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開開心心地玩了一整天以後,閻羽他們終於要大陸了。
上官凌對閻羽他們非常不舍,但閻羽他們依舊要離開,因為——他們要回去準備前往九宮,參加天啟大會了。
“小羽,回去以後,一定要多注意身體,平常沒事多喝喝熱水,水果和青菜一定要多吃,還有……”
機場,上官凌對著閻羽一陣叮囑,閻羽又無奈又幸福。
畢竟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小孩了,尤其是在蘇寒她們面前,四媽媽還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顯得他還沒有長大似的。
蘇寒三女躲在一旁偷笑。
好不容易等到四媽媽嘮叨完,眼看著登機時間就要到了,閻羽連忙說道:“四媽媽,我們這就得走了,你也要多注意身體,我很快會回峨眉山去看您的。”
上官凌滿臉慈愛地望著閻羽。
“閻羽!”
這時,夏雲熙小跑著來到閻羽他們的面前,就在幾分鍾前,夏雲熙離開了一會兒。
“雲熙,你去哪兒了?”蘇寒好奇地問道。
夏雲熙對著眾人一笑,然後攤開了手掌。
只見她的手心裡,躺著幾包紫金花香包。
“紫金花是我們香江的市花,這些是我自己做的紫金花香包,能存放很久的時間,送給你們當做紀念品。”夏雲熙笑著將香包分到每一個人的手上,就連小六子和大黑都得到了禮物。
閻羽將香包聞了一下,露出了陶醉的笑容。
“雲熙,加油。”閻羽說道。
夏雲熙會繼續做一個臥底記者,她未來面對的困難和危險,只會越來越多,但閻羽無法說出讓她放棄這條路的話來。
畢竟,他又何嘗不是每天面對著困難和危險呢?
所以,與其勸夏雲熙放棄,不如好好地說一聲加油。
“你也一樣,加油。”
夏雲熙猶豫了一下,上前給閻羽一個滿滿的擁抱,閻羽先是愣了愣,隨後也緊緊地抱了她一會兒。
“走啦。”
閻羽拍了拍夏雲熙的後背,而後拖著行李箱,向著檢票口而去。
“這小子,果然還是會套女孩子喜歡。”上官凌看了一眼身邊,眼圈隱隱有些發紅的夏雲熙,不由得歎氣道。
只可惜,閻羽未來的路會很艱辛,而夏雲熙又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他才不願意將她牽扯進來吧。
否則,自己的兒媳軍團又要再添一員了……
背對著夏雲熙和上官凌,閻羽嘿嘿一笑,對蘇寒她們問道:“你們不會吃醋了吧?”
“胳膊長在你身上,你想抱誰,我們管得著嗎?”蘇寒白了閻羽一眼。
趙箐箐笑道:“雲熙肯定也喜歡上老公了。”
“哥哥這麽優秀,有女孩子喜歡是正常的。”秦朵兒說道。
閻羽連連點頭:“還是朵兒了解我。”
秦朵兒緊跟著說道:“但如果哥哥亂勾搭女孩,我就讓他雞飛蛋打!”
“……”
小六子騎在大黑的身上,滿眼鄙視地對閻羽搖了搖頭。
“汪汪!”大黑仰起頭瞪了小六子一眼,仿佛在警告它不許像閻羽一樣勾三搭四。
閻羽眯著眼望著小六子和大黑。
這倆貨,最近怎麽越來越gay了?
……
燕京,朝陽區,一棟老舊的四合院內。
一名臉上有三道疤的消瘦男子,正坐在院內,院子裡放著琵琶曲,天空中飄著雪。
男子手邊的茶水已經涼透了,被子裡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雪花,他正精心雕刻著手中的一根木笛。
木笛已經成型,男子此時正在木笛的身上雕刻一個羊頭圖案。
時間就這麽過去了半個小時,男子終於將木笛雕好,他放下小刀,隨著琵琶曲吹響了木笛。
悠揚婉轉的笛聲在院子裡響起,仿佛在訴說著多年前的故事。
這時,一名燕京老爺們兒敲著四合院的大門說道:“嘿,兄弟,這門口兒的車您給挪挪,我車過不去了嘿!”
刀疤男子的額頭上出現了幾根青筋,因為他的演奏被打斷而有些生氣。
但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放下木笛,到門口去挪了一下車子。
畢竟,現在的燕京實在太擁擠了,哪怕他擁有一座價值上億的四合院,也得為停車而苦惱。
而住在這個胡同裡的,只要是房東,沒有哪個身份會比他差的,在這裡,他還真沒什麽脾氣能隨便發的。
等到男子回來的時候,院子裡居然多了兩個人。
這兩位,都是男性。
其中一人模樣像是個十來歲的小孩,身穿貂皮大衣,左手上還站著一隻土褐色的大雕,看模樣至少有三十來斤。
這麽一個孩子,卻能單手撐起一隻三十多斤的大雕,並且手臂紋絲不動,可見其並非什麽普通人。
另一人,則是妖氣橫身,細長的眼睛周圍似乎還畫了眼影,耳朵、鼻子、下巴……所有能打洞的地方,這家夥都掛了銀環在上頭,就連他張嘴伸舌頭的時候,舌頭上也掛滿了小小的銀環。
“來了?”刀疤消瘦男子說道。
“來了。”兩人點了點頭。
“禦影,去把茶水熱一下,千玉,你就不能少在自己臉上打幾個窟窿嗎?”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那帶著大雕的孩子白了男子一眼:“已經這麽久沒見了,怎麽還是喜歡吩咐人,還把自己當頭兒嗎?”
“我有我的style(風格)。”妖異男子不屑道。
刀疤消瘦男子望著兩人,也不說話,就這麽足足看了他們三分鍾。
終於,大雕男孩扛不住了, 默默地提著水壺去熱茶了,而妖異男子則是說道:“行了,我知道了,聶老大。”
刀疤消瘦男子,正是鬼谷教十大惡人之首——聶擎蒼。
而眼前的妖異男子,則是鬼谷教十大惡人當中,排名第六的惡人——踏毒蠍,苗千玉。
最後,那個帶著大雕的男孩,便是鬼谷教十大惡人當中,排名第四的惡人——馴獸師,李禦影。
“突然找我們過來,有什麽事情嗎?錢少了,我們可乾。”苗千玉不屑地說道。
聶擎蒼不答,默默地吹起木笛。
“切,裝逼。”苗千玉繼續不屑。
待到李禦影提著熱茶回到院子裡的時候,聶擎蒼才放下木笛,緩緩說道:
“你們算算,當年的十大惡人,如今還活著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