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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三百八十一章 母老虎
新婚燕爾,可是邊子白的表現,有點讓路縵的自信略微不足。

哪裡有剛結婚的新郎,一有機會就往外跑的道理?

可即便這樣,路縵也不能表現出任何不滿,當然,這也僅僅是在邊子白面前,老爹列禦寇在她出嫁之前,一個勁的告誡自己要恪守婦道,要對丈夫百依百順……

好吧,邊子白是沒有聽到。

要是聽到了列禦寇對女兒路縵的訓導,恨不得把老頭子當成親爹一樣供起來。這老丈人做的太貼心了,比親爹都要親。

可惜,兩人似乎都沒有在這方面的交流。因為列禦寇自認為他對路縵的教育是成功的,畢竟他是天下數得著的名士。在後世還被稱為先秦十大宗師。弟子遍布天下,沒有道理自己的女兒不受到老爹的強大氣場的影響,成為一個賢淑溫婉的人婦。

可邊子白呢?

他按照後世老丈人對女婿的態度,女婿就是啃了自己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多年好白菜的豬,尤其是‘小情人’依偎在女婿懷中的那一刻,老嶽父心都碎了。不同於丈母娘,可能一開始很難打交道,但是一旦女兒和女婿結婚之後,態度立馬轉變。

這也是邊子白固執的認為,老丈人列禦寇恐怕不會向著他說話的原因。

這一日,邊子白早上起來之後,又偷偷摸摸的踮了,這讓路縵已經醒來,卻假寐著看著丈夫偷偷離開的路縵心情很失落,她突然有點覺得自己做的很失敗。看著小心甚微的在自己跟前忙裡忙外的糜子,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了一句。當然路縵還不至於做出遷怒的事來,糜子也不屬於她遷怒的對象。因為完全挨不著。

“姐姐,我錯了!”

糜子的性格很內斂,甚至給人一種很膽小的感覺。她之前生活在魏國宮廷之中,要是性格張揚起來,恐怕也活不到遇見邊子白的這一天。但是嫁人之後的糜子也這副樣子,讓路縵很無語。自己又不是母老虎,她怕個什麽勁?

“沒說你。”路縵沒好氣的歎了一口氣,哀怨道:“你說我們的夫婿為什麽不肯在家裡多呆,反而天一亮就往外頭跑?”

糜子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去,她當然怕路縵,要是平常的主婦,她還不至於有這麽大的壓力。在宮廷之中,看人臉色過日子是在平常不過。她出身魏國宮廷,按理說是魏侯賜予邊子白的賞賜,也算是有跟腳的人,但也要分和誰比。

和路縵比,她差得遠呢?

列禦寇是什麽身份,這位要是去魏國,魏侯要出城迎接的大賢,路縵是列禦寇的女兒,要是糜子敢托大,惹怒了路縵。就算是她有魏侯拉攏邊子白的關系在裡面,邊子白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她。可要是路縵想要欺負她,恐怕真沒有一個人會幫她說話。就算是一氣之下的路縵將糜子賣了,最後恐怕邊子白也無法挽回。這就是妾的命運,看似是庶母的身份。但是在大家族之中,身份甚至還不如仆人中的管事和家臣。

這就是差距。

而眼下,列禦寇恩典,認她為假女,算是給了她一個全新的身份,屬於列家人。對於路縵,更是提不出反抗的心思。

但是她有點摸不著頭腦,糜子是主婦的房裡人,路縵和男主人邊子白的那點破事根本就不必回她,甚至她……

好吧,這是閨房之謎,就不多解釋了。

總之,糜子認為邊子白和路縵的感情很融洽,屬於那種讓大部分女人羨慕不已的夫唱妻隨的和諧關系。按理說,也不該有不滿的地方存在。她小心翼翼的問:“姐姐是否對夫君不滿意?但是糜子看不出夫君做錯了什麽,

難道姐姐還有苦衷不成?” “苦衷倒是沒有。”路縵抬起輕紗嬋娟的衣袂,這是那種屬於在後宅穿著很涼快,但不能穿出去的衣服。因為,有點透明……

路縵眨巴了長長的睫毛,漆黑的眸子中卻流露出一絲的迷茫:“你說我是不是沒有做到一個主婦的職責,似乎夫君對我有所畏懼?”

“畏懼?”糜子驚歎道:“姐姐,你不是說不打夫君了嗎?”

對路縵的過往道聽途說了一些之後,糜子對路縵的敬畏更多的是恐懼。連丈夫都敢打,這女人啥事做不出來?可路縵也很委屈,那時候邊子白還喊他姐姐,自己又是邊子白的救命恩人,還收留了他,要是家裡的弟弟犯錯了,她這個當姐姐的怎麽就不能揍了?

可這事,說出來就是她錯,她又有什麽辦法?

說起畏懼,糜子當然知道邊子白對路縵有所保留。起因就是路縵以前打過幾次邊子白,而且還是很沒面子的打屁股。結合邊子白避之如虎的反應,糜子理所當然的相差了地方。認為路縵又開始了她的家庭暴力。邊子白無法忍受之下,只能天天躲在外頭。

“沒有!”路縵叫屈道:“我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去揍他!”

顯然……

路縵的暴力傾向,還沒有完全消除。

只不過是在邊子白沒有惹她的情況下,給予邊子白一定的優待。這家夥說的,讓糜子感覺自己的夫君和姐姐的關系,怎麽有點像是孟軻和他娘的關系?孟母雖然也經常揍孟軻,但要是孟軻不犯錯,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啊!

