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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四百八十六章 話不投機
  打心底裡,不相信陶丘被衛軍攻擊,但是身為大司馬,趙穆卻不敢忽視,畢竟烽火不會騙人,唯獨讓他生氣的是,煙霧不會說話,烽火只不過讓他知道陶丘方向可能受到了攻擊。但也可能是陶丘東面的曲梁,或者是商任受到攻擊,誰知道呢?他根本就不知道趙國哪座城邑受到了攻擊。

   無奈之下,只能從邯鄲派遣了數支斥候,去打探消息。

   而且重點需要防范的竟然是——齊國。

   要是在臨淄城的齊王宮內的齊侯知道他竟然成了趙國的懷疑對象,肯定會喊冤不已。

   齊侯肯定覺得很冤,沒辦法不冤啊!他什麽也沒做,禍從天降,你說冤不冤?最近,齊侯想好和趙國打好關系來著。反正在齊國看來,趙國快涼了。倒不是說齊國不看好趙衛之戰。對於這場戰爭,齊侯是徹底站在趙國一邊的隊友,他堅定的認為,衛國也要涼了。而且衛國要比趙國涼的更早一些,更快一些,更乾脆一些。

   齊侯是不看好趙國君主在擄獲大量衛國土地之後,所面臨的危險。在他看來,這是純屬找死的行為。趙國竟然連魏國都招惹,還是主動招惹,誰給你的膽子。

   不管是齊國還是趙國,就算是加上楚國,秦國,戰國有數的強國,自從魏文侯變法之後,就沒有在魏國的身上佔到便宜。魏國武卒唯一的一次失敗是敗在了魏國國君魏擊自己的問題上,他無法容忍吳起的存在,迫使吳起只能投靠在了楚國。

   然後楚國在七八年前的州西大戰之中,大敗魏國。

   但這不能算是魏國的失敗,吳起原本就是魏武卒的主帥,魏國武卒就是出自他之手訓練出來的。被他打敗,也在情理之中。吳起的出現已經讓魏國軍隊束手束腳,難以應付。加上卓越的指揮才能和已經在他麾下整整訓練了近十年的楚國精銳,魏國的失敗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趙國憑借什麽底蘊,讓魏國忍氣吞聲?不僅如此,趙章的手段是放魏國大軍去了中山郡平叛,然後將魏國大軍的糧道給掐斷。太卑鄙了,卑鄙到齊侯也想做,就是不敢做的事,讓趙章不顯山不露水的給偷偷做成了。

   這要是等魏國緩過神來,趙國將會遭受魏國最嚴厲的怒火。

   如果屆時,魏侯從河西抽調一部分兵力的話,魏趙之戰將是一場滅國之戰。

   不得不說,任何一個國君都會在暗地裡對趙章挑起大拇哥,面色欣慰的喊上一句:“真漢子!乾得漂亮!”

   但也僅此而已,他們會在精神上支持趙國不畏強權,然後躲在一邊看熱鬧。下場和魏國廝殺,這是萬萬不敢的,都被打怕了。

   衛軍攻打陶丘,趙國人不相信,連周圍看戲吃瓜的小夥伴也不相信。這也就罷了,消息傳到了鄴城,連自己人公孫鞅也不相信。

   這位自從苟變昨日抵達鄴城之後,看到一眼望不到頭的俘虜隊伍,有種生命要升華了般地不切實際。

   怎麽就勝了?

   太不合理了。

   第二天夜裡,陶丘被攻克的消息也傳來。

   公孫鞅就抑鬱了,如今的情況,他有點把握不住啊!邊子白這是要飛啊!還不帶著兄弟們飛,太不講義氣了。可是面對又一場足以轟動列國的勝利,他說什麽也不敢忽視。對累癱在地上的信使道:“來的時候,是否親眼看到陶丘破城?”

   “回稟司馬,我軍已經攻入城門,陶丘守將鐮倉被刀君在城頭砍殺,大軍縱火之後應該離開了陶丘。在此之前,我受師帥之命來鄴城傳信。還有師帥已經決定往西行軍,將邯鄲守軍牽製住,為盟主友軍進駐蕩陰拖延時間……”

   聽到這裡,公孫鞅不由得臉紅了。

   邊子白在之前就有過書信,要求魏國提供五千援軍抵達蕩陰。可是,這個要求被大司徒子南靳扣住了。之所以扣住是因為子南靳擔心消息有假,萬一邊子白只是單純的想要軍隊,增加自己的實力呢?欺騙自己人,可以理解,畢竟上軍兵力不足。可欺騙盟主,萬一引起盟主不滿就不好了。到時候不僅僅子南靳難辭其咎,就連國君都可能受到盟主的責難。

   而當苟變帶著俘虜感到鄴城的時候,子南靳太興奮了,安排了酒宴,然後喝醉了。

   現在還沒有醒來,這導致援軍一直遲遲沒有出動。這時候,苟變可真的急了,跳起來對公孫鞅道:“公孫兄,再不安排援軍,我軍主力危險了。蕩陰是連接陶丘和大河渡口的唯一要地,如今雖然荒廢了,但是城牆大部還在,稍加修葺,就能屯兵。如果有魏軍駐守,我軍後顧無憂矣。然大司徒遲遲未見行動,這會讓我軍置於險境,一旦將主不知,後路被趙軍截斷,上萬將士皆要葬身魚腹!”

   “可是大司徒大人他?”

