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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善積德大魔頭》第七章 究竟是誰,動了我的韭菜
  這句話一出,本來沉寂許久的演武場,終於開始冒黑霧了。

  其實下人們已經被榨得差不多了,但還是頂不住沈澤玩命壓榨,現在腦門上都拚命噴著黑霧,大有霧盡人亡的趨勢。

  尤其是郝掌櫃和崔大夫,這倆萌新初來乍到,腦門都是未開發的處女地,黑霧已經濃得發亮了,看得沈澤分外眼饞。

  “殿,殿下!小的還是沒聽懂您的意思!”

  郝掌櫃腦門上的汗水嘩嘩地朝下流,崔大夫也是跪伏在地上,抖若篩糠。

  “你怎麽這都聽不懂啊!”

  沈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陳伯,把我們的家夥拿出來!”

  “遵命!”

  陳伯一個縱身跳下了高台,不消片刻就左手一個烤爐,右手一個布袋就過來了。

  “嘭!”

  他把布袋扔到了郝掌櫃的面前,一聽聲音至少上百斤,同時又慢條斯理地把爐子架好。

  “殿下,這是……”郝掌櫃試探性地問道。

  “你自己打開看看咯!”

  看著郝掌櫃雙手顫抖地扯開布袋,沈澤慢悠悠地說道:“剛才我問張大龍跟我幾分熟,他說跟我不熟,你看……他現在還是生的。”

  郝掌櫃:……

  “嘩!”

  風卷黑雲,場上所有黑氣都朝沈澤灌了過來,他頓時又有了大冷天,在冰闊落河裡冬泳的感覺,半是享受半是痛苦,不住地打著哆嗦。

  眾人看他這幅模樣,腦袋上的黑霧又“咕嘰”朝外冒了一口。

  黑霧很快又把他的身體填滿了,又再次被眉心陰陽魚虹吸,徹底消散了個乾淨。

  陰陽魚的黑色部分又凝實了些許,而他的腦海中,又多出了另外一本書。

  《焚城業火》!

  世間無形之火,萬物皆可灼燒,修煉至最高層,受法者灰飛煙滅,連留存在別人心中的記憶都會消失。

  沈澤驚了!

  臥槽!這是生物學死亡加上社會學死亡啊!

  牛逼plus啊!

  不過想要把它修煉到最高層,恐怕要好一段時間,這玩意一看就知道是修仙修魔的高級貨,憑借自己這個俗世小武者還是差得太遠。

  現在他也明白了,只要黑霧或者白霧灌滿自己的身體,就會凝出一部相應的功法。而功法的類型,貌似跟霧氣的來源有關系。

  比如上次給張大龍洗腦,得到了忘憂魔功。

  這次又問郝掌櫃幾分熟,得到了焚城業火。

  不過這次黑霧的效率明顯比上次更慢,以後恐怕還要吸收更好質量的黑霧才行。

  而且那種不安全感更嚴重了,以後恐怕要暫停黑霧的吸收,多升級一下白霧才好。

  “呼!”

  沈澤發呆的這段時間,陳伯終於把火爐架好了,真氣催發火焰,爐子裡的煤炭一下子就燃了起來,陳伯不停在旁鼓風,火焰竟然竄到了一人多高。

  “郝掌櫃!你還沒回答我,你應該幾分熟呢!”沈澤適時提醒道。

  郝掌櫃:……

  望著幾乎要焚盡一切的火焰,他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為何,郝掌櫃這麽一倒,下人們僵硬的身體也隨著放松了一些,好像暈過去的人是自己一樣。

  唉!

  這倒霉孩子終於暈了!

  暈了,就算解脫了!

  沈澤看向崔大夫:“他都暈了,你呢?”

  崔大夫打了一個哆嗦,抽出長針朝自己脖子就是一下,

眼睛一翻,也跟著暈了過去。  見兩人都暈了過去,陳伯最後鼓了一次風,問道:

  “殿下!烤麽?”

