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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禦用捕快》二十五:我1般讓她爽死
  房間裡,秦昊貌似正在檢查手中的筆記,實則腦子裡卻在思考著應該怎麽從何琪坤那兒套出話來。

  半晌,他才抬起頭來,先喝了一口茶水,然後不急不緩地問道:“你們三兄弟之間關系如何?”

  大少爺愣了一愣,隨後疑惑地看著他:“還不錯,怎麽,你懷疑凶手在我們三人之中?”

  “那倒沒有,純粹是走個流程!

  不瞞你,這案子實在有些複雜!

  所以我們只能先從何大人身邊最親近的人開始查起。

  總得一個一個排除過來,最後才能確定嫌疑人。”

  秦昊貌似無奈地搖搖頭,他只能這樣說,總不可能告訴人家說自己就是在懷疑他們幾個吧。

  “原來如此!”何琪坤恍然大悟,“抱歉,你繼續。”

  秦昊點點頭,收起笑容又問道:“我聽說何大人不怎麽喜歡二少爺,上面有你這個能乾的哥哥壓著,下面又有個討喜的弟弟,處在這種境地裡,他一定不太高興吧?”

  何琪坤看著他,輕笑一聲:“你是想說,我與他之間應該有什麽嫌隙才對吧?”

  被人一語道破自己的想法,秦昊也不尷尬。

  他點點頭說道:“不錯,難道不該有嫌隙嗎,他得到這樣的待遇,你或多或少有一些影響。”

  何琪坤卻是搖著頭笑道:“在你看來或許應該如此,但事實上,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好。”

  看著秦昊兩人依舊不解的表情,何琪坤又解釋道:“小斌的性子內向不善與人交流,小時候更是如此,所以他一直以來也沒什麽朋友。

  唯獨跟我很親近,從小便是我的小跟屁蟲。

  可以說,是我一手把他帶大的,我們兩兄弟之間的感情遠比你想的要好。”

  何琪坤說到這兒停下來喝了口茶,然後才繼續道:“而且,他和父親的關系鬧僵也並非你所說的原因導致的。”

  秦昊點點頭:“我略有耳聞,是關於他入仕的事情吧,父子之間各執己見而起了分歧。”

  “是的,其實小斌這孩子非常聰明,無論文武一點就透,所以父親一直以來對他的期望很高!”

  何琪坤一邊說著,一邊歎了口氣。

  “可他偏偏對這兩樣都不太感興趣,而是熱衷於研究西夷流傳過來的格物之法!

  可是,這些東西在父親看來就是邪門外道,所以久而久之兩人便鬧成了如今的局面!

  不過你要說是他殺了父親,我卻不相信。

  這孩子秉性純良,絕不會因此而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是這樣啊!”

  秦昊一邊記錄下這些話,一邊似是無意地說道:“那你跟何大人呢,你們父子之間的關系如何?”

  “我與父親?”何琪坤愣了一愣,然後笑道,“當然很好!”

  秦昊抬起頭來嚴肅地看著他:“可是,我怎麽聽說你們之間也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不愉快?”

  何琪坤茫然地看著他,隨即眼珠子一轉,很快就反應過來,“哦!你是說我未婚妻的事情吧?”

  秦昊輕輕點了點頭,卻沒說話。

  何琪坤苦笑著搖搖頭:“關於這件事,底下流言甚多,我也略有耳聞,呵呵,實在是傳得有些離譜!”

  “那麽事實是?”秦昊微蹙著眉頭看著他。

  “事實上,我未婚妻之死是場意外。那年她與我同下江南,我們兩人乘船遊湖之際,她失足落入水中而亡。

”  何琪坤很是惆悵地說道:“這件事不知為何,在京城裡就傳為了她身患不治之症,還有甚者說父親從中作梗,實在是胡說八道!”

