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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縱橫》第9章 打“群”架
  鐵牛聽到有人在醫館外面高喊,便大驚失色,“這、這、這,這就是左善找上門來了,叫你走,你不走,現在恐怕也走不脫了。”許耀看著這耿直的漢子,心中一半歡喜一半憂,憂的是,今天惹出了這麽大的麻煩,不知道如何善了,喜的是,總算是行俠仗義一回,救的還是一個性情耿直之人。

  “怕什麽,兵來將擋唄。看我去會會這左善。”說著許耀大踏步向醫館外走去。

  醫館外熙熙攘攘的擁簇了很多人,正中一個男子左手提刀,右手牽馬,一身青色錦緞,腰間金絲配玉帶,腳下也是雲錦的快靴,在這人群中顯得十分怎眼。不用說,這就是當地的捕頭,惡霸左善。許耀緩緩的走出來,呆呆的看著左善。左善也看著許耀,就這麽一個外鄉人,想必自己找的人應該沒錯。

  “哎,你小子,姓甚名誰啊,敢在這七河鎮當街行凶。”

  許耀沒有搭理她,還是直呆呆的瞧著他,心想,我就直勾勾的瞧著你,一邊應萬變,看你左善有什麽花招。

  正在這時,人群眾擠出好幾個潑皮,最後的那位骨瘦如柴,氣喘籲籲,趴在左善的肩膀一個勁的喘氣,“我的親哥啊,你這騎馬好歹等等我啊,跑的都快累死我了!”邊喘氣邊抬頭,胳膊有氣無力的往許耀這指,“就是這小子,咳、咳,在集市差點沒打死我。你瞧,我這臉都腫了。”聽到這左善氣就不打一處來,將手中的刀和馬交給了身邊的潑皮,上進前一步,指著許耀破口大罵,“你這狗賊,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七河鎮撒野,打傷我的胞弟。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狗腿。”這時周圍看熱鬧的說什麽的都有,“這左家又欺負人了”“這外鄉人要倒霉了”“可別嘀嘀咕咕的了,小心著左良事後找麻煩。”

  許耀聽著閑言碎語,又看著左善,緩步走下醫館的台階,說道“其實,剛剛在集市我錯了。”這句話,讓左善左良一愣,緊接著又說道,“我不應該踢他兩腳,應該直接宰了他。為民除害。”

  “啊!!!氣死我了。”左善一聽,立刻火冒三丈,提雙掌直接攻向許耀面門,許耀見雙掌呼呼帶風,心想這左善果然不是一般人。不敢怠慢,直接後退一步,同時側過身形,讓出雙掌,左手趕忙抓住左善的胸前,右手就要鎖喉,左善見狀趕忙用雙肘抵住許耀的攻勢,直接一個空翻,雙腳在空中向許耀踢來,許耀趕忙用雙肘頂住,這一下力道不小,許耀向後退了好幾步。

  這剛交上手,算是不分勝負,雙方都在試探,許耀聽鐵牛講到這左善是個高手出身,從見面便小心翼翼。而左善呢,好歹也是這七河鎮的捕頭,平時耀武揚威的,見到許耀這種外地的練武之人,始終也不敢怠慢。見剛才沒有討到便宜,直接掃蕩腿攻向許耀下盤,許耀左閃右閃,退至牆角。順勢踢在牆上,借力一個翻身避開左善攻勢,待退左善身後四五步後,翻身一招長虹貫日,直撲左善面。這招本是劍招,但此時許耀手裡沒有劍,隻好用手指頭代替。這下來的很快,左善來不及反應,被許耀點中胸口,真氣凝於一點,左善挨著一下子一定挺疼的。但許耀不等左善反應,雙掌直接拍在了左善的胸口,左善受此力連退數十步,剛好退至左良的身前,直接把左良撞的摔倒在地。

  “好、好”“打的好,好好教訓一下他們。”周圍看熱鬧的看到左善敗下陣來,直接跟著起哄,喝彩。這下可讓左家兄弟臉上掛不住了,平時他們在這裡作威作福,

沒有人敢得罪他們,全鎮的人可以說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讓一個二十左右的外鄉人教訓一番,也算是為大家會出了口氣。  左良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跳起來就對著周圍的人大吼著,“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滾、滾、滾,等小爺這邊廢了這小子,再找你們挨個算帳。”左良咆哮著,威脅著周圍的人。

