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經走到沙丘的鄭好吼道:“喂,快過來!水,水,那邊有水!”
舒戰和路嘎達巴聽到又水後趕緊跑了過去,明天又隻好背著顧灣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過去。
舒戰鄭好路嘎達巴三人先跑到海子裡去涼快了,明天慢慢的走了過來,放下來顧灣,並且搭了一個簡易帳篷,把顧灣放了進去,然後用毛巾擦了擦顧灣的臉,這時顧灣醒了過來。
顧灣:“這是哪兒啊?”
明天:“你前面又熱又累,暈了過去,好在他們找到了一個海子,這才有了水喝,你的水壺我已經灌滿水了,你渴了就喝點吧,我先出去了。”說完明天就走了。
然後來到海子裡和他們一起涼快了,顧灣喝了些水然後出來了,來到海子邊搓毛巾。
路嘎達巴:“你們這些小鬼還是很幸運嘛,遇到了海子,躲過了火燒風,不用硬抗了。”
顧灣看到水裡有什麽東西然後拿起來看了看問道:“路嘎達巴,這是什麽?”
路嘎達巴看了下說:“那個,是駱駝骨頭”
舒戰:“駱駝骨頭為什麽在海子裡啊?”
路嘎達巴:“哦,駱駝不是儲存淡水的嘛,但海子裡面的水是鹹水,可是駱駝也可以把海子裡的鹹水分泌出來,但是你想啊,有些海子裡的水,是毒水。”
舒戰和鄭好慌了。
鄭好:“有毒?我剛才還喝了好幾口呢。”
路嘎達巴:“你又不是駱駝啦,你有什麽怕的嘛,喝點沒事,泡個澡也沒事。”
舒戰:“不是不是,這駱駝要死,它也是死在岸上,為什麽會死在水裡啊。”
路嘎達巴:“駱駝是喝了毒水死在了岸上,但是,好心人把它的骨頭扔進了水裡,你知道為什麽嗎?”
舒戰:“為什麽?”
路嘎達巴:“因為所有死在沙漠裡的人的靈魂,都會困在沙漠裡,想走都走不出去,但是如果有好心人把他的骨頭放進水裡,就等於,挽留了他的靈魂。”
舒戰:“哦,這樣啊。”
路嘎達巴:“不說了吧。”
明天:“舒戰,咱們走了多遠了?”
舒戰看了下自己的運動手表說道:“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們才走了不到五公裡。”
鄭好:“才走了不到五公裡?我以為走了全世界。”
路嘎達巴:“哈哈哈,這就是沙漠。”
然後幾人又開始玩水了,然後顧灣又回到帳篷裡睡了過去,明天幾人在海子旁邊挖了兩條圓形的坑道,然後坐在坑道中的平台上。
路嘎達巴:“我去旁邊看一下。”
明天:“嗯,好。”
舒戰:“明天,涼快了嗎?”
明天:“嗯,立竿見影啊,這個。”
舒戰:“這是什麽原理,你還記得嗎?”
明天想了想說道:“我是學渣啊,我怎麽記得。”
舒戰:“蒸發製冷啊,笨。”
幾人就這樣坐到了晚上,舒戰和鄭好都已經回帳篷睡覺了,只剩明天一個坐在外面,地圖放在地上,手裡拿著匕首想著事情。這時顧灣從帳篷裡出來,看到明天坐在那裡,然後走了過來,站在明天旁邊。
明天:“這麽晚了還不睡,在沙漠裡鬧失眠,可是很奢侈的。”說完笑著看著顧灣。
顧灣看了一下明天,然後走到明天后面一下抱住他。
明天懵比的說道:“你幹什麽?”
顧灣笑了笑然後松開了說道:“別緊張,
我就是想確認一下,白天背我的人是不是你,雖然你灣姐不重,但是你背了一天也累了,去睡兒吧,我替你守夜。” 明天:“我不困,還是我來守吧。”
顧灣笑了笑沒有說話。
明天:“怎麽樣,聊會兒?”
顧灣:“好啊,反正我也不困。”
明天手裡攥著匕首看著夜空想了想說道:“灣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有一個人殺了人,但是警察沒有找到證據,但是有幾個人知道他殺了人,但是那幾個人並沒有去尋找證據,卻以此威脅他,讓他繼續去殺人,最後警察還是抓到了那個殺人犯,而那些人則被稱為法外製裁者,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這麽做嗎?”
顧灣想了想說道:“應該會吧,你呢?”
明天咽了咽口水尷尬的笑著說:“我不知道。”
顧灣笑著說道:“小屁孩。”
明天:“今天白天的時候,我看見了。”
顧灣:“看見什麽?”
明天:“你的紋身。”
顧灣不屑的說:“什麽年代了,女孩身上就不能有個紋身嗎,有紋身就是壞人嗎。”
明天:“你的紋身,是什麽來頭啊?”
顧灣:“我也想知道。”
明天:“什麽意思?”
顧灣憂傷的說:“我很小的時候就有這個了,應該是從記事開始,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能見到我自己的親生父母,我就會搞懂了。”
明天:“你是?”
顧灣:“沒錯,孤兒。所有人都說古姬陵特別邪乎,我今天是感受到了,要是沒有你,我就真的得死這兒了。”
此時明天內心非常糾結,到你殺不殺她。
顧灣拍了一下明天然後靠在他肩膀上說道:“小屁孩,謝了。”
明天害羞的說:“不用謝。”
顧灣然後起來說道:“我決定了。”
明天:“幹嘛?”
