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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霸從死守城池開始》第一十九章 局面
  時代一直在變化,可是人心卻好像從來沒變過。

  來到古代,不適應的只是生活習慣上的改變,可是面對各種各樣的局面,陳牧並不覺得陌生。因為各種局面,無外乎都是人心的體現。

  應局、解局、造局、順局、逃局,這一直都是陳牧最熟悉的。

  在這方面,他得心應手。

  以前他有幾個朋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能製造出各種局面來,無論是生意局、官場局、女人局,八成都會得手。

  那些被騙的人中,有些人甚至完全察覺不出這是一個局。

  更有甚者,明明吃了虧,還自己給自己找理由,反而不怪罪那些給他/她設局的人。

  而每一個局面,無外乎是對人心的把控,甚至可以說是“把玩”。

  窮人好騙,可陳牧不屑於對窮人下手。他布的局,往往都是較高層次的。相對來說,也更難騙一些。因為高層次的人,人品未必好,但他們的頭腦總會相對靈活一些。

  只有通透人心的一群人合作,才能把這個局面控制得完美。

  這樣的人未必學歷很高,但他們一定都是經商的高手,同時也是情場上的高手。因為商場和情場,用的套路和“武器”基本是一樣的。

  而情場不過是商場上摟草打兔子的一種做法。只是看他願不願意去做。陳牧算是一個有點良心的人,結婚以後直到妻子車禍去世,他都沒再亂搞過。

  ——

  與事先猜測的一樣,敵軍的第一輪進攻很猛,而且有一定韌性,比較持久。

  但這就好像一股反流巨浪,只有一次衝鋒。

  當熬過第一輪衝鋒之後,一切就變得平淡起來。

  敵軍見酒泉城防毫不松懈,沒有很好的突破機會,便退潮一般撤了回去。

  看他們的撤退速度和節奏,明顯是有提前布置的。

  這是有計劃的撤退,絕不是敗退。

  隨後阿蘭朵的部隊在酒泉城四門外扎營,他選的位置,剛剛好是梁軍重弩射不到的地方。他這樣布置,徹底掐斷梁軍的糧道和水道。

  萬幸的是,酒泉城裡有幾口泉,常年有水,能保證城中梁軍的飲用。當初在這裡建城,也是因為這幾口泉有著密切關系。

  水比糧食重要。

  計算一下時間,敵軍的進攻隻維持了半個時辰。

  張邯有些泄氣,因為剛才陳牧預測,敵軍這輪進攻能維持最少兩個時辰。張邯不想見到陳牧有失算的時候。

  這時陳牧對張邯笑了笑。

  很顯然,陳牧是故意把時間說得長一些。因為張邯性子太急,陳牧擔心他沉不住氣。

  即便“沒”找到殺孔氏兄弟的時機,也不能上去幫他們。這是一個原則問題。唐洪可一直站在聊望台上看著呢,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

  剛才敵軍衝鋒最猛的時候,城頭上典效忠還衝陳牧喊,希望陳牧上去幫忙。

  陳牧卻以城頭擁擠為由不肯上去,還說:你們再堅持堅持,實在不行了,我們再上去。

  聽陳牧這樣說,孔孝先似乎察覺到什麽,扯了典效忠一下,讓典效忠不必再喊陳牧。

  很顯然,孔孝先比典效忠更通透些。有些事已經被他看穿。

  “敵軍已經撤退,咱們可以回去複命了。”陳牧淡淡的口氣說。

  “可是咱們沒完成任務啊。”張瘸子皺眉。

  “呵呵。”

  陳牧笑了笑,背著手往回走。看他背著手走路,

腳步沉穩,絲毫不像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張瘸子追上來:“咱們這樣回去,唐洪一定不高興。如果他向你發難,你打算如何應對?”

  陳牧一笑:“如果他唐洪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那我以後也沒必要跟他混。”

  張瘸子歎了口氣:“你不跟他混跟誰混?咱們這次一直站在下面,不上去幫孔孝先,導致七團的人驟減至一百人。孔孝先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我想他正恨你呢。現在你又說不跟唐洪,孔孝先那邊你又回不去,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還跳進去了?”

  陳牧大笑:“老張啊,你別瞎操心。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太極拳》,有些事就跟打太極一樣,不能操之過急。往往細水長流才更順當,急於求成反而是一團亂麻。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唐洪不會跟我翻臉,假如我看錯了他,我也有後路。我這次沒幫孔孝先,但我也沒殺孔孝先。我完全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孔孝先,我想孔孝先會感激我的。當然,不到最後一步,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張瘸子笑了:“我在你這個歲數的時候,成天就知道怎麽討好長官,卻不知道跟長官玩心眼。不過我那時候也沒你這般戰力,沒資格去考慮這些。”

  陳牧拍了拍張瘸子的肩膀。

  陳牧把一百人的隊伍拉回校尉指揮所,唐洪正坐在屋裡喝茶。

  這場戰鬥唐洪並沒伸手,一直站在瞭望台上,自始至終也沒下來過。

  見陳牧進來,他示意陳牧坐下。

  陳牧沒動。

  唐洪手捧茶杯,眼睛卻看著外面:“為什麽不動手?”

  陳牧交出懷中的“百人令”:“未能尋找到下手的時機。”

  “我都說了,我們一定會贏。”唐洪放下茶杯:“上次我之所以要帶兵出去打一場伏擊,我只是想立下軍功。可是我錯了,阿蘭朵比我想象得要高明。雖然那次我們損失了三百多人,但是我們現在還有將近九百人。 憑借酒泉的城防,堅持一個月絕對不成問題。我讓你現在殺孔孝先,我覺得是最好的時機。但你卻好像一直在猶豫。我想知道你在猶豫什麽。”

  陳牧早已準備好對策,撒謊道:“我不知道我的戰力是否足以戰勝孔孝先、孔孝東、典效忠三個人。如果我沒能乾掉他們,反而暴露了唐校尉的意圖,這必然會導致你與孔氏家族的矛盾激化。對你很不利。”

  唐洪站起身,並且伸出手來:“我是六品下的戰力,來,咱們拉拉手。”

  陳牧沒抓住機會乾掉孔氏兄弟,必然招致唐洪不滿,但是唐洪一直忍著,沒發脾氣。

  現在唐洪又要求拉手,其實是在給陳牧最後一次機會。

  拉手就是一次較量,看看陳牧到底是什麽戰力。

  如果陳牧輸了,陳牧在唐洪心中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

  相反,如果陳牧贏了,唐洪還會把陳牧留在自己身邊。畢竟陳牧才十七歲,如果這個年紀就擁有與唐洪相當的戰力,那還是很值得培養的。即便是在家資巨萬的唐氏門閥,十七歲能達到六品戰力的人也是極少的。這一代人當中,除了新晉門閥公子唐振,其他人誰也做不到。更令人感到震驚的,去年剛剛年滿二十歲的唐振,又突破了八品戰力。他現在是唐氏門閥最炙手可熱的繼承人。

  可惜唐振是族長唐瓊的小兒子,而不是唐家二爺唐寧的兒子,與唐洪之間,隔了一層關系。

  唐瓊這個老東西,五十歲還能生兒子,而且還是一個天才,真是讓人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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