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到底是誰呢?
自從找到校長後,這個問題就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中。按目前發現的這些神來看,宙斯應該的確在我的身邊不遠才對。
“要吃嗎?”張頂端著吃的走了進來。
難道是住在我家並且身手矯健的張頂嗎?
我握住了他的手臂,沒反應,我又握住了另一隻手,依舊沒有。要不摸摸頭?
“臥槽你幹嘛!”張頂驚叫著打開了我的手。
……
我跟林喜什麽?
張頂一臉戒備的走出了房間。
那到底是誰呢?
教室裡,我一直在左顧右盼,希望能從這些平時不曾仔細觀察過的同學們身上覺察到一些異樣。但結果卻不盡人意,這個班裡,並沒有出彩到一眼就讓人感到特殊的人。
當然,除了林喜。他不可能是,我跟他相處了這麽久,如果他是,我早就該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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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啊,這麽長時間你去哪兒了?”莎莫婀娜的走進校長的辦公室。她對校長沒有意思,她比較鍾意的人是衰老師。但這段時間校長一直對她不錯,所以她也不排斥他。
只是怎麽,他的態度這麽冷淡了。
莎莫把手放在了校長肩膀上“你這幾天經歷什麽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嗎?”校長冷笑一聲,猛然掐住了莎莫的脖子。
“阿佛洛狄忒,你不認識我了嗎?”
“你是……誰?”莎莫驚恐的說。
校長恢復記憶不久後就想到了莎莫,這個女人,他之前還是凡人的時候看不出,但他恢復記憶後回憶他跟她相處的種種場景,明顯發現了異樣。
這個女人對他使用了魅惑的能力,這可不是人類能做到了。而神之中有這能力的,只有阿佛洛狄忒了。
“告訴我,那老頭在哪兒?”
“什、麽、老頭,你到底是誰?”莎莫掙扎著說,她第一次感受到這男人力氣這麽大,以前跟他交歡的時候,都不覺得他有這麽大的魄力。
“別裝了,我知道你把他帶下來了。”校長冷冷的說。
沒錯,他們留了一手。他們來到人間都會失去記憶,失去神力。找到宙斯並不容易,而那個老頭的尋星石,能幫他們找到其他神的位置,也就是說能迅速找到宙斯的位置。
然後,就可以了結他了。
“他……咳咳咳”莎莫已經說不出話了,校長終於松開了手。
“你不用白費心思了,尋星石已經被用了。”
“用了?找的誰?”
“赫爾墨斯。”
“找那個廢物幹什麽!”校長陰狠的說。莎莫心想你們有你們的計劃,我也有我的任務,我的任務就是帶你們回去,而只有赫爾墨斯是最適合執行這個任務的人。
“你是阿瑞斯……還是克洛諾斯?”莎莫狐疑的問。
“怎麽,不認識我了?在天上的時候我幾次想佔有你都被你拒絕了。”校長冷笑著說“沒想到在人間以這副廢物的軀殼佔有了你那麽多次。”
莎莫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沒想到校長居然是那個無能至極的烏拉諾斯。
但他現在在人間,好像變得狠厲了許多。果然沒有了宙斯的壓製,這些神的本性都露了出來。莎莫心想。
“停止吧,烏剌諾斯,扳倒宙斯對你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校長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莎莫,她以為他們費了這麽大的功夫就是要在現在停止的嗎。
“阿佛洛狄忒,我勸你少管閑事。否則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的。”反正這次來人間將會大洗牌,他不介意多除掉幾個,她,還有那個礙事的赫爾墨斯。
“赫爾墨斯在哪兒?”沒了尋星石,就只有靠他找到宙斯了。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莎莫邊說邊飛奔了出去,她得趕緊遠離校長,找到邱墨才行。
校長沒有追她,而是悠閑的坐了下來,心想來日放長,你以為你們真能逃出我的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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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會這樣,這才幾天校長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莎莫一邊跑一邊焦急的想。突然撞到了一個人。那人手上的資料散落了一地。
“莎莫老師?”衰老師扶住了她“你怎麽跑這麽急,出什麽事了?”
莎莫撲進了他的懷裡。“我好害怕啊!”
這是……換新招數了嗎?衰老師無奈的想。“好了,別怕了別怕了”他拍著她的背安慰她。同時小心翼翼的想把身體抽出來,但莎莫抱得更緊了。
她生氣的時候想靠近男人,她傷心的時候想靠近男人,她害怕的時候想靠近男人……因為她是愛神啊,這是她的天性。莎莫狠狠的吻上了衰老師。
衰老師真的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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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這麽做了?”我問
“是啊!你們看我的脖子,都快斷了!”莎莫露出雪白的脖子,上面有一道鮮紅的痕跡。
“看來他已經完全不是姨父了。”林喜說。
“沒錯,你姨夫已經在黑幫那兒死了。”莎莫說“對了,既然你們知道他的身份怎麽不早告訴我!害得我差點就死了!嚇死我了…”
“可你看著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我注意到她口紅花了,那也是校長弄的嗎?
