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個小時天亮了,明天等人在整頓裝備,這時突然發出了水流的聲音。
鄭好:“什麽情況啊?”
舒戰:“明天,這是地裡發出的聲音嗎?”
明天聽了聽說道:“這應該是鳴沙發出的聲音,這一片的沙丘應該正發生劇烈運動。”
這時路嘎達巴從後面的沙丘過來了。
舒戰看到說道:“你是不是人啊?扔下我們就跑。”
路嘎達巴:“你說什麽呢嘛,我路嘎達巴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是被另一個突發事件給吸引了,你們過來。”
然後路嘎達巴把他們帶到了後面的沙丘上,站在沙丘上看到下面的情景,居然有很多水逐漸冒出來,形成了一條河。
舒戰驚訝的說:“我看過地圖冊,這裡有河嗎?”
路嘎達巴:“有,有一條內流河,但這條不是,這條應該是——鬼河。”
鄭好:“你是說看到這條河,就能看見鬼了?”
路嘎達巴:“你就那麽願意見到鬼?”
明天把地圖放在地下和顧灣給的那張圖放在一起,比對著。
路嘎達巴:“它是形容這條河是在地下流的河,平時是看不見的,我估計這是那條內流河的地下支流,突然某一段流到了沙面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顧灣想了想說道:“這麽說,我們昨天找到的那個海子,連通著地下暗河,那這片沙漠底下應該有更多的水源,遇到強烈的地質活動,水就會湧到地面上來。那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火燒風,也是屬於地質的突然活動而造成的局部地區的氣候變化。”
路嘎達巴點了點頭:“可以這麽說。”
此時的明天對比了下發現了什麽趕緊說道:“誒,你們過來看,這條河的走向,是不是正好跟這條黑線完全吻合。”
明天想了下點了點頭說:“兄弟們,看來我們得在這條河消失之前,造一艘船。”
鄭好:“船?沙漠裡沒有木頭,怎麽造船啊?”
明天笑著看向了舒戰。
之後大家把裝備拿到了這條河旁邊,然後舒戰從背包拿出了幾個沒充氣的救生圈,而且還是天鵝形狀的。
明天:“這是什麽?”
舒戰:“不是你說,要造船的嘛。”
鄭好:“這玩意兒能變成船啊?吹什麽吹啊你。”
舒戰笑著說:“沒錯,就是吹。”
之後四人一直吹,路嘎達巴在旁邊看戲,吹了大概十幾分鍾。
顧灣:“啊,我不行了,我真的沒勁兒再吹了。”
鄭好:“我說舒戰,來沙漠你還帶著救生圈,我還真是佩服你啊。”
明天吹好了好說道:“路嘎達巴,你看看,這個能拿來當船嗎?”
路嘎達巴:“這種法子嘛,我也沒有看過,如果浮力夠的話,應該可以的。”
舒戰:“誒,不是,路嘎達巴,你憑什麽原地休息啊,你尾款是不是不想要了?”
路嘎達巴:“小老板,我是你請來的導遊,又不是你的傭人。”
明天:“行了行了,別吵了,不管這個船怎麽樣,待會兒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灣姐,快吹吧。”
然後幾人又接著吹了。
明天:“舒戰,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審美。”
舒戰:“我說,你怎麽什麽都不懂啊,火烈鳥的紅色與炙熱,襯托出金色無垠的沙漠,用張揚的色彩,消弭巨大空間的空虛,襯托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氣氛,
總而言之啊,這就是我的設計,你們瞧瞧,很不錯吧。” 顧灣:“誒,你們看過四小天鵝嗎,套上套上。”
然後顧灣拉著三人開始跳起了沙漠版的四小天鵝。
舒戰:“誒,好了,還有一項大工程。”
舒戰拿出了沒有充氣的氣墊,明天咽了咽口水。
鄭好:“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小爺這個肺活量可是...”
舒戰:“你幹嘛?這東西是要用充氣泵的,不過,我看你這麽積極,那我們就在旁邊為你默默加油咯。”
明天拿出充氣泵笑著看著鄭好,之後鄭好瘋狂的給這個氣墊打氣,打完了之後,舒戰拿出繩子把救生圈和氣墊綁在了一起,天鵝的頭朝外。
明天:“誰先上?”
舒戰:“明天,我覺得吧,咱們三個裡面,你體重最輕,要不,你先上去試試。”
鄭好:“誒,不不不,就算這個東西能承載得了最輕的,但真的滑起來,是承載我們五個人的重量,散了怎麽辦?”
舒戰:“那咱們三個裡,誰最重啊?”
明天和舒戰看向鄭好。
路嘎達巴:“喂,你們聽我的嘛,一個人在上面,兩個人推,然後等船浮起來了,三個人一起上不就行了嘛。”
顧灣:“沒錯,我在電視上看到的就是這樣,你們試試嘛,試試就知道了。”
舒戰:“好哥,上吧。”
鄭好有點不情願的上去了。
舒戰:“三人成眾,我們去了。”
明天:“不,三人成虎,我們去了。”
然後舒戰和明天去推著載有鄭好的船了。
路嘎達巴笑著說道:“你說,三個蟲加在一起是什麽字嘛?”