  而左善呢,一臉的嚴肅,可以看得出剛剛的失利,讓他變得冷靜了起來。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可偏偏這麽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小子就在這七河鎮的地頭蛇把自己打了,這地頭蛇左善左良還能善罷甘休。但是,這對面的人到底是誰很麽身份,敢如此的在七河鎮公然教訓左家人,難道是什麽有背景的大人物派來的人,專門來探他們的底細的。

  尋思到此處,左善也有些了顧慮,但總不能這麽下不來台吧。

  “小子,拳腳功夫不錯嘛,咱們在來過。”說著便舉起了雙拳,看架勢馬上就要攻過來。許耀不敢怠慢,一個懷抱的守勢,準備迎接左善的殺招。可就在此時,人群的外圍,突然有人高喊。

  “麻五在此,誰敢欺負我兄弟。”

  “兄弟莫怕,你張七哥哥來也。”

  說著,兩個醉醺醺的人晃晃悠悠的擠過人群來到了許耀的跟前。這兩人一人手裡拿著燒雞腿,另一個人手裡拄著條長凳子,喝的滿嘴都是酒氣,熏的其他看熱鬧的人一個勁的躲。

  原來麻五張七兩個官差,在客棧喝的有半晌了,每人都喝了一大壇酒,醉醺醺的,也算是解了這幾日酒癮。感覺還有點清醒的時候忽然發現許耀不見了,要知道許耀這個時候真的跑了,可就有他倆罪受了,所以二人趕忙出了客棧尋找許耀。哪知道風一吹,兩人徹底醉的不省人事了,一人胡亂拿著雞腿,一人不知道從哪找到的板凳,以為都拿了兵刃就晃晃悠悠的出來找人了。正晃蕩到醫館的時候,發現這人特別多,就湊近了瞧了瞧,迷迷糊糊發現許耀在跟人交手。在押送許耀的這幾日,三人一路逍遙自在,吃的喝的,都是許耀掏的銀兩,兩人難免對許耀有了好感,所以看到許耀被當地人欺負,他倆也不忍心,借著酒勁就衝了過來,給許耀助陣。

  麻五醉醺醺的,腳下晃悠悠的,拿著雞腿指著人群轉了半圈,邊轉還邊打飽嗝,“你們誰欺負我兄弟了,說,老子一刀劈了他。”說著便拿著雞腿做出劈砍的動作。而張七呢,拄著板凳,對許耀說道“兄弟莫怕,哥哥們在此。”拿著板凳就舞了起來,轉了幾圈後,跟麻五撞了滿懷,雙雙癱坐在地上。原本生死相搏的場面,讓他倆弄得哭笑不得,許耀趕忙扶起麻五張七兩位,指著左善說道,“打架的在這呢。”

  左善左良兩個人看到醉醺醺的麻五張七兩個人,大吃一驚,其中一個身材魁梧,膀大腰圓,另一個身材細高,八尺有余,就算不是練家子,恐怕打起來架來,兩人也是一把好手。最重要的,他們二人都穿著官服。左善趕忙拱手問道“兩位官差哪裡就職啊,來我這七河鎮所為何事。”面對詢問,麻五張七並沒有回答,因為他倆被扶起來後,互相依偎著,居然打起來呼嚕,雙雙睡了過去。

  “我的天啊,我這可打架呢。他倆這幹什麽呢,不幫我就算了,還跑著睡覺來著,這不讓人看笑話嗎。一會兒要是真打不過了,我一個人還能脫身,他倆可怎辦啊。總不能就晾在這吧。”許耀是越想越著急,但也不敢表露出來。隻好警惕著左善,防止他突然攻過來。

  麻五張七的出現讓左善胡思亂想了許多,左良可就沒那多心思了,跳起來咆哮著“你個臭小子,打個架居然還叫人。小的們抄家夥,為我哥助威。”左良是越喊越起勁,手下的幾個潑皮抄起了棍棒在左善的身後就擺開了架勢。

  坑啊,一個左善就挺難對付了,這還要加上幾個潑皮。雖然潑皮好對付,但是也需要騰出手來呀,而許耀這邊呢,除了許耀能打外,麻五張七兩個人都醉醺醺的,打起架來還得顧著他倆,別再讓人給誤傷了,尤其是這幫平日裡作威作福、橫行鄉裡的潑皮,下其手來沒輕沒重的。

