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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極品太子》第五百五十四章背禍(2章合1)
 第554章背禍

 那日李建成從武功接了蘇威回來,知道楊廣要東往高句麗之後,就先把羅士信派了出去,以查看自行車研究進度為名,實則是從旁幫著隱正安排袁天罡撤離的事情。

 現在反袁天罡送走了,羅士信就帶著自行車回來了。

 由於橡膠技術還不成熟,沒有辦法制成可以充氣的膠皮內胎,自行車的軲轆上只是一圈,如蜂巢般的膠皮實胎。

 破點是沒有氣胎的便便,但卻不怕有人拔皮門芯,不怕漏氣。

 李建成聽說羅士信帶著自行車回來了,便高興地當下就把自行車從馬車上,取了下來在城中騎了一圈。

 引得無數人圍觀。

 李建成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直接騎去了皇城。

 當然了,羅士信駕著馬車跟在後邊。

 李建成帶著自己的新發明直接去找楊廣;而楊廣此時也接到了袁天罡被人綁走的消息。

 楊廣大怒痛罵了一頓盛朋辦事不利:“……,三日之內查到線索,如果沒查出來,每一日去領十軍棍!”

 盛朋應聲出去後,楊廣咬牙切齒地對盛昌道:

 “倭國、高句麗、突厥,你說會是哪一個?!”

 楊廣陰謀論了,他覺得突然出這個所謂的閻羅門人,應該與現在發生的戰爭有關。

 之前倭國人,能派死士八洛陽,想著誅殺大臣,以報之前對小野妹子等倭國奸細的誅滅。

 現在倭國與高句麗連手,看著大隋糾集兵力,便使出隱沒手段。

 什麽測試周這個國號,如果真要有這樣的勢力,楊廣覺得自己不可有一點都沒有發現。加上現在天下太平,不說海宴清河,但也所差無幾!

 楊廣既然這樣認為大隋國內的情況,那這些事情隻可能是外力引起的。

 盛昌之前也有些迷惑,不過楊廣的話出隻後,盛昌覺得很有道理:

 “除了他們,還真想不到是誰了。”怪不得陛下這次對盛朋的懲罰差不重,查不到隻領十軍棍。

 只不過,要是三兩個月都查不到,這見天的打十棍也不是事啊!

 楊廣皺著眉頭,手在龍書案上不停地敲擊著:

 “還是孤大意了,被人把袁道長擄了去。”

 李建成卻不知道在大業殿裡發生的事情,他今日特意騎自行車上朝,就是想把楊廣的主意力帶偏。

 並為自己府裡人員的動向,給出解釋。

 到時候就算查到了什麽,也與自行車有關,可以掩飾過去。

 今日年後開印第一日,李建成騎著這麽個怪東西來上朝,實在太若人眼珠了。

 以下防盜,稍後刷新

 楊暕在蕭皇后這裡,向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其實就算不是在別人面前,楊暕也不屑掩飾,自己皇子,只有別人看自己臉色的份。

 最多他就是在楊廣面前掩飾一二,可是就他這水平,與楊廣相比,一個是博士後,一個是幼兒園大班沒有畢業的。

 他掩飾了,還不如不掩飾,在楊廣那裡還落得個直爽的印像。

 所以,蕭皇后看出楊暕心中的不平,她心中發苦,可是又有什麽辦法,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現在這個年紀再板正楊暕的性子實在是太難了。

 但哪怕是難,蕭皇后依然不會放棄,她的眼淚就下來了,這可是專門針對男人的,為什麽那麽多潑婦作的時候,要一哭,二鬧,三上吊?!

 還不是男人吃這套!

 蕭皇后不是市井潑婦,作不來又鬧,又上吊這種事,但是眼淚對於,老楊家這好面子的爺兒們是真的很好用:

 “你和你大哥,都是為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哪有不疼的道理,你現在也不小了,你現的情況也知道要想坐穩那個位置,可一點都不容易。

 你大哥四歲就開始進學,每日從卯時三刻到末時天都黑了,還在學習……”

 蕭皇后的眼淚流得越發地快,哽咽得都說不下去了,聲音顯得斷斷續續:

 “我看著都心疼死了,哪裡還忍心,忍心讓你也吃這樣的苦。

 但你身為皇子,我就想著,看你的天性,要是喜歡的話就讓你學,要是不喜歡的話就隨了你,把正你的大哥在……”

 哭得咳嗽起來,說不去了。

 楊暕突然覺得這事好像又不全怪蕭皇后,可能就真是自己沒這個天性吧,忙上前哄著:

 “娘,我的親娘,您說得都對;兒子以後上進,你就別哭了。”

 蕭皇后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

 “剛才你說要和娘吃飯,有想吃的嗎?!”

