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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相》第7章:北伐出征
  “什麽情況?難道此次詩會由姐夫作為評委?”張文勇有些擔憂,“如果姐姐知道我來蘭玉坊,一定會把我大卸八塊的。”

  “想什麽呢?可能只是湊巧而已。”蘇塵安慰了一句。

  “咱們還是一會兒再上船吧,保險些,保險些。”張文勇說著,就拉蘇塵調頭往回走。殊不知,他狀若自然還好,這一調頭,葉婉怡的目光立刻飄了過來。

  “文勇?”葉婉怡的聲音隨之傳來。

  張文勇呆在原地,面色戚戚然。蘇塵看得好笑。他回身,衝著走過來的陳昀夫婦作揖:“老師師娘好。”

  “嗯,你們怎麽在這裡?”陳昀笑著點點頭。

  “今晚有一場詩會,老師不是參加詩會的嗎?”蘇塵問道。

  “哦?有詩會嗎?這個我倒不知。今晚孟浩孟知州設宴,款待一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恰巧我與那人是同窗,故此也受邀前來。你們今晚的詩會,裁判老師是誰?”陳昀問。

  “呃……我也不知道,文勇,知道裁判老師是誰嗎?”蘇塵問。

  張文勇在葉婉怡要吃了他的眼神之下,弱弱的說:“我也不太清楚……”

  葉婉怡笑裡藏刀,對張文勇道:“文勇,我是不是說過不許你來這風月之所?”

  “呃……姐姐,我這不是來參加詩會嘛,別人邀請,我總不能不來啊。”張文勇汗如雨下。

  “還有你,子清,你怎麽不看著點兒文勇,這些地方,最好少來,知道嗎?”葉婉怡捎帶著把蘇塵也批評了。

  蘇塵心想,師娘你嘴上說得好,可是你不也就在這蘭玉坊門口嗎?

  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敢說出來,嘴裡只是答應。葉婉怡說完話,倒沒趕著兩人走。四個人腳前腳後,上了花船。

  這花船在下面看著就已經異常壯觀,上了甲板之後,更是富麗堂皇。甲板之上,有露天的桌椅,而在正中央,布置著一個巨大的舞台。從甲板進入艙內,又是別樣景象。艙內的走廊極窄極短,四處有巨柱拖重,寬度僅能容下四人並肩。走廊盡頭,乃是一個巨大的兩層樓艙室,艙室第一層還是一個舞台,舞台四周擺滿桌椅,而在二樓則有雅間,每個雅間竹木相隔,紗簾遮蔽,倒算得上隱秘。

  陳昀和葉婉怡上了二樓雅間,而蘇塵和張文勇則在一樓坐下。今天一樓已經被包下,此時坐在一樓的,盡是頭戴書生帽,身穿書生衫的文人墨客。

  “今天這北伐詩會,是由大陳第一大書商彭清宇全權辦理的。人家真是氣派,直接把蘭玉坊一層都包下了,瞧瞧,這就是大富豪的氣派。”張文勇似乎非常羨慕。

  “怎麽,我記得師娘不也是經商的?難道沒有這彭清宇氣派嗎?”蘇塵問道。

  “姐姐經商,也就那樣,而且賣布哪有賣書賺錢啊。要我看來,在這商賈之中,最賺錢的無非三種,一是做青樓的,幾乎是無本買賣,賺的最狠,但也喪盡天良;二就是販私鹽的,那買賣暴利得很,可惜是違法的;三就是印書賣書了。你可知這彭清宇的生意,那都是做到皇城去了。官員們買的邸報,那可都是彭清宇負責的。這錢賺的能不多嗎?書這東西,利雖然薄,但是銷得多。薄利多銷,就是這麽來的。”張文勇提起做生意來,竟是振振有詞。

  蘇塵對於經商之道再明白不過。張文勇說的話確實有很大的道理。做生意想要賺錢,無非兩點,一種是薄利多銷,一種是厚利少銷。當然如果你能做到厚利多銷,

那自然更好。前世的諸多奢侈品,靠的就是厚利多銷。比如那個什麽supreme,其實真論起成本,很低,然而印上一個不怎麽好看的標,價格便立刻能翻上幾倍。  這是品牌效應,但做生意的最高境界,就是品牌效應。

