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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帝三百八十九章 本將會照顧你的
不到一刻之後,南卓被自己的親爹給趕到了弟弟的車上,一臉無辜的遙望著帝丘的方向。

而南哲看到兄長如喪考妣的樣子,也是暗暗後悔,似乎自己不該將真實情況告訴兄長,引起兄長的擔憂。

可看南豐的樣子是擔憂嗎?

那是灰心喪氣,累累如喪家之犬!

“兄長還請振作起來,切記不可傳出去。引起廟堂震動。也許是弟無法看透將主的用意,其實列隊行軍訓練也不錯,弟就發現我軍行軍速度快了不少。另外列陣也頗有有效,也是有效果的。至於說戰場殺敵之法,恐怕將主另有安排。”

“為兄省的。”

南豐能說什麽呢?

邊子白執掌上軍,還是他這個大宗伯極力促成的結果。他也算是打落了牙也要往肚子裡咽,根本就不敢讓第三個人知道。就算是明知道邊子白會在戰場慘敗,但南豐也不能說。因為要是邊子白不去,他就該上戰場了。

他去,甚至還不如南哲帶兵出征呢?

去了也多余,甚至可能還會浪費一支數量不少的軍隊成為他在戰場的私人保鏢。

為今之計,只能讓兒子在軍隊中跟著。並且時刻將軍中的情況,通過南氏的商隊傳到帝丘,好讓他有所準備。

不同於衛國其他大夫,送別上軍之後,回到了帝丘大擺筵席,認為戰勝趙國有望的喜悅浮現在了每一個人的臉上。就連帝丘的百姓面對他國的商人,一個個挺起胸膛,仿佛如今當家作主了似的。可大宗伯卻回到府邸之後,下令關閉大門,誰請也不去,對外就說,回來之後就病了,推脫掉所有的應酬。

而上軍依舊不緊不慢的朝著戚邑的方向行軍,等到了戚邑之後,大軍要渡河,直接急行軍去朝歌。第一次休息是兩個時辰之後,這時候南卓才有機會找到了邊子白,詢問情況。

求見的時候,還遭受了南卓此生以來最大的羞辱。

他竟然被人從車上扯了下來,還邀功似的如同提著小雞崽似的送到了邊子白的面前。當然,南卓也沒心思去生氣,抓他的人是公子虔,就算是南氏在衛國的實力強大,恐怕也無法奈何到公子虔一根毫毛,人家是秦國公子,身份地位可要比他這個宗伯之子高貴的多。

更何況,公子虔這家夥一臉橫肉,看著就不像是善茬。

“哎呀,南卓兄,何以至此,還不快快扶南兄起來。”邊子白雖然說話的口吻情真意切,可是就沒見這家夥有動彈起來,更不要說過來攙扶一把的舉動。

南卓無奈,隻好自顧自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所及之處,頗為尷尬。尤其是看到公孫鞅雙眼中迸發出驚喜的目光,更是讓他心頭打鼓不已。心說:這家夥什麽毛病?

邊子白見狀,佯怒道:“公孫鞅,南兄可不是上軍中人,軍法不適合他。”

“越級上報,鞭八十,可便宜了你小子。”公孫鞅見沒有執法的機會,眼神黯然的撇嘴離開了。留下一陣後怕的南卓,眼神遊離的不敢看人。

南卓擔驚受怕的縮著腦袋,八十鞭子,估計能打死人了吧?

“諸位退下,我和南兄有話要說。”

本來圍在邊子白周圍的諸將轉身離開之後,邊子白好笑的對南卓問:“南兄,你不是不打算從軍了嗎?怎麽又來上軍?”

“六叔。”

獨自面對邊子白,讓南卓有種如山的壓力。忍不住回頭對準備離開的南哲喊了一句,後者腳步一滯,臉色尷尬道:“將主,這是小侄,他硬是要來,末將也沒有辦法……”

似乎讓南卓來軍營,

南哲有難言的苦衷似的。氣地南卓差點跳起來動手打人,心中暗暗不平的暗忖:要不是小爺要叫你一聲六叔,恐怕今日這一頓打,說什麽也免不了。 “說吧,到底什麽事讓南兄如此不放心邊某,出征之日就跟著過來?”邊子白接過弟子沏好的茶水,吸了一口,正好溫熱的茶湯,吞下肚子之後,感覺整個人都透出一層濕氣,暖洋洋的冒著熱汗。可暑氣也漸漸的小了很多。

南卓左顧右盼,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後一狠心,咬著牙道:“邊老弟……”

南哲沉聲道:“南卓,在軍中要叫將主。”

南卓心頭大罵,六叔啊!六叔,你見邊子白都已經怕成這樣了,還敢在父親面前告狀,你這不是害人嗎?

南卓肯定有滿肚子的怨言,只是沒有辦法說出來而已。好在邊子白還算念舊情,擺擺手道:“南兄是例外,他既然有話要說,就不防說出來,本將雖然年幼,但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南卓豁出去了,反正他也不信邊子白真的會殺他祭旗,要說改祭旗的殺痞早就涼了,也輪不上他。於是深吸一口氣,裝著膽子道:“子白,家父聽說上軍只是訓練的隊列和行走,基本沒有演練軍陣,是否可有此事?”

