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停下來了,你莫非是害怕了,我可是沒有打夠呢!”白仁看著突然停止下來的管亥,面色有些不爽,用著桀驁不馴的語氣對著管亥說道。
“小子!你莫要得意!”管亥看著白仁那狂放的表情,那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始終藏著一絲鄙夷,管亥有些不甘的拿起手中的大砍刀向著白仁衝我來了。
刀光槍影,兩人狠狠的交鋒在了一起,兩人你來我往又鬥了差不多二十個回合,不過看樣子明顯是白仁佔了上風,而管亥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你就這個樣子,真是讓人掃興啊!看樣子這個賭約是本公子贏定了!”白仁面色狂傲的拿著手中的長槍指著管亥,語氣狂妄的對著管亥說道。
“小子,你莫要得意!”管亥此時喘息著,看樣子也有些勞累了,畢竟他手中的大砍刀也有三十多斤。
管亥看著白仁那輕視的目光,微微的用手指向自己的身體上的亂點。
“他在幹什麽?”白仁看著管亥做出這樣的動作,面色有些古怪,不知道管亥在幹什麽!
“接下來,就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武藝。”管亥點完了身上的穴道,面色有些猙獰的看著白仁,而他臉上的傷疤看樣子也有些嚇人。
這招那是管家的家傳禁技,可以使使用者武力在短時間內提高不少,但是有了提高,當然也有副作用,最不好的副作用就是會減少使用者的壽命,並且會讓使用者身上出現暗疾,當然使用後也會讓使用者短時間虛脫。
突然白仁發現自己眼睛中突然出現了管亥的能力分析,頓時嚇了一跳。
“他的力量和速度竟然突然提高了五點,武力也到達了九十五?”白仁有些面色驚訝的看著對面的管亥,他實在不明白管亥身上為什麽出現這樣的情況。
“該死的小子,給我去死吧!”管亥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向著白仁劈了過去。
白仁看著管亥用盡全力向自己砍過來的大砍刀,頓時從驚訝之中回過了神,然後嚇得斜著頭,趕快高高的用雙手舉起了手中的長槍,想要敵方管亥這瘋狂的一擊。
“嘩啦”管亥的大砍刀如同一個電鋸一般直接把白仁用來抵擋的長槍的槍身砍成了兩半,然後對著白仁斜著的頭飛快的砍了過去。
此時白仁眼神中頓時出現了恐懼之色,生死之間,突然他發現自己對於生是渴望,對死是恐懼的,當一個人面臨死亡的時候,他所思考的是,人應該如何艱難的活下去。
“當!”白仁微微的偏過頭,並沒有直接被管亥削了腦袋,而是直接把白仁的頭盔砍了下來。
白仁面色有些遲疑的看著自己臉龐揮舞的長發,如同萬千的希望,白仁此時眼睛也已經有些發紅了,看著自己手中直接被劈成兩半的長槍,面色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
“先生!”一旁的劉辟看著被管亥砍下的頭盔的白仁,頓時面色大變,想要上前支援,卻被白仁那凶狠的眼神叫停住了。
而此時管亥看著被自己砍下來的頭盔,面色有些微微的失神,看樣子自己砍偏了,回頭看著披頭散發,眼神有些發紅的白仁,管亥直感覺全身有一絲冷意。
“你知道死字,怎!麽!寫!嗎!”白仁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頭,然後眼神冰冷的看著對面的管亥,然後稍微揮舞手中斷成兩半的長槍,然後輕聲的從牙縫裡傳出了這幾個字。
“你……”此時的管亥看著白仁的樣子,全身都有些微微的顫抖,面色有些恐懼的看著那有些隨意玩弄著手中那斷成兩半長槍的白仁,心裡開始冒出一絲寒意,
而管亥那握緊的雙手,也有些不用自主的抓不攏手中的大砍刀了。“哼!”白仁手拿著兩截已經斷了長槍,如同閃電一般的向著管亥衝了過去,在眾人沒有的注意下,就來到了管亥的面前。
“你!”管亥有些睜大瞳孔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仁,嘴角有些恐懼的說不出話來,然後用力握緊手中的大砍刀,想要給白仁來一個致命一擊。
“噗嗤!”白仁並沒有管管亥的動作,只是任由則自己的長發在自己面前飄舞,然後飛快將手中沒有槍鋒的一端狠狠的直接就刺進了管亥坐下馬匹的脖子之上。
“嘶”馬匹由於突然的疼痛發出劇烈的吼叫聲,直接翻倒在地,連將馬背上的管亥直接摔倒在地,而管亥坐下的馬匹則掙扎了一下,就斷氣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管亥被摔得不清,緩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起頭看著面前騎在馬背上的白仁,如同看著一個死神一般。
白仁冷著眼睛看著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狼狽的管亥,低著頭如同看著一隻螻蟻一般,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現在,你認不認輸?”
“我……”管亥看著白仁那冰冷的面龐,那英俊的面龐竟然讓管亥感覺如同三尺深淵一般,不過管亥武者的尊嚴支持著管亥說不出認輸兩個字。
白仁低著頭看著管亥那支支吾吾的樣子並沒有說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然後再眾人沒有察覺下,飛快的從自己的馬背上跳了下來,然後來到剛剛爬起來的管亥旁邊。
“你死了!就是我贏了!”管亥看著突然跳下馬的白仁,看著白仁那如同冰塊一般的臉龐,頓時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可是當管亥聽到白仁如同深淵一般的話語,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還沒有等著管亥回過神,白仁手中另外一截帶有刀鋒的長槍,就如同一條閃電一般,狠狠的刺入了管亥的脖子之中。
“你……你!”此時管亥隻感覺全身無力,看著面色面色有些冷淡的白仁,嘴角冒著鮮血,想要說些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來,最後緩緩的向著地上倒去。
管亥倒在地上,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心中卻是萬千無數的不甘,他這一生只在兩個人面前使用禁技,第一次,他用了也打不贏人家, 最後帶著一條傷疤逃跑了!第二次,他用了差點殺了對方,對方最後卻變成了一副凶神,直接帶走了他的一條命。
此時戰場上都是安靜的,白仁默默的看著倒在地上已經失去生機的管亥,默默的轉過身子,然後冷眼的看著臧霸,然後語氣充滿威脅的說道:“臧宣高,這次賭約好像是我贏了,對不住,我把他弄死了,你現在是乖乖的投降!還是準備和我一戰呢?”
此時臧霸看著白仁心中也有些恐懼了,胯下的戰馬被嚇得退後了幾步,臧霸好不容易拉著韁繩,才把馬匹給穩住。
而臧霸此時也一臉陰沉的看著白仁,而臧霸身後的泰山軍,以及黃巾軍則嚇得瑟瑟發抖,不敢上前,甚至過來給管亥收屍的人都沒有。
“混蛋!你殺了我叔父!”只見黃巾軍有一個少年人,突然面色瘋狂的向著白仁衝了過來,面色有些悲涼的對著白仁吼道,手裡拿著大刀,就想替自己叔父報仇。
“武力值70的渣渣!”白仁冷笑一聲,然後蹲下身拿起管亥的大砍刀,然後對著少年直接丟了過去。
那從黃巾軍的少年沒有注意白仁的動作,直接被白仁扔過來的大砍刀砸死了。
“臧霸,是戰,還是降!”白仁解決了那個少年,然後面色的冰冷的看著臧霸,語氣雖然平淡但充滿力量的對著正在猶豫的臧霸喊道。
臧霸看著身後的士兵面色恐懼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士氣,這仗還打什麽,打了也是輸,隻好無奈的看著白仁,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白子符,你厲害,我臧霸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