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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華戰長沙之逆瀟湘》6,欲蓋彌彰(上)
  不知跑了多久,展昭終於回到開福寺的小樹林,巧手疏通傷臂經絡,叫花子出手雖狠,卻都是皮肉之傷,即便掰斷了手,也不曾傷他筋骨,他斷不是凶惡之徒,他到底是誰?

  他找了棵位置合適的小樹,小心翼翼地將右臂搭在樹椏上,突然聽到一陣輕盈細巧的腳步聲,林裡出現了一個窈窕身影。

  “呦,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仲元君呀……”一把不高不低的女聲,帶著心高氣傲的奚落,聲隨人到,展昭看清了來人,是唐翌施。

  只見她頭戴鬥篷,下方垂著一抹輕紗,絕美的俏臉若隱若現,更添神秘嫵媚,一襲紫紅披風下,丁香色的衣裳更顯她婀娜多姿。

  “唐公主,什麽風把您吹來了?”展昭尷尬一笑。

  “怎麽?連手都斷了?你這沈門二當家當的......”唐翌施話語中充滿嘲笑和譏諷,除了沈門掌門沈仲芝和沈仲元外,她本就瞧不上沈門其他人,是以即使沈仲元名義上是三當家,她還是直喚他為二當家。

  展昭此時實在不想理她,忍痛扶正了右臂,唐翌施何等聰慧,一見便笑道:“你還想自己駁骨,不自量力......”

  她走上前去,仔細瞧了瞧,面露驚色道:“呦,怎麽傷成這樣?”

  她雖厭惡沈仲元,但見他傷重如此,也不免生了俠義憐憫之意。

  “樹椏哪比得上人手?要是接駁不當,落下病根兒,你這手便廢了。”唐翌施今晚心情大好,難得善心,伸手要為他接駁。

  “不敢勞駕公主殿下。”展昭向旁退了一步,以示拒絕。

  “哼,不識抬舉……”唐翌施向來高傲,今日難得示好,對方卻不買帳,她頓時惱羞成怒,臉上通紅,氣頭之上,驟然出劍,銀光閃閃,劍如長虹,昏暗的林子裡劃出一道閃光。

  展昭好不容易把右臂架在樹上,此時當真避無可避,稍有動彈,累及右臂,他左肩一縮一沉,好歹讓這劍不至於傷得太重,一劍過去,他的左肩仍濺出一抹殷紅。

  展昭眉頭一蹙,忍了這劍,點按傷臂,弓步一沉,用力一抬。

  “噗哢”一聲,生生將右臂接上。

  這是昆侖派獨有的駁骨術,昆侖醫術與眾不同,卻都是絕處逢生的妙方。

  “你......”唐翌施想不到他如此倔強,心上更是不痛快。

  “唐公主,沈某知道您討厭我,但您若殺了我,大唐門從此少了一門盟友,多了一門敵人,如今內憂外患的情形,唐沈二門唇齒相依,相信您比我清楚。”

  他邊說邊把身上的衣服撕開,將傷臂纏於胸前。

  “請您三思,告辭。”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帶著幾分展昭獨有的語氣,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向開福寺走去。

  “慢著。”唐翌施快步攔在他跟前。

  “你若告訴我,我師兄在哪裡,你我恩怨一筆勾銷,唐門從此不再為難沈門。”唐翌施道。

  “他何德何能,您又是何苦?”他蹙眉歎了口氣,心上又是一陣煩惱。

  “廢話,若姓丁的問你,你必然和盤托出,多年來,你心裡向誰,我還看不出?你真顧及唐沈二門的關系,你就該告訴我。”唐翌施嗔道。

  “沈某真不知道,誰問都是一樣。”展昭道。

  “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到時你別後悔......”

  唐翌施胸有成竹地挑了挑眉,輕蔑一笑,轉身便走,走了兩步又停下,轉頭抱劍看著他,

笑靨如花道:“還沒來得及道喜,那姓鍾的姑娘,與你甚是投緣,看來沈門很快便有二嫂子了?”  展昭不動聲色地怔了怔,突然喜出望外,笑了起來,“唐公主怎麽就對沈二嫂子如此在意?莫不是......”說著,側頭佯裝入神癡想。

  “沈仲元,你找死......”唐翌施怒目圓睜,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腳。

  “砰......”展昭故意重摔落地,在地上躺了半天不起。

  唐翌施見狀,心裡才舒坦幾分,罵咧了幾句,健步如飛地朝開福寺的方向而去。

  看著她走遠,展昭心裡很是沉重,他想起月華,如今錯綜複雜的情勢,加上唐翌施的糾纏,她的處境將更凶險,而他能做的,只有盡力不讓她受累。

  回到開福寺,展昭找了件僧侶衣裳穿上,將袈裟右披,以遮掩他的傷臂,又在臉上抹了些泥巴,裝作風塵仆仆的樣子。

  他快步走回寓所,突然被人叫住:“沈先生?”

