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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域遊龍舞》第94章,瘋狂的節日
  酒足飯飽,來到余先生給安排的客房之後,余清秋便神情嚴肅道:“糯兒姑娘,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糯兒一下癱在松軟的床上,慵懶地擺了擺手道:“明天是釋欲節,我們什麽也做不成的。不如休息一天,帶你們見見這大漠一絕,後天再找那人也不遲。”

  “這……”

  見二人神色猶豫,糯兒繼續道:“安啦,釋欲節全國放假,殺手也不工作的啦。而且你們就是想找人,也沒人會幫你們的。”

  之前每次和爹娘來赤沙,他們似乎都刻意避開這一天。這也讓糯兒從來只能從余先生的描述中了解這神秘的節日。此次如此趕巧,又沒有爹娘在身邊,她豈能放棄這大好時機?

  她遞上剩下兩張面具,一張是老虎,一張是黑貓,說道:“明天你們隻管跟著我,接著裝我仆人,看我眼色行事。”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接過了面具。

  “對了,明天除非別人先拔刀,否則千萬,千萬,千萬!別動手。”糯兒神情嚴肅地一連說了三遍“千萬”,而且一次比一次重,似乎一旦動手,天就會塌下來似的。

  二人都沒想到這個自離開風波城後就一直沒什麽正形的小姑娘居然還會這麽嚴肅,便猜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都欣然應允了下來。

  見他們點頭,糯兒放下心來。忽然,她腦中一道閃電劃過,“誒呀”的叫了一聲,連忙跑出門去,把還在馬背上的白天舞抱了回來。

  麻袋雖然不是密封的,但透氣性也不算特別好。被糯兒倒出來時,白天舞那俊俏的臉龐已經憋得有些發青。

  二人見糯兒還真把他們的白將軍給忘了,臉都黑了下來。糯兒不好意思地看了他們一眼,撓了撓頭,羞愧道:“不好意思啊,問……問題應該不大。”說著伸手探了探白天舞的鼻息,長舒口氣道,“還活著還活著。”

  見二人還都站在那裡沒有離開的意思,糯兒再次開口道:“你們都回去吧,我要給將軍檢查一下身體。”

  送走了余清秋和霍時夏,糯兒坐回床上,看著白天舞那因為與麻袋的摩擦而變得凌亂不堪的長發,嘟囔道:“你頭髮亂的時候也沒那麽好看嘛。”說著還伸手抓了兩下,把她的頭髮弄得更亂了一些,“再幫你弄亂一點,這樣你就沒我好看了。”

  被撥弄著的濃密秀發帶起一陣香風,她下意識地嗅了嗅自己都手,疑惑道:“好香啊,你用什麽東西洗的頭啊?”

  抱著白天舞睡覺,糯兒又度過了清涼舒適的一晚。她甚至有些期待白天舞不要醒來,也不想把她交給什麽俞達萍,這樣她就可以一直擁有這個把玩觀賞兩相宜的“娃娃”了。

  翌日早晨,三人很早就出了門,此時的赤沙城還在熟睡之中,大街上還沒什麽人。零星的路人也是徹夜狂歡,才要歸家的。

  余清秋戴著黑貓面具,霍時夏戴著老虎面具,一左一右跟在戴著白狐面具的糯兒身後。三人都穿著寬大的袍子,余清秋和霍時夏的佩劍就藏在袍子中,以備不時之需。

  “糯兒姑娘……”

  “叫小姐。”余清秋還沒說完,便被糯兒打斷道。

  “小姐,這釋欲節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

  “額……這個嘛,你就把它理解成大漠帝國的廟會就行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隨著時間的推移,街道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商鋪也全部開張。所有人都是面具長袍,沒有任何有特征的東西,

生怕透露一丁點自己的個人信息。面具的精致程度是人們炫耀自己身份的唯一手段。  余清秋和霍時夏面具之下的表情都極為嚴肅,仔細觀察著每個路人的舉止。他們可以感覺得到,路人之中有不少高手。所有人都戴著面具,他們不敢肯定,其中不會藏有神武殺手。

  與二人的緊張截然相反的,是糯兒的放松。她已經全身心地融入到了那熱鬧歡騰的氣氛,全然忘了自己現在是在逃亡當中。

  就這麽走著,三人來到了主道上,遊行的隊伍開了過來,花車之上面具女子肆意地扭動著妖嬈的身姿,極盡撫媚之能事。載歌載舞的遊行隊伍之中,有的人戴了面具,有的人隻戴了面具。

  雖然對釋欲節的豪放早有耳聞,親眼得見,糯兒還是羞澀地撇過頭去。好在有面具的遮擋,沒人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霍時夏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隊伍中扭動的軀體,不時點兩下頭。還是余清秋給了他肩膀一下,他才回過神來,繼續觀察起了路人。

  忽然,一個路人同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那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身高不過六尺,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粉紅色的頭髮上帶著一個兔耳“頭飾”,顯得很是可愛。腰間掛著一個和她身高差不多長的長刀,與身體比例極不協調。糯兒都懷疑她能不能把那把刀完整地抽出來。

