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帶父母去看了看門市,逛了逛翠竹小區的別墅。
“爸,媽,我還有四百多萬,轉四百萬給你們做生意。”尚迪說道。
“我們還沒想好做什麽。”尚志遠猶豫道。
“買菜有點遠,不如弄個瓜果蔬菜店。”尚迪提議道。
“也好。”尚志遠想了想後,點頭應了下來。
去了一趟銀行,轉了四百萬給父母,尚迪還剩三十幾萬。
之後的幾天,房產證、車牌相繼到手。
辭了工作的父母,找人裝修門市......尋找供應商。
“陳隊,身體好些沒有?”尚迪笑著問道。
“藥效很好,多謝了。”陳泊道了一聲謝。
“連續吃半個月,你的肺病應該就能痊愈了。”尚迪說道。
“你的醫術這麽好,為什麽不去當醫生?”陳泊問道。
“法醫不是醫生嗎?”尚迪反問道。
“法醫的病人,以死人為主。”陳泊說道。
警隊法醫涉及的知識很廣,有醫學、化學、數學、物理、生物學......心理學,說得直白一點,有助於鑒定的知識,法醫都應該掌握。
傷者的傷情,死者的死因......有沒有精神病,都是法醫的工作范圍。
閑聊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陳泊接完電話,說道:“有案子,跟我出去一趟。”
“是!”尚迪應了一聲,拿起一個工具箱。
“還不錯,知道要帶什麽東西。”陳泊笑著讚道。
“現場在哪裡?”尚迪問道。
“銀河軟件公司。”陳泊回答道。
“車都出去了,坐我的車去吧。”尚迪說道。
上車後,陳泊提醒道:“油費可以報銷的,這事別忘了。”
“嗯。”尚迪拿出一瓶礦泉水,笑著遞了過去:“陳隊。”
十幾分鍾後,二人來到命案現場。
“老陳,尚法醫。”周揚招呼道。
“什麽情況?”陳泊問道。
“門窗都是關著的......”周揚介紹了一下。
陳泊戴上鞋套和手套,檢查了一下屍體,然後道:“你來看看。”
“死者四十五歲左右,死亡時間大約一個小時......”尚迪應付自如的說道。
“中毒死的?”陳泊楞了一下。
“死者身上的傷口,並不是致命傷,若無意外,死者先是中了毒,就在死者要死的時候,又被人捅了一刀。”尚迪說道。
“兩個凶手?”周揚皺了皺眉頭。
“死者嘴唇上面,就有毒素殘留。”尚迪拿出工具,提取了一些殘毒。
“茶杯這樣重要的物證,你為什麽不裝起來?”陳泊問道。
“毒是下在身體上的,不是下在茶裡的。”尚迪說道
“什麽意思?”周揚疑惑的問道。
“組長,尚法醫的意思是......”許飛低聲提醒。
“你怎麽知道的?”周揚問道。
“我看過這樣的案例。”許飛回答道。
“我的嗅覺比較好。”尚迪說完之後,繼續尋找線索。
折騰了十幾分鍾,一行人封鎖現場,開始詢問銀河軟件公司的員工。
尚迪拿出一副手銬,將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銬住。
“警官,你憑什麽抓我?”徐曼麗問道。
“下次下毒的時候,記得用一種沒有氣味的毒。”尚迪說道。
“是她下的毒?”周揚目瞪口呆的問道。
“她身上還有殘毒的氣味。”尚迪說道。
看了一眼面色如土的徐曼麗,周揚笑道:“這個案子算是破了一半了。”
循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憑借無往不利的透視,尚迪機緣巧合的找到凶器。
“匕首被清洗過,沒有指紋。”陳泊搖了搖頭。
“死者李金城身高一米七八......我大概知道是誰了。”尚迪說道。
銀河軟件公司只有三個女員工,其中一人下毒,另外兩個女員工,只有一人符合凶手特征。
刀口不深,說明力度不大,刀口位置,側面證明凶手的身高。
“你有證據嗎?”陳泊問道。
“只要查到這把匕首,是不是嫌疑人買的,這個案子就算結了。”尚迪說道。
“思路很清晰,但這種匕首,好多地方都能買到。”陳泊調侃道。
“刀口不深,凶手肯定猶豫、害怕......”尚迪說道。
“警官,我自首。”陳珍珍走了出來。
“收隊。”周揚意氣風發的說道。
“這個法醫也太厲害了。”許飛心中暗道。
副駕駛的陳泊,情不自禁的讚道:“乾得不錯。”
“只是運氣比較好。”尚迪不以為意。
“查出死者中毒不難,迅速找到凶手可不容易。”陳泊說道。
“死者的身體,看著沒有什麽問題,傷口不在致命位置,死者卻死了,很顯然,死者並不是死於外傷......”尚迪有條有理的說道。
“那你怎麽看出死者是被毒死的?”陳泊問道。
“我的嗅覺比較好,進門的時候,就聞到了氣味。”尚迪也不隱瞞。破了一個凶殺案,沒有得到一點靈力,多少有些鬱悶。
寫完檢驗報告,陳泊說道:“給周組長送去。”
“嗯。”尚迪拿著檢驗報告,快步來到重案組辦公室。
“尚法醫,今天辛苦你了。”周揚客氣的說道。
“這是我的職責。”尚迪把檢驗報告遞了過去。
“晚上有空沒有?”周揚問道。
“什麽事?”尚迪問道。
“請你喝兩杯。”周揚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尚迪應了下來。
“給老陳說一聲。”周揚又道。
“好。”尚迪轉身離去。
“組長,今天這個案子,我們肯定破紀錄了!”許飛笑道。
“到現場不到一個小時,就把兩個凶手抓到了,要不是有尚法醫,我們最多抓到陳珍珍,徐曼麗下毒的方法太絕了,簡直是出人意料。”周揚忍俊不已。
“多行不義必自斃,李金城活該有此一劫。”許飛說道。
“我們是警察。”周揚正色道。
下班後,尚迪把車開回家之後,又坐車來到一個火鍋店。
“尚法醫,快來坐。”周揚招了招手。
“周組長,陳隊。”尚迪叫道。
“我給你介紹一下,重案組許飛......”周揚介紹道。
吃飯聊天一個多小時,尚迪坐車離去。
接連幾天時間,只是一些傷情鑒定,每天都很清閑。
閑著無事的尚迪,改造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提升了一下無影。
這天早上,陳泊把他的外孫江曉百帶來了。
“陳隊,我又不是醫生。”尚迪苦笑道。
“這孩子的咳嗽,一直治不好,有五六年了,去了很多醫院,都沒檢查出具體問題,你給他看看。”陳泊神情期待的說道。
“先說好,這是最後一個,我是一個法醫,不是醫院的醫生。”尚迪說道。
“行。”陳泊點了點頭。
尚迪拿出銀針,給江曉百扎了幾下,又開了一張單子。
“有多大的把握?”陳泊問道。
“調養半個月,就能痊愈。”尚迪說道。
“麻煩了。”陳泊道了一聲謝,帶著江曉百離去。
“我是一個法醫,不是一個醫生,照這樣下去,早晚都要變成一個醫生。”目送二人離去,尚迪拿出一支煙點燃,悠閑的抽了起來。
挨到下班時間,然後關門走人。
駕車回家的途中,尚迪從專屬空間之中,拿了兩壇百花釀和兩包茶葉。
“專屬空間裡面有很多好東西,怎就沒有想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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