  說起往事,何琪坤也是頗為傷感,皺著眉頭歎息了好一陣。

  對此,秦昊隻得安慰了幾句,然後轉移了話題:“對了,我們早間到府上的時候本來打算先到這邊來,但聽小橘說你一大早就出了門,怎麽,過年還在忙嗎?”

  “嗯,染坊那邊出了點問題去處理了一下。”

  “咱們做生意嘛,哪有什麽過年不過年之分,客人一旦催著要貨,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得開工,不過我也是出事之後第一次出門去。”

  “是不容易啊!”秦昊客套了一句,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大少爺你現在是已經全面接管了家裡的生意?”

  “算是吧,其實我從十六歲開始就逐漸接觸這些了,大概到去年夏天,父親就不再過問產業上的事情,全權交由我來負責。”

  何琪坤苦笑了一聲:“外人看來很風光,其實說實話,壓力挺大的,生怕他老人家一生的心血會毀在我手上。”

  “創業容易守業難啊!”

  秦昊感慨一句,引來兩人側目。

  迎著何琪坤欣賞的目光,他又面無表情地繼續說道:“自從你接手家中產業以來,可有遭遇過什麽困難的情況嗎,比如——資金周轉問題?”

  他這麽問其實是有用意的,主要是想探探關於火器營和那本帳冊的事情。

  何琪坤不疑有他,還以為秦昊是聊到此處順便一問。

  於是興致勃勃地說道:“自然是有的,家裡又是染坊又是當鋪的,在江南府那邊還有一家紡織廠,這些都是要先砸錢的生意。

  比如紡織廠,蠶絲得提前去農戶那邊收過來,再織成布往外賣,行情好的時候嘛出貨快些倒是沒什麽問題,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得積壓在手上慢慢銷。

  如今西夷那邊又傳了新式棉麻料過來,價格便宜又耐用,導致咱們絲綢的銷路被擠得窄了不少,紡織廠如今已經入不敷出了!

  我正考慮要不要引進他們的新手藝呢,否則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把家底都虧空了!”

  “引進,當然要引進!不但要引進新手藝,還有他們的機器,船舶,火車,統統都要學過來!”

  秦昊一邊唰唰唰地寫著,一邊斬釘截鐵地說:

  “所謂‘彼舶來者,優則用之’!

  西邊那些蠻子雖是茹毛飲血不開教化的戰爭狂,但他們對工業發展的貢獻卻是毋庸置疑。

  咱們大周雖是以武興國,但在重視科學的程度上還欠缺許多。

  所以,但凡是他們會的,我們也要會,學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搶,總之不能落後於人!”

  這一番言論再次驚得旁邊兩人倒吸一口涼氣。

  如此有違儒家思想的驚世之言若是傳了出去,恐怕又得引來那些夫子們的口誅筆伐,也不知這人怎麽毫不避諱就說了出來。

  房間內一時間只聽聞寫字的聲音。

  秦昊半天才反應過來,抬起頭來,看著已是目瞪口呆的兩人,哈哈一笑:

  “這些都是我師父說的,兩位勿要見怪,他老人家思維開闊,所慮之遠非常人可及也,我想他既然這麽說,肯定有道理的,大少爺不妨一試。”

  趙芊芊聽得這話才勉強松了口氣。

  而旁邊的何琪坤卻是不解地看向她,小聲問道:“他師父是?”

  “雲中客。”趙芊芊毫不猶豫地答道。

  “嘶——!”何琪坤再次倒吸一口涼氣,若是天再涼一點,他這會兒怕是只靠吸氣就已經凍死了。

  “原來秦兄弟是雲老前輩愛徒,琪坤有眼無珠,之前若有怠慢之處還請見諒。”何琪坤趕緊拱手禮道。

  秦昊擺了擺手:“無妨,師父是師父,我是我!

