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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善積德大魔頭》第六章 郝掌櫃,你喜歡幾分熟?
  郝掌櫃一聽到沈澤重病,立馬就叫來最好的大夫,跟著管家,一路馬車加小跑就趕到了王府。

  “張管家,殿下他到底得了什麽病啊?”

  下了馬車,郝掌櫃終於有機會開腔了,剛才馬車快的嚇人,顛得他連話都說不出。

  張管家面色焦急:“我要知道能找你?別說了,快跟我來!殿下已經昏迷三天了!”

  “什麽!”

  郝掌櫃語氣無比震驚,緊跟著張管家就進了大門,心中卻在暗笑,他的香料配方並無特別,但配料中卻多了一味叫做壬草的仙草,這壬草五行屬水陽氣極重,正常人用了只會強身健體。

  但若是陰虛的人用了,腎髒必會陰陽不調,輕則昏迷重則不治。

  那紈絝世子終日沉迷於青樓歌船,鎮西王奉召入京以後更是夜夜笙歌,不陰虛才是怪事。

  此時王府內有上百香囊,對他來說便是上百毒藥袋,臥病在床都是輕的。

  等會再讓這大夫下一劑猛藥,這紈絝就差不多就可以上西天了!

  一想那位許給自己的獎賞,郝掌櫃就激動得直哆嗦!

  “郝掌櫃,你發什麽抖呢?”張管家問道。

  “呃……”

  郝掌櫃做出一副苦笑:“張管家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世子殿下身份高貴,一人性命關系著帝國西部的安穩與否,雖然郝某對崔大夫的醫術很有信心,但心中還是惴惴得很啊!”

  張管家緊鎖著眉頭,神情悲傷道:“郝掌櫃不必擔憂,若世子的病能輕易被治好,我也不會特意來求你了!王妃去世後,世子雖然成了王爺唯一的牽絆,但生死有命,即使世子他……想必王爺也不會降罪與你的!”

  “唉!”

  郝掌櫃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張管家心中卻是冷笑,現在演的挺像,不知道等會你見到世子,會是怎麽樣的反應。

  一想起那個當中開瓢的世子,張管家心底就有些犯怵。

  “等等!張管家,這邊好像是演武場的方向,我們不應該去世子臥房麽?”

  郝掌櫃來過王府好幾次,對王府的格局早就熟悉了,當即感覺到方向不太對。

  張管家歎了口氣,語氣中充滿著悲壯:“其實早上的時候,世子殿下醒了一會兒,他感覺自己時日無多,就想起了王爺的“天明子民以武立命”的教誨,就決定死也要死在演武場!”

  “世子忠孝勇武,果然舉世無雙。”

  郝掌櫃煞有介事地感歎道,卻是暗中腹誹,這紈絝的勇武,恐怕都用到女人肚皮上了,臨死才想起來演武場,做戲給誰看呢?

  就這樣,郝掌櫃帶著崔大夫,跟張管家一起來到了演武場。

  看演武場裡下人們站得整整齊齊,卻都是微低著頭緘口不言,郝掌櫃心中興奮更甚,沒想到這紈絝世子真的危在旦夕了,竟然連追悼會都提前布置上了。

  穿過人群,郝掌櫃看到了高台長椅上躺著的沈澤,心中終於安定了下來。

  卻同時在空氣中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不由有些好奇,中了壬草之毒的人,會慢慢腎髒衰竭而死,並沒有說有吐血的症狀啊!

  難道這紈絝虧空太過,直接扛不住毒性吐血了?

  張管家沉聲道:“崔大夫,煩請您為殿下診脈!”

  “是!”

  崔大夫點點頭,提著診箱,緩緩走向高台。

  張管家側臉道:“郝掌櫃,你也去吧!”

  “我?”郝掌櫃有些疑惑。

  張管家點點頭:“畢竟您是崔大夫身後的人,有您在旁邊,不管是他還是我們王府的下人們,都會安心些!”

  郝掌櫃掃視了一眼演武場眾人,覺得張管家說的有理,便也跟了上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侍奉兩邊的陳伯和小柔,在權貴圈子混久了,他自然認出了陳伯是沈澤的忠誠老仆,小柔雖然面生,但想想前段時間被逐出王府的丫鬟,也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

  此刻陳伯面無表情,小柔卻是望著沈澤滿眼心疼,郝掌櫃心中又穩了不少。

  看來這惡少果然已經病入膏肓了!

  就是這小姑娘人雖長得漂亮,但腦子也忒不好使了點,這種惡少也值得你心疼?

  “崔大夫,開始吧!”陳伯低聲提醒道。

  崔大夫點了點頭,半跪在椅邊便開始為沈澤診脈。

  甫一接觸,崔大夫就感覺不太對勁,這世子氣血十分旺盛,哪有半點陰虛的症狀?

