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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三百二十八章 這個男人的溫柔二
昭荀!”元胤順勢坐下,讓兮兮靠在了他的懷裡。

昭荀忙給兮兮把了把脈,松了口大氣道:“主子,沒事,她就是嚇暈過去了。屬下這就把她送回去……”

“先把她弄醒再說。”元胤說完橫抱起兮兮往自己房間走去。

昭荀正要跟著去,嚴琥珀一把拉住了他,茫然地問道:“昭荀哥,主子這是怎麽了?除了夫人和雀靈,我沒見她抱過別的女人啊!”

昭荀道:“我現下也是半斤八兩沒弄明白,稍後再說吧!我先去把梁兮兮弄醒!”

兮兮被放在了元胤房間裡的涼塌上。昭荀給她扎了幾針後又把了把脈,這才起身對旁邊坐著的元胤道:“主子,沒事了,一會兒她就會醒的。”

元胤看著昏睡中的兮兮,沉默了片刻後問道:“昭荀,你相信梨花還沒死嗎?”

“主子,”昭荀在他旁邊坐下道,“你認為梁姑娘是夫人?[-3uww]”

“那你覺著這一切該怎麽解釋呢?”

“夫人是我們看著您親手下葬的,怎麽可能會還活著?屬下明白您為什麽會這麽想。想當初您聽說唐宣容死了,就以為她真死了,可誰知道她換了個容顏又以夫人的名義出現在您跟前。可是主子,夫人已經下葬了,這是事實啊!她不可能從棺材裡爬起來再換個容顏吧?”

“那梁兮兮的字又怎麽解釋呢?”

“字?”

元胤若有所思地看了涼塌上的兮兮一眼:“她的字……和梨花是一模一樣的。”

“什麽?昭荀吃驚不小。

“不但如此,連寫字的方式都是一樣的。”元胤還記得在紫鵲村田莊時,第一回看見梨花寫字就笑話過她。梨花也是從左到右橫著寫的。元胤教過她很多回後,她才慢慢習慣從上往下豎著寫。

剛才元胤看見梁兮兮的字的時候,心臟像忽然被人穿了個洞似的,冰涼,震撼,慌亂!所以他才會如此逼問兮兮,自己在怕什麽,可能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昭荀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搖頭都:“這太匪夷所思了啊,主子!梁姑娘若是人派來的,那她模仿夫人的本事可真算天下一流了!不但性格舉止很像,就連寫字都這麽像。可細想想,這世上還有誰能如此了解夫人呢?換言之,除了長相和聲音之外,別的幾乎都很像。”

元胤滿面愁容道:“這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她若真是別有用心,為什麽每回只會在喝醉之後變樣兒?”

“屬下明白您剛才為什麽要屬下拿酒,可梁姑娘的身子實在是經不住酒灌了。主子,等她身子骨再好些吧,要是半道兒上就把她折騰死了,那我們想問什麽都問不到了啊!”

“知道了,你去吧。”

昭荀起身自去了。元胤閉上眼睛,輕輕地揉了揉發疼的額頭。這幾天,他又開始了不眠之夜。盡管有那香囊在,可每回他聞著那氣味兒就能想起梁兮兮。太多不明白的事纏繞在他心裡,讓他無法釋懷。

閉目養神時,元胤忽然想起梨花臨死前說過的一句話:唐宣容死的是身,她死的是心!元胤至今都沒想明白梨花為什麽要說這句話。到梨花下葬的時候,元胤仍然覺著梨花就是唐宣容。可後來冷靜下來想想,梨花一直都否認自己是唐宣容,而梨花的性格跟幼年時遇著的唐宣容真的是大相逕庭。倘若真如梨花所言,她不是唐宣容,那她會是誰?這一切又是怎麽回事?

涼塌上忽然傳來動響,元胤睜開眼睛一眼,發現兮兮正貓著腰,想偷偷地從他眼前溜過去。

“想去哪兒了?”

兮兮嚇得整個人都僵在那兒了,

支支吾吾道:“回……回去……”“你不用回去了。”

“為什麽?”兮兮轉身憤怒地問道,“你果然要把我扔荷花池裡嗎?我到底哪兒惹你了?”

元胤抬起眼眸看著她說道:“我怕髒了荷花池,所以留你一命。但從今天開始,你的命是我的了。”

“喂,我的命怎麽就成你的了?”兮兮心想,你講理不講理啊?這也太霸道了吧?

“你想試試嗎?”元胤起身盯著她說道。

兮兮往後退了兩步,說道:“不用……不用試了……不過我說起來應該是屬於我們蒙掌櫃的,我的賣身契還在她那兒呢!”

“我會讓她交出來的,至於你,沒我的命令,不準從我眼前消失,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兮兮在心裡罵了元胤一千遍都還覺著不夠!他怎麽知道自己想跑的?剛剛冒起的小萌芽就這麽給折斷了,唉!