  他的名聲再響亮也終究是他的,敵人不會因此對我手下留情,朋友也不會因此而對我虛情假意。

  因他之名而近我者,終有一日也會棄我而去。

  所以一切還得靠自己才是。”

  這話說完,秦昊暗暗得意了一番。

  這個比裝得,舒服!

  趙芊芊在一旁聽得大翻白眼。

  可惡的登徒子,你就是仗著你師父才糟蹋了人家姑娘,這會兒竟還敢大放厥詞,真是厚顏無恥至極!

  不過一旁的何琪坤似乎很是欣賞他這話。

  也不知是不是產生了同理心,反正一臉激動地看著他道:

  “正是正是,‘一切還得靠自己’!

  秦兄弟這話說得真是妙極,看似簡潔平常,實乃有大智慧也!

  還有你剛才所說‘優則用之’的言論,琪坤也深感觸動!

  秦兄弟你乃是胸有海墨之人,若非時間不對,否則我今日定要與你結拜為兄弟不可!”

  秦昊哈哈一笑:“不急,對於何大哥的經商之道,小弟也是佩服得緊,待此間事了,我再來與何大哥把酒言歡便是!”

  “好!好!”何琪坤也哈哈大笑,不斷點讚。

  趙芊芊在一旁看著兩個男人互相吹捧,惡心欲嘔。

  然而又不得表現出來,心中更是煩悶無比,皺著眉頭對秦昊大喝道:“喂,你不是來查案的嗎,聊太遠了些吧!”

  “哦對!”

  秦昊作驚悟狀,然後對何琪坤尷尬地笑道:“此事咱們以後再聊,還是先說回案子上來吧。”

  趙芊芊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在心裡已經把何琪坤與秦昊視為了一丘之貉,頓時對這個“何大哥”沒有了半分禮敬。

  更是搶先開口,滿不在意地問出了那個最重要的問題。

  “我問你,昨日下午,你是否去過演武堂裡?”

  秦昊聽見這話,暗叫一聲壞了。

  傻丫頭怎麽把這事情說了出來,你這麽問,他能如實說嗎!

  果然,何琪坤面上依舊帶著笑容,卻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芊芊姑娘怎麽知道我去了哪裡?”

  看看,被反將一軍吧,看你怎麽答!

  就在秦昊替她著急的時候,呆頭少女卻是以呆治傻,也直言不諱地說道:“我在那兒蹲凶手呢,第一個就等到了你!大少爺難道不解釋一下嗎,你去案發現場做什麽?”

  完犢子了!

  剛才只是打草,現在是妥妥的驚了蛇,哦不,是衝進了蛇洞貼著耳朵告訴人家:“老子來了,你還不快跑!”

  秦昊扶著額頭惆悵至極,腦中急速運轉,思考著該如何解決眼下的困境。

  旁邊,何琪坤眼珠一轉,瞬間就明白了對方提問的目的。

  於是把手伸進懷裡摸出一把鑰匙來,一邊遞給趙芊芊一邊說道:“不瞞兩位,昨天下午我確實去過演武堂,而且就是用這把鑰匙開的門。”

  趙芊芊從他手中接過鑰匙,又從腰間摸出另一把,對比著看了看,隨即又遞給秦昊。

  然後轉頭對何琪坤說道:“你這把鑰匙是從哪兒來的?”

  “就是案發前在花園裡談話時,父親親手交給我的。”何琪坤淡定地答道。

  “這是何大人給你的?!”秦昊拿著鑰匙,滿臉驚訝地看著他。

  “是的,而且他當時還叮囑我說,演武堂是非常重要的地方,要我好生保管這鑰匙!”

  何琪坤說著,皺起眉頭:“後來想想,他那晚跟我說話的時候很是鄭重,仿佛已經預料到會發生什麽,所以應該是有托付後事的意思,不過我當時沒考慮那麽多。”

  “可是我聽說其他的鑰匙都被摧毀了,那這一把又是從哪兒來的呢?”秦昊一邊翻看著手上的鑰匙一邊說道。

  何琪坤攤開雙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父親悄悄留下來的吧。”

  “是嗎?”秦昊看著兩把一模一樣的鑰匙陷入了沉思。

  旁邊,趙芊芊眨著大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疑惑地問道:“演武堂是非常重要的地方,何大人這話是什麽意思?那裡面有什麽寶貴的物件嗎?”

