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猛虎幫的打手居然喪心病狂,用匕首刺進了偉其兄的心口,可恨!我我雖殺死了另一個打手,但是卻來不及了。
等我回身去救偉其兄,打手已經拔出匕首向我刺來,我奪過匕首,對著打手連捅三下。我到偉其兄身邊時,偉其兄已經沒有生息了。”
呂良雙眼通紅,傷心欲泣。
“啪!”縣令怒拍桌子說到:“真如你所說,那猛虎幫就是罪該萬死。一個翼城幫派居然敢襲殺官差,真是目無王法!”
呂良踏前一步,悲憤道:“求縣令大人剿滅猛虎幫這般毒瘤,我願做先鋒,還翼城一個朗朗乾坤!為我死去偉其兄報仇雪恨!”
“呂良無需心急,這些幫派毒瘤,本縣令一定會除去,只是……這猛虎幫人員眾多,勢力龐大,在翼城根深蒂固,要徐徐圖之。”縣令為難的說到。
“大人!難道偉其就這麽白死了嗎?”呂良悲憤欲絕道。
“本縣令不是說過了嗎!要徐徐圖之,不是像莽夫一般!”縣令不悅的看著呂良。
“大人……”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本官自有打算。”縣令沉聲打斷了呂良的話。
呂良只能無奈的應到:“是!大人。”
看著離去的呂良,縣令陷入了沉思。
“大老爺,學生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師爺有些遲疑的說到。
“說。”
“是!大老爺如果不處理這事,會讓其他捕快對大老爺離心離德,而且傳出去會讓百姓覺得大老爺怕了猛虎幫。這……”
“唉~這個我知道,只是這猛虎幫在本地經營了二十余年,比本官任期還長,樹大根深,想要把這課樹連根拔起,不知要損失多少人手。”縣令歎息道。
師爺聽了不再言語。
“讓仵作查看一下屍體,看看呂良說的是否屬實。”縣令想了想說到。
“是。”師爺應到。
呂良一臉陰沉的走出衙門。
‘衙門內肯定有人會向猛虎幫通風報信,縣令又不肯對猛虎幫下手,該如何是好!’
“官爺,官爺!”
正當呂良憂心忡忡想著如何應對猛虎幫的時候,聽見有人呼喝,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只見來福飯店的小二,一臉興奮的朝他走來。
“官爺,這兩日你去那了?我們掌櫃等官爺,等的好苦。”一走到呂良面前,小二就迫不及待的說到。
呂良看到小二就一肚子氣。要不是這個小二來找他趕乞丐,怎麽會發生這麽多事。
“滾!告訴你們家掌櫃的,讓他好自為之。”
呂良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小二一頭霧水的看著離去的呂良。
來福飯店內。
“……掌櫃的,就是這樣,然後那捕快說了一句好自為之就走了。”小二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家掌櫃。
“唉!連捕快都拿這幫乞丐沒法子,我還是把店賣給他們,去鄉下過日子吧。”中年掌櫃歎息到。
小二傷心的想到:‘沒了飯店,我以後幹什麽好。雖然掌櫃的刻薄,勢利,經常罵我,工錢又少,但是好歹能吃飽飯。’
猛虎幫駐地。
一個捕快打扮的人對著門口的護衛說到:“我有要事和你們幫主說,麻煩進去通報一聲。”
“官爺稍等。”護衛說問便進入駐地內。
沒一會,護衛就出來領著捕快加入猛虎幫駐地。
半個時辰後,捕快前腳剛走,猛虎幫內幾十號人便急匆匆的四散而出。
“爹,龍兒出了什麽事!”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來到猛虎幫大廳,急切的向主座上的老人問到。
“龍兒,失蹤了,兩個保護他的打手因為襲擊官差被殺了。”威嚴霸氣的老人平靜的回道。
“怎麽會這樣!這兩日沒看見龍兒,我還以為他在煙花柳巷流連忘返。那兩個保護龍兒的護衛又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襲擊官差!”中年男子焦急萬分的說到。
“你要冷靜,上位者如果做不到隱藏自己的情緒,如何讓手下信服!”老者看著中年男子焦急的樣子,不悅的說。
“失蹤的是我的兒子,您的孫子,如何讓我冷靜!”中年男子大聲說到。
老者搖了搖頭說到:“罷了,我給龍兒安排的兩個護衛是幫中好手,而且以我們猛虎幫的名頭,一般的肖小根本不敢傷害龍兒。剛剛得到消息說,那兩個護衛已經死了,原因是襲殺捕快。”
“那龍兒呢?”中年男子連忙問到。
“下落不明。”老者搖頭道。
“那個殺死護衛的捕快呢?”中年男子又急切的問。
“被襲殺的捕快有兩個, 死了一個,還有一個剛剛回到衙門。”
“那我去找這個捕快問清楚!”中年男子焦急的準備離開。
“等等,現在我們猛虎幫剛剛發生襲殺官差的事情,不宜與那捕快接觸。我已派出人手四處打探消息,先等等。”
聽老者這麽說,中年男子只能焦急的在大廳走來走去。
子街來福飯店門口。
小二走出飯店對著堵在門口的乞丐說到
“你們不用堵了,我們掌櫃答應賣了。”
“掌櫃想通了?好,我這就回去和我們丐頭說。”一個乞丐笑容滿面的說到。
“快去吧,要不然,說不定掌櫃的又不賣了。”小二催道。
“嘿嘿~”乞丐不在意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鄧鑲便帶著大壯等人來到了飯店。
“你們掌櫃的呢?”鄧鑲對門口的小二說到。
“在裡面,隨我來吧。”小二沒好氣的回道。
沒有在意小二的態度,鄧鑲跟著小二加入了飯店後院。
鄧鑲等人這次看見中年掌櫃的時候,中年掌櫃沒了以前的精明樣。
原本微胖的身材,如今被的消瘦。蒼白的臉色,消極的精神,淒苦無奈的表情。
見到中年掌櫃,鄧鑲笑著拱手道:“掌櫃的安好。”
“你看我像安好的樣子嗎?”中年掌櫃沒好氣的說到。
“掌櫃的這是四十兩銀子,屋契地契拿來吧。”鄧鑲沒有過多的客套,直接說到。
“四十兩!不是五十兩嗎!”中年掌櫃驚訝的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