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棺
在看到王林的名字,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個人似乎已經從我生命中消失了一樣。
我記不得已經有多長時間沒見到他,自從離開了鬼城,遇到的事情接連不斷,像是一個大圈套,又像是命中注定。
而王林在這一切中扮演著似重要又不重要的角色,我本以為以後都不會再見到他,卻沒想到在這次神秘任務中,他竟然是任務的核心。
我沒有說任務的內容可不代表別人不問,面對張寧疑問的目光,我歎了口氣。
“你看看吧。”我把手機遞給張寧,其他人也圍了上去。
張寧皺眉看了半天,才對我說道:“王林那家夥怎麽會和越家扯上關系?”
我搖了搖頭:“我也摸不透怎麽回事,可能是這家夥做了什麽事,衝撞了越家吧……”
後面的話我沒有說下去,對於這個人我實在不想再多說什麽。
張寧似乎看出來我的顧慮,她抬起手,似乎要拍我的肩膀,但看了一眼雙兒,還是把手放了下去。
“你放心吧,雖然我對王林不怎麽了解,但他這人應該是做不出什麽喪盡天良的事的,他和越家……”頓了一下,張寧接著說道,“不管怎麽樣,他不可能是越家的人。”
對此,我沒做評價,畢竟依照這個家夥當初所言,自己與他可以說有解不開的恩怨情仇,隨後我將王林的事和雙兒他們講了一遍,幾人都表示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我看向眼前古老的舊屋,或許是適應了,地獄一般的場景已經讓我內心沒有波瀾。
獵屍者聯盟給我們的信息是在這個屋子裡,那麽通往據點的線索也一定在這裡。
獵屍者聯盟那邊給我們的信息是要我們混入越家,可是卻沒有給我們一點線索,我們穿上那些人的衣服,卻不代表我們真正了解越家的接頭地點。
我和雙兒幾人商量了下,準備先從這個屋子中找線索。
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鍾,我們幾人毫無所獲,倒是弄了一身的血腥味。
“換崗的時間到了,你們在做什麽?”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忽然從門外響起,我的動作一僵,隨後走到門口,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男人的視線。
我可沒有忘記,那七人的屍體還在屋子旁邊,雖然越家人多勢眾,也不確定這個男人認不認識那幾個人,但是謹慎一點總是好的。
陌生男人皺眉看了我一眼,但還是沒有進去。
面對男人冰冷的目光,我有一絲緊張,隨後便開口編了個理由:“我們走到這裡,發現有打鬥的痕跡,就在這搜索了一會兒。”
“沒搜索到什麽,就趕快去換崗,這次是我,要是領隊在這裡等待你們的可就不僅僅是這些。”陌生男人擺了擺手,隨後便要進到屋中,我沒敢阻攔他。
這男人看到寧少商他們愣了愣,我的心中一緊,做好了隨時將這人打暈的準備,卻聽他冷笑一聲,說道:“越南這麽快就忍不住了,這次換了這麽多人,越家是真要變天了,哼,外憂內患上面的人還在忙著內鬥,越家也沒幾天了。”
這人話中的信息有點多,我有一些反應不過來,只知道越家族中也不是鐵板一塊,看來其中也是分派系的,只是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站在他口中的越南一邊。
男人只是冷哼一聲,便走到屋中的一個角落,那裡放著一個類似老虎凳的東西,就見他伸手掰住凳子上的虎頭,在老虎的嘴中動了一下。
沾滿了血跡的牆壁震動了幾聲,隨後便是機括聲,牆壁突然裂開了一個口子,一個隻容一人通過的暗道出現在了牆上。
我往那方向看了看,暗道的方向是通往地下的。
男人剛走到門口,就對我們招了招手:“你們剛被越南換上了,還不知道我吧?我叫越陵,以後你們叫我陵隊。”
我答應一聲,就向越陵走去,路過那些人屍體時,有些忐忑不安,不小心便踢到了什麽東西,越陵回頭看了我一眼,也注意到了那些的人屍體。
氣氛一時間有些緊張,越陵在那裡看了半天,隨後帶著些不屑的看向我:“可以啊,越南這次換上的人都是些狠的,以前的人一個也沒留下。”
聽他說話,他應該是巡衛隊的一個領隊,但是看他的態度,卻有些不拿手下人的命當命的樣子。
不過也還好,我們這次運氣不錯,正趕上越家內鬥換人的時候,不然我們也沒什麽易容術,混進去恐怕是不可能的。
男人帶我們走進了陰暗的地下室,一路上,我並沒有放松警惕,我還不確定這越陵是不是真的相信我們了。
出乎意料的,地下室裡有一個黑色的布簾,上面隱隱散發著松香味,在簾子後面,有人出聲道:“什麽事?”
“就是後面這幾個,越南那幾個家夥又換人。”越陵擺了擺手,便不願再說話。
隨後我們在這裡進行了簡單的登記,名字就將我們的姓名中的姓氏換成了越。
我們幾個人都得到了一個暗紅色的腰牌。
輪到我的時候,越陵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半天,說什麽我是個狠人,把我嚇出一身冷汗,還以為他看出什麽。
但是最後他也只是叫那人給我換個二等級的腰牌,我也不知什麽意思,就見那腰牌上多了一絲與不別人不一樣的溜金邊框。
簡單辦了手續,越陵就將我們領到一處空地,告訴我們輪值范圍。
我點頭答應後,越陵就回了那個陰暗的地下室,此時那個洞形的屋子裡,已經不知什麽時候被人收拾乾淨,如果不是空氣中隱約的血腥味,那些遍布的屍體就像沒出現過一樣。
越陵之前告訴我們,我們輪值的時間是兩小時,也就是說我們要在這兩小時之內找到分部的線索。
我們商量了下,準備分成兩隊,我和寧少商張寧在一起,雙兒不知道為什麽沒有選我這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