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張若晨,看著坐在人字梯上,一邊抱著酒壇子,一邊打酒的雲光陽,內心不禁有一些感歎。
他本以為‘老牌九字號酒莊’只是個會品嘗酒之人,但萬萬沒想到,對方還是個打酒之人。
別看打酒是一份簡單的職業,可它也十分講究。
不懂行的人只會讓酒揮發的更加快,懂行的人卻不如此。
“任掌櫃,看來你不僅是個品酒之人,還是個打酒之人!!”
“公子說笑了,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完全不能跟打酒師傅相比。”
他能打酒完全是因為他饞酒。
每次饞酒時,他便讓打酒的師傅給他打酒,久而久之,他便學會如何打酒。
再加上後來他又讓打酒師傅指點,他便開始學會如何打酒。
雖說算不上資質老的打酒師,但也比普通的打酒師厲害的多,僅次於資質老的打酒師……
很快,任光陽圓滿給張若塵打完二十斤酒,總共四壇,每一壇共五斤。
將自己的酒收好,張若晨輕聲道:“任掌櫃,不知能否給我介紹八種美酒,我想再買每種美酒十斤。”
“這個完全沒問題!”
爽快同意的任光陽,帶著人字梯開始給張若晨介紹酒……
………
北都城,皇宮內,禦書房。
明媚的清晨,正在禦書房中批改文章的張俊朗,此時正看到他的小女兒張韻瑤抱著她喜愛的貓羽神來到此處。
“父皇!”
看著小女兒嘟著嘟嘴,他立即放下手中的奏折跟毛筆,隨後示意她來到自己懷中。
得到自己父親的同意,張韻瑤趕緊來到他的懷中。
捏著小女兒的臉蛋,張俊朗微笑道:“丫頭,你不好好去找二十二玩,怎麽就跑到父皇這裡來了。”
在他的印象中,他懷中的小女兒張韻瑤從不會來這裡找自己,可如今卻獨自一人來。
這讓他有些好奇,平日裡隻跟他小兒子玩的小女兒,怎麽會突然間來到他這裡。
“父皇,二十二說他要修煉,沒空陪我玩。”
“那你為何不去找其他皇兄、皇姐陪你玩?”
“我去找他們了,可他們都說他們要修煉,沒時間陪韻瑤玩。”張韻瑤沮喪道。
今天早上一起來,吃完早飯,告別自己的母親,她便去找她的弟弟二十二張若楠玩。
可他的母親卻說他在修煉,不想被人打擾,無奈的她隻好不去打擾弟弟修煉。
而她本來想去找其他皇兄、皇姐玩,可他們卻給自己同樣一個回應,都在忙著修煉但是沒時間陪自己玩。
面色沮喪的她隻好來自己飛父皇這裡,讓他帶自己出去玩,出去吃好吃的。
知道女兒來這裡的目的,張俊朗揉了揉她的頭,道:“說吧,你要父皇帶你去哪裡玩?”
“我要出宮,我要父皇帶我去吃好吃的。”張韻瑤興奮道。
“不行。”對於女兒的要求,張俊朗直接否決道。
“啊!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出宮,我就要出宮,嗚嗚嗚,父皇偏心,隻帶皇兄他們出宮不帶韻瑤,嗚嗚嗚!!”
本想無情拒絕,可看到張韻瑤嚎啕大哭,一口勁的說自己偏心,他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好好!父皇答應你帶你出宮,帶你去玩一天。”
心中重重的歎口氣,他目光轉移至旁邊的魏賢,道:“魏公公,立即去讓人準備一番,半個時辰後,朕要和小公主殿下便裝出宮。”
“諾!”
回應一聲,魏賢轉身離去準備。
等待魏賢離開,張俊朗目光看向懷中的女兒,微笑道:“丫頭,朕答應你出宮可以,但出宮之後你不能繼續叫朕為父皇。”
“那韻瑤該叫父皇叫什麽?”
“叫爹爹就可以!”
他如此要求女兒,其目的就是盡量減少他人知道他身份,叫他出官。
他倒不擔心有人要害他,他主要擔心他身份暴露後,會讓人以為他要出宮乾掉誰誰誰……
喬裝打扮的張俊朗、張韻瑤、魏賢,一同帶走六個護衛離開皇宮,走這熱鬧、人流巨多的大街上。
當然,羽神也被張韻瑤帶上,此時正被魏賢抱在懷中,對此,張俊朗也沒太多阻止,反正女兒開心就好。
由於做好完美的準備,行走在大街小巷的人們並沒有看出眾人的身份,隻覺得他們來到某個大勢力……
玩了一個上午,感覺肚子餓的張韻瑤,憑借著強大的記憶力,直接帶著張俊朗他們來到“柳思霧”門前。
目光疑惑看著“柳思霧”,張俊朗不解地看著懷中的女兒,道:“丫頭,這是什麽地方?”
“酒樓啊!!”
“酒樓?丫頭,你確定這是酒樓?你又是如何知道這個地方是酒樓的?”
“上次十皇兄、十五皇兄帶我和皇兄一起來這裡吃飯,然後我就把這裡的路線給記住了。”
眉頭輕微一皺,張俊朗對旁邊的魏賢問道:“老魏,你可知道這個地方存在這麽一個酒樓?”
“回爺的話,這個我不知道,此處酒樓我也是第一次來。”
“爹爹,咱們能不能不說話了,我感覺好餓啊,我們能不能先吃飯再說啊。”張韻瑤露出可憐兮兮的目光道。
張俊朗摸了摸她的頭,微笑道:“好,爹爹這就帶你進去吃飯。”
說完,張俊朗他們一起越過眼前大門,走進“柳思霧”內部……
“柳思霧”內柳嫣然閨房中,停止修煉的柳嫣然,目光看向眼前面無表情站著的中年婦女。
“蘭姨,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我們的身份暴露已經出去了?”
出現在她面前的這個女子叫蘭姨,是專門負責暗中保護她的強大武者。
只是現在她很疑惑,經常不出現的蘭姨,為何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而且面色如此著急,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在發生,莫非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小姐,在我們柳思霧外圍暗處出現大量強者,他們每個人的修為都不弱於我。”
“什麽?出現大量強者?蘭姨,我們不是隱藏的很好嗎,怎麽會突然間暴露, 難不成我們當初出現叛徒?”柳嫣然面色一驚道。
如果他們真的暴露,那事情就麻煩了。
可是她始終想不通,已經隱藏將近百年的她們為何突然行蹤暴露。
莫非她們當中出現叛徒,有人將她們的行蹤告訴給那些人。
“小姐,這些人並非那些追殺我們之人,他們的氣息都很奇怪,沒有一人露出殺機,他們似乎在保護什麽人?而且他們當中有一個人的氣息我很熟悉。”
聽到不是追殺她們的人,柳嫣然內心頓時松了口氣,提到嗓子的心被放下來。
但聽到蘭姨後續的話時,她眉頭微微一皺,原本被放下的心又被停到嗓子上。
“保護什麽人?讓你感覺熟悉的氣息?蘭姨,不知道這讓你感覺熟悉氣息的人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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