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凶殘 ()”
臥槽?什麽鬼?怎麽還有人在外面蹦躂?
不是說好的全部放翻一個不留嗎?那三個老東西果然是靠不住!李一一心裡暗罵不已。
“我們是……”李一一腦子轉得飛快,忽然把他後面一指,驚聲叫道,“哎呀?有外星人!”
“什麽外……”
趁著她轉頭的瞬間,李一一摸出懷裡板磚,左手往輪椅扶手上一拍,身子撐起的瞬間,狠狠一磚頭拍在了她後腦杓。
“呯”一聲悶響,女人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李一一艱難地坐回輪椅,朝四十五度看天發愣的北山老摳道:“把她拖到角落處,我有話要問。”
北山老摳一臉狐疑地看著他道:“你該不是起了色心吧?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麽的,你這樣水性楊花,是要不得的,當心得病!到時候我可不會管你。”
得你大爺的病,外邊這麽大的雪,就算是有天大的火也燒不起來啊!還有水性楊花這個詞,用在我李少俠這麽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身上,真的合適?
李一一頓時心生不快,指著自己的臉:“我看起來就那麽饑渴?”
“這不明擺著的嘛……”
“你……算了!我不想和你扯這些沒用的,趕緊的,把她拖到角落,我要問她話。”
北山老摳沒有再多說啥,將其拖到了角落隱秘處。
李一一艱難地彎下腰在地上摳了一團雪,搓成一個球,指著地上的女人說:“把她衣服扒開……”
北山老摳頓時一臉鄙夷地嚷嚷起來:“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腦子沒想什麽好事!這天寒地凍的,你怎麽這麽不知羞恥……”
“真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麽。”李一一索性自己上手,解開女人胸前的一顆扣子,直接將雪球塞了進去。
“啊呀!好涼!”女人瞬間驚醒,猴兒似的上躥下跳,嘴裡驚叫不停。
“閉嘴!”北山老摳身子一閃,卡住她的脖子,將其按到牆上,冷聲道,“我問什麽你答什麽,要是有半句假話,我就……把你扒光了給他暖床!”
聽得後半句,那女人偷眼看了一眼李一一,月光下的那張臉帥氣逼人,頓時兩眼放光,咽了口唾沫道:“你說真的嗎?”
這踏馬到底是威脅她呢?還是威脅我呢?看著這一臉花癡相的女人,李一一頓時怒了,把眼一瞪:“給我嚴肅一點!你當是在相親呢?我……”
不等他把話說完,北山老摳搶話道:“我問你,你們……紫霞門裡有多少人?”
女人只顧著去看李一一,不停朝他拋媚眼,隨口答道:“不清楚。”
“這都不清楚?”北山老摳眉頭大皺,又問,“她們都叫什麽名字?”
“這我上哪兒知道去啊?”
“什麽都不知道?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北山老摳伸長脖子,在她身上嗅了嗅,一臉嚴肅地問,“夜宵吃的什麽?是不是臭豆腐拌飯?”
尼瑪!你搶著開腔,就為了問這些沒有卵用的?李一一氣得要死,推著輪椅上前,把板磚一頭朝女人一指,沉聲道:“我問你,你們門派裡那個什麽什麽窟在哪裡?馬上帶我去,不然我板磚掀你天靈蓋!”
“什麽什麽窟?”女人一臉茫然,“你能說清楚一點不?”
一時間,李一一把那地方名兒給忘了,捎了捎腦門道:“唔……就是關押你們小師妹獨孤輕舞的地方!這下總知道了吧?”
“小師妹?獨孤輕舞?”女人還是一臉懵逼,腦袋直甩,“沒聽說過啊!紫霞門裡,有這號人?”
頓了頓,
又擺出一張花癡臉,朝李一一拋電眼,嗲聲道:“帥哥哥,你有對象了嗎?你看我怎麽樣?絕對下得廳堂,上得了蕩床,保證讓你……”“喂喂喂!你能不能收斂一點,不明白自己的處境是吧?我現在可是壞人,不要點面子的嗎?”李一一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彎下腰又搓了一個雪球,瞪眼威脅道,“你很不老實啊!再不說,我就把這雪球塞你褲襠裡去!”
聽聞這話,北山老摳頓時鄙夷萬分,朝他腳邊啐了一口唾沫道:“不要臉!下作!”
“你到底哪邊的?”李一一頓時炸了,把雪球往地上一砸,拍著輪椅叫道,“不想要工錢了是吧?”
“帥哥,你不要激動嘛!我是新來的,真沒聽說過獨孤輕舞。”那女人慌忙安慰了他一句,遲疑片刻又道,“她……很漂亮嗎?”
“這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我踏馬現在就想知道,她到底被關在哪裡!還有,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不懷好意地看我?這讓我很焦灼的知道嗎?”李一一焦躁無比,聲音自然也大了幾分。
這蠢女人從頭到尾,一雙賊眼就沒從他身上離開口,那熾熱的眼神,仿佛要把李一一剝光了似的,這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少俠不要害羞嘛,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人在哪兒。”女人攤了攤手,舔著嘴唇道,“你說你幹嘛非要找她呢?聽我一句勸,天涯何處無芳草,就在這裡把我找!我保證,比那個什麽舞的,更有魅力!”
