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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第4章,樊城最後的歲月一
  樊城最後的歲月1

  蒙古人的軍隊在襄陽背後截斷了糧道,後勤由此斷掉。在漢水的上下遊蒙古人設置了柵欄,中間布置了火船隊伍,一旦有宋朝水師攻進來,就會通過火船攻擊。同時兩岸的堡壘能夠用臼炮和回回炮攻擊水師。

  在最後一次貿易結束後,蒙古人就封鎖了樊城和襄陽,自此無法供應任何物資。

  貨棧裡儲存了很多糧食,還有很多不足以為外人道的東西。當王正在夜晚跟著趙錦來到後院主人房書房裡,推開一排書櫃,後面一個台階通往地下,走入一層水泥澆築的地下室。

  江寧人千裡迢迢運來了水泥和鋼筋,挖空了下面建造了水泥堡壘,用瀝青封底防水,瀝青已經從安達曼帝國運到江寧用於一些重要的道路建設。

  地下有二層,十幾個房間,有住處、起居室和倉庫,儲存了黑火藥、燃燒彈、強弩箭矢、橫刀長矛、油餅鹹肉谷子之類、藥材、日用品等等,還有個內部水井,可以供水。糧食供上百個人支應數年是沒問題的。陳芝麻爛谷子,谷子容易儲存。後面有條通道,趙錦介紹說可以通到漢水碼頭,但現在漢水被控制了,恐怕也沒什麽用了。

  王正不置可否,聞了聞空氣,說:“通風做得不錯。”

  回到地面,趙錦去燒熱水,要給王正洗澡睡覺。王正擺擺手說自己白天洗過冷水澡了,早點睡吧。

  王正在主臥,趙錦睡在房內的小床上,以便服侍。

  第二天,當地裡正過來登記,因聽說換了掌櫃。趙錦出面說青樓接下了物業。地方小吏也聽說趙錦和呂大人的關系,就客氣幾句離開了。

  青樓終究還得做下去。

  王正讓她回去管理青樓,決定自己一行人在街上逛一逛,從南到北,從東到西,走路轉了一圈。騎著十幾匹蒙古馬逛街是不可能的,分分鍾會引來士兵詢問,當作探子抓起來。大宋不能說沒有馬,但軍隊缺馬是真的,十幾匹蒙古馬顯然是很詭異的。

  蕭條!

  王正是這個感覺,人們死氣沉沉的,為了生計仍在各種擺攤上街,商鋪裡物品不足,雜亂的放一點,一看就是儲存不足。

  一些人在瓦市賣人,妻女插個草標,面黃肌瘦,一看營養不良。

  偶爾街市跑出個小偷,後面只有一兩個人追趕,大多數人麻木的看著,直到小偷摔倒,或小偷掉頭把追趕的人捅死。

  治安已經近似失控。

  真金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發生,他是皇宮長大的人,養尊處優,沒有經歷,人也是柔和的性子,溫文爾雅。

  完顏妍也臉色不好,差點去幹預小偷,被王正攔住了。

  王正吩咐武士去買了幾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回去院子裡打掃衛生之類。

  店鋪裡掌櫃的仍在做事,買賣一些藥物,疾病的人越來越多。

  “晚上帶你去逛青樓。”王正和真金在院子裡烤羊肉,指揮他一起動手。真金沒做過任何粗活,興致勃勃而又笨拙的幫忙在羊肉上塗抹鹽巴。

  後花園裡居然堆著草料養了十幾頭羊,讓王正很覺得掌櫃有生活情趣,且還能擠羊奶煮沸了喝,很有味道。

  蒙古人和金國人的生活習慣有些是相同的,在喜歡羊肉這點上沒有什麽區別。王正當然吃飯更不講究。

  去青樓沒什麽講究,主要就是觀察一下樊城的上層形態,此時此刻,能夠來青樓的非富即貴,有點醉生夢死的樣子。人們既知蒙古人圍城,

且斷了糧道,此次能夠幸免於難,就難說了。官員是不得離開,商人能走的也多在數年來都走了,剩下一些火中取栗的,或者地主舍不得土地家業,就在這裡熬希望,也是各種歡笑下的焦灼。  人們放浪情緒,於是青樓就顯得生意火爆。

  趙錦過來照顧,王正讓她隨意安排一下,過來幾個姑娘唱歌跳舞,喝點酒水就行了。

  真金對此很新奇,他自言自語:“不知大都民間是否也是如此?”

