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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心之天煞》一百三十九 出征魔教(二)
  正在寒暑樓中揮汗如雨的秦遊,聽到了琴香有些異常的呼喚聲,他忙收功迎了出來,卻見琴香怒目相對,臉色甚至因為太過生氣而有些煞白。琴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然道:“爸爸叫你速去聚義廳,各派的人都在那等著你共商除魔大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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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叫我去?”秦遊困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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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意外嗎?”琴香毫不客氣道:“能將魔教的行蹤推理的那麽準確,現在陽谷、金燕宗、神劍門、山莊長老,哪個不知道你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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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冷哂笑道:“恭喜你啊秦公子!你這下可算是揚名武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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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這才恍然,他忙道解釋道:“香兒,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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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香怒火中燒,打斷道:“不許你再這樣叫我!”她怒目盯著秦遊,道:“這件事情有什麽後果,那天早已說過。你答應過我的,為什麽還要瞞著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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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香的出離憤怒,令秦遊有些驚慌,他好想去拉住她的手細心解釋,在山莊之中卻又不敢,隻得低聲道:“香兒,我只是覺得你推測的情況發生的可能性很大,我只是不忍心看到同盟軍白白枉死,又擔心你生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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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就瞞著我自己做!”琴香深吸一口氣,道:“對金燕宗、仙霞派你不忍心,對我就可以狠心!”她輕輕吐了口氣,壓低聲音道:“爸爸、趙賁、水火長老,現在肯定全都認為是我跟你說的此事,而你又一番好心去提醒金燕宗的人。你讓爸爸以後怎麽看我,怎麽看你?琴香不守規矩,將山莊機密透露外人;秦遊呢,敵我不分、甚至忠奸難辨。兩人都不足信任、難堪大任。我籌辦比武大會、學院和預判魔教行蹤,好不容易積累出的聲望與地位,這下全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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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通知金燕宗,預期這件事的最壞後果也只是山莊眾人對他產生疑忌,卻從沒想過會對琴香會影響這麽大。他心生愧疚,道:“一會面見莊主,我就說所有的猜測都是我一人所想,只是湊巧與你想到一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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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香一聲苦笑,道:“你以為爸爸他們都是小孩子,你說一句就能信?再說了,勢力博弈,懷疑與事實有何區別,都是借機削弱對手的由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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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一時語塞,他心懷愧疚,道:“香兒,山莊鬥爭的事情,我遠不如你。那現在我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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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香氣道:“現在來問我了,這件事你也是答應過我的,不也照做了嗎?”她看了一眼秦遊,終究還是心軟,歎了口氣道:“一會眾人面前,你一定隻說這都是你的推測,無論是我還是山莊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否則他們必定會認為山莊刻意隱藏消息,想坐觀魔教和金燕宗的爭鬥,那就百口莫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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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看著臉色因為生氣由白變紅的琴香,秦遊一陣內疚和心疼,道:“對不起,香兒。這件事情我確實太欠考慮了,還要連累你一起被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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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香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哼!你別以為說句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她壓低聲音恨恨地道:“當初是你答應幫我、保護我的,現在卻是在害我。而且,我都叫你不要做了,你還背著我做。我以後也不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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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香語氣決然,秦遊一時心急、一把抓住她的手,

道:“是我不好,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你別生氣了。”  ?