“躺回去。”元胤命令道。

“呃?哦……”兮兮真想抽這冷絲瓜兩個嘴巴子,可誰讓自己不會功夫呢?隻好乖乖地坐回了涼塌上,神經繃緊地斜瞟著他。

“看什麽?”元胤轉頭看向她問道。她忙收回了目光,低下頭去擺弄腰帶。

“又想罵我是畫皮,或者是驢?”

兮兮差點笑了出來,這人還挺記仇的嘛。她忍著笑,沒有回答,繼續在那兒擺弄她的腰帶。

“在地窖是怎麽回事?”元胤坐下來問道。

“地窖?”

“還裝蒜?是不是又想出去吊一會兒?你不說實話是想袒護蒙家嗎?我告訴你,你根本袒護不了。蒙家若真如蒙芙如說得那麽清白,我就不會帶她去驚幽城了,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當天在地窖你遇見過什麽?”

兮兮想了想,說道:“那天……我的確是遇著了一個人,但是不是你們說的青易我就不知道了。當時他打翻了我手裡的燈,我剛想喊你的時候,他就把我嘴巴給堵上了。後來你問我的時候我為什麽不說,你剛才自己也說了,我不想給蒙家添麻煩。”

“可也給你自己招來麻煩。”

“那是因為你……”

“我怎麽了?”

☆、第三百零一章(下部)這個男人的溫柔

兮兮忙把頭又低下去,不說話了。元胤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是不是想說我霸道?又或者蠻不講理?”

“不敢……”

“心裡這會兒就這麽罵著我,還說不敢?”

兮兮抬起無辜的眼眸看了一眼,在心裡嘀咕道,他是蛔蟲變的嗎?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呢?

“你是怎麽到龍泉驛的?”

“我也不知道,”兮兮說完之後又添了一句,“這是實話,我真不知道我怎麽到那兒的,信不信由你。”

“你在龍泉驛待了半年,沒人來找過你嗎?”

兮兮苦澀地笑了笑說道:“我想,應該沒人會來找我的。我在香家躺了一年,做了一年的植物人,所有人都以為熬不過去了,誰曾想到半年前我又活過來了。”

“半年前?”

“對啊!”

“半年前的什麽時候?”元胤忽然有些好奇了。

“哦,半年前的一個晚上,”兮兮聳肩笑了笑說道,“蔓兒起來上茅房的時候,發現我屋子裡有動靜,嚇得她都哭了,哇哇地在外面大喊大叫。”

“一個晚上?你還記得是哪天嗎?”

“自然記得,我重獲新生的日子我怎麽不記得?那都快到年關了吧!我記得是一月初六!”兮兮說著用手指比劃了一個六的手勢。

一月初六?那不就是梨花去世的那天晚上嗎?元胤的臉色瞬間變了,怔怔地看著兮兮比劃的那個六。兮兮察覺元胤又變臉了,嚇得收回了手,身子往後縮了縮說道:“是你先問我的,我又哪兒答錯了?”

元胤起身走近了涼塌,俯身下去的時候,兮兮嚇得想拔腿就跑,元胤一把抓住她,摁在涼塌上。她慌得聲音都抖起來:“你……你你到底想……想幹什麽呀?變臉……變臉比翻書還快!我求你了,你要真那麽看我不順眼,索性扔了我……別這麽嚇我行不行?我心臟真受不了了!”

元胤俯下身來,嚇得兮兮不敢開口說話了,睜著一雙又驚恐又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元胤的臉。元胤細細地打量著兮兮,眼眉,鼻梁,再到嘴唇,每一處都跟梨花是不一樣的,可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相似,又有這樣的巧合呢?梨花去世是一月初六夜裡,而偏巧她就是在那晚醒過來的。

“梁兮兮……”

“呃?”兮兮的聲音還在抖。

“你到底是什麽人啊?”元胤這話問的是兮兮,也問的是自己。

“我是好人……”兮兮嘟著小嘴說道,“我真是好人……我一點犯法的事都沒做過……我不知道我到底哪兒惹到你了……可是我真跟青月堂沒乾系……那天的話是我太生氣了才罵出來的……誰讓你罵我是那個誰的姘頭呢?”

“罵你是青易的姘頭你很生氣嗎?”

“廢話嘛……不是不是,”兮兮忙搖頭道,“你想想呀!哪個姑娘願意給人這樣罵的?再說了,我和那個青易就碰見過幾次而已,他人長得真倒是挺不錯的,可長得不錯我就得喜歡嗎?我又不是花癡!在地窖裡的時候,我哪兒想到會遇上他呢?我這樣說……你你你……你明白了吧?可可可……可以松手了吧?”

“梁兮兮,”元胤凝視著她的眼睛說道,“記住你今天的話,有一個字是騙我的,我會讓整個蒙家給你陪葬,聽清楚了?”