  除了好奇為什麽會有小孩子出現在這裡之外,糯兒更好奇的是她臉上那與自己類似的白狐面具。與自己那紙糊的不同,那女孩的面具上毛發生動,栩栩如生,就像是從真的白狐狸臉上扒下來似的,顯然是最高級的那種面具。想來定是哪個王宮權貴的千金大小姐。

  而那女孩吸引余清秋和霍時夏的地方,是她全身散發著的那股若有若無,卻令人膽寒的威壓。那股壓力給二人的感覺,比白天舞在神武軍中全力施展龍遊太虛大殺四方之時所釋放的氣場還要令人生畏。此人實力可見一斑。

  最奇異的是,如此“嬌弱”的一名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又沒有帶保鏢,居然無一人上前搭訕。女孩似乎也感受到了三人的目光,朝三人望來。赤紅色的眼瞳中帶著一抹譏嘲。雖然隔著面具,三人卻都真切地感受到了她那詭異的笑容,不由得一齊打了個寒顫。

  女孩的目光並沒有在三人身上停留太久,很快就再次轉向了花車的方向。準確地說,是花車對面的另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

  那女子一襲帶著墨色斑點的黃褐色長裙,裙邊開衩,隱約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腿型極為勻稱,肌肉線條優美,比之白天舞也不遑多讓。想必被踢上一腳肯定不好受。胸前也是峰巒聳峙,看的糯兒自愧不如。不少人在發現了她的存在之後,都把視線從花車移到了她身上。

  相比之下,她臉上的面具就要樸素得多,是街邊最常見的那種木雕面具,沒有任何圖案。棕黃色的長發之中也帶著一對鹿耳和鹿角形“頭飾”,上面還點綴著幾朵紫紅色的小花,更添幾許撫媚。

  花車從二人之間移開之後,那女子便邁開傲人的雙腿向女孩走了過來。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的兩個女子站在一起,簡直就是禦姐與蘿莉的完美組合,可說是滿足了男人的所有幻想。

  兩個“森系”打扮的女子對視一眼,便向無人的小巷中走去。霍時夏也看了余清秋一眼,悄悄跟隨上前。

  “他幹嘛去啊?”糯兒見霍時夏離開,低聲向余清秋問道。

  “這兩個人有問題。”余清秋低聲說道。

  “這種節日,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往巷子裡跑,當然有問題。不過這也是她們的問題,管你們什麽事。”糯兒不以為然地說到這裡,忽而驚呼,“他不會是想去一飽眼福吧!”

  余清秋真是一臉無語,心說著小姑娘怎麽思想這麽齷蹉。可他還是耐心解釋道:“她們兩個都是高手,肯定有事情。時夏去確認一下她們是不是來針對我們的。”

  霍時夏遠遠地跟著二女進入了一條無人小巷。見她們在裡面站定,似乎是在談話,便裝著若無其事地在巷口看風景,同時凝神傾聽著二人的談話。黑袍下的手緊緊握住了土火蓮心的劍柄。

  “你約我來這裡,難道是因為這裡沒有植物?”聲音純熟溫潤,宛如玉石,想來是那高挑女子所說。

  “這裡不好嗎?今天再這地方我們可是誰都動不了手。”聲音輕靈而俏皮,定是那女孩在說話。

  “你真的有辦法復活我父親?”

  “你難道就甘願讓那家夥統治我們嗎?”女孩答非所問道。

  “誰統治和我沒關系。能復活我父親,我就幫助你們,不能,你們就隻當我已經死了。”

  女孩歎了口氣:“煉魂術,用九十九萬個靈魂熬製七七四十九天,便可喚元神歸位,起死回生。不止你父親,你母親也能救回來。”

  “九十九萬個靈魂。”女子苦笑一聲,“你覺得可能嗎?”

  “現在當然不可能。但只要我們乾掉了他,把這些低等生物變回我們的奴隸,別說是九十九萬個,就是九百九十萬個不也是唾手可得?”

  片刻的沉默之後,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真的覺得就憑你們能對抗得了他?以他的能力,整個妖界聯合起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吧?”

  “碧血鳶出關了。”女孩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說辭,堅定道。

  “那是誰?”

  “前代妖皇的弟弟。”

  “你是說那個傳說……”

  “沒錯。他出關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哥哥報仇。有他在,我們就有勝算。”

  巷中再次陷入沉默,又過了片刻,女子才再次開口:“我會考慮的。”

  緊接著便是愈來愈近的腳步聲。霍時夏趕忙離開巷口,混入了人流之中。

  雖然二女的對話讓霍時夏一頭霧水,但聽來並不是來找白將軍麻煩的,他便沒有放在心上。

  回到糯兒和余清秋身邊後,他對余清秋搖了搖頭。

  “什麽情況?”糯兒低聲問道。

  “不是敵人。”霍時夏答道。

  “我就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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