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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四百九十二章 軍令如山
  回首看了一眼如同漆黑的堡壘,隱藏在黎明前的邯鄲城。秦越人微微吐出一口濁氣,憋屈不已。明明是一個將死之人,卻還要大辦酒宴,作為一個醫師,一個在邯鄲城中有著偌大名聲的醫師,他很不理解趙國國君的這種荒唐做法。

   可是對他來說,就難了。

   要是趙章在他手裡死去,甭管是這麽死的,恐怕最後他將承受趙國公族所有人的怒火。

   成為國君暴斃的罪魁禍首。就算是他在趙國國都邯鄲城內活人無數,但是要是傳言出來他把國君害死了,恐怕沒有任何一個趙人敢站出來給他說一句公道話。思來想去,最後只能逃跑。留在邯鄲,最大的可能就是身首異處,如同一隻雞一樣被殺掉。

   一想到這個結局,他就忍不住嚇得肝顫,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

   大人物的死,小人物跟著陪葬的事還少嗎?作為一個趙國人,他很憂傷。但同時,他的家族不會承認自己會是趙國人。秦氏出自於周王室,屬於和周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就算是能夠攀上周王這個親戚,也沒有什麽炫耀的地方。如今的周王,混的還不如一個小諸侯來的舒坦。就和鬧市上小孩子拿著一錠黃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黃金上,搶奪是必然的結果。以為忌憚的就是和他們擁有同樣心思的劫匪,而孩子十根本保不住黃金的。周王已經無力保護象征著王朝威嚴的九鼎,象征著天下權柄的九鼎,可是九鼎卻在周王的宗廟裡擺放著,這就是原罪。任何一個有野心的諸侯,一想到那麽弱小的周王竟然擁有九鼎,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越人緊了緊身上的包袱,他的包袱裡沒有錢,他怕帶錢會在路上被人害了。

   像他這樣的醫師,走到哪裡都能混上熱飯吃,沒必要為了一些財物,將自己給搭進去。

   賄賂了小宦官,讓他乘機從家門裡收拾一些簡單的行禮逃跑。他在邯鄲也生活了好幾年,活人無數,積累的財貨雖然無法和高門大閥相比,但是家產也頗為可觀。真要是拿出一大筆錢來,對他來說壓力也不算大。之後,馬不停蹄的跑到城門附近,就他行醫多見,在邯鄲多得是被他從閻王殿前拉回來的人。在城門守軍之中找到幾個想要報恩的人真不難。幾個士卒偷偷將他從城頭上用藤條籃子放下去,在黑燈瞎火的時候,誰又能發現?

   原本準備去魏國看看,可是在去年見過一次魏侯,從面相上看似乎有短命的跡象。齊侯似乎也有隱疾,而且病入膏肓……

   要是中原諸侯知道秦越人如此想他們的話,估計早就死好幾回了。

   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去周國碰碰運氣,畢竟那才是他秦氏的故土。

   再說,衛軍。

   朝歌城內聽到上軍打了打勝仗,全城轟動,連帶著在大河渡口也熱鬧了起來,人們從城內趕來觀看從趙軍手中繳獲的戰馬。

   看著一頭頭高大的戰馬,盡相呼喚:“偉哉!”

   消息連隔江相望的戚邑也被驚動了,而渡江的船隻將為首的將軍運送過了大河之後,立刻騎上戰馬進入了戚邑城內。唯獨心靈受到很大傷害竟然不是被迫從村莊裡遷移進入城邑的衛人,畢竟他們為戰爭而損失了整整一個家。而是在戚邑城內駐守的軍隊。他們心驚膽戰等著趙軍鋪天蓋地一般的衝過來。可惜,什麽都沒有,連個趙人的斥候沒有出現在戚邑城外過。獲得了活命的機會的同時,內心卻是酸酸的,因為他們的兄弟軍隊獲得了戰功,而他們只能傻傻地站在城頭上,等到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消息。

   南哲,戚邑城內職務最高的官員迎接了到訪者。

   不過來者似乎並不在乎南哲的表現,而是從懷裡拿出了一份密令給南哲之後開口道:“將軍,這是將主軍令,限期接到軍令之後,三日之內將水師布置到馬邑附近的河面上,逾期不辦者,以畏敵不前論處。”

   “什麽?水師要去馬邑?”