  琴香連忙掙脫他的手,環顧四周,幸好四下無人,臉上更加氣的通紅,斥道:“你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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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知她對山莊之內“親近”很是忌諱,一不小心竟又惹她生氣。琴香瞪著他道:“各派長老都等著呢,快走!我不想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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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一時語塞,卻又無可奈何。琴香白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徑自往聚義廳快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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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走進聚義廳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他忽然有些緊張,但還是挺直了身軀,向著那些熟悉的面孔直直地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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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兄弟,別來無恙啊!”元陽呵呵一笑,向前走了幾步,對秦遊竟是頗有幾分親切,他笑道:“聽說你最近風頭正盛,在山莊新辦學院之中大放異彩,名列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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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劍川朝元陽的方向微微撇了下眼睛,隨即又收回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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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廣增禮、王玨等卻有些疑惑,玉璧山莊新辦學院一事,他們倒是早有耳聞,這“榜首”之事,卻從未聽過。不知道元陽又是從哪裡得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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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小心翼翼地抱拳回禮,道:“元陽師兄過獎了,我只是僥幸進了學院而已,若論武功,在我之上者比比皆是,我實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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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陽哈哈一笑,道:“秦遊兄弟太過謙虛了,你的武功我可是領教過的,我想少年人中應該沒有幾個能勝過你的。莫非玉璧山莊真的那麽多青年才俊,竟還有人比兄弟更加優秀的。那可真是要恭喜莊主、賀喜莊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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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劍川微微抱拳,道:“最近忙於魔教的事情,學院的事都由香兒在管,我已經很久沒過問了。”他看了看何無極等人,道:“秦遊已經到了,咱們還是大事為重,盡快商議對付魔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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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點了點頭。他看向秦遊,咧著嘴呵呵一笑,道:“士別三日,刮目相看。老夫當日還沒看出來,你竟有這般見識,竟然能識破魔教的陰謀。如今形勢大變,就請你再說一說你的推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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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來以凌厲做派著稱的金燕宗大長老,居然用了“請”字,讓其他人頗感意外。但何無極自己卻並沒多想,一來陳劍川剛才的仗義直言,拋棄成見力保金燕宗盟主之位,二來秦遊的確曾與預測過魔教的行蹤。現在又著急救援同盟軍,他語氣中除了幾分客氣之外,更是希望秦遊可以再出良策,幫助掌門及宗派弟子力抗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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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你有什麽想法,盡管說就是!大家眾謀眾議,你隻說出你的想法即可!”琴香忽然地發聲,令秦遊微微詫異,但隨即他就明白,若他果真能說出令人信服的推斷,對秦遊在於山莊、甚至未來在江湖上的地位,也將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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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正魔大戰方略如此重大的問題忽然落在腦袋上,秦遊隻覺得一陣發懵。片刻之後,他才想起來平日裡與琴香耳鬢廝磨之余、琴香偶爾說出的一些對魔教情勢的一些判斷。他略微整理,對著廳中眾位大佬拱手抱拳,這才沉聲道:“先前那些猜測,不過是我一時興起做出的判斷,雖然碰巧猜中了,但沒什麽邏輯憑證。莊主和各位前輩長老既要我再說看法,那依我之見,若要對付魔教,至少有兩個問題必須要先行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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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聽聽!”陳劍川面無表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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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輕輕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同盟軍與魔教作戰已有兩月有余,從勢如破竹到一朝慘敗,我覺得關鍵是不知己、也不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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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盟軍對魔教真實實力估計不足,確有其事,確實可謂不知彼。但這不知己,恐怕言過其實了吧!”何無極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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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搖了搖頭,道:“不。何大長老所為的知己,恐怕是指知道己方有多少人,哪位長老同仁大致武功如何。可我是的知己,卻不人數和他們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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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魔大戰,不拚武功、人數,拚的是什麽?”何無極面色微冷,若不是顧忌著場合,就要立時發火。而其他數人,也均覺得秦遊有些語出驚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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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環顧四周,眼光不自覺地在琴香身上停留了一會,琴香隻裝作沒看他,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而文雯卻閃著大眼睛、微微帶笑,滿是期待地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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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微微一笑:“拚的是武功,不過卻是絕頂武功之爭。