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尚迪拿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然後問道:“我認識你們嗎?”
身形消瘦的黃茂強,提醒道:“老大,他拍我們。”
體形彪悍的蔡虎,大聲喝道:“兄弟們,把他抓起來!”
“你們敢襲警?”尚迪冷聲道。
“你是警察?”蔡虎愣了愣神。
“老大,這裡沒有監控。”黃茂強看了看四周。
“發財的機會來了,一起上。”蔡虎伸手一揮。
尚迪迎了上去,一招就是一個,眨眼之間,地上七人慘叫連連。
把視頻傳了一份在聊天軟件的個人空間,接連打了兩個電話。
十幾分鍾後,周揚帶著幾個警察趕了過來。
“周組長。”尚迪叫道。
“尚法醫,怎麽回事?”周揚問道。
“他們幾個......”尚迪說了一下情況。
“警官,不是這樣的,是他撞了我們......”蔡虎倒打一耙。
“我有視頻作證。”尚迪拿出自己拍的視頻。
“都帶回去,尚法醫,你也跟我們回去一趟。”周揚說道。
“嗯。”尚迪點頭應下。
審訊室,周揚問道:“為什麽綁架尚迪?”
“他賭石賺了錢,我們想找他借一點。”蔡虎硬著頭皮說道。
“他都表明身份了,你們還敢動手?”周揚又問道。
“他一個人,我們有七個人,那個位置沒有監控,我們隻想弄點錢。”蔡虎也不避諱。別人有視頻,遮遮掩掩毫無作用,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
“你們七個人,還打不贏一個法醫?”周揚疑惑道。
“他太厲害了,算我們倒霉。”蔡虎鬱悶不已。
“他很厲害?”周揚好奇的問道。
“這不很明顯嗎?”蔡虎說道。
重案組辦公室,尚迪正在錄口供。
“尚法醫,說一下事情的起因。”許飛問道。
“我早上路過賭石一條街的時候,覺得自己今天的運氣不錯......賭石賺了一點錢,然後就被他們盯上了,之後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尚迪說道。
“尚法醫,你賭石賺了多少錢?”許飛好奇的問道。
“這個就不用說了吧?”尚迪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嗯。”許飛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要是沒有別的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尚迪問道。
“行,簽個字。”許飛把記錄遞了過去,都在白塔警署上班,低頭不見抬頭見,要是得罪了對方,以後重案組的檢驗報告,極有可能被合理的拖延時間。
審訊結束,搶劫、綁架、襲警的蔡虎等人,都被關了起來。
“組長,我們警署新來的法醫,好像很能打啊!”許飛說道。
“不是很能打,是非常能打,一招一個身經百戰的混混,比你強多了。”周揚說道。
“他不是江河大學畢業的嗎?”許飛疑惑道。
“我也覺得奇怪,他又不是警校畢業的,為什麽這麽能打?”周揚心中不解。
“組長,他肯定打不過你,想當年,你一個打倒九個。”許飛說道。
“聽說我們這個尚法醫,今天賭石至少賺了幾百萬。”周揚轉移話題。
“他賺了幾百萬?”許飛難以置信。
“要不是這樣,蔡虎他們也不會動手。”周揚說道。
“又高又帥,運氣還這麽好,還讓不讓人活了。”許飛忍不住吐槽。
“自己運氣不好,能怪誰?”周揚笑道。
尚迪離開警署,來到一個房屋銷售中心。
見他騎的電瓶車,大多數售樓員,都沒有搭理他。
尚迪看了看模型,一個二十多歲的售樓員,邁步走了過來。
“你好,先生,我是周婷。”售樓員笑道。
“這種房子還有沒有?”尚迪指了指別墅模型。
“還有幾套。”周婷說道。
“面積多大,單價多少?”尚迪問道。
“佔地面積六百八十五平方米,單價兩千萬左右。”周婷回答道。
“能帶我去看看嗎?”尚迪問道。
“沒問題。”周婷點了點頭。
坐車來到翠竹小區的別墅區,尚迪看了一下,決定買下十六號別墅。
回到房屋銷售中心,確認合同沒有問題,當即交錢簽合同。
“買房子用了兩千一百多萬,還剩一千三百多萬。”
拿著別墅的鑰匙,尚迪騎著電瓶車離去。
“房子買好了,還差一輛車。”
來到一個汽車銷售中心,尚迪買了一輛售價二十幾萬的國產越野車。
駕車回到萬順小區,四處轉了一圈,發現有人賣門市,考慮幾秒後,他打算買門市。
父母都在工廠上班,工作雖然輕松,但上班時間不自由,工資也不高。
買下一個門市,開一個超市,父母就用不著去廠裡了。
“小兄弟,我這門市接近兩百平方米,要不是急著用錢......”
“討價還價沒意思,一口價,八百萬,同意就簽合同轉帳,不同意就算了。”
不到半個小時,尚迪就把門市買了下來。
“辦事效率杠杠的,上午賭石賺了三千多萬,下午買車買別墅買門市,用了將近三千萬,卡裡還剩四百多萬,錢來得快,用得也快。”
平複一下心情,尚迪回家做飯。
吃了一塊紅燒肉,尚志遠問道:“你有多久沒有下廚了?”
“怎麽了?”尚迪問道。
“廚藝不錯。”尚志遠笑道。
“爸,媽,我今天去了一趟賭石市場......”尚迪坦誠的說道。
“十賭九輸,不想家破人亡,就不要去賭,今天你運氣好,賭石賺了錢,不代表你以後的運氣,還能這麽好,繼續賭石,早晚傾家蕩產!”尚志遠訓斥道。
“嗯。”尚迪點了點頭。
“明天跟我出去一趟。”陳潔說道。
“媽,我才剛剛上班。”尚迪皺了皺眉頭。
“你現在有房有車有工作,是時候找個女朋友了。”陳潔說道。
事有八九不如意,不想去相親的尚迪,心裡多少有些無奈。
在這個世界,他有父母,很多事,都不能我行我素。
享受了來自家庭的溫馨,自然會損失一些自由。
第二天上午,尚迪跟著母親陳潔,來到一個茶樓。
幾分鍾後,母親的同事羅素珍,與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羅阿姨。”尚迪叫了一聲。
“羅姐。”陳潔叫道。
“溫雪, 這是......”羅素珍介紹道。
十幾分鍾後,兩個長輩離去。
“你在哪裡上班?”溫雪問道。
“白塔警署。”尚迪回答道。
“做什麽的?”溫雪又問道。
“法醫。”尚迪說道。
得知對方是個法醫,溫雪秀眉微蹙的說道:“我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適。”
“我也這麽認為。”尚迪點了點頭。
“我還有事,服務員,結帳。”溫雪招了招手。
沒讓對方付錢,尚迪結了帳,大步流星的離開茶樓。
見他回來,陳潔問道:“怎麽樣?”
“不合適。”尚迪搖了搖頭。
“為什麽?”陳潔追問道。
“可能是她不喜歡我的工作。”尚迪隨便找了個借口。
“要不,你換一個工作?”陳潔提議道。
“我想當好一個法醫。”尚迪道貌岸然的說道。從事警隊法醫的工作,可以嚇跑很多相親對象,繼續當法醫,能減少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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