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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夫貴》第三百二十九章 人家的王妃來了
  兮兮聽見這聲音時,猛然想起人家冷絲瓜的正妃都來了,自己還窩在冷絲瓜的懷裡,是不是有點曖昧了?她忙從元胤懷窩裡抬起頭,松開手,正要往旁邊退時,元胤胳膊一緊,又把她帶回了懷裡,面無表情地正走過來的班那鏡台說道:“你就是特地來告訴我這事的嗎?”

  “本來是想阻止,可沒想到還是沒來得及。舒愨鵡琻這些都是連辛派來的手下,連辛是我們班那府的人,那這些刺客自然也是班那府的。”

  “連辛人呢?”

  嚴琥珀小跑著過來回答道:“主子,連辛跑了,要不要這會兒就追上去?”

  “不必了,”班那鏡台搖頭道,“連辛交給我吧!我會找到他,勸他別再來打擾你。另外,我已經修書回了班那府,告訴了我爹,你已經把我放出來了,並且答應保全我正妃的位置,所以往後班那府不會再找你麻煩。”

  “行,連辛交給你處置,不過他下回再來,我不會留活口。”

  “我知道,那我先走了!”班那鏡台正要轉身離去,昭荀開口道:“既然連辛已經逃了,王妃再追出去也無用。何不等過了今晚再做打算?相信連辛暫時也不會再來了。”

  班那鏡台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容,緩緩轉身看了一眼元胤懷裡的兮兮問道:“我在,不會打擾你們吧?”

  兮兮瞬間覺著尷尬無比,她可不想被這宣王妃誤以為是勾引別人相公的小三啊!她沒等元胤開口,忙從元胤懷裡溜了出來說道:“不會不會!我這就回那邊院子去了!你們倆……慢慢聊!慢慢聊啊!我先告退了!”

  她提起裙邊就往台階下跑去,每遇到一具屍體就踮起腳尖繞個大圈圈地躲開。那又害怕又想趕緊溜的模樣把嚴琥珀和昭荀逗得笑了起來,旁邊侍衛們也跟著笑了。

  “還笑?”元胤忍著沒笑,“琥珀,去看著她。”

  嚴琥珀轉身追了上去喊道:“梁姑娘,你等等!跑那麽快幹什麽啊?他們都是死的,你怕什麽呀?”

  兮兮已經跑到院門口了,聽見嚴琥珀的話,轉過身一本正經地說道:“就是死了才怕嘛!活人我才不怕呢!”

  侍衛們又是一陣好笑。看著嚴琥珀護送兮兮回蒙芙如的院子去了,元胤這才吩咐昭荀道:“叫人把屋子裡清掃了。”

  “是,主子。”昭荀自行處置去了。

  元胤看了一眼班那鏡台問道:“你什麽時候知道連辛要來刺殺我的?”

  “就幾天前,其實你應該知道,你殺了他哥哥連聰,他找你報仇是遲早的事。”

  “那你打算怎麽勸住他?”

  “我有我的法子,橫豎——”班那鏡台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不會壞了你我之間的約定。”

  “來人,”元胤叫來一個侍衛,“給王妃安排一間屋子。”他說完抬腳往院外走去。

  侍衛恭敬地對班那鏡台行了個禮道:“宣王妃,請吧!”

  班那鏡台被帶到了另一個院子裡,安置在了一間客房裡。等侍衛走後,一直憋著沒說話的阿今與開口了:“那女人是誰呀,公主?”

  班那鏡台放下手裡的長劍,坐下道:“我怎麽會知道?我今天也是第一回見到她。”

  “好像姓梁……我聽見嚴大人叫她梁姑娘呢!公主,您不覺著太奇怪了嗎?王爺這才出府小半個月呢,身邊居然就多了一個姓梁的姑娘!”

  班那鏡台無奈地道:“他身邊就算再多十個姓梁的姑娘,我又能說什麽呢?他肯保住我正妃之位已是不易了,他要什麽女人,願意接什麽女人進府,跟我都沒什麽乾系!”