“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趕快找到宙斯。”
“宙斯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嗯……他實力很強,”莎莫想了想“還有就是女人很多,天上幾乎有一半的女神都跟他有關系”其他的嘛,她也不太了解。說實話宙斯是個很深沉的神,作為神主,並不跟其他神親近。
而我想著莎莫的話,思索著身邊還並沒有遇見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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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走路的姿勢怎麽樣?”坐在沙發上的虛昌突然問。
被問到的混混莫名奇妙,“來無影去無蹤。”他按心裡的想法說。
來無影去無蹤?這算什麽,虛昌臉沉了下來。
很久以前,老大說他走路的姿勢沒有當老大的潛質。
所以老大讓小D跟著他,而他只能在黑暗裡行動……
然而虛昌深信,每個人都有當老大的潛質,只要欲望夠強烈,手段夠狠。
被問話的小混混輕輕的溜了出去,他總覺得有時虛昌突然就變得很深沉,心思很重…但也無可厚非,虛昌實力強,行動力高得可怕,像他這樣的人肯定有點怪異之處才正常。
小混混來到屋外,想在附近轉悠一圈,沒轉多久,他突然被困住了
他也不明白,為什麽無法動彈了,感覺身體被一道無形的牆壓迫著,可他是站在空曠的地上的啊,壓迫感越來越大,擠得他渾身劇痛,骨頭都要縮在一起了。
難道是中風了?靠,這輩子結束得也太突然了吧,小混混在臨死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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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我的禮物了嗎?沒想到我還活著吧。”校長在電話裡說。
稻黎掛斷電話後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
他不明白校長這是什麽意思,殺了一個他們的人當作挑釁麽。
“聽說校長之前失蹤了幾天呢。”小D說
不知道他這幾天去了哪兒,怎麽突然性格大變了。
既然他想發起戰爭就來吧,不管他想做什麽也好。
“我手下的每一個人都不會白死。”稻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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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莫告訴自己要遠離校長,離得越遠越好。為了避免再跟校長單獨見面,她帶著林喜給她的防狼噴霧,來到政教處的辦公室,準備把她的東西都拿到教學樓裡的辦公室去,以後就不必再在這棟樓裡遇見校長了。
正當她收拾著東西時,門突然響了,有人輕輕的敲門。
“誰?”莎莫緊張的舉起了防狼噴霧,
門外的人沒有應答,直接轉動了門把手。門打開了,“啊啊啊!”
衰老師痛苦的捂著眼睛,“這是什麽?”
莎莫連忙扔掉了防狼噴霧“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你沒事吧?”莎莫焦急的想上前檢查衰老師的眼睛。
“我沒事,”衰老師捂著眼睛,一手輕輕的推開了她。“在學校你為什麽會用這種東西?”
“我……”莎莫不好說明,她是用來防校長這個大變態的。“你真的沒事嗎?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我真的沒事,”衰老師搖了搖頭,眼睛已經能睜開了,只是眼角有些疼,莎莫噴得並不準。
“事實上,我來找你是有話跟你說。”衰老師說,這也是他不想跟莎莫一起去醫院的原因。
“關於之前那個吻,抱歉,莎老師,是我不好。但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在那樣了。”
“是我主動吻你的,你道歉什麽啊…”莎莫不解,同時又有些生氣。這個男人這是把欲擒故縱玩到了極點,莎莫靠近衰老師,想再吻他一次。
但衰老師看穿了她的意圖,連忙後退“莎老師,”
“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什麽?!
莎莫的心突然被梗住了。“這麽長的時間你都沒告訴我!”
“抱歉。”衰老師滿臉歉意的說,他是隱隱察覺到莎老師對他的舉動有過分親近的意味,但他想或許性感熱情的她對每個人都這樣,自己貿然的提出會顯得很無禮,直到昨天那一吻……
“總之我們以後保持距離吧,莎老師,抱歉。”
衰老師慌忙的走出了辦公室,隻留下莎莫在原地,心裡不知道是怎麽滋味。
她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麽上心,沒有花這麽多時間去取悅一個人,更沒有遇見過她得不到的人。而對方,才只是一個區區的人類而已。
為什麽這麽難受呢,比被校長威脅還難受,校長的變態又算的了什麽,愛神沒有愛了,那她整個都空了,所有的一切都沒意義了。莎莫依舊可以得到衰老師,對他用魅惑像對其他所以男人一樣,但她不想這麽做了,她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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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曜在門口!”
“他又來接伍月放學了啊!”
“哇,真的好貼心哦!”
“我男朋友要是這麽帥又這麽專一就好了!”