 楊暕哪裡真是來吃飯的,只是進宮裡來蕭皇后抱怨的,所以吃什麽都行:

 “隨便吧。”

 蕭皇后便心中一跳,這是看出楊暕心裡還有事,便讓人按著平日的份例上了早餐,特意讓要備下了楊暕喜歡吃的炸響鈴。

 東西上來的很快,別的吃食早就備下了,都是平日裡的份例,只是後加的那道炸響鈴得現做,便也就不當半刻鍾的時間。

 楊暕親自動手,給蕭皇后盛了雞絲玉蓉粥,蕭皇后笑著接過來,兒子親手盛的味道比平日吃得更好些。

 到是比平進多進了半碗,真到上茶的時候,蕭皇后才問楊暕:

 “和為娘的還有什麽話不能說,說吧。”

 楊暕笑道:

 “正想和娘您說呢,就是父皇想讓我隨軍出征的事,這朝中總要有成年的皇子坐鎮吧。”

 蕭皇后瞥了楊暕個白眼:

 “你怎麽不說由你帶兵?!看來心裡還是有成算的,知道自己壓不住人,對吧?!”

 在蕭皇后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楊暕有些憤憤不平,但等蕭皇后說完了,楊暕品出了些味道:

 “娘,有話您說直說,繞這些彎子,聽得人頭疼!”

 蕭皇后無法又無奈地抬手戳向楊暕的頭,用的力道到不大,只是連著戳了幾下:

 “就是讓你產功,讓你有些威望,方便你以後馭人!”

 楊暕抿著嘴訕訕然地道:

 “有父親在,我又能做什麽,大家還不是像現在這樣,看父親的眼色。

 讓我衝鋒陷陣,這也不可能,又能有什麽功勞;還不如留在京中,穩定後方,這還算是份拿得出手的功勞。

 莫不是父皇覺得我會對楊杲那小子做什麽吧,那可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要是真那麽做了,別的不說,這不是害了娘您嘛!”

 蕭皇后見楊暕說的也有道理,便輕聲安撫道:

 “這算是朝中的大事,你跟在你父皇的身邊,多聽多看,這也是長見識的機會……”

 楊暕不以為然,就他覺得自己跟在楊廣這個父皇身天天不是被打就是被罵,只能學到脾氣暴躁,訕訕地不說什麽,主要是因為蕭皇后因為剛才哭過的眼睛,依然紅紅的。

 讓楊暕覺得自己還是別把這話說出來了。

 這時有個內待揚聲通報求見,附在蕭皇后的耳邊說了什麽,蕭皇后脫口而出道:

 “什麽?!”

 楊暕的耳朵瞬間就支了起來!

 蕭皇后很快就平靜下來,然後揮了揮手讓內待下去,轉而對楊暕道:

 “袁道長出事了,人事不醒地剛被抬到太醫署。”

 當初找南陽公主的事情鬧得可不小,楊暕受到楊廣的影響,覺得袁天罡是個有手段的高人。

 之前已經猜到了這事可能與袁天罡有著,但是真沒有想到袁天罡已經昏迷了,而人已經昏迷了,找李建成來做什麽?!

 楊暕心裡像是長了草,有些坐不住了。

 蕭皇后瞪了楊暕一眼,沉聲道:

 “你想去做什麽?你父皇沒發話,我沒就什麽都不能知道!”

 楊暕頹然中帶著焦躁,站起來轉了轉圈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此時盛昌也已經到了承恩王府,剛見到李淵與李建成,把楊廣讓李建成進宮的事情說了。

 李淵十分不解,袁天罡昏迷了找李建成做什麽,他又不是大夫。

 就連李建成就都不太清楚,袁天罡想做什麽,之前不是說好了,他脫身之後,去定好的地點就可以了,自己可都安排好了退路。

 這與之前定好的脫身計劃不符,難到是出了什麽變故?

