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安娜的去世
回到普吉島皇宮,和恩雅母子相處了一段時間。恩雅現在處於權力的巔峰,王建國慢慢的熟悉政務,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帝,權力卻遠不及王正時期,他既受到元老院和內閣的約束,也受到母親的製約,好在他是長子,為人寬厚,能夠和各方面相處,不至於和母親發生嚴重的衝突。
王正在皇宮裡住的不是很自在,他感覺自己已經是一個外人一樣。恩雅不再需要他的夫妻生活,甚至有面首來服侍她。這是王正自己默許的結果,於是恩雅就放縱了自己。面首不被人看得起,王建國也頗為憤怒,王正和他談過幾次後,終於能夠理解父親的做法。她是大祭司,也沒有人能夠說什麽。那些面首肯定是不會善終的。
他和恩雅實際上是政治夫妻,就像後世的克林頓夫妻一樣,相敬如賓。王正於是匆匆的離開,他去安達曼島見獨居的安娜。
安娜變得很憔悴,臉有病容,她在碼頭上迎接他,握住他的手一起回這裡的行宮,先去後院祭奠孫大聖的墓穴,給墓穴修建了樹木,放了些花和水果。兩人在那裡默默地坐了很久。
行宮裡仆人不多,醫生過來向王正匯報了安娜的病情。王正猜測是某一種血液病,可能已經到了晚期。
安娜顯得很平靜,她安慰臉色痛苦的王正說:這是我的時間到了,我要為當年丹老族人的死亡付出時間的代價。
王正輕聲說:“你不要責怪自己,如果那些罪孽還在,也是我的。”
安娜伸手擋住他的唇,不讓他說下去。
夜晚王正解開她的衣服,她的身體已經非常消瘦,也癟了下去。她輕聲的問:“陛下,我的身體是不是醜陋了?”王正輕輕的俯身親吻她身體的每一部分,說:“你仍是我美麗的妻子。”
他盡可能的輕柔,做了很久的前戲,當他把身體放入安娜的身體時,安娜張開嘴喘息著,兩人輕柔的摩擦,直到安娜眼神渙散,長大了嘴喊道:神阿。
她終於到了一次長久的高潮。
王正擁抱著她睡去,凌晨的時候安娜起身離開了一會兒,回來躺在他的懷抱裡。
第二天仆人們敲門進來,前皇帝正披著睡袍在安娜身邊坐著,她夜晚服用了毒藥,安詳的微笑著死去了。
王正的頭髮兩鬢有些灰白,神色蒼老而痛苦。
按照安娜的遺囑,埋在了孫大聖墓地旁。
她已經制定了繼承人,一個聖殿學校畢業的安達曼潮人後代,也是矮人族的後代,她是個混血兒,成為這個區域的大祭司。
人們對恩雅皇太后和大祭司有一種複雜的感情,對與世無爭的安娜大祭司和皇太妃有一種愛戴。元老院決議下半旗哀悼,人們穿上黑白的衣服。
王正離開了安達曼群島,此生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普吉島見了深色複雜的恩雅,恩雅踮起腳擁抱著王正,此時才能感覺到一點恩雅的愛意,他還是沒有上普吉島,親吻了一下恩雅的額頭,就又回頭上船航行去長江口。
很多人帝國的人們不知道王正大帝不會再回到安達曼帝國,再後來的幾十年裡,他曾多次途徑安達曼帝國,但除了上過一次柔佛城,再也沒有常住過。人們傳說安娜的死亡讓他心死,沒有說出口的是恩雅皇太后的淫亂。元老院封鎖了對此事的評論,皇室名譽不允許詆毀。
在安南王國停留了一下,看了看還健在的王室老朋友,這裡的人們聽說了他的憂傷,
紛紛來住處鮮花安慰這位前皇帝。 王正沒有待多久,繼續北上直航回到吳淞口。
外灘的皇城已經成型,吳淞江和上海浦初步疏浚完畢,成了一條黃金水道,當然未來的疏浚會長期進行下去,工作量就不會那麽大了。
兩個妻子和沒有名分的情人在這裡等他,除了班亞和賀敏外,小白兩個人也回到了皇城。
她們知道了安娜的死訊,過來安慰王正,順便也提醒他,我們也老了,你需要陪伴我們。
王正笑了笑,他其實知道賀敏和班亞發展成了一對特殊的關系,從安達曼時期就有跡象,這也是兩人避開安達曼帝國來到漢國的原因。
這是歷史上皇宮王朝多有醜聞的原因,一個個日漸衰老的皇帝,龐大的后宮。
他晚上叫了班亞和賀敏在一個后宮裡一起居住,觀看兩人纏繞在一起的動作, 參與進去,看兩人還能夠接受自己。
觀察了一下,王正認為自己無法看清楚女人的表演,也不清楚妻子們還愛不愛自己。他提早的離開床第去了隔壁的房間。
小白在等待自己,尚沒有睡眠。
在無盡的痛苦中,他終於達到了高潮,小白撫摸著他的胸口,說可憐的皇帝,失去了權力就會失去春藥。
王正笑的淚水隻流。
第二天他和小白起身,帶著趙瑜趙錦姐妹去看望南京城的小青和王土改,這個孩子正處於父母都不在身邊的狀況,需要一些男子漢的鼓勵。
王土改已經長成儀表堂堂的青年,頗有帝王相。學校教育和私教帶來了不錯的結果。離開恩雅的手掌,放而讓他有健康心理的成長,他不必像大哥一樣承擔過多的陰暗面。
他正好準備娶妻,是一個大家族的女兒,征詢王正的意見。王正看了一下女孩的容貌氣質修養和家庭背景,覺得沒什麽問題,就同意了。這是正妻,還會有其他的妻妾。王正認為不必要搞成自己那種悲劇,不至於要后宮放一堆太監來強力控制吧。
在王正的情感生活裡,他過分看重宏大目標的實現,妻子的選擇上幾乎都是政治夫妻,帶來了嚴重的後果。
小白和小青已經放棄了結婚的想法,她們看到了安娜的悲劇和恩雅皇太后的黑暗之處,決定保持自己的自由身,擔任大祭司的同時,作為王正的情人存在。
趙瑜和趙錦姐妹則因為趙氏血脈無法取得名分,牙根也沒有想過,只是簡單的作為身邊人陪著,她們更純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