  王正笑笑:“大致也是如此,燕王看來沒到過民間,我很好奇你怎麽跑到黃河岸邊這麽遠?”

  真金說:“其實也是王府幕僚主張出來民間看看。”

  幕僚?王正沒看到什麽幕僚。

  “我的馬快,護衛們護著我先走了一程,他們在後面跟隨,結果風雪阻了路,我當時在等他們。”

  王正點點頭,恐怕蒙古人已經知道了。

  “那你在樊城不能太久,大宋知道了會拿你當籌碼,蒙古人恐怕會猛烈攻城。這一路上留下的痕跡太多,元朝不可能不知道。”

  真金點點頭,明白這是可能的,自己的形象還是很好認。

  “明天我派人送你出城,你去史天澤的大營亮出身份,就沒事了。”

  年輕的燕王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是個講信用的人。”

  王正對這個年輕人很有好感,他知道真金在歷史上命運悲慘,因禦史上奏要求忽必烈禪讓,忽必烈大怒,於是驚懼而死。

  “給你個忠告,不必和任何人說起,如果日後你被列為太子,可極力推辭,否則名不久已。”

  真金疑惑不已,問:“何出此言?”

  王正搖了搖頭:“不可說。”

  次日,趙錦的人帶真金和一個江寧武士去城門初,交涉了一番,放兩人離去。武士護送真金到史天澤的大營,原來送他們過來的千夫長接待。真金對他說:“去稟報左丞相,燕王在此。”

  千夫長大驚失色,上馬瘋狂奔去,一會兒大營中軍戰馬嘶鳴,一隊人馬衝了過來,起先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身材挺拔,到了真金面前,下馬施禮,他認識真金。

  前一天,已經接到大元朝廷急報,說燕王在黃河風陵渡碼頭失蹤,護衛盡喪,要求沿途搜查拯救。

  不料燕王竟出現在大營。

  在中軍帳落座,史天澤問起由來。真金就大致說了一番。史天澤一拍桌子:“江寧人大膽如斯。”

  真金勸道:“江寧武士的首領也不知道是我,事起突然,雙方有了衝突。後來對我也很客氣,現在恐怕大元和江寧也不太可能起衝突。”

  史天澤點點頭:“殿下落入賊人手裡,從容不迫,又不因怒而行事,可敬可歎。”

  真金搖了搖頭說:“要說害怕,倒也沒有,對方的首領邀請我去看看人間狀況,要是殺我,一開始就殺了。”

  史天澤甚為好奇,詳細詢問此人的行為長相。說到身高很像,胡子就不像,說年齡也有些年輕。他懷疑是安達曼皇帝,不過古漢人此時很少有人剃須,再說皇帝親自帶人深入敵對國家的行為也不太符合一國之君的常理,前線傳來的消息也是安達曼皇帝很久不在江寧,江寧改漢之後,國王是一個小孩子,安達曼的王子。

  蒙古人對安達曼帝國的印象是這並不是一個侵略性的國家,這是因為安達曼的擴張都在海上,而且以國際貿易為主。佔領江寧純屬偶然。這麽多年下來,江寧既沒有向北方擴張,也沒有南下,對於蒙古人的觀感來說,就屬於不思進取。