   南哲沒有開口說話,在一字一句的查看密令的時候,戚邑的守軍之中的一名將佐就跳出來,就差指著王鏞的鼻子破口大罵:“王將軍你恐怕不知道最晚一個月,這大河之上就要封凍,如今岸邊已經如履薄冰,水師要是被浮冰困住,動彈不得。豈不是將我等的性命送到趙軍的嘴邊?”

   王鏞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對方,冷笑道:“我軍大勝,在大野澤,一萬上軍將士伏擊六千趙軍騎兵,全殲;你在哪裡?我軍又一大勝,兩千將士偷襲趙國重地陶丘,破城之後焚毀趙國糧草無數,你又在哪裡?戰爭什麽時候都有風險,要是你覺得危險,何不回家抱孩子去!”

   “你!”

   被懟的將佐氣地渾身發抖,他沒想到平日裡悶葫蘆一般的王鏞竟然一開口竟如此犀利之極。男人,值得炫耀的只有成功,而放在自己身上,除了在戚邑風平浪靜之外,似乎根本就沒有哪怕一絲一毫可以炫耀的地方。

   戰爭時期,躲在大後方,在原先的衛國軍隊看來,這是美差。畢竟衛軍觸動,經常給人一種一言不合就玩撤退的戲碼。畢竟在場上,國君率先逃跑的事情不要太多,主將逃跑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可突然有一天,衛軍的畫風變了。

   大部分軍隊都在前線奮力殺敵,而且斬獲頗豐。

   這時候躲在大後方的軍隊就成了被鄙夷的對象,懦夫,沒種,各種非議就隨之而來。這對於很多混吃等死的將領來說,簡直難以忍受。因為同僚之間奚落的對象只能是軍隊之中的貴族,至於士卒,誰會把面子看得比天都大?

   “少說兩句。”

   南哲阻止了部下張嘴想要反駁,卻什麽話也說不出口的尷尬,要是再被這樣奚落下去,恐怕動手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很奇怪,他不過離開上軍主力,回到駐地不過才一個多月的時間。怎麽上軍仿佛像是脫胎換骨一樣,敢和趙軍硬碰硬了?

   更何況奪取陶丘,別人不知道他能不清楚陶丘對於趙軍的意義嗎?

   一旦陶丘被毀掉,趙軍就失去了能夠調撥的大後方,不得已之下,恐怕只能從邯鄲起運物資運到趙國大軍之中,作為用度。但是一來補給線更長了,而來,趙軍就是想要運送物資,恐怕衛軍也不會答應。

   南哲沉吟片刻道:“戰果都是真的嗎?”

   “豈能作假?”王鏞揚起下巴,孤傲道:“如今我麾下的騎兵有一半的戰馬都是趙軍的高頭大馬。力氣大,耐力強,善於衝刺。南將軍不相信的話,自然可以去渡口查驗。就知道王某的話有沒有虛實了。”

   南哲可以判斷,邊子白確實在大河北方,給予了趙軍重創。而且趙軍損失很大,按理說,這時候邊子白要求南哲觸動水師,肯有又他的考慮。可是這些關於戰役走向的考慮,邊子白也不會告訴王鏞。更不會在密令中對南哲解釋。最多一個月就要封凍,這才是南哲最為擔心的事。

   一旦大河封凍,他的水師要是被困在大河之中,船壞掉不過是小時。因為很可能他的士卒會淪落為趙軍的俘虜。畢竟,剛被困住的水師艦船上,士卒是不敢,也不能下船的。一旦踏上冰面,士卒的重量會輕易壓碎脆弱的冰面,掉入冰冷的河水之中,連掙扎都無法掙扎,就會被冰冷的河水凍死。

   可是軍令如山,他要是抗命不遵……

   後果肯定會很嚴重。

   一時間,南哲陷入了兩難之中。猶豫之後,才開口道:“既然將主軍令,我就率水師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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