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臧霸猶豫了一下,直接面色有些憤怒的盯著白仁,語氣有些冷峻的向著等到回答的白仁呵斥道。
“你這樣算是不守約定!沒想到堂堂的泰山臧霸是這樣的人!”白仁聽了臧霸的話,眼神有些鄙夷的看著那有些惱怒的臧霸,然後用著自己的手摸著鼻子說道。
“小子,你別得意!有本事和我賭啊!”管亥在旁邊聽了白仁和臧霸的對話,好像猜出了兩人的關心,腦袋稍微轉動了幾下,就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解決方案,面色有些嚴肅的看著白仁說道。
白仁有些詫異的看著臧霸不遠處對著自己說話的管亥,面色有些充滿疑惑的看著臧霸,臧霸聽了管亥的話則有些好奇的看著管亥,看著管亥對自己眨眼睛,頓時好像有些明了,最後對著白仁說道:“白子符,我們就再打個賭如何!”
“打賭!?”白仁面色有些古怪的看著臧霸和管亥這兩個家夥的表情,嘴上有些不爽的問道。
“白子符,我不是還欠你一個請求嗎?但是實話實說我如今不可能直接繳械投降的,因為我一個人代表不了我身後的一群兄弟,現在不如我和你打賭,如果你能打敗那邊的管亥,我就可以讓我身後的士兵,退兵,我也答應投降於你,至於如果你不幸戰敗,你那個條件就直接作廢了,至於這場戰爭就各安天命!”臧霸面色有些嚴肅的看著白仁,然後用手指著不遠處的管亥,語氣沉重的對著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臧霸的話,面色有些無奈,這家夥真是有些無恥,說反悔就反悔,還要搞什麽賭約,不過白仁對於臧霸說的賭約還是覺得有興趣的,畢竟白仁出城之前就覺得靠著臧霸曾經的約定,有些靠不住。
“小子,你是不是怕了,如果你怕了就趕快逃回城裡去,免得在大庭廣眾中丟了臉面!”管亥看著白仁好像在猶豫什麽,頓時撫摸著手中的大砍刀,語氣有些不爽的對著白仁說道。
“呵呵!”白仁看著管亥那充滿挑釁的話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看看手中的長槍,希望這把長槍能堅固鋒利吧!
“可以,你這個賭約,我答應了,可是你可要說話算話啊!”白仁看著臧霸和管亥眼神有些輕視的樣子,揮舞自己手中的長槍,嘴角帶著笑意的對著兩人說道。
“我臧霸說話絕對說話算話!”臧霸舉起自己的手指,指著天空面色非常認真的說道。
白仁看著臧霸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眼神瞟了一眼管亥那躍躍欲試的樣子,然後騎著馬來到了管亥,面色平靜的管亥做出了一個招手挑釁的動作,然後語氣淡定的對著管亥說道:“來吧!既然你覺得你自己很有實力,子符不介意陪你玩玩!”
管亥看著白仁慢悠悠的來到自己面前,眼神中全是嘲笑之意,這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不知死活的敢挑戰自己,不過當管亥看著白仁那充滿挑釁的動作和如此的話語,眼睛頓時紅了,臉上的傷疤也隨著憤怒不斷的扭動,看樣子令人有些恐懼。
“混蛋小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慚,今日就要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武藝!”憋了許久的憤怒,管亥充滿怒火的對著白仁吼道,然後拿著自己手中的大砍刀,向著白仁衝殺過去。
“呵呵!”白仁看著管亥那如此生氣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錯!不錯!這家夥中了自己的計謀了,一個戰將隨時要保持平穩的心態,若是容易憤怒的話,往往會喪失理智,從而漏洞百出,當然不管是戰場還是比武這個都是兵家大忌。
“力劈華山!”管亥大吼一聲狠狠的對著白仁頭顱砍了過去,
那刀鋒又快又穩,白仁立馬嚇得飛快偏過自己腦袋,只不過白仁也能聽到明顯空氣中的破風之聲。“哼!”白仁當然也不會一味地躲讓,手中的長槍如同閃電一般的向著管亥刺了過去。
“當!”管亥作為一流的猛將,曾經和關羽鬥了幾十個回合的悍將,早就感覺到了白仁的招式,輕微的一閃身,就躲過了白仁這凶狠的一刺。
“小子,不錯!武藝很強嗎?”兩人比試了將近十個回合,兩人錯馬而過,管亥手裡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大砍刀,看著對面面色依舊平靜的白仁,眼神中閃過一絲微微的忌憚,然後語氣有些豪放的對著白仁說道。
“你的武藝也不錯,不愧是黃巾第一猛將!”白仁感覺到一種淋漓盡致的感覺,自己好久沒有這樣比武的感覺了。
而面前的管亥足以讓自己拿出實力,而且白仁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武藝已經到了一個瓶頸,白仁現在的武力值只有94,只有使用了霸王戟才能勉強到達頂尖一流的實力,白仁最近一直在找尋突然94,踏進95的機遇,在剛剛的比試之中,白仁能清楚感覺到,自己應該快要突破那個瓶頸了。
“將軍,子符先生,很厲害啊!”城頭上,龔都站在於禁的身旁,眾人將目光望向城下剛剛鬥了十個回合的管亥和白仁,面色都是有些微微的吃驚,而龔都則是一臉震驚的對著身旁的正注視戰場的於禁說道。
“白子符,真是天縱奇才啊!文武雙全,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於禁聽了龔都的話,面色有些蒼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喃喃說道。
“於禁將軍,我聽聞管亥有一絕殺,可是從來沒有人見過,將軍還是派我出去為子符先生壓陣吧!”劉辟則有些仰慕的看著城下的白仁,突然看著管亥嘴角那露出的笑意,面色有些嚴肅的對著身旁的於禁說道。
“什麽,你趕快下去給子符壓陣。”於禁聽了劉辟的話,頓時大吃一驚,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劉辟,最後焦急的命令劉辟下城給白仁去壓陣,保證白仁的安全。
“再來!”白仁此時對於突破已經變成了執念,手裡拿著長槍又一次的向著管亥衝了過來。
管亥也不囉嗦,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大砍刀,也非常費力的見招拆招。
兩人一黑一白的在整個軍隊面前瘋狂的你來我往,漸漸的軍隊的將士也來了興趣,揮舞手中的武器,替著正在兩人戰鬥呐喊。
出來替白仁壓陣的劉辟,看著正在和管亥鬥的不分勝負,面色又是震驚,又是擔心。
而遠處的臧霸則面色有些驚訝的看著在軍隊面前與管亥鬥的不分勝負的白仁,額頭上也開始冒起冷汗,管亥的武藝,臧霸也是知道的,絕對是強悍的,而白仁現在卻和他鬥的不相上下,這家夥武藝怎麽這麽強,莫非他是怪物不成。
兩人在雙方的注視下,又來來回回的鬥了差不多一百個回合。
白仁此時已經完成沉浸於比鬥的海洋之中,面色已經是瘋狂的狂笑,手中的長槍如同出海的蛟龍,下山的猛虎,瘋狂的向著對面的管亥殺了過去。
而作為白仁對手的管亥,此時並不是非常的話,滿頭冒著大汗,一臉驚訝的看著如此瘋狂的白仁,這家夥真是一個怪物,這家夥不知道累嗎?
此時管亥覺得這個家夥,是自己面對關羽後,另外一個讓自己感到恐懼的人。
管亥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大刀,雙手微微的顫抖著,心中暗歎道:這家夥真是太可怕了,如果再不使用絕招,恐怕真的要被這個毛頭小子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