  實際上大宋和江寧內部也盡然是這種想法。漢國朝廷對皇帝四處周遊的行為不無微詞。但安達曼帝國對擴張大陸領土興趣寥寥,也不會派遣艦隊進攻大陸。這一點,漢國朝廷是知道的,首相趙峻曾問過皇帝。皇帝對他說:“指望安達曼帝國去為漢人光複江山是不可能的,你如果有故國情懷,就只能依靠漢國自身來光複。然而以江寧的產出,沒有背後的縱深,是很難與蒙古人對抗的。他們背後是數萬裡的江山。一旦你出頭和蒙古人作戰,大宋士大夫的尿性是遠交近攻,說不定會聯合蒙古人滅漢,重演兩次聯金滅遼和聯蒙滅金的傻子行為。盡管他們是傻子,但我們也會很糟糕。拚人命,我們人少,只有百萬人口,幾十萬戶,也是拚不起的。只有等蒙古人逼迫大宋到滅亡的關口,我們才能出手,順勢佔一部分大宋領土,然後對抗蒙古。”

  這是漢國的打算,知道的人極少,更何況外人。

  蒙古人的打算是佔領襄陽後東進,滅了南宋,漢國就被包圍,吃下也就是早晚的事情。雖說是漢國武器精良,頂不住人少。蒙古人也在高麗大肆造船,準備攻略日本和南下佔領海洋。

  回到中軍帳內的話題,史天澤聽完真金的介紹,也是匪夷所思。對方此人就是為了看看兩國打仗,就進入險地住一住。

  “殿下,此人沒說要待多久?”

  “他沒有說,或許很久,或許不久。我猜測他本來是想留我多待一點時間,不知道因何改變主意。只不過這樣他就暴露了,再想通過我大元營盤就得向我方借道。”

  史天澤歎了口氣:“殿下平安就好,老臣這就給陛下寫信告知這個好消息。至於此人是否能通過我方大營,到時候再看是留下他還是放了,視蒙漢兩國當時的狀況而言。”

  此時的王正在客棧製作一些東西。

  江寧人的勘測獲得了地形圖,王正按照規尺製作沙盤,顯示襄陽和樊城的對峙狀況。

  掌櫃姓黃,黃三郎,這是他本名,也就用在本地。黃掌櫃和趙錦在旁邊看王正親手製作的沙盤。

  王正介紹道:“你們看這個地形圖,蒙古人用堡壘和水上柵欄封鎖了漢水上下,襄陽背後山間的糧道又被蒙古人封鎖。四面軍隊圍繞樊城和襄陽,城內的宋軍無法出逃,蒙古人借此圍點打援,一個個把大宋的軍隊消耗掉,四川、鄂州的宋軍消耗完,打下襄樊之後,一路東進到九江郡都空空蕩蕩,毫無阻擋。蒙古人現在有了水師,可以沿長江順流而下,直接進攻江南,基本上大宋一個月內就會滅亡。”

  黃掌櫃問:“以大人的看法應該如何處理?”

  “怎麽處理都是劣招,劣中選優的辦法是雙呂放棄襄陽,從後面的糧道突圍,前往鄂州合並軍隊,守住鄂州。”

  趙錦對大宋朝廷和士大夫行為心理非常清楚,搖搖頭說:“呂文德不會這麽做的。放棄襄樊,他們呂家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大宋一直是守勢,如果朝廷硬氣,趁大軍封鎖襄陽,一路上行進攻蒙古人本土,或反包圍樊城的蒙軍也可以。不過這是做不到的,朝中小皇帝沒用,賈似道弄權也沒什麽力量。“

  “陛下認為蒙古人會攻下樊城?”

  “哦,不用稱呼我陛下,稱呼大人好了。蒙古人原來不會攻城,南下的過程中從中原得到了一些匠人,懂得了如何製作攻城機械,又從阿拉伯人手裡學會了製作投石器,就是回回炮。大宋沒好好用的霹靂炮也被他們學了去。上次沒攻下襄陽,是因為他們沒控制糧道,回回炮也不是很好用,這次就不一樣了。“

  “那…陛…大人是否應該早點離去?”

