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來之前,我們收到的消息,你可還記得?”趙銘看向童月說道。
“那劍客,應該就是謝大謝公子。”童月接著說道。
“不然,他身上的傷又作何解釋呢。”趙銘接著說道,“童雪,他的劍術你應該最清楚了不是?”
“是!”童雪應聲道,“謝公子的劍術實非我所能企及。”
幾人正說話間,一隻飛鴿落在了窗前。
童風過去取下系在飛鴿上的信件,然後遞到了趙銘面前。
在看過信件之後,趙銘說了一句:“果然是這樣,你們看。”說完,他將手上的信件遞給了身旁的四人。
“魔刀,謝大,共盟會,臥虎山,覆滅。”童月口中喃喃道,“難怪謝公子會是現在這樣的狀態。”
“這魔刀看來非同尋常,竟然能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趙銘接著說道。
“主人,您看是否——”童月想著建議將此事報告給神兵會,以免江湖勢力威脅到朝廷。
“先不用,看看再說。”趙銘抬手示意道,“江湖上的事情,暫且交給江湖處理,到時若真的局面發生變化,神兵衛那邊出手也是不遲。”
……
三日後傍晚,謝煙雨換了身乾淨的行頭,戴了個鬥笠來到了趙銘的別館。
“謝兄弟,你這是?”趙銘好奇地看著謝煙雨頭上的竹編鬥笠。
“這算是在下的愛好吧,還請趙公子不要見怪。”謝煙雨略帶歉意地回了句。他這樣做也是沒辦法,除了頭上的鬥笠,他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擋住自己的這張臉。
“原來如此,那我們上車出發吧。”趙銘自然是想到了謝煙雨這樣做的目的。
兩駕馬車,趙銘和謝煙雨一駕,童風四人一駕,六人在使者的指引下前往鑒寶會舉行的地點。
馬車穿過鬧市,經過靜謐的小巷,停在了郊外一處別院的外圍。
“幾位,這邊請——”使者領著六人進入到別院之中,不過,在進去之前,六人各自挑選了一張面具戴上。這樣看來,謝煙雨帶鬥笠過來的做法倒是多此一舉了。
那使者臉上戴著的是一張純白的面具以區別客人臉上的那些帶有圖案的面具,他帶著六人來到別院的一間房間。
這房間顯然不是鑒寶會舉辦的地方,只見使者啟動房間的內的機關,一道暗門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幾位,請——”使者在面前帶路。一行人穿過一條地下通道後,來到了另一處房間。
隨後,幾人在走過幾級石階後來到了一塊開闊的場地,這裡就是鑒寶會真正的舉辦地點。
使者領著幾人來到一處房間,“幾位,這天字六號房就是你們今夜的房間。若無特殊情況,還請不要隨意離開這裡。”說完,這人便轉身離去了。
這個房間無窗,卻是有一個大的開口,正對著中間的圓形平台。
……
夜幕降臨,此地燈火全部燃點起來,參加鑒寶會的人也逐一到齊了。
中間平台之上,一道黑影不知何時站在了那裡。他似乎從一開始就站在那裡一般,他的氣息早已經與這石台同化,若非這點點燈火光影,怕是沒有人會注意到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裡。
“諸位!”黑影向前走了一步,參與鑒寶會的眾人這才注意到原來他的臉上也帶著一個白色的面具。
“歡迎諸位參加此次舉行的鑒寶會。”那人接著說道,“此次鑒寶會不同以往,所展出的寶物也絕非尋常。
”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接下來請諸位欣賞第一件寶物。”
那人說完,有兩名使者抬著一口箱子來到了平台中央。
“諸位請看!”這人話音剛落,平台之上忽然變得一片光明。那人此刻已經取出了箱中的寶物,放於那口箱子上方。
謝煙雨定睛看去,原來平台的周圍放置著二十四顆碗大的夜明珠,之前一直被黑布遮蓋著,此刻才顯現光芒。
而平台正中的寶物是一方古琴,琴尾有一處燒焦的部分,應該正是傳說中的“焦尾琴”。
“此琴名為焦尾,琴主人急需錢銀才不得不出手,底價一萬兩黃金,請諸位出價吧。”平台中間的那人開口說道。
萬兩黃金,謝煙雨也是沒想到這鑒寶會的第一件寶物就如此價值連城。他身上就帶著一千兩銀子,怕是連一件寶物都拿不到了。
“一萬一千兩!”很快,就有人加價上來了。
“一萬兩千兩!”又有人加價了。
謝勝雨和謝清蓉兩人此刻正坐在天字三號房內,“小妹,這琴你要嗎?”謝勝雨問了一句。
“太貴了吧,我還不要了。”謝清蓉搖了搖頭。
“琴是好琴,這價格也算不上什麽。”謝勝雨似乎沒把這些錢放在心上。
“兩萬兩!”隨後,他衝著平台上的那人喊了一聲。
兩萬兩聲音一出,其他人頓時沒了聲響。
“好,天字三號房的貴客出到兩萬兩了,其他客人還有要出價的嗎?”那人詢問了一遍。
等了一小會兒,見無人應答,那人接著開口:“那這‘焦尾琴’就是天字三號房的貴客的了。”說完,有兩名使者將箱子和這“焦尾琴”抬到了天字九號房中。
“焦尾琴”有了得主後,平台中間的那人微微抬手,那二十四顆夜明珠再次被黑布遮住。
“接下來上場的則是第二件寶物,這件寶物,相信在場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會滿意。”這人說完,四名使者抬著一口一人多高的箱子走了上來。
二十四顆夜明珠光芒乍現,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了平台正中的那口箱子,但大家暫時都不知道箱子裡面是什麽。
“諸位請看!”隨後,那人打開箱門,隨後一個體態婀娜,帶著異域風情的美人自箱中走了出來。
“這美人出身西域,天生媚骨,而且自幼經受調教,服侍人的功夫可謂一絕。另外,最為重要的一點是,這位美人尚未失身。”說著,那人掀開了那美女右手衣袖,露出了其上點的守宮砂。
“美人難得,底價白銀五千兩,諸位,請出價吧——”那人伸手示意道。
那人話音剛落就有人搶著出價了,“六千兩!”
“七千兩!”
“一萬兩!”
……
“謝兄弟,可有興趣?”趙銘問向身旁的謝煙雨。
謝煙雨搖了搖頭,說實話他對於這樣的行為很是反感,但他現在也不好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