譬如以在下的武功,恐怕十個秦遊也不是何長老一合之將。請恕在下之言,在這大廳之上眾位也曾親眼見過天煞出手,各位自己評判,你們二人、甚至三人、四人聯手,能勝得過一個齊嘯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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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不得如此無禮!”琴香在一旁忽然輕聲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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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微微一笑,向琴香拱手,卻是恭恭敬敬地道:“是,院長。屬下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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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香恨不得狠狠瞪他一眼,但這個場合下終究不敢過多表露。秦遊如此稱呼她,倒也是讓陳劍川等無奈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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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的倒是不錯。我等雖然也算是江湖上名聲在外的好手,但在天煞那等功夫下,卻如不會無用的尋常百姓無異。齊嘯天若要取我性命,確實易如反掌。”何無極脾氣雖大,難得卻很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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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點了點頭,道:“我聽說這次魔教突襲,非但齊嘯天武功霸道無匹、魔教的奉天法王武功亦是出奇驚人,竟與朱掌門相鬥而不落下風。朱掌門當是同盟軍中第一高手,可魔教當中竟有兩人武功不在他之下。而魔教其他長老武功亦殊為可怖,如此對拚,無論人數還是高手樹目,同盟軍均落下風,豈有不敗之理。我說的不知己,就是同盟軍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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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雲傑點了點頭,道:“確有幾分道理。中原武林素以玄門正宗武功自居,非但對魔教多有輕視,對其他偏遠門派、草原大漠、蠻夷戎狄中的各路英雄,多少也是有些瞧不起的。總覺得中原的武功要遠勝於人。須不知天外有天,各地武功門派也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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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雲傑的肯定令秦遊信心大增,道:“中原武林若要和魔教正面決戰,我覺得一定要再有絕頂高手出山,大戰之中至少可與魔教兩大法王形成兌子。其他人才有決勝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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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皺了皺眉,不置可否,道:“你再說說第二點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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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輕輕一笑,道:“那再明顯不過來。正魔之戰,畢竟不是個人比武爭雄,同盟軍有各門各派弟子六百余人,若再加上我們將要前去救援的中原弟子們,至少也會有千人之眾。魔教地處西南,那是他們的大本營,隻論人數,必定更加遠勝。單看規模,已不像武林派別爭鬥,更像是兩軍對壘。而中原武林這隻大軍,還是缺一位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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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軍對壘,這個說法倒是有些意思。”廣增禮點了點頭,隨即他微微歎氣,頗為感慨:“大戰已起,必然要死傷無數,中原武林多災多難,何日能得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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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冷漠一笑,道:“這魔教一日不除、天煞一日不滅,中原就哪有太平日子?當年神劍門劍法之下多少魔頭伏誅,你怎麽現在還菩薩心腸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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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增禮性情溫和,也素知何無極的脾性,微微一笑,並未與他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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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陽拍了拍掌,笑道:“秦遊兄弟所說的這兩個觀點,元陽亦十分讚同。這統帥之位,剛才各派已公推了陳莊主和何長老,但魔教這兩大武功高得出奇的法王、甚至還有凶名在外、武功驚人的十大長老,又要如何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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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冷冷一哼,道:“魔教雖然高手眾多,但我輩又豈能妄自菲薄。在座諸位,張長老、廣長老、王長老……還有陳莊主,哪個不是武藝超群,我看武功未必就必魔教長老差了。老夫雖已年邁,拚得一個魔教長老卻也渾然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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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劍川淡淡一笑,道:“大長老老當益壯,一個頂倆!”他哈哈一笑,隨即收斂笑容,面露深沉,道:“各位,我來說說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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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劍川四下環顧,道:“從當前戰力來看,聚攏合一的魔教實力的確更在同盟軍之上。沒想到昔日幾近湮滅的魔教,這數十年來竟真的又卷土重來,勢頭猶勝當年。魔教的武功與我中原各派路數迥異,雖截然不同、卻大有獨到之處。即使兩方實力相當,陡然交手,我中原同道也恐難獲優勢。從先前同盟軍反饋的戰況、以及玉璧山莊前期搜羅的情報來看,魔教下屬四大分支的教主,都位列‘十大長老’之中。先前戰死的焚炎教教主羅擎,在十大長老排名第四,卻是在朱盟主和魏傳忠掌門合力之下,足足支撐了五十余招,才中了朱盟主一記重掌,逃脫後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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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聽到這裡,不禁深吸一口氣,能在朱沐風和魏傳中聯手之下支撐五十余招,中了一掌還能脫身,這份武功修為的確非同小可!如此武功在“十大長老”中排名第四,可見這“十大長老”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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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陳某直言,若是照此情況推斷,魔教十大長老的武功,恐未必在在座各位長老之下。陳某自己的武功,更是多有不如之處。”陳劍川直言不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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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等人俱是點了點頭,何無極更是心直口快,道:“你倒是客氣!