  院子裡中間的雪已經溶化,靠牆的補位還有些雪,倒春寒也是蠻冷的。王政不經意的把手往一起攏了攏,看上去像個北方的老農。這些年他逐漸創造管理一個龐大的帝國,戰役無數,隨著帝國的成長和自己年齡的增長,給四周的威壓慢慢淡化,更加從容溫和的一些東西慢慢溢出來,仿佛力量的棱角不見了。

  “也沒那麽容易,蒙古人軍隊其實不多,拚死攻城是不會的,他們現在在城外築土城牆,就是準備困死襄樊。呂氏兄弟還是有些能力,手下軍人也還能打。帝國已經交給元老院和首相,我其實無視,看看熱鬧無妨。”

  真實的想法自然是讓蒙古人打下襄樊,則南宋才會有壓力,否則以小皇帝的荒淫無知,賈似道的麻木,一些事情是無法做的。

  但不妨給蒙古人以重擊。

  戰爭主要的部分都不是陰謀,而是實力的直接硬抗。很多人相信小米加步槍的故事,而真相是蘇聯給了大量軍火。

  蒙古人最終是以回回炮攻破的樊城,那樊城應該以回回炮來反擊蒙古人。

  王政用木頭和麻繩作了一個小小的模型,放在院子裡,皮兜裡裝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攻城器模型杠杆這邊的重頭垂下來,那邊拉動繩子,帶著石頭從空中飛過,當的撞在三十米外的門上。

  “呂文煥不在樊城,手下哪個將軍主事?你去設法交在他手上吧。”王政對趙錦說。

  趙錦於是叫手下把模型放到馬車上直接去了軍營見守將牛富。

  至於趙錦怎麽解釋給京湖都統製范文順聽這模型的來歷,就看她的口才了。

  范文順是樊城長官,牛富王福是樊城的守將和偏將,呂文德兄弟都住在襄陽,平時不會過來,此時蒙古人剛開始鑄城不久,還沒有毀掉連接襄陽和樊城的浮橋,雙方還能交換人員物資。

  戰爭其實是不利的,呂文德中計開榷場的行為導致蒙古人迅速建立堡壘和城牆斷了襄樊的後路和糧道,這已經注定了戰爭的失敗。蒙古人圍點打援的目的現在並不為宋人所知,歷史上十幾萬人的數次援救襄陽,導致江漢平原一代的武裝力量消耗殆盡,這也是蒙古襄陽之戰的收獲。

  從襄陽潰敗開始到南宋滅亡僅僅二年而已。

  漢國的武裝力量既不想進入江漢平原,也不想此時去進攻元朝,江漢平原是呂氏兄弟的私家地盤,其實就是一個軍閥家族控制的地域,軍隊也是私人的。

  牛富吃驚的看著擺在軍營裡的投石器模型,親自使用了一下,問趙錦:“趙行首,此器尺寸放大到多大,能攻多遠?”

  趙錦答道:“據說可高達十幾丈,攻擊距離超過300步。用來攻擊對方的工程機械和漢水上的蒙古船是很有效的。”

  “的確如此,不知是何人所獻?”

  “前些年有大食人過來遊玩,遺留書本在樓裡,也一直沒有人注意。前不久一姑娘無意中翻到書中有圖樣,一時好玩,招來工匠做出。”

  范文順哈哈一笑,“天助我也。速報呂大人。”

  他回首問:“趙行首是不是很久沒見大人了,可跟隨前往。”

  趙錦搖了搖頭說:“樓裡事務繁忙,呂大人又忙於政務,就不去打攪了。”施禮離開。

  眾人知道呂文煥與趙錦關系,不過這一年來確實來的少了,自從蒙古人圍城,就來了一次,後樊城被鑄土城圍困,為了安全就不再過來。每月趙錦把青樓利潤派人送過去,呂家有用此去補充開銷。

  過了不久,大型投石器製作出來後,放到城頭試驗,攻擊效果良好。呂氏兄弟開始派一些軍人帶著木料到城外製作投石器,進攻蒙古人的堡壘,一時間蒙古人大驚。

  蒙古人和江寧的戰爭遭遇了火炮和弩炮燃燒彈,對江寧是否有巨型投石器並無太大印象。因此宋軍開始用回回炮進攻自己,蒙古人吃驚不小,在軍隊內大肆調查,看是什麽人泄露了回回炮秘密。

