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懶馬懶馬屎尿多。
平時對李老板恭恭敬敬的兩個挖掘機司機。現在居然在關鍵時候掉鏈子,既然不願意乾活兒了。這讓李老板,感覺氣不打一出來。
就在馬寶喆自以為挖掘無法進行時,沒想到李老板手下的人,居然有毛遂自薦的勇敢者。
“李總,我會開。“”
這一幫子混混中,有人主動請纓。
“你小子好樣兒的!“”李老板衣說完,衝其他人喊道:”把拆遷基地圍起來,那小兔崽子再敢回來,給我往死裡打。”
轉眼間。
挖掘機又動了,一群地痞混混圍在大樹周圍,警惕的盯著遠處的馬寶喆。
雖然師父沒有埋在那棵樹下,馬寶喆仍然很著急,因為他們現在挖掘的是屋前面的桃樹。
要是挖掘三四米下去,仍然沒有結果的話。那麽他們肯定會轉移目標的。屋子周圍的樹其實不是特別多。要是他們順著屋子周圍挖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會挖掘到師父所埋地那棵小松樹的。
馬寶喆搶來的短刀,9不過是一把精神的防禦匕首,不會超過30公分。
現在那些混混們的砍刀。少說都有五六十厘米那麽長。俗話講,一寸長一寸強。
單憑手裡的火力來說。馬寶喆還是很吃虧。盡管他有武功,輕功。但是別人人多勢眾。恐怕馬寶喆也是雙拳不敵四手。如果是硬拚起來的話,可能他還是會吃點虧。
情急之下,馬寶喆只能硬著頭皮往上衝,冒險往上衝,那群混混見他回來,揮舞著大砍刀,就迎了上去。
這次,混混們學乖了,他們也害怕馬寶喆,真的和他們拚命。只要馬寶喆沒有靠的太近的話。他們也不願意隨意的去進攻或者是驅趕。
害怕真的把馬寶喆惹毛了。他們要是動起手來。本方的人員也會受傷。因為他們也知道馬寶喆,不是吃素的。
可是。
馬寶喆很著急。因為混混兒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確實沒有辦法能靠的太緊。
想了半天。馬寶喆只能撿石頭砸挖掘機,意思是想干擾挖掘機師傅,但有了前車之鑒,開挖掘機那家夥把車門關上了,離的太遠,扔出去的石頭力道不夠,也沒有準頭。
挖掘機前後挖了十幾鏟,樹下已經被挖出了一處偌大的深坑,如果任憑他們繼續往下挖,很快就會發現下面什麽都沒有,到時候他們就會換另外一處。
眼瞅著就要露餡兒,馬寶喆急了,既然無法干擾司機,就只剩下最後一條路,那就是擒賊先擒王。衝過去抓住李老板,脅迫他讓挖掘機停下來。
對於會功夫的人來說,殺死一個人比打傷一個人容易,打傷又比製服簡單,最難的就是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將對方控制住。
對於能否將李老板控制住,馬寶喆沒把握,但形勢嚴峻,就算沒把握,那麽他也需要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耳。硬著頭皮鋌而走險。
那群地痞見馬寶喆,又衝了上來,再度揮舞著家夥過來攆。
這次,馬寶喆沒有後退,他風輕雲淡的走過去。然後運用自己的輕功閃轉騰挪。快速擠進了人群。
讓李老板萬萬沒想到的是,馬寶喆既然一溜煙兒地衝到他面前。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上的冰冰的。馬寶喆已經用匕首架住了他的脖子。
還沒等到馬寶喆討價還價,不遠處的一個混混。忽然惡狠狠的,朝馬寶喆的肩膀打過去,或許是用力太過於猛。
馬寶喆的襯衣上已經有一點點的血記了。 十幾分鍾以前,李老板曾經被馬寶喆追的落荒而逃,在小弟面前丟盡了臉面。
剛才打馬寶喆的這家夥,當時想在老板面前露一手,可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時候,決定鋌而走險裝一下大尾巴狼。雖然他自己也害怕的要死。
但是,他還是壯著膽子對馬寶喆大聲的吼道:
“捅啊,有種你就捅,你要不捅你是我孫子!”
馬寶喆並不是刺兒頭。他也是一個知法懂法的人。他確實不敢隨隨便便的殺人。因為現在是法制社會。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要是殺了人,就算不判死刑立即執行,哪怕就是關在牢房裡幾十年。那滋味兒也不好受啊。
為這麽一個社會的渣滓,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豈不是得不償失?
眼見馬寶喆眼睛裡,閃出一絲遲疑的光芒。這對老奸巨猾的李老板來說。反而讓他顯得稍微淡定了一點。不想剛開始的時候,那麽擔驚受怕了。雖然他還是心有余悸。不過還是壯著膽量去奪馬寶喆手裡的刀。
因為。
剛才馬寶喆挨了一個混混的一記悶棍。右手的肩膀,還有一點隱隱作痛。
所以,在李老板奪刀的過程中。他微微略佔下風。匕手瞬間在爭奪的過程中,掉到地上。
見危險警報已經解除。李老板瞬間帶上來偽善的面孔:
“我李尚忠,是個有素質的人,看你還是個沒有畢業的學生。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一邊兒涼快去。別妨礙我們工作。拆遷款一分不少的會送到你們手上的。“
馬寶喆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感覺有微微的鮮血滲出來。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是多大危險的事情。其實也就是皮外傷而已,看到這幫子人仗勢欺人。馬寶喆罵罵那邊的對李老板說:
”你要遭報應的。“”
“你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天生是一副賊骨頭。去你媽的!”有一個混混,朝馬寶喆的大腿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馬寶喆向他們後退了四五丈的距離。一屁股坐在地上。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暫時不和他們理會。等到師兄來了之後,他自有分寸。按說師兄也快到了。
馬寶喆坐在地上,眼中在流淚,他不想犯法,更不想死,但是他實在無法接受師父被開棺暴屍的慘像,他是師父養大的,真的到了最後一刻,只能把這條命還給師父了。
就在此時,山下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沒過多久,一輛摩托車出現在馬寶喆的視線裡,他不認識這輛摩托車,卻認識騎車的人,師兄程林嘉,終於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