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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四百八十七章 公子府外鬧事
  雖說掙扎是徒勞的,但是公孫鞅嘴巴可沒有被堵住,試圖用講道理對苟變進行說服教育。

   對此,他非常有信心,因為他自喻為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好在這個念頭他只不過存在心裡,並沒有說出來過。要不然上軍一萬多將士肯定不答應。在上軍的將官們看來,公孫鞅是一條面帶凶狠,盯著他們不放的走狗。

   說是軍法司馬。

   簡直比特務頭子都要可恨。

   當然,看在將主維護公孫鞅的面子上,大家就算是有怨氣,也只能忍了。

  

  “苟變,輕一點,我的手,哎呦呦,我的苟副將,你不看看如今是什麽時辰了,就算是大人物們籌辦宴席,這時辰也早就散場了。我們這時辰去,會驚擾了主人休憩,要是讓公子著腦了,豈不是誤了將主的大事?在收了,某在鄴城認識的達官貴人也不多,和城守打過幾次交道。可在鄴城,城守雖然在魏國有上大夫的官職,但是面對軍國大事,他一個地方守臣,怎麽可能說得上話?”公孫鞅感覺到苟變拉他的力氣似乎小了一點,頓時來勁了:“你看,在鄴城,最有身份的人還是公子緩。他是魏國的公子,魏侯刻意磨練兩個公子,這才有了公子緩帶兵的機會。要是能夠說動他,自然事半功倍。而且,鄴城的魏國軍隊大部分都是他的嫡系,只要他點頭,出兵不過是一道命令而已。”

   “那是自然。”苟變這種認死理的人,就算是回應了公孫鞅,也不會多說一句話!能有一個明確的回答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公孫鞅繼續道:“苟兄,你再看看這天,頭頂是否有月亮?如今都已經休憩了,要是驚擾了貴人,我們不被轟出去就已經不錯了,更不要說借兵了。豈不是耽誤了將主的軍務?明日,明日鞅一定陪著苟兄拜訪公子緩,一定給老兄安排的妥妥當當,好讓苟兄能立刻給將主去複命。”

   “你能進入公子緩府邸嗎?”

   苟變突然放開了公孫鞅,後者還以為自己講道理成功,頓時胸堂一挺,傲然道:“某乃公子座上賓是也,別說是白天,就是三更登門,公子如此愛賢之人,必然倒履相迎。”

   苟變狐疑的盯著公孫鞅看了一陣,隨即咧嘴道:“既然如此,你去叫門吧!”

   “叫門,什麽叫門?”

   苟變努嘴對一座高門大院,道:“到地方了!”原來,在公孫鞅掙扎的時候,他就被苟變拉到了公子緩的府邸前。

   公孫鞅扭頭定睛一看,頓時嚇得一個趔趄,他承認自己剛才瞎嗶嗶了,說的話不經過腦子。但是他一個貴族怎麽可以言而無信?

   就算是一個天大的謊言,他跪著也該撒完。可是,面對公子緩,公孫鞅很想說,自己心裡根本就沒有底氣啊!要是換一個人,比如說邊子白,南卓,他們倒是能夠輕易進入公子緩的府邸,哪怕是在大半夜裡。因為公子緩有過命令,邊子白到訪,任何人都不能阻攔,而且要開中門迎接。但是公孫鞅就悲劇了,他和公子緩沒有交情。更不要說任何時候登門就會有給他開門的待遇了。

   得虧是在大半夜裡,苟變看不到公孫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尷尬表情,公孫鞅有心拒絕,可是想到苟變這個家夥的性格,心頭頓時有點懈氣。

   也正是因為在夜裡,公孫鞅才沒有發現自己被苟變拉到了公子緩的府邸門前,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說出那等大言不慚的話來。要知道,他有數的兩次見到公子緩,都是靠著子南靳的關系,才作為陪客出現在了宴會之中,說白了,就是小跟班,根本就沒有被公子緩注意和重視的機會。

   尤其是,這家夥有時候表現出很傲嬌的姿態,要是被承認了才華的名士,也就罷了。但是才能沒有被認可,還傲嬌,除非有吳起那樣的武力值,要不然挨打的機會大大增加。

   “去吧,某相信你說的都是真話。”

   苟變其實根本就不信公孫鞅的信口雌黃,可問題是,他也找不到好辦法見到公子緩。想著公孫鞅就算不入流,但至少也是衛國的大夫,加上他一個,籌碼頓時多了一倍。雖然無法和子南靳的中卿身份相提並論,但是在信心上,增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啪啪啪!

   公孫鞅苦著臉,手掌拍打在厚實的大門上,打得生疼。但是動靜卻不大。

   這讓性格有點衝動的苟變有點難受,主動上前幫忙,咚咚咚,大門被捶地震天響。

   果然,苟變出馬,門內馬上有人應聲了。不過開口的聲音似乎不像是門房該有的回答,而是中氣十足的呵斥:“大膽,公子府邸,安敢造次!”