  這逆轉了大宋的一些劣勢。

  巨型投石器用在襄陽背後糧道,連續攻擊封鎖糧道的堡壘後,終於打破了堡壘和土牆,數千宋軍衝擊出來,打開了糧道,在土城外和蒙古人混戰。

  得到消息的大宋張世傑軍團向襄陽背後反包圍攻擊,終於擊潰後方的蒙古漢軍軍團。

  蒙古人此次進攻襄陽的大部分是北方漢人軍閥,以步兵為主,蒙古騎兵直屬於中軍。

  王政帶人到前線觀戰,用的名義是喜悅樓支持前方戰士的名義,一些青樓倌人過來唱歌跳舞,王政他們算是青樓護衛,前線慰問團也算是開了先河。

  看過兩次戰役後,王政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蒙古人。蒙古人實際上把攻城戰變成了大宋這邊的被迫攻城戰。如果沒有王政給他們的投石器,呂氏兄弟的軍團就會消耗在對外攻城戰上。

  投石器的使用,使得蒙古人和襄陽守軍的形式產生了逆轉。雖然仍舊是圍點打援,但襄陽人有了投石器,開始威脅到包圍圈的土城和堡壘。不僅如此,投石器在漢水岸邊,對蒙古人的水軍形成了威脅,大量蒙古水師船隻被投石器的石塊和燃燒的火球擊中。這不是江寧的燃燒彈,沒有劇烈爆炸燃燒的效果,但對蒙古水師的船帆也是有致命威脅的。蒙古水師劉整的五千多艘兵船開始被消耗,使他焦慮不安,由此大宋水師前來進攻時,蒙古水師不再有特別強的優勢。劉整是投降蒙古的大宋將領,主要也是因為呂氏兄弟排擠非呂家將領引發的。

  這一場襄陽主動發起的反擊,撕破了蒙古人的土城堡壘包圍圈,形勢變得微妙起來。

  史天澤已經派人護送真金回了大都,前線突然出現的變化也令他有所焦灼。他和阿術、劉整討論半天,想起真金說的江寧將領, 為何江寧人一入城,宋軍就有了攻擊性武器。這初步的猜測是對的,但劉整曾研究過江寧的武器裝備,狐疑道:“丞相,江寧人有非常強的火炮,上次蒙漢戰爭也沒有看到有回回炮,似乎不是他們的武器。”

  史天澤也有些疑惑,但即使是江寧人提供的,也無法去追責,他們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漢國介入。對方的艦隊令人膽寒,上次戰爭中登州戰役蒙古水師全軍覆沒,再往前推,大宋的明州水軍數百艘艦船被對方十二艘戰艦全ko,幾乎無破解之道。

  兩個人都是傑出的將領,猜測忽必烈的想法,無非是用漢軍軍閥的步兵佔領大宋後,再反攻江寧,以軍隊人數優勢淹沒江寧。只要把江寧人趕出大陸就行了。

  由此就陷入了混戰,大宋張世傑部、張順張貴兄弟部連番衝擊,雙方的幾十萬人成碎片裝的不斷展開局部戰役。

  蒙古人不斷對外圍救援的大宋軍團展開反擊,又不斷重新築土城來堵截襄陽軍團。到後來衝出重圍的襄陽軍人把回回炮的製作方法傳給救援的大宋軍團,戰爭就進入慘烈的狀態。不管是陸地還是江面,雙方的各種武器攻擊交織在一起。

  大宋的鐵器製造在南宋已經跌到只有北宋時期的零頭,軍隊缺乏重甲和兵器用的鋼鐵。好在此時江寧煤鋼托拉斯發揮了作用,銷售了大量的鋼鐵和兵器給大宋,大宋於是有了足夠的攻城弩和弓箭。

  這種雙方比拚人命和消耗兵器的戰爭,不是蒙古軍團想要的。雙方的戰損每日都在加劇。

  然而這就是王正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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