 之前袁天罡的打算是,找時間進宮面聖,然後以卜算這次出征吉凶為名,單獨與楊廣相處,就算多一個盛昌問題也不大。

 袁天罡有自信可以借用香,到時候給楊廣和盛昌催眠,當然了,袁天罡的手很潮,他只能催眠楊廣和盛昌讓他們覺得他憑空消失。

 他就可以借用地下的密道,出了宮殿,然後找了地下的水道,直接出皇城。

 至於這密道是李建成發現的,當初他幫楊廣設定家具的時候,在丈量之時,發現就是現在楊廣放龍書案的位置,地下是中空的。

 而之前讓袁天罡快些行動,是讓袁天罡親自摸明情況,畢竟要行動的話是袁天罡動手,李建成現在有媳婦了,不方便夜裡離開。

 除非給鄭南蓮下藥,可是是藥三分毒,李建成便沒有親看去采點。

 當時李建成提出這相建議的時候,袁天罡想都沒想地同意了,這讓李建成覺得袁天罡應該也是知道些關於密道的事。

 如此,李建成就更不用擔心了;只要等著袁天罡踩好退路就可以按計劃行事了。

 只是沒有想到,現在袁天罡出事了,還被人從府中抬到了皇宮。

 李建成心裡真的直打鼓,心裡實在想不明白,就袁天罡的周身藥米分,還有身手,打不過,但從百八十個千牛備中脫身還是可以的。

 李淵不放心李建成一個人進宮,反正他現在還是殿中局的頭,無召也可以入宮的,所以就要一同去。

 盛昌也沒有異議,既然當著李淵的面說了,就沒有隱瞞李淵的意思。

 盛昌心裡清楚,楊廣對這個表弟還是很信任的,別人與皇帝吃頓飯,那就是天大的榮耀了,可是沒看到人家兄弟兩時不時地一同喝酒。

 等到幾人出了五府的府門,馬匹已經備好了,這是盛昌剛才來王府的時候吩咐的:

 “皇上要召王爺入宮,你們快些備書。”

 李建成與李淵也不會怪盛昌越過了他們指揮家裡的下人。

 這是與他們不見個,別的不說,皇上召見,去得晚上那就是怠慢。何況現在袁天罡還昏迷著,分秒必爭的時候。

 李建成飛身上馬的時候,對盛昌說了句:

 “謝了!”

 盛昌知道李建成謝的是什麽:

 “王爺不怪我越矩行事便好。”

 多的說不說,打馬而行,剛到皇城門口,盛昌就看到自己的小徒弟等在邊上:

 “陛下說可以不用急著進見,先去太醫署見過袁道長。”

 然後讓人放行,讓李建成等人騎馬進了皇城。

 李建成覺得楊廣看生重的人,特權、關照得讓其他人見了都得眼紅。

 要是往常,他會拒絕,可現在關心袁天罡的生死,他夠不得這些。

 李淵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到是讓李建成與盛昌先行,他下了馬。

 等到李建成看到袁天罡的時候,真的嚇到了,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內傷,簡直就是氣若遊絲啊。

 嘴角帶著血跡,身上都是銀針。

 巢元方見李建成來了,眼睛突然一亮:

 “功予你來得正好,快,你吃的那個藥,有帶吧?!”

 十全大補丸,李建成的荷包裡總是備上幾丸,凸顯自己身體不好。

 李建成馬上把藥獻了出來,皺著眉頭道:

 “我看這身上沒有外傷?可這內傷是怎麽來的?”看向盛昌:

 “難到又是算命?!”李建成可知道,算命的內傷都是假的,這麽問其實是想巢元方回答前邊的問題。

 盛昌搖了搖頭:

 “陛下可是讓袁道長算命,陛下一聽徐道長說袁道長暈倒了,暈倒之前叫了王爺的名諱,便馬上通知王爺入宮。

 只聽了這麽兩句,老奴就出來了,後邊的話不太清楚。”

 李建成第一次眉頭皺成了疙瘩,袁天罡叫自己名字是為了什麽?

 巢元方這時已經把藥丸化開,並給袁天罡灌了下去,聽盛昌說完了話,這才開口道:

 “沒有打擊的外傷,和上次佔卜之後的情況很像。”

 李建成看得出來,這次袁天罡不是演戲,問道:

 “巢老,您覺得袁道長什麽時候能醒?!”

 巢元方遲疑了下後道:

 “這前不好下猛藥,先用了針,現在有了你這個藥,等下就可以灌獨參湯了,少說一半個時辰,多說兩個時辰應該會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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