朱掌門若是沒使出金羅輕燕功,他能在二人聯手之下支撐五十余招,老夫恐怕還能跟他鬥個旗鼓相當,若是掌門已經使出了金羅輕燕功,這修為,可就更在老夫之上了!嘿嘿,排名第四。魔教還真是人才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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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劍川面色沉重,道:“大長老快意直言,陳某佩服。正如剛才秦遊小友所說,中原武林數千裡奔襲除魔,若無絕對實力壓製,除魔之戰凶多吉少。而這絕對實力當中,又尤以天煞、奉天法王和十大長老最為棘手。以目前情況,十大長老或可由我們各派當中武功強橫的長老聯手抗衡,朱掌門的金羅輕燕功,也應該可以應對奉天法王的霸道武功。可天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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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憤恨歎道:“說到底,還是天煞!”他看向張雲傑道:“風寒老人過世,伯陽谷主偏偏偏這個時候閉關不出。混元、驚蟄都在你陽谷,你們不出人來,誰去對付天煞。九一長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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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劍川、廣增禮等人的眼光也隨著何無極聲音投到了張雲傑身上。中原武林以上古五大奇功為最頂級武學,而陽谷獨據其二。混元武功向來是由陽谷歷任谷主所修煉,而在陽谷眾多武功超凡的長老中,令會挑選其中武功資質最好的人修習驚蟄,而修習驚蟄的長老在陽谷也有個傳承已久的名號——九一長老。這名字雖然有些奇特,但據說陽谷在確認每一屆由誰有資格修習驚蟄時,都有極為繁複的遴選標準,而修習驚蟄本身又有不小的風險,可謂“九死一生”,因而取此名號。幾百年一來,“九一長老”已同“陽谷谷主”一般,代表著陽谷最高武學成就,也是中原武林與“傲寒傳人”鼎足而立的三大巔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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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眾人目光和憤慨的何無極,張雲傑無奈笑道:“大長老健忘了,九一長老到明年就已至古稀,他身體雖還算健朗,但如此高齡,怎堪千裡跋涉?那天煞傳人觀其年紀不過三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之時,就算是九一長老出馬,也難以抵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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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倒是忘記了這茬,但他兀自氣憤難平,道:“七十了?哼,你們到現在也沒選出來個新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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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雲傑絲毫不以為杵,笑道:“大長老,這上古五大奇功艱深難練,哪是輕易就能夠學習的。谷內雖然弟子門徒眾多,但真要挑選出有上佳資質可以學習這等功夫的,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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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重重歎了一聲,對於上古五大奇功的修習,在場的除了陽谷,其他各派連見也沒見過,又何以評論。但他還是甚為可惜,悠然長歎道:“中原武林當真武學勢微了嗎?那天煞死灰複燃好不威風,我偌大的中原武林竟然找不到一個上古五大奇功的傳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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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何無極的感歎和沮喪之音,張雲傑卻一聲長笑,道:“大長老此言差矣!我們當中,正有一位奇功的傳人!”他說完這話,微微轉身,雙眼目露精光,看向了元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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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元陽淡淡一笑,拱手抱拳道:“各位前輩,晚輩跟隨恩師修習混元奇功已有五年了。只可惜資質愚鈍,一直未能堪透其中玄妙,辜負恩師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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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遊恍然大悟,當初在竹林小築,他曾與元陽比試過內力,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天煞氣息,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了綿綢不斷、穿之不透、暗藏反擊的內力。原來,那就是“混元”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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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深深地點了點頭,修習“混元”不但意味著五大奇功之一傳承有人,更重要的是,伯陽谷主這麽早就欽定了少年元陽作為陽谷下一任的接班人。這少年身上,當真有那樣令人信服的天賦嗎?他微微一笑,道:“元陽賢侄過謙了!伯陽谷主陽目光如炬,既然選定了你做混元奇功的傳承人,定然有你自己的過人之處。只不過……”他看向張雲傑,道:“這次要對付的是已臻大成的天煞魔攻傳人, 元陽賢侄年歲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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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陽道:“大長老真是高看元陽了。元陽雖然自命練功尚算刻苦,只可惜資質愚鈍、一直未能參悟其中玄妙。對敵天煞,實在是以卵擊石。”他輕輕一笑,道:“不過元陽此處出谷前,曾得恩師指點迷津,若他日真要對決天煞,元陽也有自信可以抵禦那雷霆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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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陳劍川、廣增禮、王玨等均面面相覷,數月之前齊嘯天在聚義廳上的雷霆一擊,朱沐風以數十年修為及業已大成的金羅輕燕功相輔,才勉強接了一招。這元陽年紀輕輕,即便是修習了混元,難道就已有這般神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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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雲傑此時亦點頭笑道,“不錯,伯陽谷主雖不能親自出山,但臨行之際卻傳授了老夫與元陽師侄一套配合法門,以老夫四十年陽谷純正內功輔助混元之力,應當可以應對齊嘯天的天煞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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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無極、陳劍川等人倒吸一口涼氣,這話若是由其他人口中說出,眾人絕不相信。但在陽谷谷主親授和混元之力兩塊背景加持之下,卻又不得不相信。只是,如果陽谷僅此即可抵敵成熟的天煞奇功,這等實力,該是何等強大!何無極的心中更是猛然一動,這些年在江湖上趨於安靜和平淡的陽谷,在大家都認為陽谷正慢慢從中原江湖神壇上日漸衰落的時候,怎知陽谷不是在韜光養晦?只是,他韜光養晦,為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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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陽谷主早已經精通混元之力,武功傲絕天下,他為什麽還要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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