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亡勇者,這邊是死路.......”瓦瑞拉跟著陸亡轉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目的,終於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恩,死路好啊。”陸亡這句話讓她有些不明所以。
“可是陸亡勇者,您難道不是知道備用出口,所以才.......”
“哈?原來這座監獄還有那種東西的嗎!”陸亡很是驚訝:“你不早說!”
“.........”瓦瑞拉徹底無語了,好想打他一頓,不行,忍住啊,這位勇者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強忍著生氣,一字一句道:“我要是知道在哪裡,我還用得著這樣麽......”
“嘖。”陸亡一副你真沒用的表情。
“你!”瓦瑞拉握緊了拳頭,忍住,要忍住.......
“那就稍微讓一下,我繞了半天,就是想遠離咱們的那間,然後用一個很簡單的方式出去。”陸亡感覺到了身後的一股殺氣,急忙解釋道。
“簡單的方法?”瓦瑞拉一愣,難不成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特殊的出這座永恆監獄的方法?
“嗯,走直線啊。”一念生死出現在了陸亡手上,隨後陸亡看著面前黑黝黝的牆壁,就這樣看了許久.......
“陸亡勇者,你這是在.......”
“醞釀感情。”陸亡頓時很尷尬,要知道,一念生死的死亡效果,得是自己抱著讓敵人死的心態才能出發了,那麽問題來了,請問一下,怎樣才能面對著一堵牆,產生一種想殺人的衝動?在線等挺急的。
“........”
“別急,我還有個方法。”陸亡心念一動,想收回劍,由於不是戰鬥狀態,所以應該可以很順利的收回.......
額,收?回收?消失?變?
劍柄安穩地握在他的手心中,像是一個耍無賴的孩子一般不肯回去,不對啊,這個設定不對啊!不是說了,只有戰鬥狀態下才會收不回去嗎?等等........
“瓦瑞拉小姐,我想你還不至於因為小小的操作失誤,而氣到想殺我滅口的吧?”陸亡急忙轉身,退到牆角,看著瓦瑞拉,做出一副牆角害怕的模樣:“是的吧?”
“........”現在瓦瑞拉是真的想殺人了。
“算了。”陸亡緩緩從牆邊讓開,只見一抹光線投入了這座昏暗的監獄中,瓦瑞拉使勁揉了揉眼睛,牆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大洞,外面一片蒼翠的景象,讓她感覺像是站在一座城堡的窗口邊眺望下方一樣。
不對啊!牆壁那麽容易就能被鑿穿的話,這還能叫永恆監獄嗎?外面的結界呢?祖龍大人的禁製力量呢?
“愣著幹嘛,跑啊。”陸亡正對著洞口,張開雙手,身子緩緩向前倒下,完全模仿了信仰之躍,從塔中央,百米的高度,垂直地貼著塔向下落下:“區區百米,我已經不慌了,瓦瑞拉,來一波配合,空接我........等等,說好的默契呢啊喂!”
只見瓦瑞拉如同夢剛剛醒一般,依舊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伸出手摸了摸洞外的空氣,隨後一臉狂喜地展開翅膀,飛向了遠方,可憐的陸亡,跳躍滿分,飛行動作滿分,落地零分,就這樣啪嘰一聲,摔在了塔底,變成了一團需要打上馬賽克的物質後,在黑霧的籠罩下緩緩復活了。
不過死了一次後,一念生死倒是縮回了體內,等等,本來這把劍在體內時,可以抵擋一次任意傷害的吧,
落地傷害也算的吧,怪不得之前拿不回去,這原來是伏筆啊! “淦,早知道這樣就抓著她讓她帶我飛了。”陸亡扶著額頭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子,開始吸收起空中久違的光元素,幸虧四下無人看見這丟臉的一幕。
過了一會兒,瓦瑞拉飛了回來,面帶歉意地看向了坐在地上生悶氣的陸亡:“抱歉,一時太激動了。”
陸亡很想說一句你還有臉回來,但感覺有點奇怪,而且現在也不是和她耍脾氣的時候了,他還沒那麽幼稚:“行吧,那帶我飛去龍崖,據我所知,妮爾芙就在那邊。”
“好.......”瓦瑞拉點了點頭,隨後飛了起來,陸亡等著她變成龍後伏在自己身前,準備騎龍,於是就這樣等著,等著,最後等上了天........