“基本對,不過本將需要指出你的錯誤,不是基本沒有演練軍陣,而是根本還沒有訓練過軍陣和廝殺。”邊子白說完,玩味的看向南哲,隨即說道:“但是南卓兄多日不來軍營,恐怕對訓練也無從所知,必然有人告密。本將看在南兄的面子上,此時作罷。如有再犯,數罪並罰!”

貓玩老鼠的表情也不過如此。

南哲忍不住心頭膽寒起來。

可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人在屋簷下,只能低頭認慫了。南哲原本也是心高氣傲之輩,但是再傲氣,面對公孫鞅冰冷的軍法,他也是一點沒轍。尤其是作為智者,讀過書的將領,勇氣這種東西哪裡來的比性命重要?

好在邊子白沒有繼續追究下去,反而給南卓解釋起訓練的目的:“軍陣之法在於變通,任何演練都沒有實戰來得重要。但是軍陣演練說難是難,諸多調度,需要審時度勢,適應戰場。說簡單也簡單,幾次以站代練就能讓士卒有所了解。就算是找不到對手,一方守,一方攻,就此輪番下來,也要比單純的演武效果好得多。一個月初見成效,三個月小成,足矣。”

聽到邊子白的解釋,南卓頓時放下了心。

可是緊接著他有擔心起來,倒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他的六叔,因為邊子白對南哲笑道:“南將軍,本將會特備關照你的,放心吧!”

南哲臉色當時就變了,放心?

他能放心嗎?

騙鬼呢!

這不是明擺著要用規則玩自己嗎?可是他對此一點辦法都沒有。要是之前,邊子白孤身進入軍營的那一次,就算是邊子白才學舉世無雙,也奈何不了他。畢竟軍權都沒有控制住的將主,在手下的將軍眼裡,不過一個傀儡而已。

可如今呢?

公子虔已經帶著2000秦軍入駐大軍之中,並且擔任拱衛中軍之責,可以說,這支數量不算龐大的秦軍成了邊子白的私軍,執法軍,維護的就是邊子白的威嚴。而且只聽從邊子白一個人的命令。到時候他要是有些不太好的心思,恐怕他將面對的不僅僅是邊子白的怒火,甚至可能是秦軍的刀劍,想一想麾下的兩千多士卒,可能是同等兵力的秦軍的對手嗎?

就算公子虔指揮的不是秦軍的精銳,最後的結果也夠嗆。

可是公子虔指揮的這支秦軍別看人數不多,但確實秦國最精銳的銳士營的士卒,據說是秦國國君每戰必為先鋒的精銳,南哲就算是認為上軍已經脫胎換骨,面對這麽一支訓練有素,士兵高大勇猛的軍隊,他恐怕連一分的勝算都沒有。

回本陣的路上,南哲賊眉鼠眼的偷看周圍,仿佛是窺視敵情。見沒有人在周圍,才偷偷輕聲詢問侄子:“卓兒,剛才將主是說說的吧?”

南卓翻了一個白眼,對自己的叔叔鄙夷之極。這家夥一點都沒有宗廟分好處的時候強勢,面對邊子白,就如同老鼠見了貓。還敢禍害自己,他不翻臉都已經算是脾氣好了。

怎麽還會給他好臉色看?

南卓陰陽怪氣道:“六叔放心,邊老弟是個信人,他說過的事,肯定會兌現諾言的,不用擔心。”

南哲愣在一旁,雙腿如同長在了地上似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心裡恨不得說:我就想他把老子當個屁放了,也不想讓他記住啊!

對於南哲來說,軍營裡自從來了‘公孫魔王’之後就很不好過,沒想到主將更是個陰險的家夥。可讓他氣惱不已的是,邊子白的手段層出不窮。但是底層的士卒並不反感這麽一個年輕的將主,而且大部分似乎還挺喜歡將主。士卒們不僅可以聽故事——趙軍殺人搶奪衛國婦女的暴行;還能吃上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夥食,就算是生病了,還制定了‘病號飯’,邀買人心的手段和招數,簡直令人發指。

沒錯,邊子白很受士兵的愛戴。

要是邊子白還能不讓他們上戰場的話,士卒會更加愛戴邊子白的,可惜在軍營裡,這是一個悖論,永遠不可能視線的悖論。

當兵吃糧,就要有覺悟沙場馬革裹屍的下場。

戚邑,十幾輛馬車從官道上緩緩靠近碼頭,卻被官府派遣的城防軍給攔了下來:“你們是那家府上的女眷,馬上回城,碼頭上所有的船已經被征用了,今明兩日,沒有軍令不準過河。”

“我們自己雇船。”

前面就是滔滔大河,馬車上一個端莊的女子聽到管事的報告,冷冷道:“我們自己雇船。”

衛兵冷笑道:“有船也不能過河,大司馬府的軍令,誰也不敢反抗。”

這話頓時把車隊的主人難住了,一行數十人於是被耽擱在了碼頭上,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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