  “文勇對商業似乎很懂行?”蘇塵笑問。

  “呵呵,略懂,略懂。”張文勇特別謙虛的說。

  “子清也來了啊?”兩個人正聊著,旁邊忽然走過來兩位。

  蘇塵抬眼看去,當先一位,卻是齊志遠。而在齊志遠身後,有一位白面書生。這位身穿白色錦衣,腰佩環玉,手拿象牙的折扇,頭戴巾冠,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

  蘇塵站起身來,拱拱手,笑道:“齊學兄,見過了。”

  “我還在想今天北伐詩會,如果子清不來,那可就甚為遺憾了。幸好,子清你來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現啊。”齊志遠笑著說道。

  “這位就是少年詩聖蘇塵蘇子清嗎?”站在齊志遠身後那人插話道。

  齊志遠趕緊給蘇塵介紹:“沒錯,這就是我的學弟子清,子清,這位是揚州非常有名的少年才子石潛石幽遊。”

  石潛在揚州文人圈也是一個很厲害的存在,他少年時與蘇塵一樣,都是光芒萬丈的存在,不過當時蘇塵的光芒明顯比他的光芒更盛。故此蘇塵有少年詩聖的名頭,他卻只有少年才子的名頭。石潛早就想會會這位名不符實的少年詩聖了,今日見到,怎麽放過?

  “不敢當,不敢當,在少年詩聖面前,我這個才子實在不算什麽。”石潛話雖這麽說,但嘴角那絲笑意,卻暴露了他對蘇塵的不屑一顧,“聽聞蘇兄昨日在陳學士家中吟出了一首《卜算子》,我甚為佩服。幽遊平日裡也喜好填詞,今天,咱倆可一定要切磋切磋。”

  “石兄說笑了,我只是來湊個熱鬧,詩會嘛,人才輩出,輪不到我。”蘇塵道。

  “今日詩會,沒有子清那就不熱鬧了。你不能藏拙呀。”齊志遠卻在旁邊道。

  蘇塵還待解釋,忽聽得旁邊有大笑聲音。眾人目光看去,只見一位體型憨厚的中年人走過來。那中年人大笑著,走到蘇塵幾人面前,道:“齊兄說的最是有理,今日若沒有少年詩聖,那就不成熱鬧。”

  說罷,中年人拱拱手,自我介紹道:“在下彭清宇,今日得見少年詩聖與少年才子,三生有幸啊。”

  彭清宇衣著華麗,眉目間有一絲不經意的笑。蘇塵見過太多這樣的人,這種人狀若憨厚,其實城府極深。蘇塵道:“在下蘇塵,見過彭老爺。”

  “哎,別叫老爺,叫我彭兄。這麽重要的詩會,我一定得附庸一下風雅。”彭清宇這話讓大家不禁莞爾一笑。

  “聽說今天知州老爺也在蘭玉坊,諸位,少陪了,我去拜訪一下。一會兒再見。”彭清宇說罷,轉身便上了二樓。

  彭清宇這一摻和,石潛也不便再多說什麽,他拱拱手,轉身離開了。

  蘇塵和張文勇複又坐下。只聽張文勇低聲說道:“今日看起來是一場鴻門宴啊。齊志遠帶著石潛來,明擺著不懷好意,彭清宇又來挑撥了一下。看來今天你不作詩都不行了。”

  “呵,如果我真的不作詩,那又如何?”蘇塵不以為意。

  “你不作,今日之後,揚州文壇就沒你的位置了。”張文勇道。

  “這個嘛……”蘇塵想說,自己現在是個帳房,跟文不文壇的,沒任何關系。

  蘇塵“嘛”字還在口中,眼神飄忽中,忽然注意到旁邊一個端茶送水的丫鬟。別的丫鬟恭恭敬敬,低著頭,穿梭在酒桌之間,偏有這一位,四處張望,目光又多往二樓看去。蘇塵仔細打量了一下,那人似乎感受到了蘇塵的目光,微微回身,竟然狠狠瞪了蘇塵一眼。

  “這可不像是青樓調教出來的。”蘇塵心想。他又仔細看去,忽然發現那人的鞋與旁人不同。黑鞋,而非繡花。

  蘇塵想了想,看向二樓。二樓上面,影影綽綽能看到彭清宇的身影。

  “看來今晚將會很有趣啊。”蘇塵想了想。

  忽又想到陳昀和葉婉怡在樓上,蘇塵覺得,雖然自己只是猜測,但也有義務去提醒一下。

  剛要起身,一陣絲竹之樂灌耳而來,周圍立刻熱鬧了起來。

  這詩會,算是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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