顧灣:“三個蟲?”
這時鄭好的船卻翻了,岸上的路嘎達巴和顧灣哈哈大笑,之後,三人把船撈了上來,在岸上坐著休息。
顧灣拿出毛巾丟給舒戰:“擦擦吧,水底下好玩吧,路嘎達巴,你剛才問三個蟲字是什麽,我終於想到了,三個蟲字也是蟲字,就是繁體的蟲。”
之後擦好了的舒戰,重新整頓了一下了那艘所謂的船。
舒戰:“我現在通過重新氣墊的受力面積,把一個氣墊變成了兩個氣墊,然後用火烈鳥的頭做平衡,現在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了,上吧。”
顧灣:“好吧,灣姐這次選擇相信你,我第一個上。”
之後大家陸續上去了,路嘎達巴把船推到水面上,也上去了,然後明天和舒戰拿著槳在劃。
這時還在火車上的西爺和邢崅,在包間裡休息著,然後隔壁兩邊的包間有人推門而出,慢慢的走向西爺所在的包間,閉目養神的西爺察覺到了腳步聲,他看了一下邢崅,然後打開包間門出來了。
西爺一出門看見前方有兩個人,然後轉身又看見後方有兩個人,西爺左右看了看。
還沒開口,右邊的一個人就說道:“你是打不過我們的。”
西爺冷靜的說道:“也許吧,R組織果然訓練有素,更何況,你們人多。”
那個人:“好眼力,我們今天在這兒,就是要告訴你,你安排的所有計劃,我們都可以隨意地撬動和干涉。”
西爺:“我的計劃?”
那個人:“在這個時代,有能力暗布迷局的人,恐怕只有西老板和關老板了吧。”
西爺笑了一下說道:“沒錯。”
那個人:“恐怕我們今天不能夠讓你們見面了,而且你找的東西,也要交出來。”
西爺笑著說:“好啊。”
之後那四個人和西爺打了起來,最開始是西爺佔了上風,但是有個人在西爺背後朝他吹了一根針,然後受傷的西爺被打倒在地上了,那個領頭的人正準備一腳踢向西爺時,邢崅出來了,一吉他給那個人拍了過去。
然後邢崅扶起西爺,又繼續和那四個人扭打了起來,打了一會兒,西爺和邢崅背靠著背一人對付兩個,這時,有個人西爺這邊的有個人突然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麵粉撒向西爺,西爺被迫捂著眼睛,然後另一個準備一腳踢向西爺時,邢崅反應了過來,趕緊一吉他把那人打趴了,但是後面的那兩人,一人朝邢崅那個方向吹了根針,邢崅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根針還差幾厘米就要射到他了......
明天等人飄了一個小時了,還在那條鬼河上面,路嘎達巴正唱著他們的民族歌,顧灣舒戰和鄭好望著天空默默地想著事情。
明天看了看後說道:“舒戰,好哥,從進沙漠到現在,咱們遇上那麽多危險,有個問題想問你們,這和你想象中的冒險,是不是不太一樣?”
鄭好:“當然不一樣了,我想象中的冒險,可是我們開了掛,逮誰滅誰,現在呢,現在呢,誰都能弄死我們。”
舒戰:“所以比想象中的真實多了,有趣多了。”
鄭好:“有趣是有趣,可我想我奶奶了。”
路嘎達巴:“你們這些小夥子很有意思嘛,大老遠的跑到這兒來探險,你們到底是為什麽嘛?”
顧灣笑著說道:“因為他們年紀小, 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就到這兒來了。”
路嘎達巴:“他們這些小夥子是年紀小,那麽你呢,這個美麗的姑娘。”
顧灣想了想說道:“我?我是因為在路上遇見他們了,覺得挺好玩的,互相有個照應,就一起來了。”
路嘎達巴笑了笑,看到河兩邊的水開始收縮了,然後從衣服內包裡拿出一個不鏽鋼酒壺打開了聞了聞,非常的香。
前面的舒戰聞到香味回頭說道:“路嘎達巴,你這時什麽呀?”
路嘎達巴:“好喝的東西。”
舒戰:“好香啊,給我嘗嘗。”
路嘎達巴把酒壺拿給了他。
舒戰喝了之後說道:“嗯,這個真好喝。”
鄭好說道:“給我嘗嘗。”然後拿過來也喝了一口。
明天心裡癢癢的然後也說道:“誒誒,給我來點。”也喝了一口。
明天:“味道真不錯,灣姐,來一口?”
顧灣:“有這種好喝嗎?”說完接過酒壺也喝了一口。
喝完了之後把酒壺還給了路嘎達巴。
路嘎達巴拿到酒壺後說:“怎麽樣,都喝好了吧?那麽,我告訴大家一件事情。你們呢,以後出來行走江湖的時候,不要老是想著什麽水裡的水怪啊或者是火燒風之類的。(這時明天舒戰鄭好顧灣四人已經開始頭暈了)你們要知道一件事情,其實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那些鬼神更可怕的東西,那就是人心,好了,就送你們到這兒吧。”
說完便把明天他們四個人踹到了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