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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了,這回相信了…”
張寶仁非常真誠的點頭道,在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一直死死地按在木盒上沒有拿開。
看著好像是被‘紅貝’遮了眼,迷了心,擔心被人搶走。
實際上則是在以混沌慶雲的力量壓製著怪異‘貝’自然所散發的侵襲之力,免得自身被感染。
眾人不明白其中所以,見張寶仁的樣子都帶著一些會心的笑意。
武宗輕咳了一聲,引得旁人的注意,便神色認真的說起了此次計劃,“按照計劃,我們會構造一些你們幾位兄弟的矛盾傳遞給外界。
然後等時機成熟便出手將之證實,最後經過一番操作將‘翻天手’兄弟逼出武士會。”
說著便朝張寶仁和另外七人抱拳道,“此都是為了大計,還請各位心中都不要生出什麽芥蒂,先委屈一陣,等事成之後定會還諸位青白於天下。”
眾人連忙笑著搖頭,“都是自家兄弟,這些騙外人的東西我們自己怎麽可能會放在心上。”
見此武宗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又繼續朝張寶仁一人說道。
“之後你便在我們故意而為的壓力下舍身去了城北,並在一系列的巧合中,投靠在一個神教之內。”
“接著便是真正的任務了,你需要探查清楚前段時間那些邪神衝突的具體原因以及其此時其的根底。”
“當然,如果能夠製造出一些混亂,能夠引得祂們自相殘殺那就再好不過了。”
解釋完了此次計劃的過程,武宗便將笑臉化為鄭重,朝張寶仁抱拳。
“此事就拜托老弟你了,等到事成之後,我必邀請所有兄弟為老弟你慶祝奉酒,並且還另有厚禮奉上,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張寶仁也是認真回了一禮,“一世人兩兄弟,無需什麽見外的話,為了武士會龍潭虎穴我也闖定了。”
“好一個一世人兩兄弟,兄弟你回去就先準備,我明天就安排人開始計劃。”
張寶仁搖了搖頭,“何必如此麻煩,現在不就有現成的借口嗎?”
說著便左右一看,然後在武宗的愕然與一旁七人的寒毛豎起中,獰笑了一聲,抬起了手掌。
然後掌落如天翻…
武宗府內,正忙碌四走的丫鬟仆人們忽然感覺到轟隆震響。
於是連忙驚慌的來到空曠間轉頭四望,卻是發現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在從最為華麗的主樓中傳出。
不由都面面相覷,滿面駭然…
主樓三層,張寶仁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浮灰,朝著面前的武宗笑道:“老哥這下應該可以的吧。”
獨自一人坐在一片狼藉和呻吟聲中的武宗乾咳了兩聲,接著點了點頭,“有眾位兄弟的獻身,怎麽也該足夠了。”
“老弟你先行一步,我就提前在這裡預祝你旗開得勝了。”
“為了商城的未來,為了一幫窮苦百姓的未來,這般功德無量之舉舍我其誰…”
張寶仁豪爽的一笑,抱了抱拳,然後一手斜抱著裝有“貝”的小木盒,一手牽著紅布繩拽著小豬轉身而去…
…
無論過去、現在、未來。
只要在人族聚集的區域中,日常總少不了口耳相傳的小道消息以作談資,以作娛樂。
而在小道消息中,旁人的淒慘之事總是比旁的更願意被人所知。
特別是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的慘事、醜事更是如此。
要不然張寶仁當初拳挑六家武館的事也不會引起那麽大的傳播與討論,甚至於在整個商城的大小賭場中都被開了盤子。
而相比於之前的事情,這次的消息更加的具有可談性和勁爆,簡直如同驚雷於晴空中炸響。
武士會的主事者武宗,宴請新晉長老“翻天手”和之前被其挑了旗的幾位武館當家的,想要化解其中那些眾所周知的恩怨。
但是雙方誰都無法咽下心中那口氣,翻天手不滿最後敗北,那幾位也不差被其踩了臉。
酒桌上一番冷嘲熱諷與明爭暗鬥之後,最終不住大打出手。
聽說有慘叫聲傳出數裡,武宗府門口賣烤紅薯的都隱約有所耳聞。
至於最後的結果?
