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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邏輯劃破十年詛咒的雙指》三-四 在那荒野的明鏡止水之心 魔女
  “到頭來遊羽和翎音都不要我們嗎?”

  遊羽拋下天樹他們一個人解謎去了,原本打算按他說的陪翎音找襲擊他的人,最後翎音也一個人跑沒影了。

  天樹狠狠地用牙撕下麵包,不服氣地在走廊踱步。

  到頭來只是跑來跑去罷了,遊羽翎音這兩貨都沒有告訴他們目標是什麽。

  現在身邊只有沉悶的千諾。

  不知為什麽,從昨天開始,千諾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喂,千諾,你也別低著頭啦。”

  “唔,唉?你在我旁邊啊。”

  “所以說......”天樹把把抱怨的話咽回肚子裡,“你,你還是不信任我這個差生嗎?”

  “不是啊......”

  “一年前,你什麽也不願意告訴我。現在你還是想把什麽事情都埋藏在心裡嗎?”

  “這個......我只是......”

  “你還記得魔女案吧。我們重逢的案子。那場案子不僅僅牽涉到了你,翎音也是主要的受害者。到最後,我重獲了珍愛的人,翎音也找出了破壞她家庭的元凶。而把一切連接起來的,是我的一生之敵。”

  “遊羽啊。”

  “遊羽那家夥,十年前衝進火場救了翎音,十年後依舊在事件的前線行動著。明明是個警察,卻不如這個無業遊民呢。聽好了,不要再一個人神傷了。我也想像遊羽一樣幫助自己的家人。”

  天樹從口袋裡掏出了皺巴巴的紙張:“你還記得這個東西吧。”

  千諾紅著臉讀著一年前自己寫的日記。

  “你不是想和我成為家人嗎?家人之間就要相互扶持。不僅僅是家人關系,幫助市民解決困難也是警察的職責。所以,把你的心事和我分享吧。”

  平時那個嘴笨的天樹盯著失而復得的女朋友,他發自內心地講出自己的心聲,不加修飾地描述自己的真意。

  千諾擁入那漆黑的警服:“謝謝你,我只是,害怕。”

  “害怕?”

  “我看到碑文的時候,奇怪的回憶伴隨著劇痛湧入腦海。那是我小時候的事。”

  拜瘋狂的母親所致,千諾從小接觸了不少黑魔術的讀物。

  惡魔、魔女、使魔,恐怖的字眼時常在眼前打轉。

  為什麽媽媽會讀這種東西呢?她也會成為魔女嗎?

  冰一樣的無視,火一樣的斥罵,千諾得到的從來都是這兩種回應。

  切,無聊的宿命論。

  姐姐霽舞總是不屑地觀望著手舞足蹈的媽媽,盤弄著奇怪的飾物。

  或許,只有千諾不明白黑魔術的意義。

  那一天,千諾做夢了。

  她經常做被惡魔追殺的噩夢,但這一次不一樣。

  黃金的魔女溫柔地把一顆金平糖遞給了自己,可愛的黑貓縱身躍起,和那飄來飄去的糖果嬉鬧著。

  魔女邀請自己加入自己的茶會,怯生生的千諾無處逃跑,最終坐到最邊緣的座位。

  奇怪的獅子,吵吵鬧鬧的七姐妹,從碎片複原的花瓶,奇妙的魔法吸引了千諾,不知不覺她已經坐到正中,品嘗著繽紛的佳肴。

  魔女不只有壞東西嗎?那麽媽媽還是有可能成為善良的魔女吧。

  千諾打算抓住魔女的時候,那金發的洋裝貴婦化作黃金的蝴蝶消失在天際,飄散的玫瑰花瓣在草地上留下了金色的單翼。

  千諾睜開眼睛,夢幻的場景消失了。

  火光?

  蠟燭的微光襯著潔白的皮膚,

眼神空洞的外國人露出髒黃的牙齒。  還沒有睡醒嗎?

  那個人衣服上也有玫瑰,難道我在夢中遇到魔女的管家了?

  “冰、炎、月、沙......在那之前還有著疾病的惡魔......”

  男人在耳邊低語,瘦如細絲的手指擋住自己眼睛以後,他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第二天,千諾向媽媽提起了男人的事,提到他說的奇怪的咒語,提到了疾病的惡魔。

  咒語,那真的是惡毒的咒語。

  聽到這句話以後,媽媽臉色大變,下一個順便,千諾已經躺在淚水製造出的水窪中。

  一周以後,千諾就被送到到佛利安留學。

  “玫瑰......帶著玫瑰的男人......難道說是星辰玫瑰。”

  “誒?是哦,是有這種可能。”

  “什麽‘是哦’啊!”天樹已經不是第一次為慢半拍的千諾頭疼了,“你還記得魔女案的細節吧。你的姐姐和星辰玫瑰有來往,難道說,你6歲的時候,星辰玫瑰已經到你家裡了嗎?”

