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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宙斯之星空上的宴會》二十二
  不可能比今天更遭了,我疲憊的想。

  今天醒來頭疼欲裂,腿腳也很酸痛,十分難受。

  很久都沒這種感覺了,難道最近又在長個子了嗎,我想。在被這種想法稍稍安慰之際,家裡又突然停電了。

  沒有電的周末幾乎是虛無的周末,我以為已經夠倒霉的時候,才又發現自己居然少帶了一本作業回來。

  張頂好心的提出去學校幫我拿,他大概也是覺得無聊想趁機去哪兒玩。我不知道他有什麽愛好,平時沒聽他說起過女孩子的話題,他雖然打遊戲但也不太沉迷。有時候路過他的房間,看見他正在做俯臥撐或是某種運動。

  一有空閑,他就會出去。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大概是跟之前的朋友們在一起。有時候我會擔心他會不會突然消失了,但好在他每天都會乖乖回來。

  今天我也有些擔心我的作業能不能在天黑之前隨他一起回來,可我的腿實在是很酸軟。隻好相信張頂了。

  在等張頂的時間,我百無聊賴的坐在窗邊,看樓下空蕩的街道。

  這社區越來越安靜了,幾年前還不是這樣,最近這幾年好像越來越多人搬走了吧。雖說沒遇見過拖著行李離開的人,但從這越來越稀疏的生活氣息可以感覺出來。

  好在我喜歡這樣的安靜。

  就在我悠然的在窗邊欣賞時,遠處對面窗口的畫面晃動了起來。只是裡面人的活動很不尋常。

  是我看錯了嗎,我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裡面兩人確實是在打架。

  我原以為是夫妻之間因為爭執而大打出手,最近妻子打丈夫的事也屢見不鮮了,有風度的丈夫都不會對妻子動手才對,即使還手也不會真用上力氣。

  但我很快發現我想錯了,對面的男人似乎用力的把他妻子,我不確定是不是他的妻子了,他用力的扇了女人一耳光,然後又一耳光把她扇倒在地,騎到她身上狠狠的打起她來。女人似乎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可惡,我拿起手機想要報警。可手機因為沒電的緣故已經關機了。等等,我試了試能不能控制那個男人,但距離太遠了,男人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是直接上門去阻止呢,還是先報警?先報警吧!

  我趕緊出了門,敲了敲隔壁的門,沒人應答,我又下了一樓繼續敲,還是沒人應答,我一路敲下來,居然沒有一戶人開門。

  真是邪門,難道全都不在家嗎?或許是我等待的時間太短了。我邊跑邊想。還是趕緊找到那家人吧。

  那棟樓在我窗戶對面幾百米處,沒有多困難就能找到,看窗戶的位置大概是五樓或六樓。只是從哪個樓梯口上去?不管了,挨個挨個試吧!

  “叩叩!”我氣喘籲籲的敲門,腿更軟了,仿佛隨時都要跪下去了一樣。

  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男人,我一眼認出來他就是打人的那個男人。

  太好了,這麽快就找到了。

  “或許你的妻子在嗎?”我問。

  “你誰?”男人一臉警戒的說。我也顧不了這麽多了,一把推開他衝進了屋。

  客廳裡沒人。

  “你是什麽人,想做什麽?”男人大叫起來。

  “別裝了,我看見了。被你打的那個女人呢,她在哪兒?”

  難道是我來晚了,那個女人已經走了嗎?