“我真的沒說假話呀!”兮兮都快急哭了,這男人的疑心怎麽這麽重呢?

元胤緩緩松開了手,兮兮一個魚挺坐起來就想跳下涼塌開跑,卻被元胤擋住了:“我說了你能走嗎?”

“那你還想問什麽?”兮兮有點畏懼地看著他問道。

“呆著,呆在我看得見你的地方。”

“啊?”

“不願意?”

兮兮敢說不願意嗎?一個不願意,可能蒙家真的就要給她陪葬了。

兮兮在元胤的房間裡待了一個上午,無聊得除了睡覺就只剩下睡覺了。她真的很佩服這男人的定力,可以在書桌前一坐就是一兩個時辰。

到了晌午,兮兮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回去和蒙芙如吃飯了。可誰知道,她被帶到了院子裡的涼棚下,和這冷絲瓜主仆三人一塊兒吃飯!這頓飯吃得她心驚膽顫,壓力山大啊!期間,嚴琥珀不斷地盯著她偷笑,昭荀仍舊一臉好顏色地勸她多吃點,而這冷絲瓜則面無表情地吃著自己的飯。

好容易熬過了下午,兮兮心想總該放自己回去睡覺了吧!可是——這冷絲瓜似乎完全沒有這個想法。天都黑完了,他仍舊沒有派人把自己送回蒙芙如那邊。

“那個……”兮兮終於忍不住出聲兒了,“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元胤坐在書桌前不知道在畫什麽,頭也沒抬地說道:“記性不好嗎?才過了幾個時辰就把我說的話忘了?”

“什麽話?”

“自己想,想起了再說。”元胤說完繼續忙著自己的了。

兮兮坐在涼塌上翻來覆去地想上午這冷絲瓜說過的話,終於想起其中一句:呆在他看得見的地方!一想到這兒,她渾身又起雞皮疙瘩了:這霸道的家夥該不會要我今晚跟他睡一個屋吧?或者說是……一個床?要命了要命了!那怎麽可以呢?雖然自己不是信奉男女授受不親的,可也不能隨便跟人同床啊!

兮兮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元胤的表情,估摸著他的心情應該不差,然後才說道:“再打擾您一下……我比較認床,所以我還是回掌櫃的那邊吧!”

“下回編借口像樣兒點。”元胤照舊頭也不抬地回話道。

“不是借口……”

“你才來這兒睡了一晚,哪兒來的認床?”元胤抬頭瞟了她一眼,“你在擔心什麽?”

“沒有沒有……”

“擔心今晚我會把你怎麽樣嗎?”

“那自然不是了!”兮兮忙乾笑了兩聲擺擺手道,“我可沒這麽想過,像我這種貨色您是瞧不上的!你府上什麽樣兒的姬妾沒有,還有個公主王妃呢,哪裡會看上我呢?我有自知之名,您放心,我絕對沒有把您想成那種低端庸俗惡心的紈絝子弟!”

元胤嘴角扯起一絲笑容,擱下筆,揉了揉發酸的指頭道:“你倒真地很會貶低你自己呢!”

“可不因為您太偉岸太高大了嗎?這才顯得我很渺小很低端,您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兮兮趁他臉色好使勁地誇了兩句,希望他心情一好就能放自己回去。可惜兮兮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他起身喚了下人進來,吩咐給兮兮準備沐浴水和衣裳,然後他就出去了。

兮兮弓著腰,一臉沮喪地坐在涼塌上,抱著頭自言自語道:“他是哪根筋兒不對啊!怎麽忽然對我這麽好了?不對不對,一準是陷阱,是陷阱!都說他是十面閻羅,最好審人了,一準是在打什麽盤算!”她說著揪了揪自己的臉道,“梁兮兮,打起十二分精神!千萬別中了他的殲計!”

可兮兮那單純的警惕心在入水五分鍾後便瓦解了。這一路來的奔波和生病早就讓她疲憊不堪了。將整個身子沉浸在溫度恰好又泛著花香的水裡,她覺得再沒比這更愜意的事情了。

沐浴起身後,她一邊理著濕發一邊往自己身上套衣裳,心裡還在回味著在沐浴水中的涼爽。不會功夫的她壓根兒沒察覺到,一個人影閃過屏風,正手握兵刃向屏風後的她緩步靠近。

就在這人向她頭頂舉起兵刃時,一把短劍嗖地一聲飛過,沉沉地扎在了牆上。她聽見動靜,趕緊回頭張望,可沒等她看清是怎麽回事,元胤已經一陣風似的來到她身邊,把她往懷裡一扣,擋住了她的視線輕聲道:“別看。”

“有……有人嗎?”兮兮感覺到應該是刺客,而且眼角也瞟見地上有一股殷紅的鮮血流過來。

“別說話,”元胤順手扯過屏風上自己的披風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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