  阿今與不服氣道:“公主,您可不能這麽放棄了啊!您想想,王爺好不容易把您放了出來,又肯保住您正妃的位置,這是個大好機會呢!原本以為那個唐宣貞是個最大的麻煩,看來現下是那個姓梁的了!您剛才瞧見了嗎?王爺一直抱著她沒撒手呢!”

  班那鏡台怎麽會沒看見呢?她急匆匆地趕到別館來,就是為了阻止連辛刺殺元胤,可當她衝進院子時,一抬頭就看見元胤摟著一個陌生的姑娘站在高高的台階上。那姑娘嚷著太嚇人轉頭埋進元胤懷裡時,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才分開短短小半個月,元胤懷裡居然有了別的女人,她的心當時就揪痛了起來!

  她原以為,這世上除了秦梨花有那樣的本事之外,應該再無旁人了。可令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連唐宣貞都拒絕接納的元胤會忽然摟著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姑娘。看上去,元胤對那姑娘真是不同,還會吩咐嚴琥珀這樣的心腹小心看護。她不禁納悶,那個梁姓姑娘到底是什麽人?

  “公主,要不我們明天找個借口留下,探探那梁姑娘的底兒?”阿今與打斷了班那鏡台的神思。

  “不必了,”班那鏡台道,“明天一早我們就走,得把連辛找著。他是個衝動的,指不定又會回來鬧事。我好不容易才調和了驚幽城和班那府之間的矛盾,不能再叫他破壞了。”

  “公主啊!您真不在意嗎?王爺要真帶了那丫頭回府,又像寵秦梨花當初那麽寵著,您是不是正妃有分別嗎?本來只有唐宣貞那麽個刺眼的在,可眼下又多了個梁姑娘,那……”

  “行了,阿今與,”班那鏡台打斷了她的話道,“往後這些話都不要再說了。我早說過了,元胤再娶什麽女人我都管不了,也攔不住!不過,你說,要是唐宣貞知道有這麽個梁姑娘在,她會怎麽樣?”

  阿今與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道:“她要是知道了,只怕會愁得好幾晚都睡不著吧!她以為整個幽王府就該是她的了?哼,瞧著吧,等王爺帶了那個梁姑娘回驚幽城,她怕是要哭上好幾嗓子了!公主,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奴婢倒真想王爺早點把那姓梁的帶回去,非得氣氣那唐宣貞不可!把我們從前受了她的氣兒全都出回來!”

  一夜無眠後,班那鏡台早早地起了床。她簡單洗漱完畢後,帶著阿今與去了元胤的院子。嚴琥珀和昭荀正在院子裡的石桌旁說話,見了她都起身行了個禮兒,比從前要恭敬幾分。

  班那鏡台往元胤房門口瞟了一眼問道:“王爺還沒起床?”

  “還沒呢,王妃有事找他?”昭荀問道。

  “就是來說一聲,我打算先行一步去找連辛。”

  “王妃不必著急,我們本打算在此處再停留兩日,昨晚之事後,主子吩咐今天一早就出

發。王妃大可與我們一同回驚幽城去。”

  班那鏡台點點頭道:“那好。對了,昭荀先生,我想問問昨天那位梁姑娘是誰?”

  “哦,”昭荀淡淡一笑道,“這事您還是親自問主子吧。”

  班那鏡台沒再問下去,坐在院子裡等了元胤起床,然後再一道離開了別館啟程了。

  兮兮因為昨晚的驚嚇沒怎麽睡好,一上馬車就開始打瞌睡。昏昏沉沉睡到了晌午,活活地給熱醒了。一睜開眼就開見蒙芙如盤著腿兒在那兒打坐,湊過去問道:“大掌櫃的,您不熱嗎?”

  蒙芙如睜開眼說道:“心靜自然涼。”

  她打了個哈欠道:“我怎麽老是靜不下來呢?這都什麽時辰了?”