  他不得不回頭一看,卻甚是驚愕,原來是溫府管家溫附子。

  這溫附子平素面色蠟黃,躬身駝背,總是一副奴才相,此時卻腰杆筆直,臉色紅潤,仿佛吃了靈丹妙藥,脫胎換骨,神采飛揚。

  “溫管家好,郡馬爺的劍,請收好。”展昭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自覺他越發精神抖擻,心中甚是不解。

  “多謝沈先生,有勞有勞,小的一定好生保管,絕不會再弄丟了。”溫附子千恩萬謝,就差給他跪下磕頭。

  “您老今日氣色甚好。”他恭維了幾句,哪知溫附子眉飛色舞,滔滔不絕:

  “下午小的被那老叫花子舉高晃得頭暈,摔下來還吐了血,原以為我這副老骨頭不中用了,沒想到醒來卻神清氣爽,連多年的腰患都不治而愈,你說奇怪不奇怪?”

  展昭越發思疑,叫花子這不經意一摔,竟治好了溫附子多年頑疾,他若非歪打正著,便是絕世神醫,叫花子為什麽要醫治溫附子?

  展昭定了定神,又恭維了幾句要離去,哪知溫附子拉著他說個不停,這時,聽見一聲清脆悅耳的熟悉之聲:“咦?沈先生回來了?”是月華。

  他暗暗叫苦,月華何等聰慧,多看幾眼便瞧出端倪,他靈機一動,挪移幾步,站在暗處,對她躬身笑道:“姑娘好。”

  “聽說你去追那老叫花子了?劍拿回了嗎?”月華對他甜甜一笑道。

  “多虧沈先生,拿回了,拿回了。”溫附子眉開眼笑地舉著手上的碧波青龍劍笑道。

  “那還不趕緊還給郡馬爺?”月華道。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溫附子對展昭拱手深深作揖,便抱著劍離去。

  “那叫花子,沒有為難你吧?”月華關切問道。

  “沒有,打了一晚餓得慌,姑娘可否給我弄點兒吃的?”展昭笑道。

  “正好,你等著,我去去就回。”月華含笑而去。

  展昭快步回到寓所,沈艾葉早在屋裡等他,二人關起門,沈艾葉服侍他梳洗換衣,還沒來得及上藥,屋外便響起幾下輕輕的敲門聲。

  “沈大哥, 是我......”

  他趕緊穿好衣裳,藏好傷臂,便示意沈艾葉開門。

  只見月華端著個食盒進屋,便迫不及待地打開取出好些蒸餅、燒餅、牛肉、雞腿、炒面、點心和一壺青竹葉酒,沈艾葉一見,肚子咕嚕叫了幾聲,忙咽了幾口唾沫。

  “這兒的廚子果真不對付,殿下吃得沒味道,便要我偷偷出去買些吃的回來,我給你多帶了一份,趁熱吃。”她殷勤地為他斟酒擺菜。

  “有勞姑娘費心。”他暖暖一笑,此時他身心疲憊,痛楚難當,最歡慰的莫過於心上人的關懷眷戀。

  “先吃酒。”月華將酒呈於面前,他緩緩伸出左手,牽一發動全身,他才覺左肩劇痛,唐翌施那劍毫不含糊,專挑要緊處下手,目的讓他連左臂也難以動彈。

  疼痛倒是其次,他怕用力過猛,傷口崩開,那所有掩飾都是白費,他一手接過酒杯,仰頭一乾。

  “如此美食,我想獨自品嘗,這裡有沈艾葉便可,你早些回去歇息。”他笑道。

  “嗯。”月華臉上一紅,秋波盈盈,對他投來深情一視,便依依不舍地開門離去。

  “兄弟,快給我個蒸餅......”展昭道。

  “二當家,餓壞了吧,快吃。”沈艾葉把蒸餅遞到他嘴邊,他立刻狼吞虎咽,突然門一開,月華驚慌失措地閃了進來。

  “他來了,就在對面的禪房......”

  她猶如老鼠見貓般,顯然十分懼怕,打開一條門縫看了看,又趕緊關上。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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