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完成後,許常明就收到父親的指示,說晚上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待到晚飯時,許常明發現小桃紅也在自己父母的院子裡張羅著晚飯。看到許常明來了,小桃紅小跑到許常明面前,作揖,輕聲道:“公子好。”
許常明見其他下人都在忙別的,就掐了掐小桃紅的臉蛋,問:“你怎麽在這?”
“有位姐姐感染了風寒,就讓我替她來一下。”
“哦,要是今晚我沒在父親這吃飯,那豈不是沒人替我置備晚飯了。”
“我是打聽到了您今晚要來老爺這吃飯。”說完又小聲嘀咕:“我也想多見見公子啊。”
許常明又摸了摸小桃紅的秀發,“好了,我知道。”
與許常明交流一番之後,小桃紅去叫許德辛夫婦兩吃飯。
魏素嵐牽著自己小兒子的手和自己的丈夫緩緩從房間走出。許常明看到自己父母出來從座位上站起來,作揖,“父親、母親。”許德辛夫妻兩微微頷首。
許常東看到自己兄長也作揖問好,又看了看自己父親,見自己父親沒理自己。便撒開小腿奔向許常明,撲到了他的身上說:“聽說今天哥哥又贏了,好厲害。”
許常明將自己的弟弟抱起。許常東趴在許常明肩頭悄悄說道:“其實今天我是偷偷跑到練武場去看了兄長的比賽。另外兄長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啊。”許常明刮了一下弟弟的鼻子,看到他小臉一皺說:“我們都拉勾了,肯定不會忘了的。”
見自己的父母都落座,許常明也抱著弟弟落座,然後將弟弟放在一旁的座位。
“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剛落坐,許父就訓斥許常東。許常東低著頭乖乖挨訓,許母又出來唱白臉,說:“兄弟兩人感情好是一件好事。”
許常明摸著弟弟的腦袋說:“弟弟尚且年幼,父親切勿過多責怪。”
“家族大比可有把握?內力修煉幾何?”
“盡人事,聽天命。”許常明夾了一塊遠處的紅燒肉給自己的弟弟。許常東就著這塊紅燒肉猛扒了兩口飯。“內力則深厚了一點。”
許父歎了一口氣,“又在跟為父打機鋒。罷了,記得勤加修煉即可。”頓了頓:“大比之後有一件事交給你做,記得。”
“知曉了。”其實許常明也不想打機鋒,只是今天比試的時候許常明也感受到了許仇壓迫感。還很詫異什麽時候許府又出了此等青年才俊,以前怎麽沒參加家族大比。而內力自己是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水平,隻好含糊過去。
“對了父親,今日比試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個人面生得很,以前比試並未見過他,單一身功夫極為俊俏。甚至在內裡上碾壓了進入小周天兩年的許寄飛。此人是誰?”許常明有些好奇的問道。
許德辛知道許常明說的是許仇,就解釋道:“此人名為許仇,其父親年輕時犯了一些錯離了許府,前幾日才帶著許仇回來。我看他的兒子既有內力傍身,年齡也符合,就讓他參加了這次的比試。”
晚飯過後許常明跟自己的父母告辭之後就離開了許德辛住的小院。
走著許常明轉身向小桃紅伸出自己的手,小桃紅先是一愣,隨後將自己的手放在上面。
握著手中的柔荑,牽著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小桃紅雖然心裡開心但也怕被他人看到,隻好低著頭任由許常明牽著走。
“若是這次我在奪得頭魁,我會向家族申請讓黃教頭教你。”許常明走在前面靜靜地說。
小桃紅有些焦急,連連說:“不可不可,如此珍貴機會,工資不能失去。”
許常明轉過身,認真臉對小桃紅說:“我已經讓黃教頭教過了,再教一次也未必能長進什麽。”其實是許常明發現無論是許府長輩還是請的教頭,無論怎麽教都是以內力為主,他們教的若是沒有內力輔助那為力就會大打折扣,對內力修煉有成者這種指點方式確實能走不少彎路,但對自己這個只能靠系統過過日子的人來說簡直比雞肋還不如。
許常明想把小桃紅的修煉提上去,而這個機會對小桃紅來說無異於是千載難逢的。另外修煉上去了不就等於姿勢變多了。呸呸呸,君子君子。
剛想轉身繼續走,許常明就被小桃紅雙手拉住。看著眼淚汪汪的小桃紅,剛想開口問怎麽回事,小桃紅先說:“公子不必為我這麽做。將這種機會給我一個下人勢必會招來閑話,族長年老整個許府都知道或許沒過多久族長之位即將更替,公子不要落人口舌。小桃紅只是被家母買來的真的不必。”說完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掉了下來。
許常明揩拭掉小桃紅的眼淚說:“風言風語無需在乎,我本無愧於心,我在家族中的‘勢’可不是單靠這些閑話能夠破掉的。另外······”許常明俯身在小桃紅耳旁,舔了一下小桃紅的耳廓,“你在教本公子做事嗎。”
敏感的耳朵突然遭到襲擊,小桃紅直接向身後一倒。許常明攔腰抱起,在月光的照射下許常明周圍好像度了一層光輝。小桃紅一時間看得有些癡了,雙手環繞這許常明的脖子,頭埋在許常明胸前,小聲說著:“公子你真好。”
“哈哈哈”許常明大笑:“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複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公子嫦娥是誰?”
“跟你一樣的絕世美人。”
“公子又在說笑了。”小桃紅心裡又補了一句:“但是小桃紅真的很開心。”
“公子,等下回去能不能將這首詩寫下來。我想···我想···將其錶在你的書房裡。”
“行,等會回去幫本公子置一壺黃酒,待本公子寫下來,贈送與你。”
小桃紅親了一下許常明,“多謝公子。”
看著越走越遠兩人,許仇從一旁的陰影中走出來。本來許仇從自己的父親那聽來如今
輕一輩中的領頭羊是許常明正想來見識見識,沒想到一來就看到這主仆二人又抱又親。
許仇不屑道:“沉溺美色,難堪大用。”說完就離開了此地。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小桃紅蹦跳著去準備筆墨和黃酒。
攤開宣紙,毛筆粘上墨汁,開始書寫。“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寫完之後。等到墨跡差不多幹了,許常明將這首詩卷起,遞給小桃紅。小桃紅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抱在懷中。看著四下無人又親了一口許常明說:“公子早點歇息,我先回房了。”
許常明端起酒壺,喝了一口自言自語:“剛剛那人莫不是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