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這個……
是牛排吧??
是牛排吧???
是牛排啊!!!!
牛部落居然大擺宴席,熱烈歡迎我的歸來。足足上百桌,坐滿了牛。
座位很結實,都是樹墩子。
不然呢?牛人都幾百斤重上千斤,什麽樣的凳子和椅子能承載他們?
喂你這樣下去我會生病的啊??以後別人說,滿桌上下坐的都是土豆馬鈴薯,我也會相信的啊!
你看看這一個個牛頭怪物帶給人的錯愕感??我簡直懷疑自己生活在異世界!
而且這餐盤裡沾了血,還有些夾生的是什麽?牛族首領牛王撒了些椒鹽,用滿是油漬的手抓住牛排,吧唧吧唧的啃起來了。神情還很享受。
你他媽有沒有考慮過這放在人類身上就是人吃人肉啊!!!殘暴,血腥!
你是怎麽吃得自己的同胞肉還這麽香啊!?
『哦?』
他看到我一副驚疑的表情,竟是突然智商上了線,放下手中的牛排。
牛王大笑著說:『勇士,是覺得牛族就不能吃牛肉嗎?』
我不知道說些什麽:『昂…………』
他毫不注意的抓了抓頭,把油汙也帶到腦袋上去了:『哎呀……其實這個說來話長。』
『勇士,你只需要這樣理解我們的看法,就是說,我們不是一般的牛,我們已經進化了,我們是牛人。所以說……這個嘛。』
他又兩手抓起牛排放進大嘴裡撕咬,直到想出來了,才猛打一個響指。
『對,你可以想象一下就好像人類吃猴子那樣吧對不對?就是說,在牛的眼裡你和猴子長得一樣。而在你的眼裡,我們這些牛人和牛長得一樣。但其實不管人類和猴子也好,牛人和牛也好。其實都是不一樣的生物了。』
我:『昂…………』
好日子吹完了,於是換成了《金蛇狂舞》。我坐在牛群中間,整個人漸漸失去了高光。
呆滯在那兒。
牛族上下對我的稱呼已經變成了姑爺,盡管我多次要求不準這麽喊。
說實在的,我原先所定義的“負責”,大概是有些許要接受懲罰的意思吧,可悲。
老牛以為我是看不上彩彩,於是直接說可以讓彩彩先做小妾。它這滿滿的舊社會思想是什麽情況?
我說:『牛伯父。』
他擺手道:『喊我嶽父吧,你該改改稱呼了。』
我:『好的,牛伯父,你要知道,彩彩是牛族,我是人族。這硬湊到一塊不好吧?』
他大怒道:『有什麽不好?難道牛族會有牛有意見?如果是哪頭牛這樣說,我親自去收拾他!』
我:『…………』
一個人困惑了很久,終究,我起身說:『對不起,牛族長,實話實說吧,我不能迎娶您的女兒。』
他登時愣住,不僅如此,許多牛族的同胞當場啞口無言。
我再度鞠躬道:『族長,您的器重二某畢生難忘,但是我是一個粗人,而且武功十分低微,如何配得上你們牛族尊貴的千金呢?牛族身經百戰的勇士還有很多,還請首領您三思。』
彩彩很是悲傷的問道:『為什麽,哥哥是嫌棄我嗎?嗚嗚,你一定是不喜歡我這種傻瓜吧?』
我說:『不是這樣。』正要將問題解釋清楚,牛族的首領卻直接打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