路縵越說越亂,感覺有種自己走進了死胡同一樣的錯覺,猛然搖頭,語氣卻有點吞吞吐吐:“我是說你沒有發現夫君這幾日有點漫不經心?”

“啥?”

甭管糜子有沒有聽懂,她決定要裝傻,這事很難說清楚啊!

反動是路縵雖說磕磕巴巴吧,但還是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你看夫君馬上要征戰沙場,我們也不可能跟著去,但是夫君還沒有子嗣,要是他在戰場……”

說到這裡,路縵的眼圈紅紅的,仿佛有種馬上就要經歷生離死別的淒涼。可見,就算是邊子白的家人對於衛國和趙國的戰爭都抱有悲觀的情緒,更何況在衛國廟堂之中,幾乎都是一面倒的悲觀情緒。可是任由趙人欺負,就算是國君姬頹明知道反抗的效果還不如不反抗,但是他也不敢有這樣的表現。

好在,中原在不久之後將被拖入一場大戰之中。

衛國邊上將有超過五萬魯國和宋國的軍隊駐扎,這對於趙國是一個威懾,也是給衛國增加了意思底氣。

糜子這才明白路縵憂心的原因,雖說這幾日邊子白殫精竭慮將家裡兩個女人喂的飽飽的,路縵是大姐,她吃肉,少不得糜子這個房中喝湯喝到飽。不得不說,兩個女人的臉色都是白裡透紅,一眼就能看出被滋養的很好的那種。

糜子聽到路縵的擔憂,卻不憂反笑道:“姐姐有所不知,當初魏侯見到夫君的時候,在夫君離開之後就說過一句話。”

“什麽話?總不至於說夫君是有大氣運的人,能夠逢凶化吉吧?”路縵不確定道,她可沒有資格聽國君的一些隱秘。

也就是糜子,當初在魏侯大營之中,才有機會聽到隻言片語。

糜子輕笑道:“當時魏侯說,夫君就憑借他一張嘴,只要任何一個諸侯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就絕對會被其才華折服,高官厚祿唯恐不能籠絡其心。姐姐休要忘了,夫君可是衛國上軍將主,就算是在戰場被俘虜了,難道趙國的主將敢殺夫君不成?”

“自然不能,必然送到邯鄲。”對於諸侯對待頂級貴族的規則,路縵雖說沒有吃過,但豬跑的傳說在街頭聽的幾乎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聽糜子這麽以解釋,路縵回頭一想,還真是這麽一回事。邊子白要說發達起來,似乎就是見了一次國君,然後稀裡糊塗的就成了中大夫。去了一趟魏國大營,連國君魏擊和公子緩都忍不住想要拉攏他。原本不過是去宮中對幾位國君解釋一下老秦使團的情況,卻引起了魯公和宋公的極度重視……

似乎,邊子白一直不用為他自己的小命擔心。

糜子猶豫了一會兒,摸著滑嫩的臉龐,低聲道:“還有姐姐,夫君這幾日也挺累的……”話說到一半,雙頰緋紅,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宛如那芙蓉花點頭嬌羞的樣子。

路縵也被鬧了一個大紅臉,這光天化日的說這種事,多不合適?仿佛邊子白家的門風被自己敗壞了似的。再說了,她也不是為了自己啊!於是逞強道:“我還不是為了他有個子嗣,好告慰祖先?他家裡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一脈就剩下了他這麽一根獨苗,少不了要開枝散葉,就落到我等姐妹的身上,你不著急,我能不著急嗎?”

“可是!”糜子雙眼懵懂道:“夫君已經是卿大夫了,他也是要應酬的啊!少不了出入女閭等所在,要是掏空了身子,將來豈不是我們姐妹吃虧!”

這裡有很強大,要是邊子白聽到了,非在糜子臉上香一口,太貼心了。

可是路縵杏眼圓睜,咬著後槽牙道:“她敢!”

僅僅兩個字,就有種讓人聽的遍體生寒的感覺。糜子嚶嚶不敢應聲。

邊子白敢不敢,路縵不知道,但是她恐怕真無法和糜子想到一塊去。在后宮之中,只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就是國君。

后宮的女人也會吃醋,更是爭寵不斷。但是恐怕沒有一個女人會癡心妄想到獨霸國君的程度,這基本上就是找死的念頭。

可是路縵不會有這種豁達的想法,她可不會慣著邊子白,讓他胡作非為。

還不知道淑女教育計劃徹底破產的列禦寇,正興致勃勃的和女婿邊子白探討去朝歌隱居的可能。

當然擔心不是沒有,但總比要回到鄭地要安全的多。反正他是鐵了心要反抗韓人的統治,說什麽而已不會答應自己成了一個韓人?

而邊子白應景的說了一個名勝——雲夢山。

聽說王詡就準備在雲夢山隱居,說的列禦寇頗為心動不已。只是苦於手上余錢不多,恐怕不夠定居下來的開銷。不過這對於邊子白來說並不難,他當即表示,這都不是事,通過一場夏祭之後的國宴,白圭隱約有天下名廚的聲望。當然,這點聲望不足以讓他當官,當大官,但是如果在通商巨埠的幾個城邑開辦酒樓,生意肯定會非常好。

邊子白開口道:“小婿支持了白圭在安邑,邯鄲,帝丘等地開辦酒樓,白圭有三成份子,余下的都是小婿的,小婿將這些份子作為嶽丈學派隱居辦學所出,應該可以讓嶽丈所著之言傳播天下!”

“如此甚好!”解決了錢財後顧之憂之後,列禦寇也欣慰不已,便準備搬家去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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