據武宗門口的烤紅薯的說:有人在武宗門口看見“翻天手”大笑著離開,而稍晚一些時候那幾位則被偷偷的抬出了門。
趁著前段時間比鬥事件還未消散的余韻,這則消息瞬間便仿佛一陣颶風一般,傳遍了所有無聊人的耳中。
特別是在城東地界,基本上是個人對此事都能說道一二,扯幾句所謂的內幕消息。
在這股子熱度之下,武士會的諸多霸道惡行,一些陳年老帳都被翻了出來…
所有與武行有關或對此事有興趣的人都不由伸長了耳朵,睜大了眼睛,靜等著下文,所有人都知道這事情沒有完。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劈空手,無形指,十八子劍…等七家武館共上百弟子,圍在武宗門前長跪不起,想讓其主持公道。
武宗府大門緊鎖,無一人出入。
但周圍早有準備的有心人和得聞消息趕來的其他圍觀群眾卻是越來越多。
這些無聊的人或是樹下或是路旁三五成群蹲坐在那裡,暗戳戳的指指點點著那幫武館弟子,低沉的語氣中有一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看來真的是被打了?”
“這幫蠟頭銀槍技不如人還有臉在這裡現眼,真是給武人蒙羞。”
“這是被打疼了找大人了嗎?”
“哈哈哈…”
“要我說那幫武館的武功…”
“慎言,你可不是‘翻天手’!”
“哼…”
“要我說,這幫家夥作威作福這麽多年也該有這麽一劫?”
“最為重要的還是武士會內訌,這下有的玩了…”
對於周圍的明嘲暗諷,那些或是揶揄,或是鄙夷,或是不屑的目光,武館弟子們一個個咬著牙,燥著臉,但依舊是無一所動。
然後就這麽議論紛紛與靜默中門口跪坐的弟子越來越多,不時便有零散的精壯武者加入,觀其服飾卻非是七家弟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的武館中人越來越多,幾十種服飾看得人眼花繚亂,但穿著衣服的人卻都是同樣的年輕精悍。
烏泱泱的一片,上千位強大的武者沉默地跪坐在那裡,形成了一種特殊的氛圍場域。
連帶著周圍看熱鬧的閑散江湖人士和百姓也不由而陷入了沉默。
“看來是要出大事了…”
“是啊,要出大事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漩渦正中心的張寶仁這時卻沒有一點旁人想象中的被風暴席卷的緊迫。
他靠在偏廳的貂皮軟椅上,悠閑的逗弄著手中的小豬崽子,心裡則思索著怎樣將這小東西洗白了。
這可不是將其的行為,將其本身洗白,而是將它的意識洗白。
豬妖的天賦神通“清風拂月”實在是太令人惡心了。
不光讓其無法被殺死,死亡之後在明月所照之處重生這一點更是讓死亡對它變成了一種解脫,一種有效的逃脫手段。
當然神通的死亡次數未必沒有限制,重生也未必沒有其它副作用,但張寶仁實在沒有那個時間和閑工夫去試探。
雖然他有著心臟碎片,這段時日也又取得了一些其它的身體組織,就算其逃脫了,也有把握再次更準確的算定其下落。
但是萬一豬妖要是又重生到了九州,或者回去了妖族的總部聖城,或是什麽天涯海角,就算算到了其所在之處也很難將之捉住。
這種無法被掌握的未知實在是讓張寶仁不喜,所以自從將豬妖再次捉住之後,它就一直將之放在身邊,寸步不離。
可現在要去神教那邊,又將是新一輪的未知,這小炸彈放在身邊是個麻煩,卻是必須得將之處理了。
殺是不能殺,而之前恐嚇其所說的那些辦法也不是萬分保險,指不定就會被它再一次逃脫。
張寶仁苦思了一番,最終所想到的穩妥辦法就是將其的記憶洗白,洗成一塊白板。
雖然在實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後,超凡者對於自我的錨定,對於記憶的掌控,都要遠遠勝過普通人。
但再怎麽堅韌,到底也也不是鐵打的,就算是鐵打的慢慢的消磨下去也總有功成的那麽一天。
張寶仁像是逗弄小孩和寵物一樣,在小豬的面前搖晃著一個黑色而又精致的鈴鐺。
隨著叮鈴鈴的響聲,小豬那雙黑色的,驚恐的雙眼慢慢變得安靜變得癡呆…
“將一切紅塵孽怨都忘記吧。”
“哪怕再次重生也不要記得,以後就乖乖做一隻豬就好。”
“豬兒好,豬兒妙,沒心沒肺嗷嗷叫。”
“世人道你是頭豬,你道他人狗不如…”
正念叨著呢,就見知秋面色焦急的從外面趕了過來。
張寶仁手掌一翻,小鈴鐺消失無蹤,對身前喘著粗氣的知秋輕笑道,“這是怎麽了,急成這樣?”
