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若晨誠懇的樣子,眼中沒有出現閃爍,這說明對方沒有在撒謊,沒有在欺騙自己。
沉默片刻,高林最終開口淡淡道:“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我家掌櫃的。”
‘老牌九字號酒莊’有很多酒,其中有一些酒他們不知道名字,能知道名字的只有他們掌櫃的。
眼前這年輕人竟然開口這麽說,那就說明他買的酒確實只有他們掌櫃的才知道。
沒有停留片刻的高林轉身離去,而張若晨自己則默默的在原地等待。
他現在一點也不著急,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而且此地的美酒如此之多,他必須一樣買幾斤好好品嘗一番。
“唉!可惜劉天那禍沒有跟來,否則依照他的性格,他絕對會把這裡的酒買得一乾二淨。”
別看劉天整日吊兒郎當,對於酒的喜愛,他絲毫不遜於自己。
而他能夠如此愛酒,完全是之前在打仗的過程中,被軍中將士給教壞的。
原本的劉天隻喜歡吃食物,各種各樣的美食,只要你有他照吃不誤,不管你來多少他都不客氣。
可有一天他看到軍中喝酒的將士,於是便好奇的問,然後品嘗一口,之後就愛上……
很快,高林帶著一個面色和諧,腳步穩重,臉上時常帶著微笑的中年男子來到他面前。
看了一眼長相平凡,但氣質卻非凡,獨有一種貴人之氣的張若晨,中年男子滿懷微笑道:
“公子,我就是這處‘老牌九字號酒莊’掌櫃的,不知你要買什麽酒?”
“我要買一種名叫乾柴烈火的酒,不知道你這裡還有沒有?”
“嗯?”
任光陽眉頭輕微一皺,雙眼一眯,目光直直的看著張若晨。
乾柴烈火雖說不是什麽名貴之酒,但他卻是所有酒鬼最愛的酒,而能知道它名字的少之又少。
且,喝這種酒之人,要麽是軍人,要麽是被情所傷,被愛所恨的人。
然眼前這年輕人……
任光陽沒有做出回答,而是輕聲道:“公子,請跟我來?”
“嗯!”
明白其意思,張若晨跟在其身後朝著遠處走去。
疑惑的高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內心想不通這名叫乾柴烈火的酒是什麽酒?
為何在這裡工作多年的他,從沒聽說過這種酒,也沒聽到掌櫃的提起過……
在任陽光的帶領下,張若晨他們來到地下酒庫,隨後聞到更加香醇,更讓人陶醉的酒香味。
“香!沒想到這地下酒庫的酒如此之香,看來這下面的都是美酒啊!!”
與上面的酒香味不同,這儲存在地上散發的酒香味,不僅濃厚,而且讓人有一種忍不住大口大口喝的。
比起上面的酒,他更願意買這下面的酒。這下面的酒容易處在封閉狀態,原本的酒香味不容易揮發,因此保留有酒的原味。
“公子好鼻子!我這地下酒庫中儲存的美酒,每樣都堪稱極品中的極品,只有懂酒的人才能買到這些美酒。”任光陽感歎道。
不得不說,張若晨的鼻子真厲害,居然能聞出在地下酒庫的酒都是美酒。
“任掌櫃,不知我在買乾柴烈火酒,可否能夠買上一些這些美酒。”
“當然可以!只要公子喜歡,這酒庫中的美酒每樣都可以買十斤。”任光陽豪爽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在買這些酒之前,還勞煩任掌櫃帶我去買乾柴烈火酒。”
縱然其他美酒再好,
他還是獨處喜歡乾柴烈火這十獨特的美酒,他的味道不僅凶烈,還能讓人喝而不膩。
眾人千百度,酒中肉類黃。
美酒佳釀菜好,也不如一杯乾柴烈火。
“好!請跟我來,我這就帶你去買你想要的美酒。”任光陽爽快的答應道。
簡單的幾句交流,他可以確定眼前的張若晨特愛乾柴烈火,這種讓人醉生夢死的美酒。
別說張若晨也愛,就連他自己也十分愛這種獨特的美酒。
很快,在任光陽的帶領下,張家城他們兩個來到一個獨特的酒壇前。
面前的酒壇高一米五,直徑長一米,身上發著一股獨特香醇的酒香,這酒香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嘗一嘗酒的味道。
“任掌櫃,想必這酒壇中的美酒就是讓無數酒友所愛的乾柴烈火吧?”
“公子好眼力,居然能一眼看的出這壇子中所裝的美酒是乾柴烈火。”任光陽感歎道。
“這並非我好眼力,而是這乾柴烈火酒的味道很獨特,其味道更加香醇濃鬱,堪稱美酒中的絕世佳釀!”
“不知公子要幾斤乾柴烈火酒?”
“二十斤。”張若晨伸出兩指輕聲道。
“什麽?二十斤?這?”
任光陽一臉驚呼,目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若晨。
二十斤酒?
而且酒中的禁忌乾柴烈火。
這一個人能喝那麽多嗎?
就能喝那麽多,他能夠承受得住乾柴烈火帶來的強烈後勁嗎?
平複內心的震驚,任光陽臉色嚴肅的看向張若晨,道:“公子,二十斤會不會太多了?”
“怎麽?難道乾柴烈火酒不可以買二十斤嗎?”張若晨眉頭輕輕一皺質疑道。
“這倒不是,主要是這個乾柴烈火酒後勁太過猛烈,即便是修為強大的強者也無法抵得住後勁帶來的劇烈疼痛,你這一下子買這麽多會不會?”
乾柴烈火酒那來的可怕後進可不是開玩笑的,稍有不慎,那就有可能奪掉對方的。
聽勸告的人都沒什麽事,沒聽勸告的人幾乎都死翹翹。
因此, 每年被乾柴烈火酒奪去性命的武者,根據統計有將近百人。
“這個你放心,我買這麽多乾柴烈火酒自然不會一次性喝完,再加上我也不會隻買這一種酒。”
“很多來買乾柴烈火酒的人都像你這麽說,不過你既然想買這麽多,那我也不好意思不賣給你。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能少喝這種酒絕不能多喝。”
“多謝相告!不過我還是想買二十斤。”
“唉!”
見張若晨如此執著,內心重重歎了口氣的任光陽隻好開始打酒。
“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拿一些空壇子,還有打酒的設備。”
說完,任光陽轉身離去。
留在原地的張若晨,鼻子狠狠的吸著周圍濃鬱的酒香味,內心那一個享受。
不得不說,此地的酒香真讓人無法自拔,甚至讓人有一種陶醉其中。
沒有喝過酒的人若擅自進入這裡,那不出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必然成為一個喝酒醉倒在地之人。
“也不知劉天那貨現在在幹嘛?希望那小子別給我搞出一大堆麻煩事,否則又得讓我給他擦屁股。”張若晨有些無奈道。
劉天的怪脾氣很難琢磨。
而他對他唯一的希望。
就希望劉天不要給自己招的麻煩,也不要給自己去搞事情。
許久,離開的任光陽此地再次回到原地,不過只是在他手中多了一些打酒裝置,還有一張人字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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