  沈澤無語地看他了一眼:“在你眼裡,我就那麽變態麽?”

  陳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有”字給咽了回去,有些不自在道:“那這兩個人怎麽處理?”

  “先抬我屋吧!”

  目送陳伯把兩個人帶走,沈澤又掃視了一眼演武場,此刻所有人腦門上都空空如也,顯然是一滴也沒有了。

  感受著發涼的脊背,他焦慮得不行,這些人怎麽一點白霧都榨不出來?

  人心中的偏見,真是一座大山啊!

  沈澤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這群韭菜已經廢了,他們得了一種叫做沈澤pstd的傳染病。

  一想到這,他就更慌了,這個病可不能泄露啊!

  萬一要傳染到外面,自己這輩子就只能在冰闊落裡面泡澡了。

  所以張大龍的事情,一定不能被外人知道!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朗聲問道:“咦?張大龍呢?”

  演武場上鴉雀無聲。

  “你們有誰見到他了麽?”

  依舊鴉雀無聲,下人們紛紛低下了頭。

  沈澤有些傷感道:“畢竟是王府的老熟人了,忽然不見了我也挺難過的!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把悲傷延續下去了,從今以後我不想在任何地方聽到他的名字。人啊,總是要向前看,不是麽?”

  眾人:“……”

  這是,張管家一個猛踏,就把散落在地的珠寶踩成了齏粉,連金銀也踩成了餅狀,隨後單膝跪地道:“稟殿下!張大龍發了一筆橫財,就帶著他的婆娘去京都過好日子了!”

  接著他撿起一張金餅,轉身對下人們說道:“這個就是他贖身的金錢!這小子也真沒良心,一聲不吭就走了,以後大家誰都不要提起他啊,以免殿下傷心!”

  “是!”

  眾位下人齊齊應聲道。

  沈澤頗為詫異地看了一眼張管家,感覺這位小老哥分外順眼,難怪平民出身也能當上王府管家。

  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王府也不缺這點錢,管家你試著追追看,這幾塊金餅就送給他們當路上盤纏吧!”

  張總管愣了一下,腦袋上罕見地冒出了一絲白霧,隨後躬身道:

  “小的領命!”

  說完,他撿起金餅銀餅,就去馬廄領馬了。

  這絲白霧絕對是意外之喜,沈澤心頭生出了一絲希望,目光灼灼地看著下人們。

  果然,他們每個人頭上都冒出一絲白霧。

  雖然每根霧絲都很細,但會聚到一起……

  還是特麽很細!

  沈澤崩潰了,滿肚子都是委屈,這些韭菜實在欺人太甚,我用金餅銀餅給你們當肥料,你們竟然就長出這麽一點?

  他無力地揮了揮手:“算了!散會散會,各忙各的去吧!”

  下人們終於如釋重負,四散離開了演武場。

  “殿下……”

  小柔聲音柔柔的,此刻他多麽想要擁抱這個大男孩。

  “噓……”

  沈澤衝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現在小柔的白霧已經榨幹了,短時間沒有再生的趨勢,他也懶得哄這顆楚楚可憐的小韭菜。

  而且霧絲雖細,卻勝在連綿不絕,雖然驅散不了那種不安全感,但閉上眼睛感受下,還是挺舒服的。

  望著沈澤閉目養神,小柔眼中淚光閃動,可能也只有在沒有旁人的時候,殿下他才會暴露心中的疲憊吧!

  “咕嘰!”

  一團白霧擠了出來,沈澤豁然睜開眼睛,牢牢地攥住他的小手。

  “小柔,你真好!”

  小柔的鵝蛋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殿下……”

  ……

  而另一邊,散會以後,下人們三五成堆。

  “你們說,咱們殿下為什麽要放過張大龍的家人?”

  “可能他也於心不忍了吧!”