   還沒開門,門內就傳來一個不滿的聲音。大門邊上的一扇僅能探出一個腦袋的小門打開,隨後就是火光之後照耀在兩人的臉上,問道:“何人喧嘩!”

   公孫鞅沒想到還真引來人了,他根本就沒有這等奢望,甚至也不希望有人來搭理他們兩個半夜在大街上遊蕩的衛人。畢竟,要是遇到了宵禁巡查的官兵,他們也要被押解城府司馬處押解一晚上,就算是靠著衛國大夫的身份,恐怕也要等到天亮之後才能被釋放。

   魏國作為第一個變法的國家,且不說軍力,朝政。就是法律的嚴密層度,也不是其他諸侯能夠相提並論的。唯一可以通融的是,鄴城不過是魏國的城邦,而不是魏國的國都。要是國都的話,恐怕更加嚴苛。

   公孫鞅湊近小門,好讓對方能夠看清一些,萬一對方能認出自己呢?到現在,他還在奢望:“不敢,不敢。我和同僚苟變,皆為衛國上軍大夫,深夜登門是有軍情要務和公子商議,還請通融一二。”說完,公孫鞅從兜裡掏出一顆金豆子,有些肉痛的遞了過去。

   要是邊子白在邊上,肯定會驚奇不已,公孫鞅這家夥竟然學會送禮了!

   公孫鞅也是無奈啊!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的道理以前他不知道,但是吃過兩次虧,他還能沒有點逼數嗎?

   可是一張笑臉湊上去,卻被對方無情落下的巴掌給扇了一巴掌,打落他手中的小金豆不說,還呲牙回了一個字:“滾!”

   隨後,砰的一聲小門關閉了。

   苟變指著公孫鞅,真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位,這就是你說的和公子緩很熟,就算是半夜到訪也會開門迎接的待遇?

   得虧小門開的不是地方,也太小,要不然放狗都有可能啊!

   公孫鞅倒是滿不在乎,從地上將金豆子撿起來,放入衣袂之中的小袋子裡。然後轉身對苟變道:“主人睡下了,不方便。”

   就這份不要臉的勁,苟變立馬對公孫鞅高看了一眼,都快趕上將主了。可是就公孫鞅的臉面,至少在魏國真不怎麽樣。甚至連看門的軍士都能對他破口大罵。不得不說,公孫鞅的心態很好,他還能腆著臉說:主人睡下了,不方便。

   可這個結果,苟變肯定不能滿意。想要衝上去繼續拍門,公孫鞅見狀嚇了一跳,急忙保住苟變的大腿,沒辦法,抱住腰的話,就苟變的力氣,根本就不在乎,他還能行動自如的踢門鬧事。剛才看守大門的軍士說了一聲:滾。估計也是看在公孫鞅是友邦大夫的面子上。再說了,他們倆出現的時機不對,排場也不對。

   哪裡有大夫出行,連個家臣都不帶的道理?

   如果繼續在公子緩門口鬧事,恐怕等待他們的就不是一句——‘滾’了。而是打開府門之後,大隊的士卒從門中跑出來,將他們看押起來了。甚至暴打一頓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邦交之臣,有邦交之臣的規矩。顯然苟變沒有這方面的專門培養,而公孫鞅卻缺乏大貴族的禮儀教育,兩個都是眼前一抹黑,但心憂不已的小人物。在中原第一大諸侯魏國公子的門前吃了一次閉門羹,這事不丟人。當然也不值得自吹自擂。需要的是他們適可而止的停止無休止的騷擾。

   可是苟變卻不願意,他追問公孫鞅:“你往來鄴城也多次了,還有能夠說的上話的人嗎?”

   “公子緩身邊的人?”

   “不行的話,在鄴城有些身份的大夫也行。”苟變是給公孫鞅面子才這麽說,他也算是看出來了,公孫鞅雖然大部分做事的時候很務實。但是作為貴族,他身上還是有誇誇其談的惡習。雖然不經常發作,但要是在關鍵時刻發作,很容易誤事。

   公孫鞅想了想,還真想起一個人,猛然道:“我大前天來的時候,遇到了辛賁大夫,他是魏侯看重的新貴,或許他能夠幫我們見到公子緩。只不過,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兒?”

   苟變心頭剛剛燃起一點希望,頓時被公孫鞅一泡尿滋滅,氣地七竅生煙,他恨不得一把掐住公孫鞅的脖子,死命的來回晃蕩,湊近對方的臉質問他:“你這家夥有點譜沒有!”