   公孫鞅確實很無奈,在鄴城,誰認識他一個衛國的軍法司馬?什麽事情都需要讓子南靳出面,才有可能辦成功。

   如果出面的是他本人,恐怕連那些人的大門就進不去。

   “又在背後說我壞話!”子南靳在奴仆的攙扶下,進入了屋子,然後公孫鞅急忙將剛剛接到的密報遞送給了子南靳。說實話,子南靳並不生氣,反而挺高興。面對上軍的這些將領,他看到了衛國的希望。有種像是年紀大的人和年輕人在一起,有種忘記了自己的年齡,感覺年輕了一樣。但是有一樣,他需要警惕。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但是太過目中無人,就是大忌。向盟主討要援軍,這事在往常早該如此,但是這一次,子南靳覺得沒有必要,非但沒有必要,而且還應該準備商談退兵的事宜才是如今的頭等要務。有一點他沒有說,衛公快不行了,他離開帝丘的時候,姬頹已經臥床多日。這一次,不是作假,而是姬頹真的給人一種優等枯竭的感覺。

   衛國要做好準備國君突然離世的準備,畢竟國喪期間,妄動兵戈,實在太不吉利。這一點太子訓也非常急切,他也希望前方的戰爭能夠在近期結束。畢竟衛國國君的陵寢在繁陽,而繁陽距離馬邑實在太近了。幾萬趙國大軍在一旁,一旦衛公薨斃之後,連下葬之日都會遙遙無期。

   對於臣子來說,這是頭等要務。

   可是國君病重,是國家頭等機密,子南靳怎麽會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公孫鞅和苟變呢?這才是他自作主張的原因,他也是有苦衷的,而且還是不能說的苦衷。

   子南靳看過密報之後,對下人吩咐道:“給這位勇士安排膳食,好生伺候。”

   “謝大司徒!”

   等信使走後,子南靳看著公孫鞅和苟變,突然開口道:“兩位賢俊,上軍已經殲滅了趙國邊軍的騎兵,同時攻克陶丘,焚毀趙軍物資無數。就算是按照信使報上說的,陶丘不能守,也守不住,仲叔牙帶兵往西牽製趙軍。我軍的戰果已經足夠和趙國來一場邦交上的談判,而不需要通過作戰繼續和趙軍決死。畢竟龐爰乃趙國軍中名將,戰績斐然。我軍不過是初出茅廬,運氣使然……”

   子南靳剛開口,苟變還給予了足夠的尊重,但是現在,他實在忍不住了,什麽叫運氣使然?

   上軍一萬多將士,都是萬眾一心,這是一刀一槍拚殺出來的勝利,這才有了眼下的局面。談判是要談,任何戰爭打到最後,基本上都是商量著退兵和談。除非一方潰敗的不成樣子或者是鄭韓之戰,一方鐵了心要發動一場滅國之戰。但是苟變通過陶丘的戰報,看清了邊子白的心思,將主邊子白顯然不滿足於殲滅一支騎兵而結束戰爭。

   因為趙軍主力尚存,如果這時候商量退兵。不久之後,趙軍還是會出兵攻打。到時候,上軍要是有防備還好。如果沒有防備,甚至抽調去了大河以南,他們這些天的努力就白費了。

   苟變站起來,臉上掙扎一會兒,畢竟頂撞的是大司徒,朝堂上的二號人物,甚至在子思讓出相位之後,這位可能是衛國的朝堂之首,一國執宰,是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但是眼下,他是上軍副將,他需要站出來為上軍說話,要不然,他此生都不過是個應聲蟲而已:“大司徒明示,我軍如今氣勢正宏,趙軍勢頹。然我軍在趙軍眼裡不過是麋鹿,而趙軍是野狼,一旦讓野狼緩過了疲勞,麋鹿又過於安逸,豈不是尋死之路?”

   面對苟變的頂撞,子南靳愣住了,腦袋有點發懵。他怎麽也想不到一個不入流的苟變,出身低賤,卻入了國相的眼,被國相子思抬到了上軍副將的位置上,還真的以為能夠和他平等相對了。子南靳眼神不善的看向了苟變,陰陽怪氣道:“老國相做事都有二三和本座商量,爾何德何能,以為些許軍功就能訓斥老夫不成?”

   “治國乃老成持重之才,方顯內外兼顧。爾以為老夫就那麽想要和趙國和談?衛國如今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依附在魏國的羽翼之下,如今魏國受到趙國威脅,數萬大軍孤懸於外,你想要戰,可是你想過沒有,魏國想要戰爭嗎?”

   苟變爭分相對:“大司徒,您這麽想,可曾問過魏侯他這麽想,可曾為問過公子緩,他又怎麽想?”

   就這一句話,子南靳覺得臉上怪不住了,他曾經有多麽喜歡上軍的人,現在他就有多麽厭惡上軍的人。那種鼻子出氣的狂妄也不知道是誰教的,但是他知道一點,在鄴城,他說了算:“老夫不許,此時作罷,老夫會派遣信使去和邊客卿商量退兵之事。而你們, 還沒有這個資格。亂彈琴!”

   說完,子南靳根本就不等苟變反應,站起來,一甩衣袂消失在夜幕之中。

   呼啦啦,一下子,屋內雲裳流轉;呼啦啦,一下子,又消失的無隱無蹤。

   這就是大司徒的排場,也是大司徒的官威。

   而公孫鞅呢?

   正抬著頭裝無辜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房梁,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只有他心裡才知道,他想平邑了。雖然在平邑,他整日擔驚受怕,可是在平邑,他一個人說了算。

   反倒是苟變咚的一下,一拳打在了木板上。嚇了公孫鞅一跳,遲疑道:“苟兄,這是為何?”

   “他不去,我們去。我就不信了,我們兩個衛國大夫,連公子緩的大門都進不去!”苟變不由分說,拉著公孫鞅就出門。

   公孫鞅掙扎了幾下,無奈放棄了,因為他發現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防抗。在蠻力面前,他不堪一擊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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