  “快晌午了吧?”蒙芙如撩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道。

  這時,前面車馬忽然停了,有侍衛吆喝著勒馬歇息。兮兮和蒙芙如下了車,走到路邊的茶寮裡坐下了。兮兮一抬眼就看見昭荀走近喬鳶的馬車,伸手把喬鳶給扶了下來。她忙碰了蒙芙如胳膊一下道:“掌櫃的,你說得果真沒錯呢!昭荀大人和喬鳶姑娘真是……”

  “我早說了,”蒙芙如喝了一口茶道,“有眼睛的早看出來了!”

  “那可慘了!”兮兮捧著臉說道。

  “你慘啥啊?你該不會對昭荀大人有意思吧?”

  “你想哪兒去了?人家是覺著坐馬車熱得慌,又想去跟昭荀大人蹭個馬兒騎騎唄!看來,我這如意算盤是要落空了。”

  蒙芙如笑了笑說道:“沒了昭荀大人,不還有嚴大人嗎?”

  “算了吧,他?”兮兮擺擺手道,“我寧願坐馬車被熱死!”

  “那就去找趙元胤咯!”

  “人家正妃就坐在他旁邊,”兮兮瞟了一眼不遠處的班那鏡台小聲道,“我還往前湊,我是不是自尋死路啊?你瞧見沒有?那王妃像是個會功夫的,惹急了,她怕是要把劍架我脖子上了!”

  蒙芙如也瞟了班那鏡台一眼道:“聽說趙元胤對這正妃是不理不睬的,眼下看來傳言未必是真的,我瞧著倒像對挺般配的夫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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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準那冷絲瓜的小妾一死,冷絲瓜就對他的正妃上心了。男人不都這樣嗎?見一個愛一個,死一個又再找一個唄!”

  兩人說著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笑聲飄到旁邊,引得元胤側目看了她一眼。她沒發現,蒙芙如倒看見了,斜眼小聲道:“那閻羅王在看你呢!”

  “謝天謝地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沒又跑來掐我脖子捏我下巴,”兮兮一邊揪著饅頭片一邊說道,“你可不知道,那人腦子不對勁兒,一會兒風平浪靜,一會兒驚濤駭浪的,都不知道他那正妃是怎麽受得了他的。”

  話音剛落,元胤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起:“梁兮兮,過來。”

  “我的個親娘啊!”兮兮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道,“白天還真的不能說鬼呢!一說就來!”她放下饅頭,小跑到元胤身邊問道:“王爺,有什麽吩咐嗎?”

  “你好像又把我的話忘了吧?”

  兮兮下意識地想了想反問道:“啊……又是哪一句啊?”

  “自己想。”

  兮兮同學無奈了,什麽狗屁王爺啊?難不成本姑娘還要拿個錄音筆把你說過的話錄下來準備隨時overview嗎?這年頭又沒錄音筆,難道要拿毛筆一句一句記下來嗎?本姑娘又不是戰地記者!不過她本著不跟元胤輕易起火的原則,半帶委屈的聲音問道:“要不……王爺您提醒我一個字兒吧?好歹我能從您說過的那些金玉良言裡找出來?”

  坐在元胤對面的嚴琥珀笑了,衝兮兮晃了晃手裡的包子,好像在提示她什麽。元胤抬起眼眸瞪了他一眼,他趕緊低下頭笑呵呵地吃自己的包子了。

  “還沒想起來?”元胤瞥了瞥她道,“看來你是想走去驚幽城了?”

  “不要吧……”兮兮都要哭了。

  元胤這話剛說完,旁邊三桌的人全都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唯獨班那鏡台和阿今與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大家都還記得,幾天前雙腿酸痛得要死的兮兮是怎麽被元胤丟在半路上,又是怎麽拖著那雙腿兒走到鎮上客棧的,所以一聽元胤那話,大家都忍不住替兮兮“哀婉”了一把。

  “王爺……”

  “出發之前再想不起來,自己走著去驚幽城。”元胤面無表情地說道。

  絕望的兮兮開始在腦海裡翻找元胤說過的那些話了,可除了那句“呆在他看得見的地方”之外,兮兮不覺得還有什麽話值得他這麽動怒的啊!再說了,自己不就呆在他看得見的地方嗎?那會是什麽呢?

