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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請離婚》第110章 想要獨佔
  第110章 想要獨佔
  賀景深哪裡會讓她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活活給捏碎了!

  嚴子畫痛得立刻皺眉回頭低喝了一聲:“放開!”

  “你說我爺爺去世了?”賀景深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一般,那表情也著實恐怖。

  葉無雙看到他這樣,心裡更加恐懼起來,雙腿發軟,幾乎站都站不住。

  嚴子畫的眼神斜了過來,看著葉無雙,話卻是對賀景深說的:“你現在對我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算什麽本事,不如問問你老婆吧!”

  她本來不想點破的,但是她向來秉承一個原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況且現在賀景深捏的她手腕這麽痛,她哪裡還管的了那麽多。

  更多的則是――

  因為賀景深是錢雲起的朋友,她對那個人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是十分反感,所以對他的朋友都遷怒了。

  賀景深已經不知道怎麽反應了,嚴子畫這麽說,他就轉頭去看葉無雙。

  那樣茫然而無助的眼神,心痛那麽明顯,葉無雙完全無法與之對視。

  她低著頭,不知道該往哪裡看,不知道該說什麽,甚至不知道接下來他問自己問題的時候自己該如何應對。

  “無雙……”賀景深喃喃地叫著她的名字,像個孩子一般。

  嚴子畫趁機甩開了他的手,然後等電梯上來就進了電梯,什麽都沒再說就離開了。

  她來這裡唯一的目的就是帶消息來,至於後事如何發展,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而葉無雙在嚴子畫走了之後,愈發覺得可怕。

  周圍的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她的呼吸跟著越來越困難,臉色也逐漸蒼白了。

  賀景深慢慢地走過去,雙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每一個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能發出聲音來:“無雙,你告訴我,嚴子畫剛剛為什麽叫我問你?”

  葉無雙還是不敢看他,饒是到了此刻,一切都那麽明顯,她還是想要逃避。

  太愛了嗎?愛到即使知道已經要失去了,還在奢望嗎?
  太痛了嗎?痛到自己都不敢仔細去分辨到底哪裡在痛嗎?

  賀景深的雙目漸漸地紅了起來,剛剛因為過度震驚是消失的理智此刻也一一點一滴回歸,他單手箍住葉無雙的臉抬起,逼得她不得不和自己對視。

  他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爺爺去世了?”

  那天他買了飯回去,她那樣狼狽地跌在地上,反應那樣不正常,就是因為知道爺爺去世了嗎?

  那麽,她是故意要自己這幾天關機,好讓所有人都聯系不到自己,不讓自己得知爺爺去世的消息嗎?

  賀景深的心裡已經將所有的事情一點一點地聯系了起來,可事情的脈絡越是清晰,他的心就越是發痛,最後痛得受不了,蹲了下去。

  葉無雙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這樣,眼下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她也很心痛,甚至後悔,後悔到想要――殺了自己!可是突然的,蹲在地上的人又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那樣地用力,然後一個字也不說話,直直地盯著電梯,等到電梯門打開,他就拉著葉無雙進去,還是一個字也不說。

  葉無雙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只是茫然地跟著他。

  可這個樣子的賀景深,真的讓人覺得害怕!
  “景深……”她低低地呼喚,帶著一絲哭腔。

  賀景深卻沒有回頭看她,就好像完全沒聽到她在叫自己一樣,只是筆直地站在那裡,仿佛――靈魂已經出了身體!
  葉無雙試著抽回自己的手,可她一動,他就抓得越緊,一點也不顧她是不是會痛。

  “景深,你怎麽了?”她問,很是心虛。

  他還是沉默,直到電梯門打開,看到嚴子畫站在那裡接電話,神情很不高興。

  賀景深走了過去,問她:“錢雲起呢?”

  嚴子畫似是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下,回頭的時候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結,不耐煩地問“你又有什麽事?”

  “錢雲起呢?”

  “我怎麽知道他在哪裡!”嚴子畫白了他一眼,然後要走。

  賀景深忽然眸子一縮,在她背後冷颼颼地拋出一句話::“你以為你不說他在哪裡我會讓你走?”

  已經轉過身去的人忽然轉了回來,臉上盡是冷笑,“你威脅我?”

  賀景深抿唇不語,但是他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嚴子畫惱怒得不行,如果面前這個人是錢雲起的話,她早就把手裡的手機個包都砸在他臉上了。

  可是,這個人是賀景深,不是錢雲起。

  你敢對一個比你強大的人發火,那不是因為你變得足夠強大了,而是因為你知道,他不會對你怎麽樣。

  他願意承受你的火氣,還不是因為在乎你,甚至是愛你?

