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疼,疼死我了,既然你懂醫,那就幫我們看看。”眼看圍觀的眾人越說越激動,這兩名男子暗恨夜星辰多管閑事的同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讓夜星辰來瞧病。
反正他一個高中生,能懂什麽,到時候要說他們是裝的,他們倆死不承認又能奈何。
“來,把手伸過來。”
夜星辰來到了兩人的面前,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見狀把左手伸了出來,遞給了夜星辰。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而夜星辰曾經身為藥帝,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這倆人是怎麽回事,但他還是將手搭在了那男子的手腕上,畢竟這是給外人看的,要像那麽回事才行。
這麽一搭,夜星辰馬上變了臉色。
原本這男子根本就沒病,但瞧夜星辰變了臉色,不知不覺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怎,怎麽樣?”
夜星辰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而後將手搭在了那男子的小腹上,輕輕的一按。
緊接著,他示意另外一個人,把手伸過來。
那人見狀,瞧了他的同夥一眼,下意識的將手伸了過來。
夜星辰同樣給他號脈,然後也在他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兩位,現在的感覺是不是特別惡心,特別想吐,腹部疼痛難忍,甚至些痙攣?”夜星辰瞧著他們,一臉的嚴肅。
這兩人聽到夜星辰的話微微一愣,他們倆沒病啊,肚子疼都是裝的,這個高中生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對,對,對,我都快要疼死了!”
“我也不行了,疼得要命!”
兩人不知道夜星辰為什麽要胡說八道,但這正如了他們的意。
周圍的人聽到夜星辰這麽說,也都跟著小聲議論了起來。
大家都是街裡街坊的,不少人還認識夜星辰,知道關家和夜家的關系非常好,現在連夜星辰都這麽說了,難道真的是關家的餛飩有問題?
“星辰哥……”關新怡的眼圈有些發紅,她也不明白夜星辰為什麽要這樣說,那倆個人看上去就是無賴啊,怎麽會真的吃壞了。
“行了,你們倆別演戲了,我剛才只是在胡說八道,你倆還真跟著演,我剛才給你倆號過脈,啥毛病也沒有。”夜星辰一臉戲謔的看著這兩個人,這倆家夥臉皮可真厚。
被夜星辰這麽一說,周圍人才反應過來,原來夜星辰是故意這麽說的,他故意胡說八道一番,兩人如果說夜星辰說的症狀不對,那還有可能是真的肚子疼。可夜星辰胡說八道一番,兩人還一直都說對,那肯定是裝的了。
“小子,你敢耍我們!”
反應過來的倆人當即大怒,而夜星辰卻指著他們笑道:“怎麽,肚子不疼了?忘了告訴你們,我不僅會點醫術,更會算命,你們兩個家夥心術不正,陷害好人,是要遭報應的,而且還是現世報,馬上就開始。”
夜星辰的話剛落,兩人就變了臉色。
“誒呦,誒呦喂,疼,疼死我了……”
“啊,不行了,怎麽這麽疼……”
這一回確實不是裝的,兩人的確感受到了肚子疼,而且不是一般的疼,從他們叫出來的那一刻,疼痛就開始加倍,感覺肚子就像被被人握著,不斷的用力去擰一樣。
“知道麽,這對母女上輩子是大善人,是受菩薩保佑的,你們兩個上輩子就沒幹什麽好事,這輩子還做這種坑蒙拐騙的事兒。本來呢,還能有幾十年的壽命,但是現在一下子就把陰德耗光了,
我估計你們倆今天能疼死在這個地方。” 裝病和真病怎麽都是有區別的,特別是肚子疼,真疼假疼或許一下子看不出來,但如果有對比的話,其實是很明顯的。
像這兩個中年男子,之前再怎麽喊肚子疼,表現的再怎麽痛苦,他到底是假的,臉色沒有太多的變化,身體也沒怎麽出汗。
但是這會就完全不一樣,連個人疼得眉毛幾乎都擰在了一起,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和臉頰不斷的往下淌,其中一個人疼得蹲在了地上直不起腰,另一個乾脆在地上打起了滾。
別看夜星辰說的有些神乎其神,但配合上這兩個家夥表現就特別像是那麽回事了。
實際上,夜星辰只不過是在剛才給這兩個家夥檢查身體的時候點了他們的關元穴。
關元穴屬任脈、系三陰、是任脈之會,小腸之募穴。擊中後,衝擊腹壁下動、靜脈及肋間神經震動腸管,氣滯血淤。
說白了,這個穴位如果用的好,可以調理腸胃,但如果照著傷人的方式來,絕對能痛死一個人。
“兩位,現在是不是感覺小腸有些痙攣,疼得直不起腰啊,別擔心,很快就會過去的,等你們死了以後,我可以做陰陽先生,幫你們料理後事。”夜星辰俯視著兩人。
“救,救我……不行了……”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滾的男子哀求看著夜星辰,這會他疼得實在是要命了,在加上夜星辰的話,自然是怕的不行。
另一個蹲著的男子也沒好到哪去,其實這會他們要是訛詐關家還真很可能成功,但是疼得腰都直不起來,哪還有這種心思。
夜星辰看著他們,這種人疼死了也是活該。
可惜不能真的讓他們疼死了,不然關新怡他們家可解釋不清楚。
於是夜星辰便說道:“求人不如自救,只要你們還原真相,求得菩薩原諒,我想菩薩大慈大悲,肯定會寬恕你們的罪惡。”
這會兩個人都要疼死了,別說夜星辰讓他們把事實講出來,就算夜星辰告訴他們吃口屎就能好,估計他們也會去試一下。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我們知道錯了,不應該做這種缺德的事情,求您大發慈悲,寬恕我們吧,南無阿彌陀佛,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饒命,饒命……”
兩人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而聽到他們這麽說,周圍的人自然都明白了,這兩個人果然只是來訛詐的。
然而這兩個人跪在地上,磕了半天的頭,也不見好,反倒是越疼越厲害。
“你,你,不會是……耍我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