一連幾天,季星曜都在教室外等陳伍月放學,可每次女生們還是忍不住感歎。
這麽帥又這麽溫柔的男朋友,怎麽就輪不到自己身上呢!現在每次放學都對伍月同班單身的女生是暴擊傷害,而有對象的女生,也會對比著想自己男朋友是有多差勁啊,長得沒有人家帥,還沒有人家溫柔體貼,深情專一。
而她們不知道,這其中的女主角未必像她們想象得那麽得意了。陳伍月每每聽到女生的驚歎聲,便慌慌張張的收拾完書包,有一次甚至連該帶走的作業都沒來得及帶。
確是,陳伍月一開始是有感到驕傲的,但她後來每天都受到女生朋友們無數的詢問和調侃就不厭其煩了,再者看見季星曜在教室外跟漂亮的女生們說著話,她也感到很失落。
他難道不知道嗎,班上的女生是對他抱有愛慕之意的。
“嘿,今天這麽快,走吧!”季星曜看見陳伍月出來,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肩膀。“拜拜。”他跟之前說話的女生說再見。
“你不用每天來等我。”伍月說。
“為什麽?我們星期一到星期五本來就沒多少時間見面呐,難道每周隻周末才見嗎?”
“可同學們會議論的。”
“他們說就說唄,這有什麽。”季星曜從小就是在別人的議論聲中長大的,他早就習慣了。
“傳到老師耳裡也不好。”伍月無奈的說,高中是禁止談戀愛的。
“你怎麽總想這麽多。”季星曜說,他從小學就開始談戀愛了,從來沒考慮過這麽多。
有時候伍月的話,讓他感覺她瞧不起他們這些成績一般的人的人生信條似的。
必須得聽老師的話才對嗎?不是每個人都得像優等生那麽活著。
伍月不知道他內心深處的自卑,他也不知道伍月內心深處的自卑。在戀愛裡,總覺得對方是高高在上的。
“總之你以後別來就是了。”伍月賭氣的說。
“行。”季星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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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送他去醫院嗎?”何曼看著沙發上傷痕累累的鄒強勝,擔憂的說。
“不用了,”周久說,他估摸著鄒強勝這體格是死不了的,再說鄒強勝自己也不想去醫院。
“可是,萬一…”何曼真的很擔心,鄒強勝現在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她總覺得待在鄒強勝身邊就有安全感。如果不是他在這兒,她絕對不想跟周久這個混混共處一室。她希望鄒強勝千萬別出什麽事啊。
“你,別裝死了。”周久粗魯的踹了鄒強勝一腳,但並沒真用上力。“小丫頭都要哭了。”
“我沒事。”鄒強勝平靜的說,他雖然被捅了幾刀,但臉上仍舊沒任何情緒。那些人也被他打得不輕。
又得重新找份工作才行。鄒強勝想。
“你沒有告訴過我你為什麽要捅你們老師呢?”何曼坐在一邊照顧鄒強勝,一邊問。
“你也沒告訴我們你為什麽這麽久還不回家。”鄒強勝反問,他不喜歡聊自己的事。他不喜歡聊天。
“我…你是要趕我走嗎?”
“不是。”鄒強勝說,他知道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這些柔弱的女生怎麽會跟他們一起過這種糙日子。
“好了,總之我不問你,你也別問我好了。”何曼說。
“嗯。”鄒強勝回答,止痛藥的藥勁上來,他開始昏昏欲睡了。
“咳咳,”周久故意咳了聲, 示意何曼過來。
鄒強勝不知道,他可知道何曼是經歷過什麽事的。
“怎麽,你還打算賴上我們了?”
“我什麽時候賴上你們了!”
“那你什麽時候回家?”周久問
“我不回去。”
“這還不是賴上?”周久說,一個小女孩家家的,剛開始也許覺得好玩,等時間長了她就知道這種日子是有多苦了,自己家是有多幸福。“可別打鄒強勝什麽主意,我告訴你那小子是不喜歡女人的。”
周久說,他看出來了,鄒強勝就是個沒得感情的機器。
“我又沒喜歡他!”何曼激動的說,他只是把鄒強勝當哥哥而已,再說她跟田在津在一起過,她知道他們這些人,鄒強勝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跟她在一起的。
“你是在趕我走嗎?”何曼問,
周久摸了摸胡渣,心想多一個女人,她什麽都不會做,食物還都要多分給她一份兒,上個廁所還要佔半天的時間,他自己也不能隨心所欲的脫褲子溜達了,確實挺麻煩。
要不趁現在趕她走?可周久看見何曼水汪汪的眼睛開始冒出淚花“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我不可能回家,我不想再回去,你要是趕我走,我就去死了算了!”
“好了好了,你就待在這兒吧。”周久不耐煩的說,他最煩的就是女人哭了。
“不過你得給我們好好把屋子打掃乾淨,給我們洗衣服做飯,還有不準哭哭啼啼的!”周久說。
“行。”何曼心想她才不會做這些事,但她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