可拉倒吧!面前這女人,大臉盤子三角眼,朝天鼻孔蛤蟆嘴,前不凸後不翹,脫光光了躺在地上都勾不起人的欲望。
獨孤輕舞雖然傻乎乎的,但至少顏值和身材都算得上一流,兩者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
“算了,把她打暈!”李一一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直接給北山老摳下了命令。心中暗道:回去一定要買兩個豬腦殼來補補腦子了,怎麽忽然就把那鳥地方給忘了呢?真是晦氣!
一聽又要打暈自己,女人頓時慌了,連忙叫喚起來:“哎哎哎,別的啊!少俠,這大冷天的,你把我打暈了仍在這,明兒個我還爬得起來?這樣,我去問問我師姐,她應該知道你說的這個人被關在什麽地方。”
“好……”
“好個屁!”李一一一口截斷北山老摳的話頭,陰著臉道,“把她放回去,她反手就把我們給舉報了!打暈,必須打暈以絕後患!”
“少俠,你這是以賤人之心度……”
“屁話多!”李一一看著她那色眯眯的樣子就來氣,撐起身子,反手便給了她一板磚,直接將其敲暈過去。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林蔭小道裡響起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李一一和北山老摳趕緊躲到了樹背後,伸出腦袋一張望,兩個女人打著燈籠迎面走來,其中一人手裡還提著一個食盒。
只聽得其中一人抱怨道:“媽媽的,這麽冷的天,還要去給那小賤人送吃的,簡直折磨人!”
“要不,乾脆扔了吧?反正她少吃一頓也餓不死。”另一個停下腳步說道。
“說得也是!一個叛徒,伺候個屁!”說著,那女人直接將食盒甩盡了垃圾桶,轉身便要離開。
從兩人的言語中,李一一幾乎可以斷定,她們說的那個人就是獨孤輕舞。沒想到堂堂獨孤家三小姐,居然會落得如此待遇!實在是讓人唏噓。
李一一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北山老摳會意,點了點頭朝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蹭一下,如同瘋狗一般從草叢裡躥了出去。
疾如風,快似電,直奔垃圾桶!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垃圾桶裡的食盒抓了出來。
瓦特?這又是什麽神仙操作?李一一如遭雷劈,登時愣在了那裡。
不止是他,就連那兩個紫霞門的弟子也是一臉懵逼,呆呆地看著面前這個披頭散發的瘋老太婆。
冰涼的雪花掉進脖子,李一一一個激靈,終於反應過來,忍不住朝她大吼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抓人啊!你撿那玩意兒乾球!”
“早說啊!你又不早說!我還以為你餓了呢!”北山老摳反過來埋怨了他兩句,蹭地閃身上前,一掌將其中一人打暈,另一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她卡住脖子按在了樹上。
“哼哼哼!”李一一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個幕後大佬,推著輪椅來到女人面前,陰著臉喝問,“說,獨孤輕舞被關在什麽地方?”
北山老摳在旁邊接話道:“不說他就把雪球塞你褲襠裡去!”
雪球滾褲襠,那滋味,想想都下面發涼,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惶恐,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道:“你……你們是什麽人?”
李一一拉長了臉喝道:“這不是你該問的!老實交代!”
“這……”女人頓時一臉為難。師尊特意交代了,那個女人不能讓她和任何陌生人接觸,面前這兩人明顯是來救她的,要是人丟了,自己肯定會被活活打死……
“不說是吧,好得很!給我把她扒光了吊樹上去!”
“別,我說!我說!”一聽扒光了吊樹上,女人頓時慌了,忙不迭道, “小師妹她被關在後山的冰瀑寒窟裡……”
“帶路!”李一一將手裡的板磚掂了掂,沉聲警告道,“別想耍花樣,我一磚頭就讓你面目全非。”
“不……不敢!”在李一一板磚的威脅下,女人百般不情願地帶著他們朝後山方向走去。
另一頭,東山老坑如同幽靈一般在紫霞門裡穿梭,行至最高大輝煌的建築外面,戳開窗戶紙朝裡面一瞅,頓時呼吸便得沉重起來。
裡面燈火通明,一個娘們正和兩條大漢摟在一起行那苟且之事,身上衣服扯得稀爛。
從女人的頭冠可以判斷,她正是目前紫霞門的師尊——白鵲玲!
好家夥!弟子在外面凍得跟狗一樣,她倒好!居然在屋裡乾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還是雙龍戲!媽媽的,要不要這麽開放?
東山老坑這人有一個癖好,那就是喜歡聽牆角,幾乎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在夢月城,他每天偷窺完劉寡婦,便會偷偷潛入翠雲樓中,躲在人家床下面聽到天亮才會離去。這也是為什麽他越來越瘦的重要原因。
心裡琢磨著,紫霞門師尊的風流事,不看白不看!再說了,不是還有另外兩個老不死的在乾活兒麽?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
於是便找了一個最好的角度蹲了下來,摸出半截路上順來的黃瓜,一邊啃一邊聚精會神地偷窺起來。
正看到緊要關頭,忽然肩膀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東山老坑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尿了一褲襠,黃瓜瞬間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更是如同煮熟的面條癱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