  嚴子畫從來不曾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她知道,錢雲起愛自己。

  可是對賀景深――她其實是不敢的。

  這個男人向來冷漠殘酷,難保不會真的對自己動手。

  “錢雲起呢?”賀景深已經第三遍問這個問題了,可想而知他也已經徹底沒了耐性了。

  嚴子畫雖然還是一副很不耐煩的表情,但她還是說了:“他在飛機上。”

  賀景深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早就臉色煞白,話都不會說了。

  她都這樣了,自己還有什麽不能肯定的呢?非要等錢雲起到了,大家面對面的對質,誰都難堪,才覺得好玩嗎?
  賀景深,你何必呢?

  一身悲傷的男人冷笑了幾聲,然後拉著葉無雙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對嚴子畫說:“幫我們退一下房間,行李也麻煩你托運回來,我們先走了。”

  嚴子畫當場愣在了那裡,這算什麽回事?!

  她只不過是好心來這裡通知一下他們,結果現在變成了他們的保姆嗎?
  可他們走得那麽快,她一下發愣就不見人影了。

  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就這樣走掉的話,錢雲起那個混蛋又會有理由來煩自己。

  到時候他一定會說:就幫忙退一下房,你為什麽不幫?
  搖著頭,嚴子畫還是回去,給他們兩個人辦理了退房手續。

  但是,不代表這樣錢雲起就沒理由找她了啊。

  某人一下飛機就立刻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哪裡。

  彼時嚴子畫還在回去的公車上,人很多,她又沒位置,一隻手抓著杆子搖搖晃晃的很不穩,另外一隻手還接個電話,周圍又吵,根本就聽不清楚。

  “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錢雲起隻問:“你在哪裡?”

  嚴子畫冷哼了一聲,接著什麽都沒說,直接就掛了電話。

  還在機場的某人幾乎要跳起來,要不是顧著自己的形象,他真的很想破口大罵。

  可是,又能拿她怎麽辦呢?

  明知道就算千裡迢迢趕來這裡,見到了,也不會有好結果,還是犯賤地要來。

  果然陷入愛情的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會一次又一次地犯賤。

  顛簸了一路,又累了一整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嚴子畫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當即躺在床上,徹底癱了。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熟悉又討厭的男音冷不丁地冒了出來,嚴子畫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錢雲起斜倚在浴室的門框上,身上的外套已經脫掉了,襯衫開了好幾個扣子,袖子也挽了一大截上去,露出健康的麥色肌膚。

  多日不見,他仍舊那樣好看,對著她微笑的樣子迷人得眩暈。

  他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風生水起。

  嚴子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怎麽會突然之間覺得他也許並不是那麽討厭。

  甚至,對於他這樣突兀地出現在自己的公寓裡,也不覺得恐懼和惱火。

  自己瘋了吧?一定是的!
  錢雲起此刻是蠢蠢欲動,他真是受不了這個小女人用這樣無辜而茫然,甚至帶著一點點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每次見到她都很想吃了她嗎?
  “看夠了嗎?”他快步走過去,腳下生風一般,到了她的面前,俯身,湊得她極近,幾乎與她鼻尖對著鼻尖。

  嚴子畫又被嚇到了,本能地往後退,可身後就是床,她一退就直接摔在了上面。

  錢雲起伸手拉了她一把,明明可以不讓她往下倒了,可他眼睛一眯,就使壞了――

  故意松手,讓她摔了下去。

  然後更過分的是,他也假裝被她拽了一下,跟著倒下去。

  嚴子畫怒得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肩上,“混蛋!起來!”

  “這麽久不見,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他壓著她,不可動,也不覺得她這一拳有多痛。

  “溫柔你妹!給我起來!別碰到我!”

  “可我很想碰你。”

  “錢雲起你讓我惡心!”

  身下的人忽然一下變得很激動,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樣倔強而勇敢的人,卻在此刻眼眶裡蓄滿了淚水。

  她應該是想到了那一晚吧?是想到了自己發瘋成魔的樣子吧?
  錢雲起有些懊惱,翻身躺在她身側,但還是不肯讓她起來,只是緊緊地將她抱住:“我不碰你,別怕我好不好?”

  她知不知道,她對自己又驚又恐的樣子,令自己心痛到窒息。

  在愛情裡,你對一個人又愛又恨那都是正常的,但如果你對一個人又愛又怕,那便不正常了。

  總有一天,她會因為那份怕,而一點一點地掩蓋掉那份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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