  “我覺得也是!雖然他手段還是很殘忍,但我覺得他對我們的體恤不像是假的。”

  正當眾人議論的時候,人群中忽然傳出了一個理智的聲音。

  “你們都錯了!他對我們根本就是虛情假意!”

  “嗯?晴柳,你為什麽這麽說?”

  這位理中客正是胸口發悶的晴柳,只見她雙眼閃動著睿智的光芒:“你們看不出來麽?殿下慰問了我們那麽多,但只有對小柔是真心的!”

  “何以見得啊?”

  晴柳冷冷一笑:“小柔都沒說手疼,殿下就給她搽藥,你說你有痔瘡,殿下有表示麽?”

  那個婢女愣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但殿下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晴柳無奈搖頭:“殿下想擺脫紈絝的帽子,所以才做戲給我們看。而他放過張大龍的家人,也只不過是想堵住我們的嘴,不讓外人知道他的暴行!所以大家千萬放松警惕啊,免得不知道哪點就觸怒他了!”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晴柳,你快去告訴別人,別讓大家掉以輕心啊!”

  晴柳重重地點點頭:“為了大家的安全,我豁出去了!”

  ……

  另一頭,沈澤還坐在長椅上,神情卻越來越焦慮。

  這怎回事!

  沒過一段時間,湧過來的白霧絲就減少一批,就跟有人定時收割一樣。

  而且是每少一縷白霧,就多一縷黑霧!

  他鋼牙緊咬,望著天邊。

  究竟是誰,動了我的韭菜?

  沒過一會兒,白霧絲就徹底斷絕了,沈澤煩躁得要命,隻想逮住個人狠狠罵一頓。

  “殿下,你怎麽了?”

  望著這顆茁壯成長的韭菜王,沈澤也不忍心發火,只能溫聲說道:“沒事!你站得也夠久了,快回去歇著吧!”

  小柔呆住了,這是一個怎麽樣的殿下啊!

  明明他被人下毒,明明他被下人背叛,明明他心裡孤獨得要命,在自己面前卻依舊要強顏歡笑。

  殿下!

  你可以罵我泄憤啊!

  小柔頂得住的!

  她咬了咬嘴唇,堅定地說道:“殿下!我要陪著你!”

  “咕嘰咕嘰!”

  沈澤都快感動哭了:“小柔,你真好!”

  “殿下,你也是!”

  這個時候,晴柳剛好從演武場路過,看到沈澤還在, 不由打了一個哆嗦,低下頭就想趕緊溜走,生怕被沈澤發現。

  其實她步履很輕盈,以沈澤的修為,只要不是刻意留心肯定注意不到她。

  但是……那團黑霧實在太顯眼了。

  猛然一團黑霧砸過來,沈澤感覺又被潑了一身冰闊落,當即就吼住了她。

  “晴柳!”

  “殿,殿下!”

  “咕嘟咕嘟……”

  沈澤也看迷了,剛才在演武場呆了那麽久,你怎麽還這麽多存貨?

  而且自己也沒幹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啊,你怎麽就自己丟了?

  他想起了自己剛才被收割一茬又一茬的白霧,又聯想起剛才經過演武場的其他下人,腦袋上都是乾乾淨淨的,跟晴柳完全是天壤之別。

  女人,你不對勁!

  於是他朝著天空就吼了一句:“陳伯!”

  一道殘影襲來,陳伯半跪在地上:“殿下!那兩人已經鎖你屋裡了,您有何吩咐?”

  沈澤指了指晴柳:“這個丫鬟說她胸口悶,你用你精純的內力,幫她推拿一下。”

  晴柳:“殿,殿下?”

  陳伯也有些為難:“殿下,這不太好吧?”

  沈澤咬牙道:“這是命令!”

  “好,好吧!”

  陳伯和晴柳,兩臉為難,不情願地一同離開了演武場。

  小柔隻覺心頭暖洋洋的,沒想到殿下竟是如此細致體貼,連對下人的許諾,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殿下,您真好!”

  “咕嘰咕嘰!”

  “小柔,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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