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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國》第三百一十二章 奪其生志
到得蕭後帳前,王葉也不肯擅入,便請門外侍女前去通稟。
  蕭後聞言先是大喜,急召侍女替其盛妝,稍一思索後卻又暫停了下來。此地不比析津府外,隻恐為下面侍女所看破。
  實在是情形已經不比往日。
  當日於析津府外,大軍正要起行,蕭後便將侍女大多打發了出去,隻留下數名心腹聽用,如此自然可以隨意行事。
  如今長途行軍已然暫告一段落,大軍尚且不知要在應州駐扎多久,底下勳貴們為了討好蕭後,又將家中女兒之輩送了過來服侍。
  於蕭後說來,肯定是用不上許多人手,為方便偷情,也不願意使喚這許多人手。然則人家的好意你不領還不行,否則必引起其家惶恐,以為自己於蕭後心中失勢,說不得便會轉投耶律大石以自固。
  如今帳中陡然增添得許多新面孔,蕭後也是聰明人,自然會小心行事。
  當下蕭後便裝出冷冷的神情,隻朝前來通稟的侍女吩咐道:“知道了!且讓其於帳外候著!”
  隻此一句,頓時便撇清了同王葉之間的曖昧關系。
  說完此語,蕭後便強行按耐下心中的激動,起得身來,複命心腹侍女前去準備。
  隻言自己體乏,欲要香湯沐浴。
  心腹侍女自然知道娘娘同帳外王軍師之間的關系,如今聽得此語,又見得蕭後一本正經地餓鬼裝客氣,心中暗笑不已,卻也不敢明言,隻轉頭便吩咐手下的小丫頭們前去準備。
  古人沐浴乃是大事,一番準備下來,也是小半個時辰過去了。
  待到沐浴完畢,蕭後也不施粉黛,不描蛾眉,即便連三千青絲也不曾收拾,隻以玉簪籠於腦後。
  雖不著脂粉,蕭後卻又是一番別樣風情。正所謂“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海棠春睡後的慵懶模樣,正是勾人的很。
  蕭後到得也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於男女之事卻比魔理沙之輩懂得多,心知正如嫉妒乃是女人的天性一樣,喜新厭舊也是男人的天性。
  前次自己雖然濃妝豔服,以一媚字將王郎收於自己石榴裙下,卻也不是長久之計。若果每次都是如此,則男人很快便會失去性趣。
  如此說來,自當時不時改變一下形象,給男人留下許多新鮮感,如此方能將男人的心思緊緊抓住。
  且自己今日如此行事,正好能於外人前撇清同王郎的關系。
  於不知內情的旁人看來,方才蕭後將王葉冷落於門外,便已經能撇清二人的嫌疑。如今蕭後又以常服相見,更顯得對帳外這王軍師的輕視,二人之間自然是更無嫌疑。
  待到收拾妥當,蕭後便命侍女將王葉請入。
  王葉於帳外等得許久,卻也不曾著急,實在是如今心中有點發虛。
  好不容易等得近一個時辰,見得有侍女前來喚入,王葉便相跟侍女入的前帳。
  前帳內猶自有得許多侍女,許多話語卻不便於此處相談,唯有男女有別,王葉卻也不便開口清場,便隻反覆朝蕭後使眼色。
  這眼色在蕭後看來,卻又是另外一種意思。想來王郎獨居已久,正要一償相思之苦。
  然則蕭後也明白的很,於男人說來,容易得到手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故此心中雖是千肯萬肯,卻又隻故意吊著。
  見得蕭後一再不理會自己的眼色,王葉言語間也漸漸開始放肆起來,隻一再以隱語挑動。
  這些言語於旁人說來,自於閑聊無異,聽於蕭後耳中,卻是臉紅心跳的很。
  如此良久,蕭後終於按捺不住了,乘著空檔的時候便開口道:“本宮如今正發下宏願,欲謄抄七十二遍,廣贈天下名山,以為先帝祈福。久聞先生筆力蒼勁,可敢勞動先生一番?”
  王葉又豈有不肯之理?
  當下蕭後便攜了兩名心腹侍女,引著王葉往佛堂而來。
  有遼一朝,后宮妃嬪等人都篤信佛教。
  大軍扎營於此地後,蕭後便將內帳的一半隔成了佛堂,平日裡有事沒事也會來念佛一番。
  如今進得內帳,蕭後稍一示意。便有心腹侍女代替蕭後跪下念佛祈禱,另外一名侍女則開始謄抄。
  蕭後也不理會王葉,隻自顧自的掀開門簾,進得內帳,便慵懶地躺於鳳床之上。
  王葉隨後而至,見得蕭後如此誘人的模樣,哪裡還忍得住?隻一個虎撲便相跟著撲上鳳床。
  蕭後明明心裡千肯萬肯,卻又裝作驚慌失措的模樣,以手將王葉往床下推去,且嬌喝道:“何方狂徒,膽敢上本宮鳳床,獨不知本宮乃遼國太后乎?”
