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川撿起一條枯萎了小樹枝,蹲在大路邊,無聊地在路面寫了又擦,擦了又寫小紅三個字。
大路的另一頭,走來了四匹馬,一頂轎子。
端坐在馬鞍上的是四個背插鋼刀的彪形大漢,護衛在轎子的兩側。
四名健壯的轎夫已抬得大汗淋漓,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太炎熱了。
一行人看見了唐小川,馬上的四個彪漢互相對看一下,依舊馬不停蹄。
唐小川突然站起來,走到路中央,微笑著道:“嗨,你們好,急著趕路嗎?要趕去哪裡?”
江湖上有道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馬上的四個大漢頓生警覺之心,叫停轎子,勒停馬匹,先警惕地環視一下四周,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只有眼前這個英俊的年輕人。
四人松了一口大氣,其中一個大漢傲慢問道:“朋友,有何貴乾?”
他以為唐小川只是一個攔路打劫的草寇流賊,毫不放在心上。
有些人就是這樣,總以為自己很能乾,很了不起,所以很看不起人。
這幾個人無疑就是這種自以為很能乾、很了不起的人,因而根本不把唐小川放在眼裡。
唐小川依然是滿臉笑容:“我今天的心情又苦又悶,想找人打架來消消氣。嘖嘖嘖,看看這四個轎夫抬得太辛苦了,大汗淋漓的,你們四個牛高馬大,有氣有力,為何不替換一下,讓人家歇息一下?”
這個人怎麽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呢?
四個大漢露出鄙視的目光,他們又哪裡知道,面前這個人笑得愈是厲害,殺人也殺得愈是厲害,他們若然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還敢不敢這樣鄙視他呢?
這時,轎中傳出一個嬌慵慵的聲音:“怎麽回事?”
一個大漢道:“稟二夫人,前面有條攔路狗。”
唐小川哈哈大笑道:“攔路狗?說得好,有意思!我是攔路狗,你們豈不是耷頭夾尾的哈巴狗?”
四個大漢立刻心頭大怒,其中兩個同時從馬鞍一躍而起,凌空撲來,抽刀就劈:“你找死!”
瞧兩人的出手,武功相當不差。
兩人出手就是殺招,想著一招了斷,免得浪費時間。
唐小川嘴角掛起一絲陰冷的笑容,不閃不避,待刀將近,雙手疾如閃電般凌空一抓,準確地扣住兩人手腕的脈門,刀立即松脫落地。
兩個大漢臉色大變,可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砰砰兩聲,胸口已被重重地踢了一下。
兩聲慘叫,震天徹地,兩人口吐鮮血如皮球般的直飛出數丈遠,跌落在地,像死狗般趴著不動了。
另外兩個大漢見狀,立即大叫著策馬揮刀衝過來:“兄弟,我們替你們報仇!”
到了這時,兩人還不察覺眼前的年輕人是個絕頂高手,還以為同伴只是輕敵故而遭到反殺。
唐小川將地上的兩把鋼刀踢飛出去,兩把鋼刀激射而去,像利箭般穿透兩人的胸膛,倒斃在馬鞍上。
兩匹馬繼續衝過來,從唐小川的身邊跑過,馱著兩具屍體跑遠。
四個轎夫嚇得魂不附體,眼睛發直,頭皮發炸,呆了一呆,棄轎四散驚逃。
唐小川依然笑著,在地上撿起四顆小石子,口中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將手中的石子用重手法激射出去:“一、二、三、四。”
四個轎夫一個接一個被激射而至的小石子打中後腦,立即爆裂,慘叫著倒斃在地。
唐小川歎一口氣:“唉,
真沒勁,一下子就全完了,不,轎子裡還有一個,希望有能力陪我玩個幾十招。” “好狠的出手!”轎裡的女人冷聲道。
唐小川笑著道:“多謝誇獎,夫人,請出來一見。”
轎裡卻沒有動靜。
唐小川道:“原來夫人害羞,是想要在下上前揭開轎簾。對對對,男女大婚時就是這樣,女人非要等到男人踢轎門揭轎簾才肯出來的,哈哈哈,有趣,有趣,未知夫人的長相如何呢?”
轎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唐小川道:“是不是貌美如花?”
還是沒有任何聲響。
唐小川道:“夫人不肯自動出來,是不是想趁我揭開轎簾時賞我一記美人穿心腿?”
轎裡的女人終於開口說話:“小婦人不敢出去,是因為公子爺嚇壞了我,我的腿到現在還在發抖,沒有力氣邁出去。”
唐小川故意長歎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
轎裡的女人道:“至於我的長相,公子爺還是不見為好,我怕公子爺見了會討厭,大倒胃口。”
唐小川道:“這個要見到了才知道。”
轎裡的女人道:“小婦人手無縛雞之力,又怎敢大膽到賞公子爺一腳呢?公子爺的氣也該消掉了吧?小婦人懇求公子爺網開一面,放過我吧。”
唐小川道:“未見過夫人的芳容,公子爺我怎舍得離開呢?既然夫人害羞不出來見人,那就讓公子爺我幫你一把,再說夫人你也應該出來溜達溜達了。”
他猛提一口真氣,大喝一聲,對準轎杠雙掌一擊,頓時轎杠被震得往兩邊飛脫,連同轎子也被震得裂開兩半。
幾乎同在這一刹那,一道人影從轎裡飛竄而出,一道劍光如流星劃空般刺到。
好快好準好要命的一劍!