  兮兮真是想破腦袋都沒想出來啊!這時,元胤起了身吩咐嚴琥珀道:“啟程!”

  “等等!”兮兮一著急就伸手抓住了元胤的胳膊。

  坐在元胤側面的班那鏡台愣了一下,發現元胤竟然沒有甩開兮兮的手,而是站在原地低頭看了兮兮一眼問道:“想起來了?”

  “沒有……”兮兮可憐巴巴地說道。

  元胤轉身要走,兮兮趕緊攔著他,舉起一根指頭,揚著臉哀求道:“一個字,一個字,就提醒我一個字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走著去驚幽城,那會要了我的小命兒的!一個字嘛,提醒我一個字您又不會損失什麽呀!”

  元胤還是沒理她,撥開她吩咐道:“琥珀,讓她自己走著去驚幽城。”

  兮兮急得都快瘋了,這冷絲瓜是說到做到的,難道自己真要甩了兩根小火腿兒爬去驚幽城嗎?

  “哎,梁姑娘,”嚴琥珀趁元胤背對著他們上馬時跑過來說道,“你的記性真是給狗吃了啊!昨晚主子從你們那院子出來的時候說的話你都忘了?”

  “哪一句啊?”

  “香囊啊!”嚴琥珀晃了晃手裡的包子壓低了聲音道,“我剛才跟你晃了半天兒你都沒發現嗎?”

  “說香囊你晃包子我哪兒能明白啊!”兮兮也小聲且著急地說道。

  “那你現下明白了?”

  “明白是明白了,可我這時候上哪兒找個新的香囊賠給他啊?”

  “你自己不就有?”嚴琥珀指了指兮兮腰間掛著的笑道。

  “我的?給他他會扔的!”

  nbsp;“那隨你咯。”嚴琥珀笑米米地走開了。

  原來昨

昨晚元胤安排了班那鏡台之後去了兮兮和蒙芙如住的院子。臨走之前,兮兮忽然發現手裡的香囊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掉了。她可憐巴巴地望著元胤問怎麽辦,元胤隻說了一句:“你看著辦!”然後就揚長而去了。

  想到這兒,兮兮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管那麽多做什麽呀!給了他他再丟了,那是他的事,總好過走路去驚幽城吧!於是乎,兮兮飛快地解下了自己的香囊,跑到元胤馬跟前,遞上去說道:“給!我想起來了,差您一個這個。”

  元胤低頭看了一眼,沒有立刻伸手接過來,而是看了她一眼。她又晃了晃香囊道:“我真的只有這個了,荒郊野嶺的,我也買不著個新的呀!”

  元胤仍舊沒接,輕夾馬肚子往前行去。兮兮站在原地,看著他在馬上的背影,一臉納悶地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麽意思啊?”

  嚴琥珀騎著馬過來笑道:“梁姑娘,快回馬車上去吧,你不用走去驚幽城了。”

  聽了這話,兮兮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了,可元胤這多變的性子真讓她有點受不了。明明是想讓自己賠個香囊,給了為什麽還不接啊?嫌棄嗎?兮兮懶得去想那麽多,飛快地跑向蒙芙如了。

  旁邊正在上馬的阿今與冷冷地瞥了兮兮背影一眼,衝鏡台小聲道:“那個女人還真以為王爺會收她的破香囊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活兒,做得可真難看呀!我們王爺要真揣一個那樣兒的在身上,那可真是丟人!”

  鏡台跨上馬,扯了扯韁繩道:“這些閑話少提,當心別人聽了去!”

  “公主,”阿今與扯著韁繩讓馬挨近了一些道,“您別光顧著看熱鬧啊!您得擺出點王妃的架勢來吧?要不然風頭都叫那女人搶去了。”

  “行了,阿今與,走吧!”