等等,為什麽是用手抓著我的肩膀飛上天啊,說好的騎龍呢!說好的龍騎士........是正常意義的龍騎士呢?劇本不對啊!陸亡看著腳下掠過的景色,頓時有點慌了起來,要知道,曾經有一天,哦,貌似就在不久前,音克賽特城中,也是熟悉的飛行方式,當時還有墊子在下面呢,結果,空難了........
我陸亡注定和天空無緣,哭。——還在空中就亂立的陸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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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與太陽接觸,一瞬間一切都化作了灰燼,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無窮無盡的災難降臨,整個世界陷入了末日一般的景象,每一寸的空氣都燃燒了起來,周圍的一切都是火紅色的,除了紅色,沒有別的顏色了,鳳凰娘們紛紛閉上了眼睛,但即使如此,眼前還是一片紅色,太陽隕落的光芒透過了薄薄的眼皮照射在眼睛上,甚至讓鳳凰娘的眼睛都有種被灼燒的感覺。無論是誰,在這般天災的面前,都顯得如此渺小,十顆太陽的隕落,讓天空化作了一片混沌,大地早就消失不見,接著,空間都被一點點燒盡,一個個空洞出現在了四周,結界,轟然爆碎開來........
“真沒想到........”
結界破碎了,眾魔物娘的腳下重新變回了大海,她們急忙重新升空,看著最後的余輝,漸漸消失在了面前,鳳凰娘的瞳孔縮小了,因為她們看見了,在那片煙霧中,一個身影,漸漸清晰了。
古蘭娜爾芙渾身的衣服都燒盡了,連鎧甲都一瞬間蒸發殆盡,鱗片和皮膚也都被燒掉了一層,渾身是乾涸的血液,但很快,龍族強大的恢復力,尤其是她這般最優秀的戰士的恢復力,讓她重新生長出了皮膚,血液,鱗片,即使是赤裸著身軀,但此時此刻她依舊握著劍,即使呼吸有些急促,即使魔力有些不足,但起碼,她還飛在空中,身軀傲立著,擋在了鳳凰娘的面前,僅僅是這樣的一名戰士的強大氣勢,就讓那些鳳凰娘們微微低下了頭。
而艾爾華斯,則是已經需要幾隻鳳凰娘攙扶著才能飛起,她死死地看著古蘭娜爾芙,苦笑道:“沒想到堂堂古蘭娜爾芙,竟然在戰鬥中還用到了魔王給的道具。”
“這是我自己賺來的,又有何不可?”古蘭娜爾芙丟掉了手上已經化作粉末的紫色水晶,正是這顆水晶,讓她在第一輪中擋下了一顆太陽,給了她充足的時間擺好架勢,做好準備,抵抗接下來的九顆太陽,結果無疑是好的,她微微一笑:“你們,還有手段嗎?”
“她已經重傷了,只是在強撐罷了。”艾爾華斯閉起了眼睛,隨後睜開眼睛,對著古蘭娜爾芙冷笑一聲:“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十日之隕,原本用來對付妮爾芙和你們的龍巫女瑪格麗特的技能,如今打在了你身上,但是效果可不會減弱,這種放棄一切持續性,轉而全部化為爆發和破壞力的技能,即使是魔王,也不能隻憑著一件防禦道具而無損接下,更何況是你。”
“的確,那麽,你們誰能成為壓倒我的最後一根稻草呢?”古蘭娜爾芙吐掉了咳出的血,舉起了鐵劍:“那就上來,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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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戒嚴,龍崖不準出入。”幾位龍娘衛兵擋住了瓦瑞拉的路,只不過隨後她們看了看瓦瑞拉的臉,微微一愣:“你,有點眼熟?”