  許耀見對面多了幾個人,也擺開了姿態,“哈哈,多了幾個潑皮,小爺也不怕,一並收拾了,免得過會再收拾你們幾個,我還顯得麻煩呢。”說到此處,許耀就要衝過去,準備先下手為強。哪知又有人高喊,“怎麽的,人多欺負人少啊。早就聽說你左家兄弟在這七河鎮是橫行鄉裡,為禍一方。爺爺們就看不慣,你們惡棍人多欺負人少。”這話是從醫館傳出來的,許耀定睛一瞧,原來是內堂的兩個軍爺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醫館。這二位看許耀在醫館外被欺負也出來幫忙了。許耀此時心裡是熱淚盈眶的,兩位素不相識,竟在這七河鎮出手相助,真的是感恩肺腑啊。但是真要動起手,可就皺了眉頭了,這兩位軍爺在內堂這傷的就很重,坐在那都坐不直溜,走這幾步也是七扭八歪的,而且二人剛剛敷了藥,這要是動氣手來,許耀也得護著他倆,他倆要是再挨頓打,恐怕就是新傷加舊傷了。這哪裡是在幫忙,簡直是!!!幫倒忙。

  兩位軍爺湊到許耀跟前,勉強的拉開打架的架勢。而對面呢,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從人群中擠進來四個捕快,個個手裡拿著刀,雖然沒有拔出來,但也顯得威風凜凜。“左捕頭,小的也來給你搭把手。”說著也擺開了架勢。這時雙方都擺開了架勢,一場“火並”一觸即發。

  但是也太坑了吧。許耀心裡直返嘀咕,要是他跟左善兩人單打獨鬥,他已經佔了上風了,就算對面全上,他不是對手,脫身還是可以的。現在倒好,這邊多兩個酒鬼,那邊就多了好幾個潑皮,這邊多兩個傷兵,那邊就多了四個捕快還帶著刀。現在就算許耀要走,恐怕也不行了,總不能把這四位拋棄了吧,太不仗義了。

  現在兩邊的架勢基本“明朗”,許耀這邊主要戰力是許耀,另外加兩個酒鬼兩個傷兵,其中一個酒鬼拿著雞腿,另一個一個酒鬼拿著板凳,兩個傷兵還都拄著拐杖,走路都七扭八歪的。所以,許耀擺開架勢,沒敢先衝上去。左家那邊呢,左善是主力,外加好幾個拿著棍棒的潑皮和拿著刀的四名捕快。許耀心裡犯坑。對面的左善也泛起了嘀咕,其實,他過來就是要狠狠教訓一下打他弟弟的人,也沒想搞得沸沸揚揚,他也一直以為來的只是個外鄉人、過路的。沒成想,不僅有兩個軍爺幫他,還跟兩個官差稱兄道弟的。單單兩個軍爺還好說,單單兩個官差也還好說,畢竟他們還有著成都府的關系,軍營還是衙門都說得通。但是,又是軍爺、又是官差就不好說了呀,說不定這正主背後是什麽身份。而且這正主手段不弱,反倒讓他騎虎難下。可如果他要是知道許耀是戴罪之人,兩個軍爺不過是湊巧幫忙的,兩個官差是押解的,恐怕他就沒了顧慮,直接就跟許耀就兵刃相見了。所以現在這麽個形式,就冷場僵持著。

  現場叫囂最歡的就是左良這個廢物了,看到兩邊誰也不動,便直接拿出左善放在旁邊的刀,將刀拔出一半,衝著許耀高喊“小子,你不是牛逼嗎,來呀,小爺跟你大戰三百合。來呀、來呀!”他就在原地嚷嚷,不敢衝過來。許耀看到對面都亮起了兵刃,才發現自己手裡的寶劍剛剛再給那名軍官療傷的時候順手放在了床邊,此時手裡空蕩蕩的,感覺弱勢了幾份。

  “許少俠,接劍。”

  醫館內的人把劍扔給了許耀,聽聲音就知道是柳青青姑娘。許耀接過劍,也拔出一半。“來吧,姓左的,誰怕誰啊”

  “來呀”

  “來呀”

  “來呀”

  “來呀”

  兩撥人都在這叫囂著,就是沒人先動手。突然,空中一個饅頭飛了出來,直接“砸”在了左良的頭上。左良猛的讓人打了一下,以為是什麽暗器飛鏢之類的,慌亂的亂叫起來。手下潑皮見狀直接就衝了過來。

  “群”架正式開打。

  見潑皮衝了過來,許耀就要出手。沒想到,麻五聽到有人動手了,酒直接醒了大半,拿著雞腿醉醺醺的先衝了上去。先是抱住最先衝上來的潑皮,然後胃裡突然翻江倒海,滿肚子的酒跟下酒菜直接翻了出來,吐在了後面的潑皮臉上,然後腳下一滑,跟懷裡的潑皮同時滑倒在地,順勢也騎在了潑皮身上,右手拿著雞腿就塞進了潑皮的嘴裡,左手就是一頓小拳頭,“讓你欺負我兄弟,讓你欺負我兄弟。”

