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走到了二伯他們那邊,見我們都到了。
他就給我們解釋說,剛才在校場,他跟溫林出去查看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密道,他們就一起進來了。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二伯就知道是陰兵,想一起出去,但是那個通道只能一個人過,時間有限,就讓溫林去找我們。
我想了想,那可不,用千年古屍身上的惡心東西往我們身上糊。
“接下來有兩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第一個好消息,這裡離地面應該很近了,我們打盜洞上去很快就能到地面。
第二個好消息就是這裡應該是白起的陪葬室,他生前的東西除了最重要的應該都在這裡了,那麽主墓室應該不遠了。
壞消息就是這裡沒路了,去不到主墓室,接下來我們商量一下對策”
“二伯,你說他生前的東西就是這一堆兵器?”大仁不信的問道。
“你以為一個將軍,他能有多少私人財產?打仗的消耗可是很大的,基本上戰利品要麽換成軍糧要麽換成軍餉,而且陣亡的士兵的家屬需不需要撫恤金?
還要上交給當時的國家,這些兵器我估計也是他的戰利品,一般的刀劍他可看不上,這些應該都是當時的名刀名劍。”
“嗯?名刀名劍?值錢不?”大仁財迷似的問。
“這個要看具體的保存程度了,還得看劍的主人是誰。
好了,叫你們過來主要是問問大家的意見的,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找到主墓室,或者幫忙找找這陪葬室裡面有沒有什麽機關,大致就這麽個意思。”
接下來的半小時,我們討論了起來。
唐蘇就一個字,炸。把我嚇得半死,這可是離地面很近,萬一炸塌了,上面的土石落下來,不得被活埋?
瘦猴子提出向四面八方打洞,這個提議也被否決,方向都不知道,距離也不知道,那得打多久的盜洞才能找到主墓室?
大仁和我都沒有發表意見,我們兩個小白,第一次下墓哪裡會有什麽建議。
不過,看大仁那模樣,很明顯還不信這白起這麽窮的樣子,我看著就打趣他已經掉到錢眼裡去了。
他很鄭重的跟我講說他有錢了,想跟豔玲辦一場隆重的婚禮,再給村裡修一條路,報答村裡人這麽多年來給他的照顧。
其實大仁也不錯,有責任心有感恩心,就是有時候喜歡口花花,還有點…嗯,無下限。
對,就是無下限,他總能刷新我對他認知的下限。
二伯又把目光望向了溫林,我們也順著二伯的目光望去,他還在那邊一邊看一邊摸索著牆上的壁畫,看來他是不準備發表自己的意見了,而是直接用行動在告訴我們他的想法。
我坐著無聊,加上剛才在那個狹窄的密道裡走了一大截上坡路,腿酸得厲害,告訴了大仁和老七一聲就直接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又做了一個夢,醒來的時候是被大仁推醒的。
我揉了揉眼睛問他怎麽了?他努了努嘴,示意我往我身後看看。剛才那扇刻壁畫的牆壁已經翻轉了過去。
“二木剛才摸到了機關,他們已經進去了,我們也趕緊進去吧。寶貝,我來咯”
大仁顯得很興奮,估計是腦海裡幻想著主墓室裡全是成堆成堆的金銀珠寶之類的。
他在陪葬室背了幾把刀劍就趕緊和我走到了發現的密道裡。
這個密道跟我們來的時候的密道不同,只有一些微微向上的坡度,走起來不吃力。
四周有明顯修繕過得痕跡,兩邊的牆壁都很光滑,整個密道也很高,大概有三米左右,人進去不會有慌悶的促擁感。
走了大概有十幾分鍾,我和大仁到了一間寬敞的石室。
整個石室不是很大,正中間擺放著一口巨大的棺材,石製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墓室的頂部居然有一個洞口,刺眼的陽光照射進昏暗的墓室。
這不是陽光嗎?
難道這個洞口通向地面?
墓室裡,老七,唐蘇還有瘦猴子蹲在地上,圍著什麽在爭論。
二伯和溫林也在他們旁邊,神色很凝重。
我和大仁走到了老七他們那裡。
入眼,地上躺著一個人,一身碎花長裙上已經沾滿了血跡,總覺得這衣服看著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胸口微微的起伏著,似乎下一秒就會背過氣去。
我意識到這人受了傷,可能快不行了。
想往上面看看這女子長什麽樣子的時候,大仁瘋了似的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