  何琪坤搖了搖頭:“那裡面除了些兵器就沒什麽了,不過要說貴重的話也算吧,畢竟都是花大價錢從外面收集而來的。雖然比不上名器,但如果全部賣掉的話,價格也是不菲。”

  “那也不至於如此鄭重其事吧。”秦昊補充道。

  “是啊,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昨日下午我便去了演武堂,想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麽,結果沒有任何發現,然後臨走前我還順便給佛像上了一柱香。”何琪坤解釋道。

  “嗯!”

  秦昊點頭把鑰匙還給了兩人,同時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對了,說起佛像,我聽說何大人以前對它非常重視,好像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親自保管鑰匙。”

  何琪坤端起身旁的茶杯啜飲了一口,然後緩緩說道:“父親是虔誠的信徒,確實很看重那尊佛像。

  自打演武堂建成之後,他就不許旁人擅自靠近那座小院,就連裡面的灰塵也是他自己打掃的。

  所以這麽久以來,我也只有在每年禮佛日那天才能進去而已。”

  趙芊芊歪著頭努力思考著:“如此一來,何大人跟你說那句話的意思,會不會指的是這尊佛像呢?”

  “應該不會吧!”

  何琪坤翹起半邊眉毛,以大小眼的驚訝狀看著腦洞清奇的女捕快:“那就是一尊佛像而已,雖然打造的時候也花了八百兩銀子,但是跟貴重二字完全扯不上邊啊!”

  一旁的秦昊聽見這數字,頓時驚叫起來:“什麽!八百兩?!這佛像是金子做的嗎,怎麽那麽貴!”

  “吼什麽吼,作死啊!”

  趙芊芊被他嚇了一跳,旋即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區區八百兩而已,少見多怪!要真是黃金打造,那就是幾萬兩銀子了!”

  秦昊果斷將她無視,慎重地看著何琪坤:“據我所知,一般打造這種小型佛像都不太貴吧,難道你家這個不是銅鑄的?”

  “是銅的啊!”

  何琪坤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不過具體為什麽花那麽多錢我也不知道。修建演武堂的時候我才剛接手家裡的鋪子,正好去了江南府那邊熟悉紡織廠的事情,等到回京來的時候佛像已經裝進屋裡去了。”

  “是這樣啊……那你知道這尊佛像是在哪裡鑄的嗎?”秦昊繼續問道。

  何琪坤搖搖頭:“不知道,我只聽說是從外地運回來的,整件事情是父親一手操辦,其他人應該都不知道具體情況。”

  看來此事也無從查起了。

  秦昊歎了口氣,翻閱了一下手中的筆記,覺得已經沒有什麽遺漏的地方。

  於是站起身來準備告辭:“何大哥,我們要問的就這些,今日多有叨擾,還請見諒。”

  何琪坤也站起來:“秦兄弟你這是哪裡話,你們是在為我家的事情奔波,何來叨擾一說,應該是琪坤怠慢了二位才對。”

  “哪裡哪裡,何大哥你太客氣了,破案乃是捕快的本職,這案子已經拖了些許日子,凶手遲遲未有歸案,我等實在慚愧不已!”秦昊拱手禮道,臉上果真有羞憤之色。

  “哪裡哪裡……”何琪坤還想繼續客套下去。

  話才剛啟,就被打斷了。

  “夠了!”

  趙芊芊滿臉不耐地大吼一聲,及時製止了兩人的為所欲為:“又不是見不到了,有什麽話下次再說!”