  “什麽女人,你找錯人了吧!”男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門外“敢隨便闖進別人屋子,信不信我報警把你抓起來,

臭小子。”  “抱歉。”

  真的是我看錯了嗎,只是像這種暴躁的人,應該不屑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撒謊才是。

  也許是我最近思慮太多了,每當我思慮過多的時候,大腦總是會特別疲憊,甚至都沒時間靜下心來好好審視內心的改變,而最近我的大腦全被尋找宙斯的想法給佔據了。

  我大概是緊張的開始出現臆想了吧,這樣的事以前也發生過,在我特別焦慮的時候。

  看來這也身體是對我的一種提醒,我該緩一緩心情了,太過迫切反而什麽都做不好。

  ﹉﹉﹉﹉﹉﹉﹉﹉﹉﹉﹉﹉﹉

  趕走來人後,男人關上門。不耐煩的表情瞬間轉變為陰狠,他打開廁所的門,裡面躺著一個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女人,她身上不斷流出鮮血。

  “臭婊子。”男人扯著女人的頭髮把她拉了出來,“上哪兒勾搭的這個小白臉,這麽快就跑來救你了。”

  他又開始對女人拳打腳踢起來,“他是不是就住在附近?趁老子不在家的時候就去跟他廝混?”

  “嗯?是不是!”男人用狠狠的踢打當做提問,可女人嘴裡被塞著東西,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說,你他媽給老子在外面戴了多少頂帽子!”男人繼續問著,踢打著,可他現在的心情最多的卻不是得知妻子背叛自己的背叛感。

  而是沉浸在施虐的快感當中,看著無法動彈,縮成一團的女人,他更想狠狠的折磨她,就像狠狠的折磨一隻瀕死的老鼠一樣。他甚至並不在意妻子出軌的事是不是真的。

  好痛啊,

  女人已經臉男人說的話都聽不清了,她的耳朵裡好像充滿了鮮血。頭皮好像被撕裂了,骨頭好像也斷了,

  這樣的我活下去也是一種更大的折磨吧。在放棄了生的欲望後,女人慢慢沒了氣息。

  “裝死?嗯?”男人發現女人不再呻吟後,更用力的暴打起來。他拿起一旁的重物不斷用力往她身上砸。

  “給老子裝死!”

  “你繼續裝啊!”

  “裝死,哼!”

  “我讓你裝”

  ……

  ﹉﹉﹉﹉﹉﹉﹉﹉﹉﹉﹉﹉﹉

  “他最近真的越來越不對勁了,我懷疑他知道了什麽。”徐秀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打量了一下四周,希望沒人注意到他們。

  “哦,是嗎,怎麽不對勁了?”對面的虛昌不甚在意的說。

  “他最近也不跟我說話,整天忙進忙出的不知道去哪兒,他以前可是不愛出門的,說跟其他人相處都是在浪費時間。”

  “他從前不就一直不跟你說話嗎。”虛昌略帶嘲諷的說。

  “你,可現在是真的不一樣!”徐秀柔有些生氣,她跟他結婚十幾年了,難道他的變化她還感受不出來嗎?徐秀柔確切的感覺到了,最近丈夫的眼裡似乎完全沒有她了,而且,前段時間他那麽急切的想要個孩子,現在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好像把這事兒全忘了。

  “他大概是忙著對付我們。”虛昌說的“我們”,不是指他跟徐秀柔,而是指他們幫派的人。他知道校長最近在跟老大作對,這也是他希望的。

  “我不明白為什麽非得跟你們作對,要除掉他我們自己不也可以動手嗎?”徐秀柔問。

  她是雇過虛昌的,知道他們殺個人來說不算難事。既然如此為什麽不直接對丈夫下手就行。之前她還有些不忍心讓丈夫死,可當她丈夫死而複生回來後,她面對他就只剩下不安了,她隻想讓他永遠的消失,好掩蓋自己犯下的罪。

  “總之別想那麽多,我還有事,先走了。”虛昌說著站了起來,不給徐秀柔反駁的機會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真的是,徐秀柔有些氣急敗壞。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也是,難道她還想讓一個黑幫份子給她安全感嗎?

  什麽都得靠自己才行。

  ﹉﹉﹉﹉﹉﹉﹉﹉﹉﹉﹉﹉﹉

  張頂沒有去其他地方,直接來到學校拿書,當他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聽見裡面有人的聲音。他看了一眼沒鎖,是開著的,裡面確是有人。

  當他準備敲門時,聽出了裡面的聲音有些異樣。

  這是……分明是叫床聲,我去!