  “這個,我好想也看到過姐姐和奇怪的男人抱在一起。昨天遊羽帶翎音回房間的時候,我也有相關的記憶。”

  姐姐霽舞一直對鬱悶的生活感到不滿。

  她比千諾聰明,知道把不滿隱藏在心中,會在背後詛咒。

  霽舞很少笑,她受夠了媽媽的冷眼,對惡俗的外國文化感到不解。

  那個時候,千諾還沒有留學,海韻也沒有淘金熱,維切卻早已精通黑文化。

  霽舞恨不得用昂貴的香水洗澡,用那香氣掩蓋黑文化產物的惡臭,用那香氣抹去自己肮髒的血脈。

  她把長期的鬱悶發泄到被維切欺凌的千諾身上。

  維切僅僅是無視霽舞這個女兒,對千諾卻是強烈的憎恨。

  霽舞曾奸笑著對千諾說:“你是奪去那老女人可悲的幸福的使魔。”

  殘破的布偶,四散的紙屑,千諾喜歡的一切都被姐姐摧毀過。

  不管怎麽摧毀,千諾還是會把碎片拚在一起,期待著心意能夠傳給姐姐。

  海韻是祈願的舞台,該發出怎樣的祈願呢?

  比如,希望姐姐和媽媽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姐姐說,媽媽恨我是因為我奪走了她的幸福,那只要幸福回來的話,說不定媽媽會開心地笑出來吧。

  千諾向流星許願,希望家人可以看到散失的幸福。

  就在流星劃過的夜裡,千諾在陽台看到了偷偷跑出去的姐姐。

  她蹦跳著跑向奇怪的人影。

  似乎是個男人,反正是不認識的人。

  千諾從沒有看過那麽興奮的姐姐。

  是自己的許願起作用了嗎?

  千諾微笑著進入了夢鄉。

  夢裡依舊被惡魔追殺,現實還是遭到家人的虐待。

  那個神秘的男子能拯救姐姐嗎?

  “星辰玫瑰,絕對是星辰玫瑰!”天樹扶著樓梯護欄,用力把身子向下壓,“霽舞......你的姐姐在被揭示罪行的時候依舊心系著星辰玫瑰。不在乎懲罰的她在星辰玫瑰的信被撕毀後第一次憤怒了起來。”

  “結果,殺死姐姐的是她愛的人嗎?”

  “啊,那個.......千諾啊,愛這種東西......”

  “沒關系的,我已經認清事實了。”

  “這樣啊。總之,我會抓到那個殺人犯的。”

  “嗯,姐姐很可憐,到最後也沒有抓到真正的幸福。我也想看清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遊羽把他記憶裡看到的東西給我了,從他整理的文件看......那個家夥昨天晚上和翎音在一個房間居然還在用菜單整理這些東西啊。總之,你出生的時候,翎音的爸爸越染在她身旁。”

  “越染?”

  “嗯,十年前的死囚案,你的家人襲擊了翎音的家人。你的媽媽對越染有恨意,這是絕對的,問題是為什麽有恨意呢?遊羽他很在意越染和所謂的疾病的惡魔之間有沒有關系。”

  “這個啊。翎音的爸爸以前也是醫藥學研究者呢。”

  “誒.......誒誒誒誒?越染他......”

  “是啊,不久以後就辭職了。我爸爸和他搭檔過呢。”

  “這,這,你媽媽把丈夫的死歸結到越染頭上,那又是......”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在研習的時候看過他們的論文罷了。”

  “這麽重要的事......你怎麽不早一點......”

  “唉?很重要嗎?你們又不學醫。”

  “噗!”

  天樹被千諾純真的發言震驚到,力氣沒調節好,狼狽地滾下樓梯。

  “算,算了。 ”天樹向前來照看自己的千諾揮了揮手,“說起來,能看到他們的論文,那他們的研究一定很有價值吧。”

  “是啊,對解決疾病SN很有幫助呢。”

  “疾病SN......”天樹呆呆地複述著這個詞。

  千諾,那麽多重要的線索在你面前,你就沒有整合一下嗎?

  “嗯,病毒SN是由一種原初的藥物慢慢進化得到的。越染和我爸爸研究的就是那個哦。”

  “那......那個......你先聯系下遊羽吧。我有點混亂。”

  天樹喘著氣,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因為信息量的衝擊亦或是遲鈍得驚人的千諾。

  “好的,我是醫生,可以......哦,對哦,遊羽現在在戰鬥。剛剛就......”

  “我說千諾,下次有什麽新情況,能和我說一下嗎?”天樹欲哭無淚。

  “呃,好啊,再比如,你背後有個奇怪的鬥篷人......”

  鬥篷人?

  “很親熱啊,同志們。來戰鬥吧。”

  小女孩的變聲詭異地響起,神秘人的邀請已經開始了。

  “為了不暴露身份嗎?有意思,來戰鬥啊,讓你看看超級警察的厲害!”

  “超級警察?”鬥篷人愣了一下。

  “啊,那個......”

  “天樹也很喜歡超級英雄哦,超級英雄加警察,簡......”

  “千諾,現在就不用解釋了啊!”

  “哈哈,天樹警官原來是這樣的人啊。有意思,來戰鬥吧!來奪走我的寶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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