  不提“遼國太后”還好,一聽得此語,王葉性趣更濃,隻強行撕扯起來。
  蕭後似是極力反抗,又似是欲拒還迎……。
  片刻之後,前半佛堂內誦佛聲聲,後半寢帳內卻又是嬌喘盈盈。
  正在代為念佛同謄抄佛教的侍女聽得後面傳來得誘人聲音,隻粉臉潮紅。
  良久之後,雲散雨收。
  蕭後隻依偎於王葉懷內,抬頭仰望著王葉幽怨道:“好狠心的郎君!拋下奴奴許多時日不顧!”
  王葉將蕭後摟於懷內,便撫著蕭後青絲道:“並非王郎狠心,隻前日間答應得卿卿取天祚帝性命。故此便不得不陪同林牙前往東勝州一行。”
  蕭後聽得此語,頓時便直起了身子,盯著王葉開口道:“隻不知事可諧否?”
  王葉呵呵笑了數聲,這才開口道:“既是你家王郎親去,又豈會有失手之時。”
  蕭後聞言大喜,便將櫻唇送上以為獎勵。
  王葉輕輕親得一口,便舉手朝下面指了指。
  蕭後會意,頓時便是滿臉通紅,隻狠狠地白了王葉一眼,便鑽入了繡被之中。
  不多時便聽得蕭後含含糊糊地開口問道:“隻不知何時能將此賊押解回營?”
  王葉一邊享受,一邊開口道:“已同林牙商定,暫且不將天祚帝迎回營中。”
  蕭後一邊忙碌,一邊抽空問道:“既然如此,如今此賊何在?”
  王葉便開口道:“已為林牙護送往南京道。”
  這話甫一開口,王葉頓然覺得蕭後開始用起牙齒來,趕緊開口製止道:“且慢!此事還有下文。”
  但見得繡被一陣亂動,蕭後重又鑽了出來,這回卻不往王葉懷中而投,隻以繡被護住自己身子,飲泣道:“奴奴已將終身付與,何以王郎如此薄情?竟然以此事相欺!若果然未得賊子到還罷了,如今好不容易得手,竟然又要縱此賊東去?若果然擒而複縱到還罷了,又怎可與奴奴面前提及此事,卻惹得奴奴空歡喜一場。”
  王葉見狀也不開言相勸,隻將身子移動過來,欲要將蕭後擁與懷中。
  蕭後初時猶自不肯,待得王葉再三用強之後,這才半推半就地靠了過來,卻又於王葉耳邊飲泣道:“奴奴命苦,前番已然為人所棄,如今已然將身心付與,卻又要於人所欺!”
  王葉隻一邊安撫蕭後,一邊開口道:“玉容且休要憂心!之所以縱得天祚帝東去者,正欲要為玉容報此大仇而已。”
  蕭後聞言珠淚稍止,複朝王葉看來,等待王葉繼續解釋。
  王葉便開口道:“天祚帝此賊禍國殃民,一刀殺之未免太過便宜。玉容可知這世上最殘忍之事為何?”
  蕭後雖然收住了眼淚,卻猶自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聽得王葉此語,也不開言,隻將玉首輕搖。
  王葉便繼續解釋道:“這世上最殘忍之事,便是先給其希望的假象,在其信心滿滿,覺得唾手可得之時,再硬生生將其希望抹去。一刀殺之,不過身死而已,實在太過便宜。奪其生志,使其生不如死,方才能替卿卿報得此仇。”
  王葉這話蕭後深有體會,當日蕭乾作亂,自己三度求得王葉出手,便以為天賜帝尚且有得一線生機,眼看著眾人已經近得析津府,眼看著陛下便能逃得此難,誰料得久差那麽一點時間,蕭乾此賊竟然已經弑殺得陛下。
  當日自己滿懷希望,卻又眼睜睜的看著此希望被人奪去,實在是痛徹心扉。
  果然如此,一刀殺了此賊未免太過便宜,自然要讓其嘗嘗這種滋味才好。
  當下蕭後聽得此語,心結漸漸放開,便將玉首倚入王葉懷中,呢喃道:“奴奴愚笨,王郎且休要相欺。”
  王葉笑了笑,便繼續解釋道:“當日曾與林牙商定,此次明為護送天祚帝入得南京道,實則欲要將天祚帝賣於宋人。”
  蕭後聽得此言,眼淚又來了,便開口道:“宋人假仁假義,得此賊子又豈肯殺之?又何謂奪其生志?”