  張頂雖然不談論這些,可他畢竟是個正常的少年,對這聲音很熟悉。

  惡,居然有學生在教室裡做一想到他們周一還要在教室裡上課呢,張頂就一陣惡寒。要直接打斷他們嗎,算了,他才不想看到那場面。還是等等吧,張頂走到旁邊的走廊蹲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教室門口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是成年人嗎?張頂心想,但他默默告訴自己別回頭,別回頭……他不想知道是誰。

  可那高跟鞋聲卻漸漸向他逼近了。

  “張頂?”莎莫驚訝的叫了一聲。

  ……

  “班主任。”

  “你在這兒幹嘛呢?”

  “我來學校拿書。”張頂說著站起來向教室走過去,“剛到。”他說。

  “額,我……”莎莫懊悔的看著他的背影,心想他肯定是聽見了。算了,不管了。莎莫把心一橫,扭著腰大大方方的走了。

  她是神,不像人這麽容易感到丟臉。

  走了一會兒,莎莫在辦公室樓下遇見了她最不想遇見的人,校長。

  “真巧,莎莫。”校長笑著跟莎莫說,可他的笑讓莎莫感到反胃。

  “是啊這麽巧,大周末的校長不在家來學校幹嘛?被太太趕出來了?”莎莫知道他們夫妻關系不好,故意以此嘲諷他。

  可校長並不生氣。“你和我都是一樣的,在這個世界哪兒來的家呢。”

  “說到家,”校長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那個邱墨真的是你的親戚嗎?恐怕不是吧,他到底是誰呢?我猜……”

  他就是我要找的赫爾墨斯!

  校長看出來了,莎莫一直跟邱墨那小子走得那麽近,而尋星石找到了赫爾墨斯,看來就是那小子才對。

  “你……你猜個屁啊猜!”莎莫著急的說,她迅速從包裡拿出了什麽往校長臉上噴去。

  “啊啊啊!”校長慘叫起來,“該死,這是什麽!”

  “哼!”莎莫得意的哼了一聲,心想讓你陰陽怪氣。她真是越來越喜歡防狼噴霧這個東西了,林喜真是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臭女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校長捂著眼睛惡狠狠的說。

  “是嗎?收拾我?”莎莫走到他旁邊對他說“別忘了,我們現在都是人,誰也不比誰強到哪兒去。你既然想弄死宙斯,或許我也可以弄死你。”

  “是嗎?就這麽弄死我嗎?”校長冷笑一聲,揮了揮手。“被困在裡面弄死我嗎?”

  “什麽意思?”莎莫伸出手,發現自己周圍有了一道無形的屏障把她困在了裡面。

  這就是他的能力!能控制空間的大小。

  可莎莫並沒有被震懾住,“你是要把我困在裡面嗎?我叫人了啊!來人啊!快來人啊!”

  “別叫了!”死女人。校長揮了揮手,解除了屏障。他本來也沒打算在這兒對莎莫動手。

  可莎莫得到自由後,裡面拿著防狼噴霧對準他的眼睛一陣猛噴。

  “啊啊啊!”校長又慘叫起來。

  莎莫沒有停下來,直到噴完。哼,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嗎?莎莫又狠狠的踹了校長兩腳,然後趁他能反擊之前迅速的離開了。

  可惡,抱著頭的校長心想,他一定要狠狠的收拾她。她,宙斯,所有人!他都要好好的折磨他們!

  ﹉﹉﹉﹉﹉﹉﹉﹉﹉﹉﹉﹉﹉

  “我回來了!”張頂拿著作業走進了我的房間。

  “太好了!謝謝!”這樣我就能在今天做完作業了。今天斷電了一天,我打算明天好好玩一天,順便放松一下心情。

  “桌上給你買了吃的。”我知道張頂除了運動外,吃也算一個愛好了。

  他拿了一包零食走進來,“你絕對不會相信我在學校撞見什麽了。”

  “撞見了什麽?”我一邊寫作業一邊問。一邊寫作業一邊想其他事反而能提高我的效率。

  “有人在教室裡……”

  “在教室裡怎麽?”