唐小川擰腰急閃。
偷襲他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長得很漂亮的女人。
“哎呀呀,不得了,原來是個美婦。”唐小川眼睛發光笑著。
“淫賊,我要殺了你!”那女人抖腕連續刺出幾劍。
“你舍得殺我,但我不舍得殺你。”唐小川連連閃避。
兩人交起手來,只見人影縱橫,兩人打得翻翻滾滾。
“好了,該結束了。”唐小川不再閃避。
突然,那女人手中的劍被唐小川一掌打飛,並被點住了穴道,順勢給唐小川抱在懷裡。
那女人在心裡慘然大叫:“完了!”
唐小川笑著說道:“夫人,其實你的劍法相當厲害,只可惜內力不濟,發揮不了應有的威力,所以你輸了。”
那女人不發一言怒瞪著,他輕輕撫摸著那女人那張白淨紅潤的臉龐,陶醉說道:“這臉蛋真美,真迷人,這身材真窈窕,真銷魂,公子爺我喜歡,不討厭。”
那女人驚恐道:“你想怎麽樣?”
唐小川一臉迷醉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告訴我,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可以怎麽樣?還可以乾些什麽?”
那女人更驚恐:“我是有夫之婦,不是黃花閨女,你要來也沒用,只是穿別人的舊鞋。”
唐小川笑嘻嘻道:“熟透了的桃子才最多汁,才最甜蜜,才最美味;成熟的女人才最迷人,才最性感,才最銷魂。”
那女人顫聲說道:“看你也像是個走江湖的人,你知道我丈夫是誰?”
唐小川道:“別告訴我知道你丈夫是誰,我會去告訴他你是如何的銷魂蝕骨,到時不氣死他才怪。”
那女人本想嚇唬住唐小川的,可一聽他這樣說,自己立即反過來被嚇唬住,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說話吞回肚子裡,如果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被別的男人佔有過,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她還敢說嗎?
別的女人她不知道,她絕對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她所擁有的東西立即蕩然無存。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竟然懂得利用女人最致命的弱點來套住人!
唐小川道:“怎麽,不說啦?算你聰明。你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比較一下是你丈夫令你暢快淋漓欲死欲仙,還是我令你暢快淋漓欲死欲仙。”
他扛起那女人,放在肩上,回到了草坡上。
他找了一塊較為平整的地方把那女人放下,微笑著說道:“這裡實在是個好地方,絕不會有人瞧見的。”
那女人尖厲叫道:“你卑鄙、無恥、下流、禽獸不如、不得好死、將來一定斷子絕孫!”
唐小川盯看著她那因憤怒過度而不停起伏的胸脯,眯著眼睛笑著說道:“美人就是美人,連罵人的時候也美態萬千,別有一番韻味,真是迷死人。”
這句話剛說完,就狠狠親了那女人的嘴一口,那女人又急,又氣,又恨。
唐小川的手在她的身上慢慢地移動著,一臉陶醉。
如果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這種行為就是溫存的調情,可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妻子,這種行為就是惡意的侵略。
那女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當這一刻真是來臨時,還是懼怕了,絕望大叫:“你殺了我吧,別汙辱我!”
其實她很明白這句話說得很無聊,這個男人當然不會聽她的,就這麽便宜了她的,她之所以這樣叫嚷,只是發泄她悲苦的心情而已。
唐小川柔聲道:“可人兒,我怎麽舍得殺了你。”
他開始在解開她的衣裙。
那女人的眼淚如泉湧出,她哭了。
她本來不想哭的,可她的神經已經不聽她的指揮,始終還是哭了。
作為女人,還有什麽比遭到這種暴行更可怕更悲慘的呢!
她合上了滿是淚水的眼睛,因為她不想看到自己被摧殘的情景。
她不看,但是有感覺,她只有逆來順受,任憑這個卑劣得簡直不算是個人的臭男人姿意糟蹋。
不知過了多久,唐小川才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聲,緩緩站起來。
他真的不是人,那女人雪白的胸膛上布滿了青瘀色的牙痕,這是給他那兩排狼齒噬咬出來的。
他把那女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那女人還有一絲氣,她看著這個近乎瘋狂、變態、充滿邪惡的男人,目光中滿是怨毒和仇恨。
她上半身雖然不能動,但下半身卻可以動,因為唐小川為了得到滿足並沒有封住她下半身的穴道,仇恨和憤怒令她恢復了一點力量,她趁唐小川站起來穿衣服全無防備的一刹那,突然飛起一腳,踢在令她蒙受摧殘深惡痛絕的那位置上!
唐小川絕沒有料到這個看上去已氣若遊絲的女人居然還有力氣,居然會給自己這樣的一腳,當場慘叫一聲,彎腰倒地,蜷縮一團,哀嚎著遍地翻滾。
這個位置可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如果那女人力氣最大一點的話,甚至會可能送了唐小川上西天。
那女人一擊成功,開心得哈哈大笑起來。
唐笑川卻痛得說不出話來,他幾乎因劇烈的疼痛虛脫昏迷,所幸的是他內功深厚,硬是挺了過來,不讓自己昏迷過去。
好不容易才熬到痛楚減輕了一點,他踉蹌著一搖三晃的站起,但是卻摔倒了。
他不甘心,再次嘗試爬起來,在他的努力之下,終於站穩了。
他喘著氣,咬牙切齒道:“你……這可惡之極的……女人,我本不……想……殺你,但現在……我……要你……不得好死——!”
那女人凝視著這個冷血的男人,慘白的臉上一片安詳,絲毫沒有懼怕的神色。
死,已不可怕,因為她的身體已遭玷汙,死,對她而言,是最好的解脫,是她最求之不得的事情。
此刻,她反而害怕的是這個冷血男人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唐小川已經痛得沒有力氣一掌殺人,但是他有另外一種更具威力的殺人武器——天下獨一無二最為可怕的唐門暗器!
他獰笑著,眼中射出令人心寒的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