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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安樂侯》第六十四章 實在太傻
  包拯對於這等抵死不認的人見得多了,自然也不會管賈知縣說的什麽。

  “你既然這樣說,那麽為何草橋鎮的范宇,與西華縣主薄王豐,兩人會聯名告發於你?”包拯抬眼看著賈知縣道。

  展昭此時也很緊張,是替范宇和王豐兩人緊張。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好友,一個是自己親近的小兄弟。

  賈知縣急忙拱手道:“至於為什麽,下官並不知道他們為何會告發下官。但請包欽差明查,還下官一個清白!”

  包拯剛剛要再問話,卻看到王豐上前一步,慌亂的搖手道:“啟稟包欽差,下官並未聯名告發我家賈知縣,此事蹊蹺,還請包欽差查個水落石出才是。我家賈知縣向來廉潔清正愛民如子,勸農憫農廣有善名。下官敬佩還來不及,豈會做下告發賈知縣此等惡事!”

  范宇雖然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可是此時耳聽眼見王豐改口,還是有些不能自已。

  “王大哥,那日你簽字畫押之時,可不是這樣的!”范宇有些慌,如果王豐不承認,自己豈不是空口白牙的胡亂告發?

  而且,要揭發賈知縣的關鍵證人,就是做西華縣主薄的王豐。只有他才知道,賈知縣在縣庫之中做的那些手腳,還有這次克扣的錢糧。所有帳目,都是由王豐一手掌握的。

  如果王豐不配合,自己就成了攀汙朝廷命官之人,只怕會落個刺字發配的下場。

  展昭見狀,也驚疑不定,弄不清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這封信確實是范宇派人送到的,這個不會錯。

  包拯面沉似水的看著范宇三人,拍了拍桌子道:“肅靜!王豐,我問你,你可確定沒有與范宇一同聯名告發賈知縣?”

  “下官確定,此事下官絕不知情!”王豐急忙道。

  包拯點點頭,又看向范宇道:“范宇,這封告發的信,可是你派人送到本官之處的?”

  范宇心中嘀咕,如果自己也不承認,這信是自己寫的,不知賈知縣和王豐兩人會是啥表情。不過,這只能想一想罷了,此時公堂之上不能兒戲。

  “確為草民派人送到包欽差處,實在是草民見不得饑民有難,卻還有人大肆克扣救命的錢糧。因此,才會寫下此信,派人送與包欽差。”范宇看了賈知縣與王豐一眼,將此事認下。

  賈知縣淡然的看著范宇,而王豐並未與范宇對視。

  “你若說這信不是你派人送的,本官也不好定你的罪。或許是他人冒了你的名,將信送到本官之處呢。”包拯看著范宇搖頭道。

  “包欽差,下官得罪了。斷案之時不可誘供,亦不可替犯案之人開脫,還請包欽差秉公斷案。”賈知縣此時是有底氣的,所有的首尾都已做好,不會有證據證明自己有罪。

  范宇卻摸不清包拯是何意,若說是替自己開脫,卻也不象。而且包拯是史上留名的鐵面無私,根本不是會替人開脫罪名的人。

  包拯聽到賈知縣的話沒有理會,只是對范宇淡然道:“回答本官。”

  范宇心中剛剛也動搖過,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實話實說的好。

  “此信確實是草民派人送與包欽差的,此事千真萬確。送信之人就在草民家中,包欽差若是不信,現在便可將他招來,當堂對質即可。”范宇看了賈知縣一眼,接著道:“草民做事堂堂正正,大人明鏡高懸,自然分辨的出真假。若是草民胡言亂語畏畏瑣瑣,豈不是真成了攀汙上官。”

  展昭在一旁想說些什麽,

可是卻不知如何開口。只能一會兒看著范宇,一會兒看著王豐,乾著急。  包拯將手中的信交給公孫策道:“讓范宇王豐兩人一觀,其上的簽名畫押之處,是否各自的筆跡。”

  公孫策取過信,兩手將信展開,走到王豐面前,“王主薄,這上面可是你的筆跡?”

  王豐看了看信,便遲疑著皺眉搖頭道:“下官不知此事,何來下官的筆跡?不過,我看這信上的簽字畫押,與我的筆跡倒也有幾分相似,顯然是下過一番功夫的。若是包欽差不信,下官所帶的帳冊之中,便有下官以前的筆跡,兩下裡一對便知。”

  趙虎不等包拯吩咐,便立刻去書箱裡隨意取了一本帳冊,將其遞到了包拯的面前。

  公孫策此時也將信展開在范宇的面前,“范宇,這信上可是你的的簽字畫押。”

  看著信上自己的字跡,范宇有些臉紅道:“草民的字不好看, 怕是也少有人能模仿,這確是我的字跡。”

  公孫策聽到這裡,即使是臨時的公堂,卻也有些忍俊不禁。

  將信送回到包拯的桌面放好,公孫策才道:“包欽差,我已經問完。范宇確認是自己的簽字畫押,而王主薄說烏並不知情,信上也不是他的筆跡。”

  包拯點了點頭,將信與帳冊中的王豐簽字畫押做了對比,眉頭也微微皺起。

  半晌之後,包拯才抬頭看向范宇和王豐兩人,“經過本官對比,信上王主薄的簽押,與他以往帳冊上的簽押雖然相似,但並不是相同的筆跡。范宇,你有何解釋?”

  范宇這時也想起來,自己與王豐一同寫信之時,王豐借故推辭,最後簽押之時還笑自己字醜。那時的王豐,不經意的抖了下手,自己也沒在意。還當是個人習慣使然,卻不想,只是個掩飾而已。

  現在看來,王豐早就與賈知縣沆瀣一氣了,只不過是自己天真而已。

  “草民不想解釋什麽。”范宇歎了一口氣道:“當初寫告發賈知縣的信,便是看著饑民受苦,而賈知縣卻上下其手,實在令人齒冷。我范宇雖然不是一身正氣,卻也為了求個心安,才會告發於他。現在草民與王主薄各執一詞,也只是為了證明信上是否有他的簽押而已。不如這樣,就當王主薄沒有在信上簽押過吧。此信,純為草民一人所寫,自會一力承當告發賈知縣之責。”

  范宇的這個回答,大出在場眾人的預料之外。雖然沒做什麽,卻仿佛將王豐給一腳踢開一般。雖然乾脆爽利,卻實在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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