顧灣笑著說:“跟你合作。”
明天:“合作?你想怎麽合作?”
顧灣從褲兜拿出你張卷好的紙給明天,然後明天打開了那張紙看了看。
明天激動的說:“這是古姬陵的工程設計圖?”
顧灣:“沒錯。”
明天:“你哪來的啊?”
顧灣:“照我們現在的進度,這一兩天就可以進入古姬陵,有了這個,我想我可以幫到你。”
明天笑了笑然後把那張圖放在地圖上面看了看比劃了兩下說道:“就是這條,這是一條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路線。”
顧灣:“你確定嗎?”
明天:“確定。”
顧灣:“如果所有的傳說裡都沒有關於這條線路的暗示,那我覺得,沒這麽簡單吧。”
明天仔細看了看說道:“可是這裡也沒有路啊。”
兩人仔細思考著,這時海子已經漲水了,快淹沒他們所在的平台了。
明天發現了說道:“海子怎麽漲水了?”
顧灣:“那怎麽辦?”
明天:“你在這兒別動,我去喊他們。”
明天跑到帳篷裡喊舒戰鄭好:“起來起來,趕快起來。”
舒戰起來說道:“你幹嘛啊,我睡得正香呢,累了一天了,我還要睡。”說完又倒下了。
明天直接用力地掐了一下舒戰說道:“起來起來,快起來收拾東西。”
舒戰:“啊,你幹什麽,有話好好說嘛,君子動口不動手。”
明天看了下旁邊說道:“誒,路嘎達巴呢?”
鄭好:“他人不見了?他不是和我們一起睡下的嘛。”
明天:“先別管他了,趕緊起來,海子漲水了,營地馬上就要被淹了,趕緊收拾裝備,快點走啊。”
舒戰:“海子怎麽會漲水啊?”
明天:“我怎麽知道,我們挖的水溝已經被淹了,趕緊起來收拾東西。”
舒戰和鄭好起來後收拾好了裝備,然後鄭好一出帳篷,水裡有發光的東西。
鄭好:“誒,怎麽水漲這麽深了,這些是什麽?”
顧灣站在平台上趕緊喊道:“鄭好,別下水,水裡有東西,它會咬人。”
鄭好:“什麽東西啊?”剛說完,鄭好就被咬得趕緊往岸上跑了。
明天:“怎麽了?”
鄭好拉起褲管一看,腿上已經被咬了很多小紅點了。
鄭好:“臥槽,這東西怎麽這麽狠啊。”
顧灣:“明天,怎麽辦啊,我過不去了。”
明天:“什麽?”
顧灣:“我過去了,水裡有東西會咬人。”
舒戰看了看說道:“這是仙女蝦子,當地的人撈來賣給沿海的人養對蝦。”
明天:“這玩意兒怎麽會咬人啊?”
舒戰:“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書裡也沒寫啊。”
顧灣慌張地說:“誒,你們能不能晚點再聊天啊,水已經快漫上來了,怎麽辦啊,我過不去了。”
明天:“灣姐,你別著急,站在那兒別動,我過來接你。”
顧灣:“你怎麽過來啊?”
明天:“舒戰,給我一個膠帶。”
舒戰懵比的說:“我能給你什麽交代啊?”
明天:“膠帶啊,粘東西的膠帶,快點,你不是有嗎。”
舒戰:“哦哦,馬上。”
然後舒戰從他的包裡拿出了一卷膠帶給明天,明天把膠帶纏在自己腿上,丟下膠帶趕緊朝顧灣那邊跑去了。
明天:“灣姐,我過來了。”
顧灣:“膠帶有用嗎?它們咬你了嗎?”
明天:“沒咬著我。”
然後走到了顧灣所在的快要被淹沒的小平台上。
明天往身上摸了摸,想起了膠帶沒有帶過來。
明天:“舒戰,把膠帶給我扔過來。”
舒戰撿起膠帶朝明天那邊扔過去,但是扔的太偏了,直接扔到了水裡, 明天和顧灣看著落到水裡的膠帶愣了一下。
明天吼道:“舒戰!你!哎呀!你要我怎麽說你。”
鄭好對舒戰說:“蠢不蠢啊你。”
顧灣快哭了說道:“沒有膠帶了,我們怎麽過去啊?”
明天想了想說道:“冷焰火,冷焰火,舒戰,冷焰火給我。”
舒戰:“哦,好。”然後拿出冷焰火準備扔過去。
明天趕集喊道:“誒!別!你別扔,讓鄭好扔,好哥你來扔。”
鄭好:“我來扔。”一下扔了過去,明天也接到了。
明天點燃冷焰火,丟進水裡,那些仙女蝦子不敢靠近冷焰火而散開了。
明天:“有用,有用,再給我扔幾個,快點。”
鄭好又扔了幾個過去,明天背著顧灣,走一段點燃一個冷焰火丟水裡,從冷焰火旁邊走到了岸上。
上岸後的明天趕緊說道:“趕緊走趕緊走!”
然後幾人離開了海子。
這時吳山居的邢崅坐火車,來到了一節臥鋪間裡,房間已經有一個人在裡面了。
邢崅進去關上門說道:“你好,西爺。”
西爺說道:“他讓你來找我的?”
邢崅點了點頭說道:“關臣說現在該是來找你的時間了。”
西爺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房間門,在過道上打通了一個電話。
對著電話說道“關老板,邢崅現在已經到我這兒了,名單我也拿到了。我?我正在去找你的路上,你也一切小心。”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並頗有城府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