  “公主啊……”

  鏡台甩開馬鞭,匆匆地追趕元胤去了。阿今與回頭看了一眼馬車上的兮兮,不屑道:“不知天高地厚!比唐宣貞還不知所謂呢!哼!”

  又行了一個多時辰後,兮兮實在耐不住熱,掀開簾子鑽了出來。她望了望前面的昭荀,想去又不好意思再去了。除了昭荀,就只剩下嚴琥珀和冷絲瓜了,她真是沒那個勇氣去問他們蹭馬兒騎呢!

  這時,前面幾匹馬慢了下來,後面也跟著放慢了速度。嚴琥珀無意中回頭看見了兮兮,轉頭喊道:“梁姑娘,又受不住熱了?”

  兮兮擠出一絲笑容,單手托著她那紅撲撲的臉道:“多謝嚴大人問候了,還行,勉強撐得住!”

  嚴琥珀勒馬回頭,跑到兮兮馬車旁邊問道:“梁姑娘,怎麽不去找昭荀哥了?”

  “不想麻煩昭荀大人了。”

  “那要不要我帶你一程?”

  “你?”

  嚴琥珀笑道:“我不行嗎?難道你對昭荀哥有意,單坐他的馬,不肯讓我帶你一程?”

  兮兮側臉看了嚴琥珀一眼,有些猶豫。嚴琥珀又道:“我可是好心呐,怕你待會兒又中暑了,昭荀哥又有得忙了。來,把手伸給我!”

  兮兮想了想,覺得嚴琥珀的話不錯,便伸手給了他,借他的力跨到了馬上。嚴琥珀呵呵笑道:“梁姑娘,抓緊了,我這馬兒可快著呢!”

  “哦。”兮兮用兩隻手抓緊了嚴琥珀的衣裳,並沒有像抱著昭荀那樣抱著他,畢竟總感覺不是很熟悉。

  嚴琥珀一揮鞭子便趕上了前面那幾個人。阿今與轉頭一看,驚訝道:“嚴大人,您怎麽把她帶上了?”她這麽一說,元胤,鏡台和昭荀全都轉過頭來了。元胤看見兮兮坐在嚴琥珀身後時,臉色瞬間就變了。

  昭荀忙給嚴琥珀遞眼色,讓他別乾這種找死的事兒,可他仿佛沒看見似的,眉飛色舞地對阿今與說:“梁姑娘怕熱,所以我帶她一程。她要困在馬車裡, 沒準一會兒又中暑了呢!”

  阿今與瞥了兮兮一眼,對嚴琥珀說道:“嚴大人,您就不怕雀靈小姐回頭找您的不痛快?”

  “雀靈小姐是誰啊?”兮兮好奇地問道。

  “雀靈小姐是嚴大人的夫人,也是王爺的親侄女兒,你不知道嗎?也對,你怎麽會知道呢?”阿今與帶著幾分

  驕傲的口吻說道,“你又沒去過驚幽城,也沒到過幽王府,自然是不認識雀靈小姐了。這雀靈小姐身手好著呢,她要受了誰的氣兒,一準先送你一刀!”

  “阿今與,你別嚇梁姑娘了,”嚴琥珀說道,“梁姑娘膽兒小,先前才得病好了,我們家雀靈可沒你說得那麽小心眼。”

  “梁姑娘膽兒小,身子又弱那還騎什麽馬呀!該回馬車裡待著去唄!這馬可不是人人都能騎的,要是把骨頭抖散了,那可怎麽辦呀?”阿今與挑挑眉梢道。

  “不會,”兮兮衝阿今與笑了笑說道,“前幾天昭荀大人捎帶了我一程,也沒把我骨頭抖散呀!”

  “是嗎?連昭荀大人都帶過你一程?要不這樣吧,”阿今與抿嘴笑道,“你看,你一個姑娘家和嚴大人混騎一匹馬,叫人瞧見了多不好啊?你來同我一塊兒,我帶你,怎麽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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