“我是龍皇陛下的親衛瓦瑞拉,請放行!”瓦瑞拉堅持著。
“龍皇陛下?可是,前幾日她已經主動退位了........”衛兵這才意識到了面前之龍的身份,隨後奇怪道:“可是,我聽說你已經死........咳咳,回歸祖龍的懷抱了,所以,我對你的身份有所懷疑,如果不想引起麻煩的話,還請離開吧。”
“什麽?龍皇陛下退位了?”瓦瑞拉驚呼一聲,陸亡戳了戳她的腰,才讓她意識到這其實早有預料:“龍皇陛下還活著就好,只是,我一定要進龍崖.......”
“等等,等等,幾位龍娘們。”陸亡見氣氛不對了起來,急忙從瓦瑞拉身後跳了出來,笑道:“別激動,兩位看我們像是鳳凰娘的樣子嗎?”
“........勇者?”兩個龍娘看著陸亡,眼睛微微一亮,隨後乾咳一聲:“長老定下的規矩就是規矩,即使你是勇者,求情也是不行的.......”
“求兩位姐姐了麽~”陸亡一手抓住了她們一邊的衣角,擺出可憐狀。
“........”兩位龍娘似乎有點動搖了,其中一只看向陸亡的眼神也變得火熱起來,嘴角甚至還流下了晶瑩的水漬,要不是該死的鎮守命令,龍崖裡面現在除了那群小龍以外,可全部都是勇者啊,每天守在這片地方,想著那些小龍們挨家挨戶糟蹋勇者的情景,她們早就想衝進去對著那群小龍大呼:帶我一個。
如今面前有個現成的勇者,而且是從外面來的,還挺俊俏,這.......人家先誘惑自己的,不算違反規矩吧?況且這樣柔弱的勇者,加上一隻龍娘,即使進去,也沒什麽問題的吧.......
她們就這樣想著,卻沒看見陸亡嘴角微微一上揚,只見陸亡的雙手一下子貼在了兩隻龍娘毫無贅肉的小腹處,入手處一片細膩光滑,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陸亡手心裡黑色的法陣一閃而逝,兩隻龍娘頓時有種天旋地轉,身體被掏空的感覺,她們雙腿發軟站立不穩, 單膝跪在地上,捂著額頭:“嗚,大意了,竟然是色誘.......”
“才不是呢啊喂!只是權宜之計。”一邊感歎龍娘魔力和體力的強大,竟然一次吸不完,陸亡一邊再次對她們來了一次弱化版的吸取詛咒,這一次,兩隻龍娘就陷入了安穩的沉睡中了,陸亡朝著身後一臉受教的瓦瑞拉做出了一個學著點的表情,瀟灑的走入了峽谷中。
“勇者竟然還有這樣的技能........僅僅是用手就讓兩隻龍娘.......”瓦瑞拉看向陸亡的眼神也變得火熱了起來,剛剛由於視角關系,陸亡的身子擋住了手的動作,在瓦瑞拉眼裡,陸亡似乎是把手伸到了那兩位龍娘下下面(其實是小腹),隨後一頓操作,啊不,是兩頓連擊操作,一次秒速讓對方失去反抗力,簡稱那啥後的體軟,另一次直接讓她們(爽得)暈了過去,結合兩隻龍娘暈過去之前的話語,瓦瑞拉隻想說:陸亡勇者........技術真好。
“所以說,不是色誘!更沒有做奇怪的事情啊喂!”陸亡明白她似乎是誤會了什麽。
“那兩隻沒有經驗的龍娘並不能代表我龍族,這種魔物娘與勇者間最純粹的戰鬥,我們龍族可不會輸.......”瓦瑞拉不經意間抿了抿嘴唇,表情卻是一臉大義凜然:“我好歹是龍皇親衛,這種的還是有些本事的,如果陸亡勇者你不介意的話,事後就讓我來做你的對手.......”
“........”陸亡表示自己不想說話,大概理解了瓦瑞拉的誤解後,在心中喊了一萬句“我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