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海放開洪英。
洪英不禁揉著被捏疼的手腕。
嚴海感歎:“你真聰明,聰明得令我始料不及,我好後悔要那個女殺手非要說那一番話不可,但有時候聰明未必是好事,聰明過度會壞事的,我就壞了我自己的好事,而你也壞了你自己的好事。”
洪英怒目圓睜憤恨地瞪著。
嚴海說道:“不過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聽話,照樣做你的大少奶奶,照樣可以享受榮華富貴。”
洪英說道:“好,你休妻,娶我做你老婆。”
嚴海說道:“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
洪英說道:“那你還說什麽今生隻愛我一個女人?”
嚴海說道:“如果我休掉妻子,娶你做老婆,我會身敗名裂的,所有親朋戚友會戳著我的脊梁骨罵我不是人,我愛你是一回事,娶不娶你是另外一回事,還是繼續做你的大少奶奶。”
洪英說道:“你愛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嚴海說道:“六和莊的印章、帳簿、我知道在帳房裡,但六和莊的印鑒、田地契約卻不在帳房裡,收藏在哪裡?快說!”
洪英說道:“沒有了這兩樣最為重要的東西,你是得物而無所用,呸,你妄想!”
她吐了一口唾沫在嚴海的臉上。
嚴海居然不怒,伸手把臉上的唾沫抹下,伸出舌頭舔乾淨手上的涶沫,然後滿臉陶醉道:“你人香,就連涶沫也是香的。啊,真香,好味道!”
洪英目瞪口呆,隻覺得腸胃一陣收縮,幾乎要反胃,罵道:“惡心,簡直令人作嘔!來人……”
嚴海說道:“別叫了,那些家仆已被我趕回房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踏出房門半步,你兒子也已經由我帶回來的人專門看護,你不想你那寶貝兒子有什麽意外發生的話,最好就是合作,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洪英厲聲道:“畜生,你聽清楚了,就算你將我母子倆都殺掉,我也不會將這些東西交給你,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吞掉六和莊的產業!”
嚴海怒道:“你別忘記我也是六和莊的一分子,雖然我是庶子身份,但六和莊莊的產業我也有一份。況且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洪英“呸”了一聲。
嚴海情緒激動說道:“如果你當初不是決定嫁給這個死人,我就不會覺得心灰意冷,如果不是這個死人派我到城裡看管店鋪,我就不會通日跑去四長運賭坊以賭來麻醉自己,結果欠下大筆賭債!”
他越說越激動:“幸虧有一個朋友替我還清了這一筆巨額賭債,而且還介紹我加入了一個組織,那組織的勢力很龐大,他們說如果我做了六和莊的莊主,把六和莊的所有收入交給他們,他們就幫助我成名天下,而且還可以在組織中擔任重要的職務,統領千眾,爭霸江湖。”
洪英怒斥:“嚴海,你連祖產都拱手相讓給他人,你還是不是嚴家的子孫?”
嚴海大聲叫道:“洪英,我告訴你,我已經窩囊夠了,我要做六和莊的莊主,我要得到你,我要成名天下,我要乾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我要令江湖黑白兩道都知道我的存在!”
洪英悲憤罵道:“就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許你一些虛無縹緲的頭銜,你就殺害一向對你愛護有加的親兄?”
嚴海哈哈大笑,然後說道:“他愛護我?他愛護我就不會和我爭女人,他愛護我就不會趕我離開六和莊,
他愛護的是他自己!” 洪英破口大罵:“禽獸、畜牲、豬狗——!”
她由於激憤過度而導致胸脯不停起伏著。
嚴海不禁癡住了:“洪英,你真漂亮,真迷人啊!比以前更漂亮迷人啊!”
他這副色迷迷模樣,意味著接下來還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
洪英心裡一沉,雙手掩胸,後退幾步,厲聲喝道:“你想幹什麽?”
嚴海步步緊逼過去,涎笑著說道:“還用多問嗎,當然是乾我最想乾的事情,我要奪回原本就屬於我的一切東西,包括你洪英!”
洪英大叫:“你再上前一步,我死給你看!”
她想撞牆。
嚴海一個箭步跨上,出手如電點住她的穴道,然後抱著她。
洪英口不能叫,身不能動,她不懂武功,又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對付得了武功很不普通的嚴海,她好後悔,後悔自己一時衝動,結果打草驚蛇,現在反給機會讓這條毒蛇咬傷自己了,讓這隻畜生毀掉自己的清白了。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嚴海。
嚴海伸手揉撫著她的臉龐,笑盈盈說道:“洪英,你想我放過你?不可能,你是我這些年來朝思暮想都想得到的女人,還有,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你想保持所謂的清白,我偏偏要毀掉你的清白。”
洪英絕望了。
嚴海說道:“我要你今晚就成為我的人,當你成為我的人之後,看你還有什麽話好說,看你還怎樣去死,到時你還要死的話,我也不攔你,我就讓我那侄子也跟著你去死,讓你一家大團聚。”
洪英流下滿臉的淚水。
嚴海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說道:“嘩,好曼妙的身材啊,我等不及了,此時此刻我就要在你那死鬼丈夫在旁邊看著, 看著你怎樣成為我的胯下之臣,看著你如何被我俘虜馴服,看著你怎樣和我進行魚水交歡,你說他愛你,看他能不能死而復活來救你,如果不能,那就是騙人的鬼話。”
他一邊舔吻著洪英的嘴唇一邊脫洪英的衣服:“大哥,你看好了,仔細看清楚了,你的女人從這一刻開始就是屬於我的了。”
林菊閉著的眼睛流下了大滴大滴的淚水,這是充滿屈辱的淚水。
此刻她真的想死掉,跟隨丈夫而去,可惜她卻做不到。
嚴海把她按倒在嚴星的屍體旁邊:“大哥,看好了,不要眨眼,千萬不要眨眼,看弟弟我是如何和你女人進行好事的,看弟弟我是如何征服你女人的。”
洪英徹底絕望了,這個時候,還有誰來救自己?
“洪英,我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得到你的身體了,洪英,這個洞房花燭夜是不是令人畢生難忘,現在你成了我嚴海的女人了,哈哈,哈哈哈。”嚴海一邊獰笑著一邊站起來準備脫衣服。
“別脫了,你沒什麽值得一看,不過是一具糜爛透頂的臭皮囊而已。”隨著說話聲,一個青年男人和一個青年女子走了進來,冷眼看著,說話的那個冷眼如電,透射著懾人心膽的殺意。
這兩個人是誰?
是趕回六和莊來的葉陽春葉敏兒兄妹。
說話的是葉陽春,他抱著一個熟睡的小孩。
洪英全身一震,睜開淚眼一看,是葉陽春大俠,他抱著的小孩不正是自己的兒子嗎?
她不由得悲喜交集,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夢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