   不過公孫鞅不清楚辛賁住在哪裡,但是他也有辦法,鼻子下面是嘴,多問一些人,總該有人知道:“苟兄不要著急,我們問問人,多問幾個就能找著了。”

   隨後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街道,有點傻眼,隻好敢笑道:“某忘了已經是半夜。”

   也不是說空無一人,就有一個人在城內走動,而且還不收限制。

   邦邦邦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大半夜裡,來了一個敲更的更夫,這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問路人。在當下,從事更夫,守夜,這些苦差事的人,無一例外有一個身份,罪人。比如說,犯了欺詐罪的人,會被安排做守夜人,看門人。很多衙門都有‘徒’等罪犯從事一些繁瑣的工作,卻沒有酬勞,還要自備乾糧。

   他們不是小吏,甚至連官府的身份都沒有。他們只是罪人,之所以出現在街頭,就是對他們曾經犯下過錯的懲罰。

   公孫鞅尷尬的對苟變笑了笑,他也知道鄴城的守夜人不僅僅有夜裡不能睡覺的懲罰,他們還有一個特征,大部分都是聾子。而且在鄴城,大部分從事更夫職業的人都是聾子,當然他們不是天生就是聾子,而是犯罪之後的身體受刑之後的結果。和聾子說話,要是對方有點聽覺,還能聊。要是對方徹底失去了聽覺,還不會文字,更不會手語,這簡直和驢子說話沒有什麽兩樣,費半天勁,最終的結果確是雞同鴨講,各說各的。

   公孫鞅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尷尬道:“在下忘記了是半夜,苟兄,小弟這是糊塗了。明日,明日小弟已經給苟兄安排妥當。”

   可是苟變卻沒有搭理他,反而盯著打更的人,胸膛起起伏伏,仿佛在運氣。公孫鞅也不在意,反正苟變在鄴城沒朋友,想要找人辦事,還得他出馬。可是當更夫敲著梆子費力地走過苟變身邊的那一刻,突然苟變動了,伸手探過去,毫不費力將更夫手中的梆子搶了過來。更夫肯定不樂意,他本來就是刑徒的身份,要不是犯的罪不算大,他也不會在家鄉服刑。可要是刑徒犯錯,在魏國的法律之中,要比普通人更加嚴厲。就算是失職,也會有很嚴厲的懲罰。但是,他就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從一個武將手中搶回自己的家夥什?

   一開始見苟變搶更夫的木頭梆子,公孫鞅還在發愣,他根本就不知道苟變要發什麽瘋?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把公孫鞅給嚇傻了,就見苟變拿著梆子在手中用力的敲打了起來。苟變的破嗓子在軍中練兵的時候就練出來了,不敢說全城都能通道吧,但是傳到隔壁的坊市一點問題都沒有,更不要說臨近的幾條街了。更何況是在大半夜,更是輕松。

   就見苟變用力的敲打了一陣之後,拔出喉嚨大喊起來:“走水啦!快救火啊!”

   古代的城邑,不怕強盜,不跑蟊賊,就怕著火。甚至防范嚴密的宮殿也經常面臨大火,帝王面對大火也經常束手無策。

   一聽到著火,公子府邸就不說了,臨近的府邸的仆人都一個個打開大門,衣冠不整的站在街頭,茫然的看著苟變和公孫鞅這兩個罪魁禍首。

   不同於其他府邸,公子緩的府邸湧出大隊的武卒,各個都是全副武裝,這些人恐怕是在府邸巡視的武卒。這一刻,公孫鞅的臉色頓時變了,公子緩就算是受到魏侯寵溺,恐怕也不敢如此囂張。睡覺的時候安排數百武卒在府邸巡視宵小。

   那麽答案就只有一個。

   很快,兩個倒霉蛋雙雙被武卒押到了柴房裡,公孫鞅苦笑道;“苟變,某被你害死了。”

   “不怕,公子緩是魏國公子,不會拿我們怎麽樣。你我都是衛國的大夫,他看在衛國的面子上也不會發作的。明日一大早,我們就能見到公子緩了。”達成目標的苟變異常輕松,反而像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頭一樣:“你看……”苟變還心情不錯的站起來,兜了一個圈之後,高興道:“他們連綁都沒有綁我們,顯然府邸的人也知道我們的身份,不會為難我們的。就是不知道公孫兄在柴房裡睡覺能安生嗎?不過某可習慣了, 在野外也能睡著,這屋子不錯,沒有漏風。”

   可是公孫鞅卻皺眉道:“不那麽簡單,你想過沒有,為什麽一個公子的府邸,大半夜的竟然有數百武卒全副武裝在院子裡?”

   “他不會要謀逆吧!”苟變故意嚇唬公孫鞅,見公孫鞅嚇得臉色慘敗,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公孫兄,你的膽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了,在上軍之中可不這樣。再說了,我們是來求援的,公子緩答不答應總該給一個痛快話,這樣某也好回去給將主複命。再說了,公子緩在府邸裡怎麽樣,和我們有什麽關系?我們只要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管那麽多幹什麽?”

   公孫鞅嘴角哆嗦道:“苟變,你是豬腦子嗎?公子緩不敢這麽做,也沒有理這麽做,在魏國有這個特權的人只能是魏侯,你鬧騰的不是公子緩,而是魏侯。”

   豹子瞪地賊大,苟變小心的眨巴了一陣眼珠子,唏噓道:“某不是故意的。”

   公孫鞅靠著房中的柱子,根本就不想搭理苟變,衣袂交錯抱在一起,傲嬌道:“有本事你給魏侯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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