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到是古修者……”被夜星辰踩著臉,杜宇軒很勉強的開口。
“古修者麽?!”夜星辰微微一挑眉,看來地球上果然也有修煉之人。
眼前這個杜宇軒,雖然還沒有步入肉身境一重,但很明顯已經摸到了邊緣,一個手下尚且如此,那這個所謂的陳先生肯定是修煉之人了,而且這固本培元丹丟了,他沒有親自來尋,這說明固本培元丹在他心裡並不是特別重要,也就說是這個陳先生修為或許不低。
“回去告訴陳先生。”夜星辰踩著杜宇軒,將胳膊搭在了膝蓋上,微微俯下身。“那顆固本培元丹被我吃了,不服氣便來找我,隨時歡迎。”
“你不殺我?”被夜星辰踩著腦袋,杜宇軒本以為自己凶多吉少,可沒想到夜星辰竟然不殺他。
“想死,我也可以成全你。”夜星辰戲謔的說道。
“不,不,不,你的話我會如實轉告陳先生。”能活命,又有誰願意去死。
夜星辰放了杜宇軒,杜宇軒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你,你……”眼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白玉雪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那個能輕易將別人腦袋擰下來的存在,在夜星辰的面前居然連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夜星辰看了白玉雪一眼,並沒有說什麽,轉身離開公園。
發生了這麽一個小插曲,他也不便再去公園後面的老林子,索性直接回家了,等夜深人靜後再回來。
留下白玉雪一個人發呆了半響才回過神。她看著夜星辰離開的方向,美眸流轉,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話,也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洗漱完後,夜星辰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等關新怡來找他。可是直到早餐吃完,眼看上學就要遲到了,關新怡也沒有出現。
“今天好奇怪,新怡怎麽沒來找你?”就連唐韻也覺得有些奇怪,平日裡關新怡都來的很早,有時候甚至夜星辰還沒有起床就來了。
“媽,我去瞧瞧。”夜星辰背上書包,出了門,關新怡的家就在夜星辰他們家後面,中間隻相隔幾戶,夜星辰沒走兩分鍾就到了。
敲了敲門,但卻沒有人響應,難道還在餛飩鋪幫忙嗎?
關新怡每天早晨都會去自己家的鋪子幫忙,然後再回來換校服上學。這會家裡沒人,那應該還在餛飩鋪了,可是通常就算餛飩鋪再忙,她也不會耽誤上學啊?!
帶著疑問,夜星辰去了餛飩鋪,剛到這,就發現餛飩鋪外圍了很多人。
“誒呦喂,我的肚子好疼啊,大家快來給評評理啊,我吃了他們家的餛飩,肚子都吃壞了,他們家不賠錢就算了,還要打人,誒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大家千萬別買他們家的餛飩了,不衛生啊,吃起來簡直要人命,誒呦,誒呦,我肚子也要疼死了!”
夜星辰擠進了人群,只見兩個中年男子,捂著肚子,在餛飩鋪的門口不斷的喊疼。關新怡和她的母親就站在一旁,顯得有些手無頓挫。
“新怡,這是怎麽回事?”夜星辰走到了關新怡的身邊。
“星辰哥……”瞧見夜星辰,關新怡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一把抓住了夜星辰的手,帶著幾分哭腔說道:“這兩個男的耍無賴……”
原來今天早上,關新怡和往常一樣,早早起床後就去餛飩鋪幫忙,這兩個男的來了以後,一人點了一碗餛飩,吃了一半就開始喊肚子疼。
關新怡和關母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就問他們要不要緊。不問還好,這一問,兩人嚷的更邪乎了,一下子就引了不少人側目。 關新怡他們家的餛飩攤鋪擺了快二十年,從開業到現在,用的食材都是最新鮮的,重來就沒有出過什麽問題,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關母要送他們去醫院,他們還不願意,甚至還無中生有說關新怡的母親打他們。
聽完了關新怡的講述,夜星辰瞧了這兩人一眼,一看就是倆無賴。
人在疼痛的時候是最容易出汗的,特別是肚子疼,絕對分分鍾出汗,可是眼下這倆嚷著肚子疼的家夥,別說是身上,就連臉上都沒有汗,一看就是裝的。
“叔叔呢?”夜星辰瞧了一下四周,只見到了關新怡母女倆人。
“新怡他爸昨天去戰友家了,還沒回來。”關母也看到了夜星辰,原本不好的臉色也緩和了幾分。不管怎麽說,夜星辰也是一個大小夥子,有他在,她們娘倆還能稍微安心一些。
看著這兩個越叫越凶的家夥,夜星辰走了過去。
“兩位,我略懂一些中醫, 不如讓我看看?”
兩人瞧了夜星辰一眼,見夜星辰穿著一高的校服,眸子裡頓時流出了幾分不屑的神色。
“誒呦,什麽中醫,疼死我了,他家的東西有問題,就算神醫來了也一樣。”
“就是,你一個高中生能明白什麽,趕緊給我們醫藥費,我們要去醫院看病,疼死了疼死了。”
“我聽剛才老板娘說要送你們去醫院,是你們不去的啊!”夜星辰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異常的清晰,周圍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其中一個男子聞言,一瞪眼道:“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麽。讓她把我們送去,萬一到了醫院,她再走掉了,我們兩個人怎麽辦?”
“你們兩個人真的很奇怪啊,說自己肚子疼的要死,卻不去醫院,我說我懂中醫,給你們瞧瞧,你們又不肯。大家給評評理,你們說這兩個家夥是不是故意來訛錢的?”
“是啊,關家的餛飩一直都很新鮮,我吃了十幾年都沒有毛病。”
“就是,今天早上我還買了兩大碗,也沒說吃壞肚子。”
“這兩個人,面生的很,說不定就是想來訛詐的。”
lao城區這片幾十年,大家都是街坊,關家的餛飩鋪擺在這裡將近二十年,向來都是量大餡足,口碑很好。被夜星辰這麽一調動,當即就有不少人開始替關家說話。
兩個人再怎麽鬧,也只有兩張口,怎麽可能抵得過群眾,一個人一言一語,就足夠給他們懟回去了。
這兩人見事有些不妙,一邊喊著疼,一邊恨恨的瞪著夜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