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想明白了沒”
一聲我並不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裡。
“咳咳…我只知道這是一種機關造成的迷宮,它會自己按照一定規律運動。除了前後顛倒,究竟還有什麽別的運動呢。”
聽著熟悉的聲音,渾身發起了抖來,大仁眼神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似乎想到了什麽,朝我點了點頭。
對,就是二伯,這是我二伯的聲音。
“二伯二伯,是你嗎?”我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自從下了這個墓,經歷了太多太多,心裡承受能力早就已經超負荷運轉了。
要不是有大仁一路上跟我開開玩笑放松心情,我可能已經崩潰了。
腳步聲急促了起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啪,我的臉被打了一巴掌。
“不是跟你說別下來別下來,老七呢?我不是讓他看著你嗎”二伯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扇懵了,站在原地,雙目委屈的盯著二伯的臉。
第一次看見二伯發火,從小到大,二伯在我印象中都是很慈祥的長輩,從來沒有對我發過火,更別說打我了。
眼睛裡不爭氣的濕潤了,我心裡說不出的委屈,經歷了這麽多離奇的事情,只是擔心二伯的安危,怕他出什麽意外。
“留什麽馬尿,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默默地沒有說話,大仁和瘦猴子也現在旁邊沒有開口。
過了大概10多秒,二伯歎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都是命”
說完這句話,二伯用手貼在我臉上,用手揉了揉剛才被他打的地方,輕聲的問到:“墨墩兒,疼嗎”
墨墩兒是我小時候的小名,小時候我長得很胖,活脫脫的一個小胖墩兒,所以家裡人都叫我墨墩兒。
接下來,二伯讓我脫掉了上衣,他盯著我的背看了半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弄得我心裡非常好奇,到底出了什麽事。
我穿上了衣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給你講個故事。”大仁和瘦猴子也是滿臉疑惑的看著二伯。
“大概在始皇帝時期,那時候還沒有摸金,發丘,搬山,卸嶺這四大門派。
後來到了曹操時代或許比曹操時代早,才有了盜墓的這四大流派。
這其中發丘與摸金一脈皆是古時打仗軍餉不夠,皇帝就專門組建了一隻為盜墓而生的軍隊。
設發丘,摸金兩個職位,所以,歷來就有發丘將軍,摸金校尉這一說。
至於搬山和卸嶺,一般稱之為搬山道人和卸嶺力士,搬山有道,卸嶺有甲。
搬山和卸嶺不同,他們雖都是民間組織,搬山一脈一般都是一脈單傳,基本同時在世的搬山道人不會超過兩三人。
至於卸嶺,就是以前的綠林好漢,他們聚在一起盜墓,基本上盜一個墓就空一個墓,開山掘嶺,因為人多勢眾所以古時候官府也那他們沒辦法。”
聽著二伯說這麽多,我還是一臉的迷惑,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呢?大仁倒是聽得津津有味,一臉的求知欲。
二伯頓了頓繼續說到!:“眾所周知,盜墓都是為了求財,不管摸金發丘卸嶺,他們都是為了求財,而我盜墓…跟搬山一派有點類似,不是為了求財。”
說完,二伯把他的上衣脫了下來。
轉了過去,把自己的後背露了出來。
上面有很多傷痕刀疤,看著觸目驚心,中間的地方有一根暗暗的紅線,我很好奇這是什麽。
“這是我們張家中的詛咒。紅線走到後腦杓,那就必死無疑。”
我一聽頭皮發麻,這麽說二伯得了什麽病,按照二伯的身家來說,普通的病應該沒有什麽問題,都能去醫院治好。
難道是什麽絕症?
詛咒什麽的,作為一個現代人,我反正是不信的。
古時候為了嚇唬人就說什麽病是中了詛咒的例子還少嗎?
二叔怎麽會也相信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