  剩下的潑皮就要過來拉開他們兩個,哪知張七大踏步走上前,抄出板凳借著酒勁左右開掄,將上下的三個潑皮直接逼到了牆角,用板凳壓住,動彈不得。

  好家夥,兩個酒鬼上來就製服了五個潑皮,這下讓許耀信心倍增。那四個捕快,平時跟著左善也算是同流合汙,跟左良手下的潑皮也算是有些“交情”,看到他們被製服,立馬拿著刀叫囂著衝了過來,雖然刀沒有拔出來,但是氣勢還在。兩個軍爺見狀,便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看軍爺我的”“走著”兩人很有默契,拿出拐杖就打了過來,這拐杖有4尺多長,比刀要長些,加上捕快並沒有把刀拔出來,拿著本身就有些費勁,這樣拐杖就更佔優勢了。兩個軍爺也不打頭、也不打身子,要是捕快們伸手就打手,踢腿就打腳,手腳都是身上的痛感明顯之處,加上軍爺站在原地出手也快,打的四名捕快是手舞足蹈,手忙腳亂,一時間竟然也佔了上風。

  左善在這七河鎮哪裡受到過這種氣,他見場上自己人佔了下風,立馬火就起來了,搶過左良手裡的刀,向許耀衝來。許耀見狀,趕忙上前一步,右腳抵住左善衝來的右腳,右肘抵住友善攻過來的右肘,就這麽的在場中膠著著。左善沒有拔刀,許耀也沒有拔劍,他二人抵了一小會兒,雙雙左手出掌,雙掌相對。許耀僅僅退了兩步,跟許耀相比內力,左善還是差了許多,被退出去兩丈多。

  突然,人群中一人竄起,直接咬在了左良的脖頸。“啊、啊。疼疼疼,哥救我,救命。”左良被咬的受不了,直呼救命。原來,鐵牛在醫館看的真切,見到眾人在場內打的混亂,便偷偷來到左良的身後,猛地用盡全身力氣直接咬在了脖頸,誓要將這辱姐殺母的仇人咬死在當場。而左善受了許耀一掌,剛好退至左良的旁邊,見弟弟被人咬住,也顧不得許耀,直接一拳打在了鐵牛的胸口。

  鐵牛忍者劇痛就是不放口。一拳、兩拳、三拳,這鐵牛的胸口原本就讓眾潑皮打的很重,如今受了左善的三拳,再也受不住了,不自覺的放開了左良。左善見狀又是一腳,直接把他踢到了許耀這邊。

  滾到許耀腳下的鐵牛,身上是傷上加傷,再也抑製不住疼痛,一口鮮血吐出來,隨即昏死過去。左善在仔細瞧,發現是今早被他從衙門趕出去的鐵牛, 便知道了為什麽許耀出手教訓左良的原因。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會允許許耀護著鐵牛,更甚者,今天必須找個理由殺了鐵牛免得夜長夢多。

  “刷”的一聲,左善抽出了刀,指著許耀說道,“小子,在下七河鎮總捕頭左善,跟你打了半天,還不知道少俠姓名。”其他各捕快看左善抽出了刀,紛紛退至左善身後,也同樣抽出了刀,眾潑皮被麻五張七兩個人連壓帶擠的,強行掙脫開來,屁滾尿流的回到了左善的身後。

  看著已經拔刀的左善和其他捕快,許耀心裡也知道這事善了怕是不可能呢,再出手恐怕就是性命相搏了,能不能護住麻五張七兩個官差以及兩個軍爺,他也沒有把握,但既然對方通報了名號,總不好連自己的大號都不敢報吧,豈非大丈夫行徑。執劍、拱手“在下許耀,初到貴地,便見到這左良在市集草菅人命,你若是當地捕頭,理應懲惡揚善,為民除害。”

  “你個外鄉人,多事管我這七河鎮,這鐵牛是我衙門的囚犯,今日說死也要帶回去。”左善要是把鐵牛帶走,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鐵牛的忌日了。但許耀又怎會坐視不管呢。

  “既然你身為捕快不為百姓做事,那也別怪我替天行道了。”

  “好,既然如此,你倆就一同上路吧,也好有個照應。”

  左善及身邊的四位捕快五把快刀直劈過來,看來都練過些許刀法。刀鋒就要撲到許耀之時,許耀舉劍格擋,擋住五人攻勢,隨後一個轉身,拔出“落雪”,右手運足了真氣,向著刀鋒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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