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項結果A:
還是先去換好鎧甲吧,我套上了鐵頭盔。
結果,全身鐵甲加上手裡的關刀。重量居然不下兩百斤!
我的戰馬完全承載不動這種重量,笨拙到無法跑動。
開始比賽的時候,露露耶顯然是沒跟那位大叔換成隊,所以隻得留在敵方的紅隊。她衝我飛吻說:『別被淘汰了喲~』
比賽開始,四隊的戰馬各自衝殺出去。但是,對面已經看準了我的戰馬行動最遲緩,則迅速繞開其他人,朝我撲來。
很快,我就被紅藍兩隊數十個隊員包圍,在重重圍攻下人仰馬翻。
毫無疑問,我因為落馬而直接被淘汰了。
攻守,攻守,它們之所以並列,那就是因為一方要攻,另一方必然要守。守化解攻,攻瓦解守。
兩方向來是平衡的。要是剪刀石頭布;規則告訴你出個剪刀肯定剪不贏布,那誰還出剪刀。
一直都是攻有用,或者一直都是守有用。那打個毛的仗啊,大家一直選可以贏的那個方法不就行了嗎?
那麽,防禦真的比進攻有用嗎?當防禦不足以絕對化解進攻的時候,是否意味防禦者只是在讓自己被動挨打呢?
既然已經沒有力量防禦了,倒不如化解自己的全部力量尋求全力一擊!逼迫力量強大的一方進行防禦,奪取攻守的決定權。兵者,往往在危難和決死的境地中依然尋求轉機,敢以寥寥數百人奮戰上萬大軍。
老話說,獅子博兔,亦需全力。
倘若弱小的事物在逃竄時是兔子,在化為攻擊者的時候又是一隻猛虎,既強大又暴躁到令萬物恐懼,反而攻擊獅子的破綻,那麽此時獅子的力量則既不足以殺死兔子,也不足以阻止兔子逃跑。盡管他明知道只需要一擊就足以令兔子斃命。但它有能力讓自己在猛虎般的攻擊中全身而退嗎?
只是,二營長明白這個道理已經太遲了。他在比武中落敗,最終碌碌無為的在鎮子裡打工為生。
幾個月後,因為當街滋事,他被抓入監獄。再過半年,人間就沒有二營長的消息了……
這就是該選項的結果。
選
擇
決
定
了
命
運
,
卻
又
是
命
運
的
一
部
分
。
選項結果B:
眼下,我倒是覺得能讓露露耶跟我在一個隊是不錯的事情,她看起來挺靠譜的。
是故,我對兵士擺手說:『我就不需要鎧甲了,第一我有自信不會被砍中,第二我感覺這玩意太沉不適合我。也就是說,這種只會浪費體力和增加負重的東西我根本用不著。』
士兵愣了一會,語氣帶著質疑的說:『這可相當於實戰,我希望你好好重視。』
我大笑說:『我正因為比你們重視這場戰鬥,也更看作是一場實戰,所以我更希望自己有命活下去。要是贏不了,我在戰鬥裡粉身碎骨那是應當的,弱是原罪好不好?』
他們所提供的鐵甲和戰馬我也沒騎,我把疾風給牽了上場。
而那個先前不同意換隊的大叔此刻對我的實力直接產生了懷疑。
他不願意和我同隊了,於是同意換隊。
連勸說都省去了嗎?真是一石二鳥啊。
我露出孩子一樣的傻笑,露露耶騎馬過來說:『我們通力合作吧~』
『好!』
而此時鎮長正望向這邊。
我橫刀上馬,對鎮長點了點頭;後者面無表情。 其實就我看來,在這種雪天,專門大鐵甲大鐵馬的才是瘋了。
雪地本來就滑,要是不知道輕裝簡行。上來還是重騎兵突擊。這不就是等著摔下去嗎?
值得一提,露露耶也沒有穿鎧甲。
4隊騎兵分別佔據了戰場的四個角。個個都臉色極度不善,仿佛要來一場男人間的對決。
拽住疾風的韁繩,我眼睛眯了起來。
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惹到蠻夷是多麽錯誤的選擇吧……
土雞瓦犬。
將大刀拖行在地上,露露耶在旁邊笨拙的驅使馬過來了。
她說:『我們進攻哪兒好?』
『先靜觀其變吧,其他隊或許會先打起來。』
在場地外面,士兵們吹起號角,擂鼓聲震天。預示戰鬥已經開始了。
和我們對角的紅隊此時卻已經按捺不住了,大概他們隊本來就是很多人組團來的。早已商量好如何對付其他隊伍。
所以,很快的……十個騎兵氣勢洶洶的衝過中線。朝著我們綠隊殺了過來。
露露耶大驚失色,我猛然睜開眼睛,腦子裡衝著一股怒氣正在翻騰。
『你們且停下,我去殺敗他們所有人。』
露露耶不知從哪拿出了酒壺。
『要來一口嗎?雖然你這家夥狂妄的讓人不想靠近,但是現在我們還算隊友。來吧,此酒尚溫,你可飲下以壯膽氣。』
我擺手說:『膽氣何須靠壯?酒且放下,二某去去便來!』
話音落下,我獨自策馬殺出了綠隊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