  何琪坤哈哈一笑:“芊芊姑娘說得極是,秦兄弟你我一見如故,咱們下次再好好聊聊!”

  秦昊也笑道:“一言為定,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

  何琪坤點點頭,然後又把門外站著的小橘叫了進來:“快,帶二位大人去用膳,切莫怠慢了!”

  “放心吧,大少爺!兩位請跟我來。”小橘笑著應了一聲,率先往外走去。

  何琪坤還想再送一段,卻被秦昊極力阻止了,於是隻得站在簷下微笑著目送他們離開。

  剛走出院子。

  趙芊芊就憤憤地哼了一聲:“這個何大少爺,假惺惺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我跟你說,這案子十有八九就是他乾的!”

  秦昊白了她一眼,然後使了使眼色。

  意思是當著人家丫鬟的面,還是別聊案子的推論為好。

  趙芊芊頓時明白過來,吐著舌頭扮了個鬼臉,識趣地閉上了嘴。

  然而小橘也是個玲瓏七竅心,雖是走在前面,卻發現身後突然就沒了聲音,頓時明白過來。

  轉頭來笑道:“秦大哥,趙姐姐,你們隻管說好了,我不會傳出去的!不瞞你們說,這何府我早晚是要離開的,等我攢夠了錢,就替自己贖身,然後到你們六扇門當捕快去!”

  “你要當捕快?!”趙芊芊驚訝地說道。

  小姑娘使勁地點了點頭,腦袋頂上的兩顆大大的小丸子隨之顫動不停。

  “當然,我覺得這天下間,就屬捕快最威風最自在了!”

  “呵呵,當捕快可辛苦了呢,你這細皮嫩肉的,未必吃得消啊!”

  趙芊芊嘻嘻笑道:“而且你又不會武藝,到時候莫反而叫犯人給抓了去,那才丟臉呢!”

  “我……”

  小橘想反駁,卻是找不到理由,因為對方說的很有道理,小姑娘一時間面紅耳赤,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別聽她胡說八道!自己都還是三腳貓的功夫呢,好意思說別人!”

  就在此時,一位腳踏七彩祥雲的蓋世英雄義正言辭地替她出了頭,還鼓勵了她一番:“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你說誰是三腳貓!”女捕快頓時跳腳。

  “你啊,難道不是?”秦昊極其不屑地嘲諷道。

  “秦昊,你皮癢了是吧,你不要以為老娘這兩天給你好臉色看就是怕了你!想死就明說啊, 我有一萬八千種方法送你去見閻王爺!”少女瞪起眼睛怒道。

  秦昊冷哼一聲:“哦,是嗎?我就沒那麽花裡胡哨了,對付你這種刁蠻的女人,我一般隻用一種方法送她上西天——那就是讓她爽死!”

  “爽死??……!!”

  “秦昊,你個淫賊登徒子,給老娘納命來!”

  怒罵聲在偌大的後院中遠遠傳開。

  小橘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在前方鬥來鬥去,半晌才回過神來,捂著嘴笑彎了腰,眼中情不自禁又流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

  我叫何琪坤,是何府大少爺,如你所見,風流倜儻溫文爾雅。

  關於父親的事情,自有六扇門去查,我不想在此多說什麽,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作好了接受的準備。

  我其實是想跟你們聊聊關於秦昊。

  今日接觸下來,我覺得這小子很不一般。

  肚子裡的學問豐富不說,而且腦子非常靈敏,思維又縝密,邏輯也嚴謹,為人處世還很圓滑。

  有時候他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隱含著極大的陷阱。

  說實話,跟他交談真的很費精力,我還從未遇見過如此精明的人物。

  最主要的是,他看起來不過才二十來歲,真是後生可畏,難怪雲中客會收他做徒弟了。

  若是沒有特殊情況,此人不可為敵。

  什麽?

  再說說芊芊姑娘?

  胡鬧!

  我輩堂堂正人君子,怎能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呢!

  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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