  即使三品武者,都未必有這麽強橫的氣血啊!

  他的神情變得十分古怪:“世子他……”

  “世子他怎麽樣?”

  郝掌櫃強壓著語氣中的激動,眼睛死死地盯著沈澤。

  卻不料,還沒等崔大夫把話說完,“病入膏肓”的沈澤就夢然坐起了身。

  “瑟普辱愛絲,媽惹法克!”

  聲如炸雷,加上事發突然,郝掌櫃臉上的血色唰得退去,又接連向後退了好幾步,險些從高台上跌下去。

  和他一起嚇一跳的還有崔大夫,雖然不知道世子喊的什麽,但他卻感覺比“午時已到”這四個字都恐怖。

  “殿,殿下!”

  郝掌櫃隻感覺手腳冰涼,但反應十分迅速,趕緊換上一副慶幸的笑容:“原來殿下沒事啊!剛才張管家把小的嚇得不輕,一路上都在為殿下的病情擔憂,現在見殿下沒事,小的也就安心了!”

  看著沈澤生龍活虎的樣子,郝掌櫃感覺情況十分不妙,卻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沈澤有些不高興:“郝掌櫃這是什麽話!本殿下像是有病的樣子麽?”

  “不像!不像!殿下龍精虎猛,若這都算身體抱恙,那全天下都是病人了!”

  郝掌櫃連連奉承,心中卻是惴惴:“既然殿下身體康健,不知傳喚小人前來所為何事?”

  “嘻嘻嘻……”

  沈澤一陣怪笑,隨手甩給郝掌櫃一個香囊:“郝掌櫃看看這是什麽?”

  郝掌櫃看著香囊,瞳孔一陣放大,虛汗也順著臉頰,簌簌地流了下來,但也只能實話實說:“殿下,這是小人特供給王府香囊,不知,不知殿下用得可否順心啊!”

  說完這句話,郝掌櫃拚命地安慰自己。

  他沒中毒!

  他沒中毒!

  沒中毒的話,誰都看不出自己有下毒的心,不會有事的!

  他死死地盯著沈澤,仔細觀察著他每一個表情變化,幸好幸好,他看到了得意的笑。

  “實不相瞞!”

  沈澤晃起了二郎腿:“本殿下的九龍抱柱神功已經卡瓶頸好幾年了,沒想到佩戴郝掌櫃的香囊之後,忽然如有神助,竟然一舉突破了第三層,現在本殿下感覺自己夜夜笙歌都沒問題!”

  “九龍抱柱神功……”

  郝掌櫃心中疑惑,王府的功法他聽過不少,卻從來沒有聽過這九龍抱柱神功。

  盡管心有疑慮,但他還是爽朗笑道:“殿下神功突破,真是可喜可賀啊!其實這都是殿下勤奮和天分所致,小人的香囊,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沈澤忽然搖了搖頭,一臉遺憾的神色:“可惜啊!可惜!”

  郝掌櫃一個激靈:“殿下……為何歎息?”

  沈澤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滿臉都是緬懷:“可惜這香囊卻不是所有人都能消受的,前些天本殿下戴著香囊去尋花問柳, 沒想到有幾個一起浪跡花叢的同鮑戰友,竟然承受不住香囊的功效,一個個暈過去了!”

  一股寒流頓時從郝掌櫃腳底板竄到了天靈蓋,他猛得跪倒在地:“殿下恕罪,小人進奉香囊只是為殿下身體康健,沒想到竟然誤害了他人,此等罪過罪不容誅!”

  他不停地發著抖,心中拔涼拔涼的,卻沒曾想一隻溫熱的手落在了自己左肩,他抬起頭,看到了沈澤和煦的眼神。

  “殿下……”

  沈澤溫暖笑道:“郝掌櫃!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怎麽會計較這些?你助本殿下神功突破,本殿下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殿下……”

  郝掌櫃雙目失身,沒想到沈澤竟然絲毫計較的心思都沒有,腦門上黑壓壓的霧氣中,也終於飄出一絲白霧,鑽入了沈澤的鼻腔。

  沈澤舒服地哼了一聲,趕緊把郝掌櫃扶了起來:“你說不是麽?咱老熟人了!”

  “老熟人,老熟人……”

  郝掌櫃乾笑著,卻沒有更多白霧冒出了。

  沈澤頓時有些不高興,老子演戲這麽辛苦,你就出這麽一點貨,打發叫花子呢?

  於是他話鋒一轉:“對了郝掌櫃!既然咱們老熟人了,你覺得以咱們的關系,算作幾分熟?”

  “幾分熟?”郝掌櫃愣了一下。

  “害!這是我新發明的詞句,難怪你聽不懂。”

  沈澤笑容愈發玩味:“這麽說吧,就把你最熟悉的人,也就是你婆娘定義成十分熟,那你覺得你在我面前,應該是幾分熟?”

  郝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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