  “那個。”

  “哪個?”

  “你個白癡。”

  “嗯?”等等,我想了想“不會是那個吧?”

  “嗯。”

  惡……這真是,對於我們這些一無所知的在教室裡活動的學生太不公平了。誰知道他們碰過哪些地方。

  “希望他們有打掃乾淨!”

  “嗯……根據時間推算的話,他們應該沒有。”張頂說。

  “什麽,你看見他們了?”我又馬上說“不,你別告訴我。”我不想知道他們是誰。

  “放松,只看到了其中的女的。要不要告訴你?”

  “不。”女生就更不要了,要是知道了這種事,以後看到她肯定會感到不自在的。

  “我還以為你跟她關系挺好的呢。”張頂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什麽?

  “伍月?”我追了出去,班上跟我關系好的女生只有伍月了,怎麽可能是她?

  “不了,你還是別告訴我。”我糾結的說,我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張頂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滿心糾結的回到臥室。“是莎莫!”張頂在外面說。

  沒有動靜了?張頂心想,走進來一看我正平靜的寫著作業。

  莎莫的話……再正常不過了。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莎莫。”

  “納尼,他知道我跟你住在一起嗎?”張頂以為莎莫是打來說被他撞見的事。

  事實上,莎莫說的是校長的事。

  他知道了嗎?我的身份。

  還有他的能力。看來不只我,每位神現在也有自己的能力。

  我得小心一些才是。

  ﹉﹉﹉﹉﹉﹉﹉﹉﹉﹉﹉﹉﹉

  “你到底會不會治傷啊!”何曼生氣的對周久說,她感覺鄒強勝的傷口越來越嚴重了,好像都感染了。

  “我當然會治啊!”周久嘴硬的說,可心裡不是滋味,他也看出來鄒強勝的傷口情況不太好。他被劃太多刀了,看來自己治是不行了。“得去醫院才行。”

  “我沒事,”鄒強勝說。只是渾身痛,但他沒感覺生命有衰弱的痕跡,痛算不了什麽。他不知道這種痛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會致死的。

  “不行,必須得去醫院才行。”周久認真的說“感染了會死人了。就算你肌肉再多也沒用。”

  可他們沒錢……

  “你不是混的嗎?這點錢都拿不出來?”何曼著急的說

  “有錢誰還混啊,大小姐。”周久說。

  “總之先送他去醫院。”何曼說著拿出了手機,

  “喂, 你幹嘛?叫救護車來這兒啊?”這可是他們的窩,出點什麽事還得躲這兒呢。

  “不是,叫你先送他去醫院。錢我想辦法。”何曼說。

  她翻到一個聯系人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田在津接通了電話。

  “是我,何曼。”

  “你?你在哪兒呢?”

  “你先別管了,你能借我點錢嗎?”

  “怎麽,你在哪兒?”

  “叫你先別管了,我急著用錢。”何曼著急的說

  “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五千吧”

  “我哪有那麽多!”

  “你有多少?”

  “我沒錢。”

  “你…你能幫我借點嗎?”

  “這麽多怎麽借啊。”

  ……

  何曼失望的掛斷了電話,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田在津那個人渣她才變成了這樣。現在鄒強勝傷成這樣,她真是又急又氣,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要不回家偷銀行卡吧,何曼想起,她知道家裡銀行卡放在哪兒的。

  ﹉﹉﹉﹉﹉﹉﹉﹉﹉﹉﹉﹉﹉

  “你哪兒來這麽多錢?不會偷的吧?”周久狐疑的說,被說中心事的何曼趕緊岔開話題“鄒強勝沒事吧?”

  “沒事,感染得不嚴重。”要是時間再長一點的話,估計得割肉了。

  “那就好。”何曼坐在病房外邊,心裡開始不安起來,過不了多久家裡人就該發現了。要不要主動回去?可她不想再面對他們,她隻想跟鄒強勝他們待在一起。

  她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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