知秋微微歇了口氣,便連忙說道:“老爺,外面…外面說您昨天在武宗府上和那幾位大人起了衝突…”
張寶仁平靜的點頭,“沒錯,我將那幾個家夥一起收拾了一頓。”
知秋先是一滯,然後臉上便泛起了苦笑,“現在那幾家武館弟子正在武宗府外跪著呢,我們該怎麽辦?”
跪在武宗府外?張寶仁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知秋安撫道,“你不要擔心什麽,安心處理好家裡的大小事情就行,有我在天翻不過來。”
在張寶仁宛若山河一般沉凝的目光與自信中,知秋也不由而平靜了下來,“那您就先忙吧,我去和徐姐她們談一談,讓她們別慌了…”
知秋離開後,張寶仁又逗弄了一會兒小豬,當察覺到其的意志已然差不多到極限了,便收了手。
心靈之變化過猶不及,得讓之緩和一段時間再來。
借著這點空擋,張寶仁換了一身裝扮出了門,避開門口的耳目悄悄的趕往了城西。
城西,萬寶樓。
一身普通的張寶仁提了一個大麻袋邁步其中。
當即便有一個面容姣好的小廝迎了上來,一臉恭敬的問道,“這位大人可是有什麽需要的?”
張寶仁隨意的說道,“我來找你們李掌櫃。”
小廝聞言神色猛然一凝,同時姿態又恭敬了幾分,“請您這邊稍等一會兒。”
說著便將張寶仁引到一旁的一個偏廳中,軟踏、沉香、點心、好茶…小心而又絲毫不差的伺候著。
同時另一個剛才與之站在一起同樣模式打扮的小廝,快速的走向大堂的樓梯,爬上二樓…
不一會兒白面無須,微微發胖的李掌櫃便一臉和善的走了過來,“大人真是惹出的好大風波。”
張寶仁伸手捏了一枚桂花糕,嗚嗚的說道,“就連你也知道了,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也談不上是壞事,只是大家都是心裡好奇而已,不過現在所有人都在猜您此時的狀況,卻是沒人能夠想到您跑我這兒來了。”
李掌櫃拱了拱手,笑道:“只是不知道大人此次前來是?”
“不就是因為你剛所說的那點破事嗎?過來買點東西準備一下子。”
李掌櫃了然的點了點頭,順便掃了一眼張寶仁腳下的麻袋,神似瞬間便更加的和善了。
“您想要什麽東西請言明,我這就讓人給您送過來。”
“要是普通東西也不會找你了。”張寶仁笑了笑,“就是上次你說的那個初一十五交易會。”
“萬寶會現在還沒到時間呢。”
“我知道沒到時間,但這不是著急嘛,而且我就不信你們就沒有什麽存貨?”
說著便伸手將腳下的麻袋扔在了李掌櫃面前,只聽嘩的一聲…
一個嗷嗷叫喚的小豬從中奔了出來,順便帶出了一大片黑色的貝殼和一個雕龍畫鳳的精子木盒。
李掌櫃沒有去管那一堆普通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見到, 能夠讓人瘋狂的黑色貝殼。
他的目光死死的錨那個紫檀木盒上,“這…這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張寶仁隨意的笑道。
李掌櫃連忙將那盒子小心的托起,顫抖的打開了一絲縫隙,眯著眼睛看向其中,眼中的那一絲期待瞬間變成了癡迷。
不知過了多久,啪…的一聲將木盒合住,然後死死的抱在懷裡,似乎在壓抑這心中的貪婪,又似乎是擔心被人搶走。
他喘著粗氣的朝著張寶仁說道:“您真的要將這東西拿出來?”
張寶仁放下茶杯,笑著反問道,“所謂‘貝’不就是讓人花的嗎?”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168章 ,計劃,逼宮,洗白,賣貨…)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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