  王葉便笑道:“即便連卿卿也做如此想法,可知天祚帝又當如何?如今聽得林牙擁其東去,正希望滿滿。然則到得南京道,卻又陡然發現自己已為林牙所賣,希望自然破滅。此乃第一重。”
  聽得此話,蕭後便垂頭沉思起來。
  王葉也不帶蕭後想明白,便又繼續開口道:“到得此時,天祚帝見得自己已為人所賣,自然是憤恨交加。然則正如卿卿所說,天祚帝自度入得宋國亦未必身死,以宋人的德行,見得自己來降,少不了一個歸命候之位,猶自可以逍遙半世。然則天祚帝此希望這才浮上心頭,轉眼間又當為人抹去。”
  蕭後聞言便瞪大了眼睛朝王葉看來。
  王葉笑了笑,繼續開口道:“宋人這才護送得天祚帝南去,隻轉眼間便會為金人所奪。卿卿可知此等金人為誰?”
  蕭後也是聰明人,到了這裡又如何明白不過來?當下便破涕為笑,隻將身子緊緊纏住王葉,舔著王葉耳垂道:“倒是玉容錯疑重德了。重德竟然肯遣人扮作金人前去劫取天祚帝,果然並非全然忘卻先帝恩情。”
  王葉直感覺耳朵發癢,便一把將蕭後掀於身前,複開口道:“當日曾與卿卿有言,我等正要設計得天祚帝自盡。一則此賊到底也曾是遼國皇帝,耶律大石自不肯親手弑之。二則正要替卿卿報仇,自當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乃絕望自盡。如今雖扮作金人奪得天祚帝,猶自不可輕易弑之。到得此時,且不妨勞動卿卿一番,親自領人將此賊於‘金人’手中救出。”
  蕭後隻一邊安然享受著王葉的府墨,一邊開口道:“奴奴既然將身心托付王郎,此事自是王郎做主,奴奴但聽命行事。”
  王葉便開口道:“天祚帝落入‘金人’手中,自度必死無疑。如今陡然為遼人所救,活命的希望自然又浮上心頭。到得此時,便可行最後一擊,奪其生志。前番數度希望,數度破滅,再有得此等後手,則天祚帝必定自盡無疑。”
  說完此語,王葉又湊近蕭後耳邊道:“卿卿若要知何等後手,何不先將方才之事先行完成?”
  蕭後隻搖頭不依,又如何能熬得過王葉,不多時又隻得含羞帶臊地鑽入被中。
  隻這一去,便是將近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蕭後氣喘籲籲地從繡被中鑽了出來,乖巧地張嘴讓王葉看過後,這才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王葉見狀便憐惜地將蕭後擁於懷中,且將後手細細說與。
  蕭後聞言大喜,前番數度打擊,再有得此等後手,只要此賊尚且有一絲人性,則必然自盡無疑。
  王郎既然已經出手,天祚帝既然已經落入算計,陛下的大仇便已經報了一大半。然則猶自有蕭乾老賊在,蕭後便又開口道:“隻蕭乾老賊又當如何?”
  王葉哈哈大笑,便開口道:“我等費盡心機誘得天祚帝東去, 又豈會隻為算計天祚帝一人?聞聽得天祚帝入得南京道,則金人必領大軍而至,蕭乾老賊又如何抵敵?”
  蕭後聞言大驚,便開口道:“若果得金人入得析津府,則南京道不複為我等所有矣!蕭乾此賊之仇可緩緩而來,何必引動金人入境?”
  王葉複笑道:“這一盤棋,又豈止天祚帝上當?豈止蕭乾上當?豈止宋人上當?即便金人亦入吾彀中,隻恐彼等有命入得南京道,沒命出南京道。”
  蕭後聞言駭然!果然如同自己當日所料,面前這人希望玩大的。隻這一把便已經將天下英雄悉數算計了進去。
  蕭後正在感歎,王葉卻又開口了:“我欲以遼國大權相贈,卿卿可有意否?”
  蕭後聞言大驚,小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
  王郎開口閉口便以遼國大權相贈,這種事體自己可玩不起。前次自己以為重德負恩,這才有奪權的心思,如今重德既然肯同陛下報仇,肯像天祚帝下手,誤會自然已經澄清。
  自己身為女人,沒那麽大的志向,能替陛下報得此仇之余,尚且能於王郎身邊廝守一世便已足矣。
  王葉見得蕭後如此,也不開言強求,總有挑動你權欲的時候,今後的日子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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